第239章
的小事。 比如看起来严肃的须父会在发现他球鞋坏了时问他为什么不说,然后耐心带他去商场买鞋…… 比如说他的母亲会在他看起来不舒服的时候半夜偷偷来到他房间,轻轻探测他额温,等确定体温正常后,还会帮他掖好被子再走。 又比如说,两人明明早已离婚,却还是瞒了他好几年,伪造出一副他们还是一家人的虚假状态。 后来须瓷才明白,自己是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 等到傅生发现不对时,须瓷已经消失二十分钟了。 大家都散得差不多了,傅生去结了账,可等回到桌前时,看到依旧只有白棠生他们,不由蹙了眉:“他还没回来?” “没。”丰承喝得有点高,正撑着晕眩的脑袋发呆。 傅生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距离须瓷说要去卫生间已经二十分钟了,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叶清竹见他表情不对,也看了眼手机,立刻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白棠生放下筷子:“男厕所你怎么看?我和傅导去吧。” 除了他们这些人外,其他该走的都走了。 本来热热闹闹的大排档顿时变得有些空荡,只剩下了满桌的残羹剩饭和地上数不清的啤酒瓶子。 傅生走得很快,一边给须瓷打电话,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问老板老板也说没注意,服务生也不清楚他去哪了,但卫生间确实没有人,所有隔间都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几个人散开往周围找去,傅生心脏突突地跳,分不清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因为须瓷的失踪多一些。 手机里已经播出了几十通未接来电,信息也发了无数条,都没有回信。 傅生迎立在清凉的晚风中,轻轻闭了闭眼。 可下一秒他却又清醒过来,或许不是须瓷主动走的,不是还有个骆其安吗,他…… 傅生急促的脚步因前方嗫喏不前的身影而停下,失而复得的欣喜不过三秒,就被一盆凉水当头浇灭。 “去哪了?” 傅生想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因素,或是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才能让须瓷在刚交换戒指的日子里主动玩这么一出消失。 “我……”须瓷悄悄抿了下唇,“我在旁边逛了会……”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 傅生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须瓷顿时慌了,直接跑过来抱住傅生的腰:“你要去哪?” 傅生深吸一口气,顿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回酒店。” 他任须瓷抱着,给众人发了条信息,说人找到了。 众人在群里询问情况,傅生说没事,喝多了头晕在周围转了会儿。 这个说辞自然没几个人相信,周围转了会儿这么多人喊他听不见?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可这毕竟是须瓷和傅生自己的家事,他们管不着,人找到了就好。 傅生关掉手机,缓慢却坚定地扳开须瓷抱着自己腰的手。 “看我着急心慌的样子好玩吗?” “不是的,我……” 傅生这次看起来并不想听他解释,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须瓷碾了碾指尖,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眼眶倏地红了。 心脏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心慌,他急忙脚步跟上,却又害怕地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要进电梯了,须瓷眼睁睁地看着傅生进去了,但却没有等自己,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视线已经糊成了一团,他颤着手去按电梯,等着下一趟的到来。 时间格外煎熬,须瓷走到房间门口时,傅生应该是已经进去了,门似乎没有锁上,只是虚掩着。 须瓷有些不敢进去,他怕傅生说出什么会让他接受不了的话,于是就压抑地顺着墙蹲下来,抱住膝盖小声地哭。 须瓷不知道的是,他哭了有多久,傅生就在门后听了有多久。 他安静地站着,耳边是门外压抑的声声啜泣,像是密密麻麻地针一样扎在他身上,钻心地疼。 傅生自认为狠心地等到须瓷哭累了,才打开房门看着墙边缩成一团的须瓷说:“不进来是打算在外面过夜?” 须瓷张了张嘴,慌乱擦掉眼泪,站起来时还因为腿蹲麻了踉跄了一下,被傅生下意识地扶住。 傅生见他站稳就放开了,转过身去走到沙发前坐下。 须瓷连忙走进去,但关上门后却停在门边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生的脸色。 可下一秒他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傅生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了,放在了茶几上。 须瓷连哭都忘了,他颤着身体扑到傅生身边拉住他的手:“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哥我求你,你别不要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泪什么时候下来的也不知道,须瓷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地把戒指往傅生手上套,却因为手抖戴了几次都没戴进去。 “不许哭。”傅生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哄他,看似冷漠地说。 “我不哭,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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