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也不知道心思跑哪儿去了。 霍危心里唾弃自己。 任清歌上车坐好,抓着安全带却没系上。 霍危扫她一眼,“要我给你系?” 任清歌没那个意思,“我们说完再走吧,不然等会你开车的时候情绪激动,带我一起去死。” 霍危听出苗头,眼底阴沉,嘴里却说,“我情绪很稳定,你担心过头了。” 他就跟作对似的,强行给她系上。 车子开了出去。 任清歌下意识抓住了头顶扶手。 明明是要解释的,但是话出口就成了,“你怎么会突然去我家啊。” 霍危面不改色,但是渗出了冷意。 任清歌改口,“说错了,不是我家,是我租的房子。” 霍危压根不是为这事生气,但还是厉声,“我要你房租了?” “……没要,但也算租的。” 霍危油门一踩,车子几乎要飞起来。 任清歌汗毛树立。 看,这就是他说的情绪稳定。 上了高架桥,前方车子多被迫减速,任清歌的心才回到原位。 她不敢耽误,赶紧想措辞解释早上的事,没想到霍危打断了她,“我看了电梯里的实时监控,知道你带秦渊回了家,所以赶过去的。” 任清歌没想到是这样,一时间有点懵。 霍危继续解释,“监控连接的我手机APP,只有我能看到。” “……” “该你说了。”霍危目视前方,冷冷淡淡,“为什么下了我的床,就马上跟秦渊见面。” 他自认为脾气够好了。 没有藏着掖着赌气,让任清歌去猜。 更没有发脾气,跟她一一数罪状:不跟我吃早餐,不接我电话,撒谎说一会回电也没有,还跟别人在电梯口搂搂抱抱。 还叫他亲她耳朵! 霍危越想越气,强行超车,车轮子几乎要擦出火花。 任清歌吸一口气重新抓住扶手,“早上走得突然,是秦渊找我有事。” 她说一句,打量一下他的反应。 然后才继续说,“他心眼坏,骗我出门我才反应过来,但是当时已经下不了车了。” “用什么借口骗的你?” “他说我爸病了,其实没有。”任清歌继续撒谎,“他把我爸哄得团团转,我不好在我爸面前发作,就带回去招待了一下。” 其实这样的谎言漏洞百出,任清歌也是没有办法,临时想出来的法子。 说完,她又给谎言加上一层保护罩,“你干嘛问这么仔细啊,秦渊在追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跟你和罗沐瑶一样,我问过你跟她的细节吗?” 这话果然有用。 霍危虽然脸色更难看了,但是没有再盘问。 不问,就不会被发现端倪。 直到车下了高架,开往富人区,车流少了。 霍危才再次开口,“那你为什么允许他抱你,亲你。” 任清歌,“我当时没注意,被他钻了空子。” 是吗? 当时霍危早就到了,看了半响。 她在他怀里呆了至少半分钟。 没动弹过。 拙劣的借口。 但是霍危却不想再继续问了,再问下去,他怕任清歌会说跟秦渊互生好感,亲亲抱抱很正常。 他那可笑的占有欲名不正言不顺。 任清歌以为他要开车到他的私人别墅。 没想到是自己家。 霍危拿出手机删掉了监控的APP,另外当着任清歌的面,打电话给师傅,拆掉电梯里的监控,换上其他的。 一切行为行云流水。 跟他上班时一样,看不出破绽。 但是任清歌清楚,他依旧没消气。 果不其然,他挂断电话后就说,“不用怕了,我以后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跟秦渊在电梯里搞起来都可以。” 任清歌一时无语。 她昨晚没睡好,本就累,任世昌又出事,她精神压力大。 累得烦躁,她的好脾气也没了。 “怎么搞?”任清歌故意问,“像昨晚上你对我那样吗?” 昨晚是哪样的? 欲拒还迎的任清歌,在他身下被弄得说不出话,接吻接得舌头发肿,情动得控制不住自己,湿了一大片床单。 被他逼得什么好话都说了。 哥哥,老公,阿危阿危的不断叫。 汗水黏得两人分不开,依旧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可以吗?”任清歌逼迫着他,“真的可以吗霍危?” 霍危眼底赤红。 忍耐到了极致。 他胸腔激烈地起伏着,如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 但是再可怕,也撬不开他那张嘴。 不行,我很在乎,我不准你这样,你只能是我的。 这些话对他来说要命一样。 他只会说,“你非要我给一个答案,有什么意义?” 任清歌头痛,“那你跟我阴阳怪气干什么,你想睡我,又要管我,不是干净的朋友又不是纯粹的炮友,不矛盾吗?” 霍危喉结滑动,“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 任清歌冷笑,“谈恋爱结婚吗?霍危,我们到底有没有结果,你比我清楚吧。” “即使你有办法解决一切,你的对手你的父母你的亲戚也不会让我好过。” “我没有娘家仰仗,嫁入豪门就是下火海,日子比做小三还要苦。” “你不舍得我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不会让自己那样。” …… 车内安静半响。 霍危的沉默是默认了任清歌的话。 任清歌叹气,却散不开心里的苦涩,“霍危,一步错步步错,但根已经种下了,没法回头,我们……” 她停顿一下,才鼓起勇气说,“我们是要结束这段关系,还是继续,全看你。” 霍危抿着唇,姿态僵硬地启动车子。 路线往他私人住处走。 无声告诉她,是要继续。 开锁进屋,两人还在玄关,霍危就急不可耐地扯烂她的衣服。 第417章 谁叫你这么不值钱 任清歌吓得不轻,抓住他的头发安抚他,“别急。” 不然又要受伤。 霍危听进去了,闷不吭声地将她抱起来,放在柜子上。 柜子高,她即使坐着也比他高一节。 霍危将她细长的腿抗在肩头,垂下头去。 …… 一言不发的霍危,比昨晚更可怕。 低头蛮干,机械打桩,任清歌被抛上云端飘了很久,始终无法落地。 直到她累得昏过去了,这场堪称浩劫的运动才结束。 她真的太累了。 在禁欲许久的霍危面前,再好的身体素质也得求饶。 霍危浅睡了两个小时,清醒过来。 他侧身,将人搂入怀里。 洁白身躯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印子,如将军的勋章,填满了霍危的自尊心。 明明印子还很明显,他又生怕它消失了,低头重新加深。 任清歌瑟缩,“霍危……” 霍危嗯了一声,回应她,去寻她的唇。 任清歌乖乖张开嘴,腿也蹭他。 为他绽放自己。 霍危原本是想放过她的,她这样无声邀请,他不能当柳下惠。 床重新摇晃起来,由慢到快。 盖过了霍危情动的呢喃,“清歌。” 任清歌的回应全碎了,断断续续,不成调子。 最后一次结束后,霍危给她洗干净,放在干净的沙发床上。 再用单薄被子给她盖好,避免着凉。 把弄脏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霍危撑在阳台上,拨出了裴景川的电话。 磁性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说。” 霍危关上阳台的门,沙哑道,“你跟阿音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家庭情况不乐观,你都是怎么说服你家里人的。” 裴景川道,“你就不能歇会再给我打电话么,你这声音好像干了三天三夜。” 霍危,“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裴景川顿了顿,才道,“用实力说服,我爸当时受情伤一蹶不振,我接管裴家,我想做什么没谁拦得住我。” “亲情那一关呢?” “什么亲情?”裴景川笑了声,“我也就顾虑一下我爸和我奶奶,其余拦我的,全死了。” 霍危抿唇不语。 当年裴家的事闹得不小,他略有耳闻。 温向慈一早就为他铺路,弄死了不少旁支,裴景川杀出来之后就是裴家的顶梁柱。 话语权是现在的霍危不能比的。 裴景川问,“跟任医生情场坎坷了?” 霍危靠在门上,微微仰头,闭上眼。 难得的,他在裴景川面前会露出轻微脆弱。 “很麻烦。” 裴景川心里也清楚,他们俩不一样。 裴家亲戚想弄死裴景川,他有正当理由反击。 但是霍家不一样。 霍家齐心协力,没有二心,即使是亲戚也都井水不犯河水。 霍危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来。 裴景川道,“都是命,如果不是音音当年家里出事,她不会来找我,早跟顾宴舟好上了。” 霍危,“然后呢,如果真好上了,你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抢。”裴景川不以为意,“顾宴舟那细狗干不过我。” 霍危扯了下唇。 裴景川安慰他,“没有名分也没什么,你结你的婚,她成她的家,私下你该当小三当小三,该舔就舔,谁叫你这么不值钱。” 霍危不说话。 电话不知道是怎么挂断的,霍危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他以后再给裴景川打电话述衷肠。 他就是个傻逼。 …… 过了下午一点,助理的电话就一遍遍打进来。 最近他又落下很多事没处理。 单位那边不能离岗太久。 霍危订了餐送到家里,抱着任清歌坐起来,哄着吃了点。 她困得厉害,嘴里嚼着,眼睛眯着。 一整个软绵绵。 霍危看她吃了半碗,才把人放下去继续睡。 另外又定了一些她穿的衣服。 等衣服到了,霍危选出一套放在床头,他才出门上班。 早上打架的事情他瞒下了,但是架不住秦夫人告状,指责霍危冲动。 “我问过做笔录的警员了,好像是感情纠纷。”秦夫人怒气冲冲,“我儿子最近追清歌是追得勤,但是也没越界,霍危是在较什么劲?” 韩雪雯被说得心里一跳一跳。 之前有过两次端倪,她现在什么都不敢说,先赔礼道歉。 秦夫人是有心要任清歌的,不会把话说绝,“雪雯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实在是心疼渊渊,霍危下手太重了,他有只眼睛现在还看不清东西。” 韩雪雯,“你放心,我一定教训霍危,让他上门道歉。” 秦夫人又不敢了,“那也不至于,渊渊也有错。” 挂断电话,韩雪雯马上给霍危打电话。 他在忙,没接到。 韩雪雯就给任清歌打。 任清歌睡得迷糊,一开口全是事后的滋味,“喂?” 韩雪雯心里越发不安,“清歌,在午睡吗?” 任清歌翻身,脑子混沌,“嗯……是伯母啊,有事吗?” “没事。”韩雪雯憋着,怕打草惊蛇,“晚上来家里吃饭吧,有空吗?” 任清歌敷衍答应下来。 手机一丢,韩雪雯立即开车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任家,敲门问任世昌,他说任清歌一直没在家。 没在家午睡。 那在哪里? 任清歌不是乱来的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秦渊,但是秦夫人刚刚才说秦渊受伤在家里修养。 那还有谁。 还有他那个混账儿子! 韩雪雯心里的疑虑几乎要压垮她。 急匆匆赶往霍危的私人住处,她深呼吸一口气,转头叫了个开锁师傅来,直接打开。 她等不及了。 即使任清歌不在里面,她也不怕霍危秋后算账。 这边开锁,防盗消息会传达到霍危的手机上。 当霍危看到的时候,已经是开锁后十分钟。 他眼神一凝,丢下工作驱车回家。 从单位到家里的路程要十来分钟,他给任清歌打电话,对方没接。 他当即心里一沉,不管不顾死踩油门。 赶到家后,霍危直奔楼上。 隐约有谈话声传来,是韩雪雯的厉声呵斥。 霍危五步并两步走,推开卧室的门。 刚好韩雪雯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任清歌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体力透支的任清歌承受不住,身子往后坠,狼狈倒在床上。 崩断了霍危紧绷的那根弦。 第418章 都是我的错 韩雪雯看向霍危,顿时一愣。 见他一脸肃杀,韩雪雯脸上七分害怕三分愕,手指抖了抖,呼吸屏住。 “霍危,你……” 她性子一向高傲,本想怒斥他干的好事,却被霍危突然跨进来的动作吓得咬到舌头。 韩雪雯竟然以为他要揍人,下意识往后退。 可霍危却是直奔床沿。 将任清歌抱了起来。 任清歌没有表情,手抓住他的衬衫,脸往里埋。 霍危立即护住她的后脑勺,哑声道,“没事,没事。” “我回来了,清歌。” 耳边传来凌乱脚步声,是韩雪雯出去了。 霍危无声抱了任清歌一会,才满是愧疚地轻抚她的发丝,“清歌。” 任清歌的肩膀开始缓慢抖动。 滚烫泪水浸透衬衫,浇在霍危的胸膛。 如尖锐刀片,割得他生疼。 “对不起。”霍危突然慌张,“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对不起。” 任清歌摇摇头不怪他,却是哭得更厉害。 十分钟前,她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霍危回来了,无力下去迎接,就打算继续睡。 随后她听到高跟鞋的声音。 急躁地奔向主卧,又转到客卧,一间一间找。 任清歌知道来人不善,马上起床穿衣。 刚穿好就见韩雪雯推开门。 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任清歌做好了准备,但是韩雪雯的怒火,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怒到极致后她劈头盖脸一顿教训。 最后那句,她问的是,“我平时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勾引霍危?” 任清歌只回了一句,“我跟霍危都不清白。” 护子心切,失去理智,韩雪雯怒火上头给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麻了任清歌半边脑袋,霍危捧着她的脖颈仔细看着那片浮起的掌印,红着眼低头亲吻。 干燥的唇摩擦过红印,疼得任清歌闷哼。 “没事。”在霍危吮掉她泪水的时候,任清歌支起身子,别开脸,“出去吧。” 霍危没应声。 缓缓松开她之后,用冷水毛巾给她敷脸。 敷完又半蹲在床沿,翻出医药箱拿出消肿药,用掌心热化了之后盖住她的脸。 “从小到大,你从未被人甩过巴掌,也没有哭过这么久。”霍危声音藏了几分冷,“都是我的错。” 任清歌身子耷拉着,一动不动。 她看着他,瞳仁黑得不见底,“其实不痛。” 从韩雪雯找过来,骂她,再到打她。 其实任清歌的情绪波动都不大。 她突然绷不住流泪,是霍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 他的心疼是绵绵刀尖,划开心里最酸的肉,放大委屈,逼得她嚎啕大哭。 “我们的事情即使败露,她也该找我,找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该打你。”霍危语气轻,寒气重。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哪怕那位肇事者是他的母亲。 任清歌无言,抹了药之后她重新躺下。 霍危陪着她情绪稳定之后,起身。 任清歌突然拉住他的衣袖,“霍危,你们是母子,不要动手。” 霍危打断她,“继续睡,我知道怎么做。” 韩雪雯没走。 在客厅里坐着。 见霍危下来,她一直僵硬的身躯依旧不敢松懈半分。 原本腹稿了一堆说辞,接触到他阴沉脸色时,气焰顿时消失得干净。 他走近,面无表情道,“我送你回去。” 韩雪雯打量他,摸不准他此刻的想法,不敢轻易开口。 离开别墅,韩雪雯先挑无关紧要的说,“锁我会给你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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