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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放心,江瑾已经罚过了,这次他居然将你敲昏,还好你三妹就在不远处,不然……”白安荣见江箐醒了,连忙将她扶起,说着抽噎起来,“这畜生定是趁你不备把你打伤,如今都如此胆大包天,竟让他欺负到了你头上!” 江巧澜一开始有些懵,在听到已经罚过江瑾时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抬手下意识想揉一下头,刚碰到就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疼啊。” 白安荣看着原本白色的纱布如今已经都被红色侵染,连忙制止她:“快,别碰伤口,你看这都又出血了。” “娘说罚江瑾是怎么回事?”江巧澜疑惑。 “他都已经认了,说是对你怀恨在心,打算趁其不备将你打伤,却没想到被你三妹逮了个正着。”江涛攥紧拳头,恶狠狠的砸在圆桌上,透露出不该有的阴狠,像是要把某人千刀万剐。 江巧澜冷了眸子,阴测测的盯着手心倒地时蹭的皮外伤,红唇轻轻一勾:“这故事……怕不是反了吧。” 江涛气急,却面对江箐不免放缓了语气:“此事你不必再想了,若是四十大板不够,我在差人去添,那畜生应该庆幸你并无大碍!不然就该将他送去官府!如今你醒了,你说该如何处置。” 江巧澜抬眸望向江涛:“爹,此事恐有异端,女儿并非五弟所害。” “虽说近日爹不知你为何护这个畜生,但现在,他把你打伤这件事是从他口中亲口说的,他打小看你的眼神就不同,你近日又这般纵容他,怕是以后就要踩在我头上了!”江涛眸里闪过一丝厌恶,“这畜生怕是有什么坏心思你这个做长姐的都不知道,原先就不想让你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可奈何你心情不好能有个出气的,现在可倒好,对他好了,蹬鼻子上脸!” 这天天打小就欺负他,看江箐眼神能一样吗?那恨不得的给她扒皮抽骨啊…… 江巧澜连忙解释道:“爹说的是,可此事确实不是五弟所为,我是当事人,难不成话里还有假不成?” 不过她确实不知道是谁在她身后打的,江曼安也确实就在附近,除非联手,不然一个人是要分.身完成? 她正打算起身,白安荣摁着她摇了摇头,语气也是格外温和:“在躺会儿吧,铺里的事情就先不要忙了,你三妹帮忙打点,我也还算放心,近日你太过劳累,不如陪母亲在家多歇歇几天吧。” 江巧澜心里担心江瑾会被如何责罚,压根坐不住,对她摇了摇头:“女儿知晓娘牵挂,我陪母亲歇歇几天,可此事确实不是五弟所为,爹可否把江瑾传话过来,待我问个清楚?” 江涛不太赞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江箐摇了摇头:“唉,由了你。只是你们万不可共处一室!实在看不上江瑾这个畜生!” “谢谢爹爹挂念,女儿知道了。”江巧澜连忙谢过。 江瑾是被两个仆人押送过来的,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背后沁入了血水。 他没敢抬头,江巧澜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看着面前少年所受的委屈心上不由得一疼,江瑾到底为什么要揽下? 江巧澜看着不远处看起来即将要动怒的江涛,跟身旁紧紧握成算的白安荣,赶紧询问:“你如实告诉长姐,当时……是不是你所为?” “想必夜里昏暗,长姐未能看清到底是何人所为,五弟对长姐怀恨在心,便趁长姐不备,将其从身后敲昏。”江瑾依旧没抬头,却被仆人摁跪在地上,这次他没有挣扎,双膝跪在地上,却总能看出他身上带着的倔强。 “五弟就如此断定,长姐未能看清到底是何人所为?”江巧澜想乍一下他,“爹娘都在,五弟不妨直说,若是有什么冤屈,长姐也定不会徇私舞弊。” 江瑾一口咬定:“确实是五弟所为,还请处罚。” 这江瑾是缺了几个心眼成了这样?我在替你开脱唉!干嘛呢!看来得看我自己的了,这个江瑾也缺心眼的靠不住! 江巧澜微微歪头,扬了扬眉梢,瞧着白安荣的一举一动:“女儿想知道,是三妹主动请缨帮忙打点的铺子,还是父亲跟母亲一起抉择让三妹帮忙的?” 不出意外的话,众人可都沉浸在江箐昏倒的悲伤跟恼怒中,父母大人怎会在这个时候一块抉择让江曼安打点,肯定是主动请缨没错,再加上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江瑾主动认错! 逮到江瑾谋害长姐,这个三妹可是功不可没,稍微一点拨,店铺的生意自然是手到擒来。 “这……”白安荣顿了一下,“箐儿莫不是怀疑曼安这丫头?” 她仔细想了想,确实有些不大对劲儿:“曼安主动请缨,确实怪。但当时我们在都在气头上,再加上人赃并获,昨晚仆人赶到时,江瑾那手里还拿着棍子呢,怎会有假?” 江巧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江涛,如此这番话,江涛是已经发现了异样。 只是当时他们都一致认为是江瑾干的,江曼安主动请缨接管店铺,就成了帮江箐照看,这么一看,这人心机颇深。 江涛跟江巧澜对视一眼,竟从她眸里看到了本不该有的一股狠劲儿,这股狠劲儿不是嚣张跋扈,而是对待敌人特有的防备姿态。 他起身,二话不说走了出去。稍微一点拨,江涛就能懂她的意思。 “五弟起来吧,地上凉。”江巧澜没管屋里还有人,对江瑾摆摆手,“只是五弟作为我的贴身侍卫,如今有闹出这么一出,不得不罚……” 江瑾没说什么反抗的话,抬手对江箐做了个辑:“任凭长姐处罚。” 江巧澜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不知道江瑾是被威胁还是什么,但这个江曼安不得不妨,她问:“昨夜你身在何处,又埋伏在何处,又是那只手拿的棍子?江瑾,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所为,我昨夜明明见到一袭裙摆,是女子的衣物,难不成五弟还有这癖好不成?” 江瑾终于抬起眼皮望向了坐在床榻上的江箐,眸里却带着不知是何动荡的情绪,他慢慢垂下眼帘,抿了抿唇,许久才开口:“昨夜我埋伏在长姐侧房,右手拿的棍子,裙摆之事,应该是江曼安赶来救你,是长姐看错了。” “既然五弟坚持,那长姐就如你所愿。”江巧澜嘴角挂着弧度,江瑾抬头,正好捕捉到她的笑容,她捻了捻手指,“五弟觉着,长姐要如何罚你?” 江瑾低头:“全凭长姐处置。” “很好。”江巧澜摆手,“一个月不准踏出房间半步,要是我在屋外看到了五弟的身影,论罪、二十大板。” 之前我那波温情,既然接不太住,那就别整了! 既然凶手另有其人,白安荣也就不为难江瑾了,她对江瑾没什么好感,但禁足的惩罚,未免太轻了。 “箐儿,禁足?”白安荣提醒。 “岂止禁足这般简单。”江巧澜说谎不打草稿,“江瑾既然认了罪,当然不能作罢,等他日我伤好了,五弟你可要小心些。” 白安荣这才勉强点了点头:“都下去吧,莫要再打扰箐儿休息了。” 江巧澜跟白安荣说了会儿话,互相诉了一下衷肠。 一个下午也没听下人说罚江曼安,只是难免有几个嘴是不老实的。 貌似被罚贵了祠堂,半年不得添东西。 夜幕降临之际,江巧澜实在放心不下江瑾,趁着四下无人,穿上鞋袜便敲响了江瑾的房门。 她以为白天人多眼杂,江瑾不好指认,如今夜深只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太多顾及。 江瑾像是早就会料到江箐会来敲他的门一样,江巧澜只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就开了。 “长姐来这里作甚?不怕五弟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对其痛下杀手?”江瑾让开一条路让江箐进屋,话语里也是生疏。 文中江瑾被罚,无论是故意找事,还是真的因为对江箐没有半分礼节,都未曾被罚跪祠堂,江曼安被罚祠堂她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儿,江瑾从未跪过祠堂,这是不是……不太合理? 江巧澜对眼前的少年仔细审视了一番:“我且问你,父亲可罚你跪过祠堂?” 江瑾蓦的回身,手在放在身前紧紧攥着,“长姐这是何意?” “无意。”江巧澜收了不该有的防备姿态,对江瑾笑了笑,“五弟今日那番话,为何一口咬定是你干的?” 江瑾丝毫不慌,对答如流:“长姐莫不是被敲昏了头?五弟既已承认,还找什么真凶?” “你既已承认,我找我的真凶,又干你何事?”江巧澜眸子狡黠一转,“莫不是,五弟怕长姐查出来什么?是你把什么把柄落入了江曼安手里?怕我查出来?” 江瑾原本脸上还带着温和礼貌的笑意,江箐这话一说出口,刹那间冷了脸,却依旧被江巧澜的火眼金睛给捕捉到了。 他恢复了礼貌:“这事府上皆知,五弟又怎会怕长姐知道。” 10. 第十章 试探 江巧澜站在那里顿了片刻,既然不怕我乍,就说明没什么,但到底又是什么能让你认罪呢? “五弟平日不是最看不惯栽赃陷害,如今却大方的很啊,竟能独自揽下这等罪名。”江巧澜微微侧头,眉梢一扬。 江瑾坐下,为自己斟满了一杯茶,眼看茶水都要从桌上流入地上,他还不曾收手,语气冰冷又疏离:“如此,那干长姐何事?” 江巧澜眉心深蹙,这茶水不要钱吗?赶人不带这么赶的! 她上前把茶壶从江瑾手中夺了去,悬空就这喝了几口,却不料这不是茶水,而是烈酒。 江巧澜猛咳了几下,江瑾眼疾手快要去夺,可江巧澜却制止了他的举动,又灌了几口。 片刻才将一饮而尽的茶壶放下,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低这头闭上眼睛缓了一下,她还没开口说些什么,江瑾就把放在桌子上的茶壶给伸手将其扫在地上。 他语气微怒,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江箐!你疯了!” “不会喝酒……”江瑾伸手想去抓江箐的手腕,快要碰上之际却停住了,原本半握的手继而握成了拳头,猛的一甩袖子,正打算指责,却见江箐反握住自己的手腕。 江巧澜脸颊微醺,却并未醉酒之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瑾,许久才道:“五弟被长姐自小就欺负,长姐对不住你,上次那金疮药用完切勿吝啬,不够问长姐去要,如今这换成江曼安,你若甘心如此,我便不在追查,如你所愿。” 江瑾望着手腕上的纤纤玉手失神一刹,随即便抽了出来,微微背对江巧澜,话语依旧冷淡:“时间不早了,长姐早些休息,五弟不便送你,劳烦长姐自行回房。” “看来五弟是选好了。”江巧澜起身踉跄了一下。 江瑾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去扶,眸里闪过一丝紧张,屁股刚离凳子便又重新坐了下来,眸里无不在宣誓着淡漠:“不送。” 江巧澜对江瑾做辑,弓着身子弯腰:“那长姐在这儿就先给五弟赔个不是,没能护住你,店铺的生意我会继续经手,怕是顾不上你了。” 话罢,她正准备离开,听到江瑾那冰冷如三冬寒冰的声音响起,嘲讽却竟意外觉得让人心头一暖:“长姐聪慧,这心用对了地方,五弟该替长姐高兴,那些看似纯良之人,并不无心机,长姐若是真心悔过,还是先顾自己罢,若是自己都护不住,还说什么大话护我,别他日被吃的不剩骨头。” 江巧澜脚下一顿,听他说完片刻才走出了江瑾的房间。江瑾偏头,余光之中看着江箐离开。 他起身,脚步轻盈,无半点声响,就这么悄悄跟在她身后,眉头拢起,看着那个依旧走的稳稳当当的江箐。 他明明记得……江箐可是沾酒就倒。 垂髫之时,他在厨房发现一碗清酒,躲在原来的住所偷来尝了几口,刚好江箐经过便怂恿她喝了一口,接着她便不省人事睡死了过去。 想到这儿,江瑾嘴角不自知的浮现涟漪,看着那个背影,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让人琢磨不透。 不远处一袭白衫停在门前,正巧瞧见这一幕,她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嘴角上扬起一抹笑意,便回到卧房。 说实话,江巧澜几乎千杯不醉,可江瑾的酒实在太烈,导致这半壶她有些飘飘然了,以至于什么细节她都没看清,也未曾注意。 只是要想让她不查是不可能的!她一定要找出来江曼安的理由!不然这不白挨了! 江巧澜似乎想起来些什么,江箐变好,似乎并不是对谁都有利。 原文里,江箐不学无术,无才无德。最后这产业可是落到了江曼安手里,只是她当时觉得遗憾,才接手了没几天,就被变成朝中重臣的江瑾给抄了,昔日熠熠生辉的江府,瞬间家道中落。 如此说来,江曼安是感受到了如今江箐对自己有所威胁,才开始出手的。 江曼安的目的是找到了,江瑾替江曼安揽下罪证,是什么原因?真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她仔细的又想了一遍原文剧情,这个原因,她是真的想不到为什么了…… 江巧澜喝了酒,头上还有伤,原本疼的是伤口,这下整个头都浑浑噩噩的,想尽快入眠,奈何又疼又浑。 整晚都睡的极为不踏实,迷迷糊糊中她闻到了一股香味,沁人心脾,可依旧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她醒来洗漱完,刚推开门就发现门槛有香灰,江巧澜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蹲下捻来闻了闻,眉头紧锁,心里直发怵,怪不得后半夜闻有异香,合着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这怕不是什么□□吧?江曼安来真的?这下确实不光要护江瑾了,是时候得护护自己了。 江巧澜总觉得这书里的人设都崩的差不多了吧他们,这一个个的,怎么成了江曼安的主场了? 因为香是插在门槛处的缝隙中的,燃有半截未尽,她从怀中抽出手帕来,小心翼翼的将着烫手芋头给捏了出来包好。 她在考虑是闹得人尽皆知,还是忍下,装作不懂没有丝毫察觉的样子,然后私底下找人鉴香。 鉴于江箐虽说是个黑莲花,可她没脑子……还是不要虚张声势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江箐故意针对江瑾,是江曼安言行上在无意之中抬高她,甚至在拉她入翁。 江巧澜装作没看见,起身放眼往远处看了看,确定无一人注意到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正想在自己院子里用餐,还是答应白安荣去和他们用餐,就看到江曼安从别苑出来了。 “妹妹可曾用过餐?不如同姐姐一同跟父母大人用餐?”江巧澜见江曼安对自己行过礼就要走,连忙把她拦下。 江曼安以为只要江瑾替自己认罪,从而立功,再加上稍微一点拨,这产业就能给自己接管,却没想到父亲大人竟无缘无故惩戒了自己,想必是对自己有所怀疑了。 她敢肯定江箐未曾看到自己,如此说来,那个江瑾是不想活了!昨晚居然真的告了状?这个江箐是个傻的,孰轻孰重难道江瑾掂量不清吗? 她决定先套一套这个江箐,毕竟之前种种行为来看,她有护着江瑾这个畜生的嫌疑,“姐姐邀约,妹妹自然不敢推脱,那便一同用餐。” 看着江曼安的客气样,江巧澜甚至都不知道该对谁产生怀疑了。 江曼安是真觉得江箐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想来她应该也听说江瑾被罚了禁足吧,可仔细一想,她好像要多谢那些多嘴的下人,肯定说的是江瑾惨了,刚受伤就又要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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