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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自禁抽出一支新的。 霍危看她一眼。 手指探过去,用自己烟上的火星子,给她点上。 任清歌眨了眨眼,看着它缓缓冒起烟雾。 “你怎么不劝我,女孩子抽烟不好。” 霍危嗓音微哑,“都成年了,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 任清歌又听出点其他的意思。 她学着霍危的样子抽了一口,呛得不行,不敢再吸。 霍危哼笑了一声,一边抽一边看她。 “清歌。”他冷不丁插入主题,“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问题如同鞭刑,骤然打在身上。 现实就在跟前,不得不面对。 但是任清歌还是选择逃避,“我喝醉了,不清楚是谁送我回的家,醒来就是第二天。” 含糊其辞的回答。 让霍危无从下手。 一支烟马上燃了一半,霍危弹了弹烟灰,“我没说我出什么事。” 任清歌的呼吸一滞。 他用官场上那一招套她的话。 胸腔里仿佛塞了棉花,让任清歌难受起来,讪笑道,“你最近除了睡了女人之外还有什么事。” “有很多,枯燥的工作天天都会有处理不完的麻烦。”霍危道,“但只有一件事让我很困扰。” 任清歌平静等待他的凌迟。 霍危道,“跟我睡觉的女人,那天跟清歌你一样,戴着黑天鹅面具,还有一对珍珠耳钉。” 看着任清歌的脸一寸寸白下去,霍危仍旧在继续,“好巧,是不是?” 话已至此,无处可逃。 任清歌认命一般对上他黑沉的眼眸,抿唇不语。 霍危静静等待她的答案。 事发后她逃走,近在咫尺那么多天,却从未提过那件事。 她有什么顾虑,霍危都愿意听。 提什么要求,他也会毫不犹豫满足。 在沉默许久许久之后,任清歌被掉下来的烟灰烫到,才终于开口,“是很巧,但这只耳钉不是我的,霍危。” 她给出了答案。 不愿意承认那一晚。 霍危其实想过这个结果,但真的听到,陌生的感受还是打得他措手不及。 成年人最懂的就是一个克制情绪,所以霍危也没直接挑明逼宫。 他摁灭烟火,淡淡道,“辛苦你帮我处理伤,去睡觉吧。” 任清歌捏紧拳头。 话虽然没挑明,但是彼此心照不宣。 怕是这段关系,还是得变质了。 至少没办法清清白白做朋友。 任清歌没管他,直接回了卧室。 她在心里劝自己不要崩,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但是躺下后,她想到跟霍危之间存在的一些隐性问题,还是忍不住眼眶酸涩。 他是霍家独子,高风亮节的秘书长。 不可能跟一个普通女人谈恋爱。 同理,以两个人的性子,也不可能发展地下关系。 所以留一张自欺欺人的窗户纸,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门外,霍危安静待了一会,才终于平复情绪。 他往任清歌的账户里汇了一笔钱,另外又买了一些女人喜欢的礼物。 这些物质上的要求,以后他每个月都会准时给她。 以及她的后半生,不管是生活还是婚姻,任何事他都会以亲人的责任替她处理妥当。 第375章 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找 那一晚接近尾声的时候,霍危记得很多细节。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明明已经精疲力尽,但依旧不舍得出来。 事后好一会,他们就那样抱着,久久不动。 身下女人无力地靠着他喘息,每呼出一口气,眼睫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睫毛刷过他胸膛的皮肤,好像挠到了心里,挠得他发渴。 霍危轻而易举就又起了反应。 女人感觉到了,呼吸声逐渐带了哭腔,双手无力地抓他。 嗓子已经喊到沙哑,连不要都喊不出。 更无力抵抗他的侵犯。 “最后一次。” 霍危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清醒。 他甚至连个借口都不给自己找。 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放肆沉沦。 霍危突然被电话吵醒。 他无力揉了一下眉心,从刚才那一场梦里回过神,接起电话。 “妈,怎么了。” 韩雪雯问,“都快六点了,下班了吗?” 霍危看了看外面昏沉沉的天,敷衍说,“下班了。” “下班了还不回来,忘了今天给你举办庆功宴呢?”韩雪雯那边吵闹,快速跟他说,“就差你跟清歌没到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接她过来。” 霍危眉头皱得更深。 “任清歌。” 那边挂断了电话。 霍危看了眼日历,距离上次跟任清歌见面已经过去半个月。 他刚处理完一个大额贪污,单位中午给他办了庆祝宴,明年升职板上钉钉。 中午在酒桌上喝得烂醉,睡到现在都还头疼。 现在家里那位又要给他办一场。 都已经这个点,亲戚朋友恐怕都已经完全到场。 他不回去不行。 霍危垂头看了眼某处,他那刚开荤的兄弟正骄傲地仰着脑袋,被西装裤绷得发痛。 在梦里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哭泣的女人。 等会就要在现实中碰面。 …… 任清歌下楼,就看见霍危的车停靠在路边。 她愣了一下,霍危侧头看了过来。 那点侥幸想跑的心思,被他一个眼神淬灭。 任清歌暗示自己,为什么要跑。 事情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神色自若地走过去,任清歌如往常一样上了车。 真坐在了一起,任清歌的眼睛又不敢看他了,拿出手机掩饰尴尬。 “你喝酒了?”她装作随口一问,活跃气氛。 霍危懒懒靠在座椅上,视线落在前方,“嗯,中午被灌到走不动路。” 关于他的丰功伟绩,新闻会发。 任清歌都看到了。 “哦,那晚上岂不是又要喝。” 问出口时,任清歌点亮手机屏幕,什么都不干,就这么看着,“你受得了吗?” 霍危挪动了一下脑袋。 睨着她。 她点亮屏幕,又关掉。 反反复复好几次。 从小就爱用这种漏洞百出的法子掩饰紧张和尴尬。 今年二十六了,一点没长进。 “是要喝,推不掉。”亲戚场跟官场一样深,霍危早就习惯,“又喝不死,没事。” 任清歌不再摆弄手机了。 她蠕动了一下唇,大概是想骂他,想到什么又闭嘴。 索性看向窗外。 霍危的视线掠过她的发丝,纤瘦的肩膀,淡淡问,“最近你怎么样。” 任清歌没回头,手却不由自主攥紧了裙子,“跟平时一样,我爸不在家,我就看书,去听讲座。” “伯父怎么去这么久,你那么怕鬼,晚上能睡着么?” 听他尾音带了几分虚浮,任清歌也不那么紧张了,嘀咕道,“都多大人了还怕鬼。” 小时候她一看恐怖片就吓到大叫,又忍不住好奇,从指缝里偷偷瞄。 霍危坏心思,等恐怖镜头一出现,他就突然喊一声,“清歌!” 任清歌一边叫一边哭,尿一裤兜子。 她气得把裤子脱下来抽他。 想到那些画面,霍危忍不住笑了下。 车子路过药店,任清歌下去买了点醒酒药。 她递给霍危,“喝酒之前多吃点菜,喝慢点,这样不会刺激胃,也不会容易醉。” 霍危眸子深沉,“多谢。” 任清歌怪难为情的,随即就又听到他说,“心这么细,以后不知道会便宜谁家男人。” “……” 她生气道,“别说我了,想想你自己吧,谁嫁给你才倒大霉。” 霍危问,“伯父不是在催么,他没给你物色相亲对象?” 任清歌,“他成天忙得跟什么一样,哪顾得上我。”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找。” 任清歌看了他一眼。 他没开玩笑。 任清歌心口发闷,“我不挑,只要不是你这样的就行。” …… 下车之后,任清歌又塞给霍危一个红包。 红包里是一张卡。 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问,“多少钱?” “五十万。” 五十万,他上次转给她那笔钱。 现在一分不少还回来了。 任清歌的表情隐没在一片夜色里,“以后都别给我转,我那张卡注销了。” 霍危抿唇。 淡淡看着她。 任清歌别过身,朝里走。 霍危三步并两步,上前抓住了她。 任清歌吓了一跳,下意识甩开,可他力气大,仿佛捏住了她的骨头。 霍危沉声道,“那一晚是我的错,我理应负责,如果你愿意,我们就谈恋爱。” 任清歌瞳仁一缩。 她看着他的脸,嘲讽道,“你喜欢我吗就谈恋爱?” “可以培养。” “你连姜音都忘不掉,怎么跟我培养。” 霍危果然沉默。 沉默即是答案。 他们做朋友这么多年,因为一夜情绑在一起。 所谓的负责就是枷锁,只会让他们越走越远。 任清歌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麻木道,“好了事情过去了,谁都不准再提,霍危,松手!” 没等霍危松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调侃。 “哟?这是哪家少爷小姐打情骂俏呢?” 声音走近,贵妇的脸也清晰。 霍危认出她。 是秦家夫人。 秦夫人也同样认出他来,探究地看了眼任清歌。 “霍秘书,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 第376章 这就交上朋友了? 霍危保持着惯有的风度,示意手中红包。 “清歌跟我从小关系好,今天非要送礼。”他圆滑的话张嘴就来,“我们这样的关系,这红包坏感情,还给她她不要。” 秦夫人故意捉弄,“哦,我还以为女朋友呢。” 霍危淡淡道,“不是。” 任清歌疲于应对这样的人际关系,站在旁边的阴影里,一声不吭。 秦夫人向来性子热络,过去拉住任清歌。 “我好像常看见你。”走近了,看见任清歌的模样好,秦夫人笑意更深,“是霍家什么亲戚?” 任清歌顺着她往里走。 “不是亲戚,我父亲是霍家的骨科医生。” “啊,原来是任家神医,没想到他女儿这么低调,你有对象了吗?” 声音逐渐走远。 霍危看了看手中的红包,随手放进口袋。 不多时,韩雪雯从里面出来。 她啧了一声,“你怎么才回来?” 霍危沉着脸,朝里走去,“还没有完全醒酒,头疼。” 韩雪雯怨气全消,“那你等会少喝点酒,敷衍一下就行了。” “嗯。” 来到里面,他下意识搜寻某个身影。 那秦夫人真是热情得过头。 拉着任清歌说说笑笑。 最后押着坐下。 霍危的视线挑起,看向她旁边的男人。 “秦渊也来了。”霍危声音听不出情绪,“他父亲的事风波还没过,你邀请他来做什么。” 韩雪雯解释,“秦渊才回国,跟家里的事八竿子打不着,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是他。” “都一样。” 他目光始终落在那个方向。 秦渊跟任清歌搭上话了。 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任清歌客气回他。 霍危抿着唇,下颌微微绷紧。 韩雪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了,“没想到清歌今天还出息,一来就跟秦渊聊上了。” 霍危,“秦渊是什么皇亲国戚,你语气这么自豪。” “秦渊在国外混得那么好,你没听说么。”韩雪雯道,“而且我刚才看见是秦夫人拉着清歌进去的,秦夫人是出了名的挑剔,清歌厉害,入她眼了。” 霍危没说话。 韩雪雯倒是滔滔不绝,眼里闪光,“清歌虽说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半个女儿,我是希望她嫁个好人家。” “你不也说你们亲如兄妹?” “要是他们有缘分,真看上了,你可要在背后帮清歌一把。” 霍危的脑子里有一根筋不断弹着他。 弹得发痛。 他懒得再听韩雪雯絮叨。 “吃饭吧,吃完我要睡觉了。” …… 任清歌都不知道自己跟秦渊在聊什么。 他说一句,她回一句。 嗯嗯,哦哦,啊啊。 像个无情的自动回复。 等到秦夫人离开,秦渊才松懈出一丝笑,“辛苦任小姐了。” 任清歌喝了口水,“嗯?” 秦渊松了一下领带,无奈笑道,“刚才我妈在,我不得不一直缠着你演戏,不然我回去又要被她唠叨。” 都是被催婚的苦命人,任清歌立即明白,“你这样的条件还被催婚吗?” 秦渊目光温润,“我对伴侣讲究灵魂契合,至今没有找到合适的。” “你多大?” “二十九了。”秦渊调侃,“我表弟孩子都读小学了,我妈每逢过年必定高血压。” 任清歌忍不住笑。 她笑起来漂亮,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秦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任小姐呢,有对象吗?” 任清歌摇头,“我这几年一直在忙,没有想过婚事。” 秦渊顺手给她倒上水,“女孩子不着急,先及时行乐。” 任清歌道谢,“但我今年二十六了,我身边人每次一提到婚事,都说女人过了三十就不好找。” 秦渊,“你也这么觉得?” “不,婚姻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他们劝我早点结婚生子,复出快,我不觉得女人一定要生孩子。” 秦渊欣赏她的想法,“大多数人都同质化了,把结婚生子当人生任务,忘了自己原本想要什么。” 任清歌撑着脑袋,看着他,“但你好像不行,你不生孩子,你妈妈今年可能会嘎了你。” 秦渊骤然一笑。 他身边人都对他恭恭敬敬,举止谨慎。 突然听到任清歌这样讲话,他觉得很有趣。 “那交个朋友?”秦渊拿出手机,“任小姐,我扫你微信。” 任清歌掏出手机调出二维码。 头顶突然压下一片阴影,带来一股寒气。 她抬起头,见霍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拿着酒杯,气质矜贵。 视线扫过他们俩的举动,眼底一片淡漠。 秦渊端起酒,起身,“霍秘书,恭喜。” 他身份地位也不低,但酒杯依旧低了霍危一寸,轻轻一碰。 霍危视线落在任清歌脸上,“这就交上朋友了?” 任清歌跟秦渊不算熟。 但她知道人情世故,于是点头,“嗯,秦先生很有趣。” 霍危不阴不阳笑了笑,“继续吧。” 他转身离开。 秦渊继续扫她微信,低头打字。 “霍秘书好像对我有意见。” 任清歌心尖跳起,“怎么这么说。” “刚才我敬的酒他没喝。”秦渊没生气,眉眼依旧含着笑,“大概是我父亲的事,他连带着不喜欢我。” 任清歌解释,“不会,他中午喝了很多酒,晚上估计不能喝了。” 秦渊意味深长看着她,“你们很熟?” “我们从小就认识,好朋友。” 秦渊轻笑,“原来如此。” 庆祝宴结束,宾客陆陆续续离开。 任清歌洗完手出来,秦夫人在车边招呼,“清歌,坐我们的车走吧?” 她正要拒绝,那道极具有压迫力的身影又靠近。 “秦夫人慢走,清歌我送。” 霍危说完不再看他们的脸色,揽着她肩膀,“走。” 任清歌打量他,“你喝酒了怎么开车?” “没喝。” “我都闻到味儿了。” 霍危拧眉,“衣服沾上的酒味,没入口。” 车门打开,任清歌又想起来一件事,“你真没喝酒?对了你的手能开车吗?” 霍危沉沉看她一眼,用受伤的那只手搂住她的腰,抱着上车。 任清歌瞬间被压在座椅上。 她哎了一声,下一秒,嘴唇被堵住。 霍危的舌头钻进口腔,横冲直撞扫荡了一圈。 任清歌呼吸一滞。 来势汹汹的吻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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