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心里吐槽,但是又被他弄得很痒,忍不住想更靠近他。 裴景川的吻在她身上游弋。 “音音。”他闷声道,“我们今天还没有洞房。” 姜音心情不好,婉拒了他。 “再缓缓吧。” 裴景川见她确实没兴趣,也不强求。 两人相拥而眠。 姜音原本是背对他的,后来又蛄蛹着转过来,跟他面对面。 裴景川摸着她的心脏。 “跳得好乱。”他淡淡道,“还在想董蔷薇的死?” 他并没有告诉她真相。 不然接下来这段日子难熬。 姜音摇摇头,“我在想董燕青。” 裴景川抚着她的后背,“想他什么?” “裴景川,我是不是他的女儿?” 裴景川轻描淡写,“他都跟你说了?” “没有。” “那怎么会这么问。” 姜音如实道,“他给了我一份亲子鉴定,但是我没看,后来他毫不犹豫杀死了他精训了十几年的杀手,就是怕他会伤害到我分毫。” 说到这,姜音的声音越发的低了。 “董燕青这段时间付出这么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带走我,不是因为我这张像他女儿的脸,而我就是,对不对?” 裴景川知道瞒不住,索性全盘告诉她。 “你五岁的时候他的家族遭遇动荡,当时为了保你,所以抹去了你的记忆,伪造你的死亡,让姜家仆人带你到北城扎根,抚养你平安长大。” 姜音哑声,“为什么他要杀了我父母。” 裴景川拍打着她的背脊,“因为他害怕,害怕你会因为他们,而不愿意认祖归宗。” 姜音嘲讽地笑了一下。 “越怕,越容易失去。” 这话说出口,裴景川越发用力地抱紧了她。 姜音被勒得有点难受,不解道,“裴景川,你怎么了?” 裴景川沉默。 姜音强势地扣住他的脸,要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跟我说你怎么了,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猜疑。” 裴景川注视着她的脸。 慢慢道,“其实我也怕。” 姜音的心一紧,难得听裴景川说一个怕字。 她竟然觉得有点飘飘然。 “你怕什么?” 裴景川如实道,“董燕青四十多岁时才生下你,是他血脉下唯一的骨肉,他为了带你回去,耗费了几十年的精力和成本。我不怕他不惜一切代价,我怕你会心软答应他,抛弃我。” 姜音,“……” 她知道,这样严肃的情况下,是不能笑的。 但是裴景川这样一本正经露出软肋给自己看的样子,实在太稀有了。 “不会的。”姜音煞有其事地揉着他的脑袋,像是揉一只受伤的大狗,“我都嫁给你了,是你的人了,别怕。” 裴景川扣住她的手。 定定看着她。 “你好像控制不住了,很好笑么?” 姜音严肃道,“怎么会,我真的很心疼你。” “是么?”裴景川幽幽道,“证明给我看。” 第264章 没回 姜音煞有其事地注视着他,眼神很是诚恳。 “你看到我的诚意了吗?” 裴景川看她认真的小脸,叹了口气。 “睡吧。” 他长臂一伸,关了灯。 卧室里陷入黑暗。 姜音果真安静了下来,呢喃着好困。 裴景川像哄孩子那样,轻轻拍打她的背。 过去很久很久。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姜音轻微摩擦了一下,感受着裴景川的心跳和呼吸,一直保持一个频率。 他睡着了。 睡得很沉。 姜音拨开他的手,平静地待了一会。 而后起床,赤脚走了出去。 裴景川侧过身,睁眼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被走廊里的灯光拉出一片阴影。 她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有一点落寞。 裴景川敏感地想,她此刻是在想谁? 想去世的养父母,还是想今晚得知真相,她对董燕青有所改观。 …… 姜音回来的时候,看见裴景川就那么直直地坐在床上,愣住。 “我吵到了你了吗?”姜音像猫儿一样趴过去。 靠近他。 裴景川始终在看她。 即使屋子里只有昏暗的余光,但他的眼神实在太有威慑力,姜音无法忽略。 她也看他。 两人在一起久了,皮肉都变得透明,心里在想什么,一目了然。 姜音率先打破沉默,“我不会走的。” 裴景川滚了滚喉结。 “为什么会这么说?” 姜音此刻对他是真的心疼,连声音都忍不住放软,“其实我对亲情很凉薄,血缘关系在我这行不通,我只会回报对我好的人,董燕青什么都不是。” 裴景川却道,“你要是想认祖归宗,我也可以帮你。” 姜音问他,“怎么帮,把我还给董燕青吗?” “不是还,你不是董燕青的人,你是你自己,只是姜音而已。” “那就不要说帮我,我是姜音,是你的爱人和妻子。”姜音耐着性子哄他,“裴景川,我真的不会走,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裴景川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抱着她。 脑袋埋首在她怀里,越来越紧。 近乎窒息。 姜音都怕他闷坏了,使劲推他。 裴景川松开来,猝不及防地吻住她的唇。 眼神的掠夺变成了实操,姜音被咬得发疼,忍不住闷哼。 很快,疼痛就变成了另一种感觉,弥漫姜音的全身。 她被推倒。 身娇体软。 裴景川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不准她动弹。 吻一路往下。 呼吸撩火。 姜音顺从地打开腿,被他的头发刮得想哭。 “你是狗吗?”姜音意乱情迷地骂他,“那么喜欢这里?” 裴景川却道,“是,我是音音的狗。” 姜音脑子一白。 仿佛有什么炸开了。 怎么,怎么突然就玩起字母了。 姜音还是第一次这样,有些难为情,磕磕巴巴地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裴景川听得想笑。 起身过来吻她。 “没关系,慢慢来。” 姜音红着脸看着他,“你喜欢这样吗?” 裴景川没有答,只是说,“你会很喜欢的,慢慢适应。” 姜音别开脸,低声道,“才不会,我没有你那么变态。”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裴景川今晚,进得比任何时候都顺利。 姜音好几次都丢了魂,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最后只听清了裴景川一句话。 “老婆,这才是完整的新婚。” …… 过了年,小两口才计划出去度蜜月。 计划出行的前一晚,裴景川跟姜音去吃家宴,温向慈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她忍到吃完,才跟裴景川发作。 “你们出去玩,我正好回我的老地方工作,就不回来了。” 裴景川早就猜到了,也没有多少意外。 “那你的实验呢?” “到哪都一样的做。” 温向慈没有太大的耐心,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待久了烦躁,还是因为别的。 裴景川不招惹她。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用力。 依旧没成,那就听天由命。 “我知道你很想走,但是我爸心思简单,你还是跟他道个别再走,最好说清楚点,让他死心。” 温向慈的眉头皱得更厉害。 “要是他轻易能死心,我也不至于先来找你。” 裴景川,“你要我去说服我爸?他不得把我骨灰扬了。” “……不需要说服,你帮我带个话就可以。” 裴景川发现自己这妈,是真的心狠。 “离婚的时候不出面,现在要走了还是不出面。”裴景川不满道,“你别给我惹事,我跟姜音刚结婚,别到时候让我爸闹出人命。” 温向慈一噎。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裴景川,无声走了。 院子里堆了积雪,正在慢慢化。 这个点出门很冷,但是温向慈不怕,跟老太太打过招呼就走了。 裴司翰自然会送她。 温向慈住的地方,现在换了安保系统,陌生人不能进。 裴司翰下车,去找物业录入自己的信息。 “你干什么?”温向慈跟上去,“你录自己的信息干什么?” 裴司翰平心静气地解释,“我录入了以后就可以直接进去了,就不用每次都要你确认。” 温向慈看了他几秒。 她把人拽出去,站在外边。 风冷,裴司翰下意识给她拉到有遮挡的地方。 温向慈道,“我们的协议该结束了,你没忘吧?” 裴司翰动作一顿。 他明显没忘。 替她掖好围巾的缝隙,裴司翰低声道,“所以,我这是最后一次送你回家了吗?” 温向慈尽量不被自己的情绪影响,冷静地说,“我已经在老宅住了半个月了,我把我的义务履行得非常完美,所以你就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了,行么?” 她望向裴司翰的眼神,有一丝哀求。 这很难得。 在裴司翰的印象里,温向慈从不会这样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 可见,这段感情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裴司翰扯了下唇,心疼得有点难以呼吸。 “好。” 他对温向慈向来逆来顺受,很照顾她的情绪。 “那我走了。” 温向慈有些意外。 但她很稳,很快地抓住惊喜,稳住情绪,“那我就不送你了,开车小心。” 裴司翰眼底的光都没了。 他万般不舍地站在原地,风把他的鼻尖冻得发红,眼睛也有点红。 温向慈不想看,双手插兜,与他擦肩而过。 她屏住呼吸上楼。 开锁。 看着空荡荡,冷清无比的屋子。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没有任何人打搅。 所以,成功了。 她摆脱了裴司翰。 温向慈说不上此刻的感受,只觉得彻底松口气,但是又没有很高兴。 她洗完澡出来,又做了一会实验,分析之前的难题。 一眨眼,天竟然就亮了。 温向慈不觉得困,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 手机叮铃铃的响起,是裴景川。 温向慈心情不错,语气都轻快了些,“怎么了?” 裴景川,“我爸在你那吗?” “没有,昨晚上就回去了。” “昨晚他没回老宅,电话也打不通。”裴景川啧了一声,“我先报警。” “……” 温向慈怔怔地放下手机,鬼使神差地下楼去。 果然,裴司翰还站在那。 看那风干的状态,就知道站了一夜。 温向慈直接暴走。 第265章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昨晚没有下雪,但零下的温度,依旧能冻死人。 温向慈除了生气之外就是慌乱,急切地拽着他往家里拖。 她气得连骂人都忘了。 裴司翰尚有一点理智,跟着她缓慢地走。 走了两步,他又抽回自己的手。 “昂子,掰碰……”他冻得张不开嘴,含糊不清地说话,“我搜太冰了,骚心能到你。” (向慈别碰,我手太冰了,小心冷到你。) 温向慈听他叽叽咕咕,一个字都听不懂,越发的火大。 “你能不能走快点?” 裴司翰眼睛闪烁,用尽全身力气迈开腿。 手脚麻木,就好像死掉的树要继续长,根本不可能的事,却被裴司翰用蛮荒之力,愣是把速度给加快了。 好久之后,才走到电梯门口。 这里温度也不高,但总比外面好。 温向慈趁此机会检查他。 裴司翰见她如此担心,对昨晚的煎熬一下就释怀了。 “射射你,昂子。” 温向慈冷冷道,“谢太早了,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死,我不想摊上人命。” 但裴司翰还是没皮没脸地笑。 “则也算光心。” “……能不能闭嘴,你说的是哪门子鸟语。” 电梯门开,一位邻居阿姨牵着狗狗出来。 碰见温向慈,她热情招呼,“耶?温教授。” 温向慈挤出笑。 阿姨看向裴司翰,调侃道,“男朋友呀?第一次见你带男人回家哦。” 裴司翰活动关节,去牵温向慈的手,宣告主权。 温向慈一巴掌拍开。 脸上依旧笑容淡淡,“是前夫。” 阿姨看破不说破,牵着狗狗走了。 温向慈进入电梯,却见裴司翰没跟上,回头不耐烦,“走不走啊?” 裴司翰跟拔萝卜似的,一上一下。 憋红着脸说,“鞋底冻冰了。” 温向慈,“……” …… 终于上楼之后,温向慈把室内温度调高。 裴司翰站在那,心里美滋滋。 温向慈一耳瓜子冲他脑袋扇过来,“笑什么笑,脱衣服啊。” 裴司翰眼睛瞪大,“这么直接吗?” 问归问,但是手已经急切地去解纽扣了。 温向慈看他那鸟样,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是要你干我,我是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冻伤。” 话说得这么直接,倒是把裴司翰给整害羞了。 他慢吞吞脱了衣服,暖风一吹,就好多了。 温向慈仔细检查他。 心里吐槽:这玩意儿到底什么做的,冻一晚上没死就算了,还没有冻坏。 最严重的无非就是露在外面的脸跟手红肿了,其他都还好。 最后,温向慈看向他的裆部。 毫无遮蔽地迎接温向慈的目光,裴司翰有些别扭。 伸手捂住。 温向慈抬眼,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裴司翰,你完了。” 裴司翰脑子没转过弯,赶紧抽回手,“我错了,你看吧,随便怎么看。” “……” 温向慈又想打他了,但她忍了下来,无情道,“我是说你弟弟冻坏了。” 裴司翰一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它现在连晨勃都没了。” 裴司翰没做声,眼睛定定看着她。 没一会,就起来了。 温向慈眼皮一跳,转过身,“去洗澡吧,洗完给我滚。” …… 裴司翰洗完澡出来,满脸愧疚。 “向慈,你会讨厌我吗?” 温向慈头也不抬,人埋首在一堆天文资料里,“我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你吗?” 讨厌说多了,裴司翰也就免疫了。 他靠近了一些,低声说,“上次我发烧确实是苦肉计,但昨晚不是,我想多看你一会,也想再等等,看你会不会心软下来看我,结果就不知不觉等了一夜……向慈,你会觉得我这样做,让你害怕吗?” 温向慈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她太了解裴司翰了,做不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就是太蠢了。 蠢得让她…… 现在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向慈叹气,抬起头,想说点什么。 却不想裴司翰刚才凑得太近,她一扭头就跟他碰上脸,唇瓣堪堪擦过。 几乎是一瞬,裴司翰的眼眸变得深邃。 温向慈眼睫抖了一下,停顿了好几秒,才想着推他。 “你干什么这么近?”温向慈懊恼别开脑袋。 裴司翰没出声,也没动。 但是视线很火热。 温向慈被他这么一弄,刚才满脑子的数据此刻变成零。 五官都跟着烦躁了起来。 裴司翰大胆靠近,圈住她。 温向慈懊恼,但是也没有防备,生气道,“你干什么?” 裴司翰直接把她搂在怀里。 “向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他难过地询问,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强势。 温向慈推他打他,甚至掐住他的命脉,想直接给他弄死。 裴司翰不怕死,依旧不松手。 “你在气什么。”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里,带起来一片火,“向慈,你好像失控了,因为什么?” 他追问,“因为我刚才没亲你吗?” 温向慈一愣,随即是更蛮力的抵抗。 裴司翰捧住她的脸。 压下去吻她。 温向慈脑子一白,就被他逮住机会,舌头钻进口腔。 熟悉清新的味道,是来自她的牙膏。 温向慈更火大,扯着他的头发怒斥,“谁叫你用我牙刷了?”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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