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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过去。 稳婆抱着婴孩急匆匆地走出产房,“生了生了,是位千金,倒是有点哭声,只是微弱得很,得赶紧让郎中照料照料……” 钟望鹏急忙追问:“大人呢?” 稳婆答道:“产妇虚弱,昏过去了……” 钟望鹏听说妻子还活着,长出了一口气,他早派人请来了全城最好的郎中守在门口,见母亲关切地一把从稳婆怀里接过刚出生的小女儿,便示意儿科郎中随母亲同去照顾女儿,“大夫,拜托了!” 随后,钟望鹏与孟得鹿一起进了产房,查看卢言真的情况。 谁知过了片刻,产房外又响起了郎中无奈的求助。 “钟公子,夫人把小千金抱走了,不许老朽进屋照料,还请公子出来拿个主意吧!” 钟望鹏与孟得鹿一惊,赶紧走出产房,又跟着儿科医生来到了母亲门外。 汪芷年早已经把自己的卧房门窗拴紧,甚至还移来了柜子把窗子抵住,一众家仆被关在门外,束手无策,房间里不断传出烧纸和黄酒的味道,还有婴儿痛苦的啼哭。 郎中急得团团乱转,“公子,小千金本就先天不足,如果不赶紧救治,只怕……可夫人不听老朽的劝,非说她的法子才最管用,能为小千金修复元气,这……这不是胡来嘛!” 也许是内心受到了女儿的召唤,卢言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不顾身体虚弱,冲到婆母房外,身后留下一路血脚印…… 钟望鹏更是心急如焚,一脚一脚地踹着母亲的房门,任凭卢言真跪在门外磕头哭求,孟得鹿和郎中好言劝说,汪芷年依然不为所动,有条不紊地按着土方用黄酒混着烧好的灵符香灰,一口一口地往孙女嘴里喂着。 女婴用尽全身力气挣扎,闹得她心烦,索性用裙带捆住了她的四肢,又拔下头上的簪子扎破女婴身上的重要穴位,用力挤压,为她放血。 女婴不堪折磨,哭声渐渐地微弱了下去…… 家仆找来了斧头,钟望鹏终于劈开了母亲的房门,从她手中抢过女儿,女儿的脸却早已青灰一片,没了气息…… 卢言真再次昏倒过去! 钟望鹏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抱着女儿幼小的尸体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母亲面无表情地伫立在自己身后,钟望鹏这才发现虽然自己刚才在产房门口就夺走了母亲那支从不离身的拐杖,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母亲的行动,她不仅健步如飞,甚至还能自己挪动家具…… “娘的腿疾什么时候好了……难道,娘一直在骗我?……” 钟府上乱成一团,孟得鹿只得代替钟望鹏主持局面,先嘱咐郎中抢救卢言真,又派出三名家仆,一名去通知钟苑东,一名去购买棺木,一名去县廨报信,请仵作上门验过尸体再准备下葬。 收到钟府的丧信,蒋沉吓了一跳,忙带领仵作上门查看。 眼前的惨状令见者伤心,唯有汪芷年毫无悲色,只固执地申辩着,“那个小丫头早在母胎中就受到过惊吓,出生时又是难产,本来就难以成活,我这也是为了救孙女心切,才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我烧的那灵符可是最灵验的,要是这样都救不活,只能说明那小丫头本来就该夭折的!” 仵作捧着那只有两个巴掌大的尸体,只能无奈感叹迷信土方害人不浅! 第145章 仵作与不良人处理尸体时,蒋沉刻意地躲到了院中,静静等候。 孟得鹿安排好了钟府上的众人各司其职,却特意追了出来找他,“‘讲不服’,我有句要紧的话要和你说,咱们借一步。” 蒋沉略一迟疑,还是顺从地跟着孟得鹿走到僻静角落,“请讲。” 孟得鹿低声道:“刚才钟卢氏难产,情况凶险,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便交代给我一句遗言,说她一生只做过一件亏心事,就是为了嫁入豪门,隐瞒了自己曾经被歹人奸污的事实,但她的自私却坑害了一位好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报应……我想,她说的那位好人一定是你,所以这句话,我一定要替她转达给你!” 蒋沉的心口一撞,霎时红了眼圈,若是以往,他一定有千言万语要絮叨给孟得鹿听,但现在不同了,自打她从马球场上离开,虽然只隔了一两个时辰,但对他来说却像有三百年没见,心底说不出得陌生。 孟得鹿朱唇轻颤,似乎也在为难该怎么向蒋沉解释。 在她身后,钟苑东书房的窗子开着,书架上一只玉碗正在阳光的照射下现出彩虹流光,穿过窗棂闪耀着蒋沉的双目。 原来,她随口提到的“彩虹碗”竟是如此价值连城的宝物…… 回过神来,眼前的人越发高不可攀,蒋沉完全顾不得再听一句她想说什么,只拘谨地行了一礼,抽身而去。 深夜,不知第几次从沉醉中被厨房里耗子打架的声音吵醒,他突然想起自己买来的那只粗陶“彩虹碗”还在厨房里搁着,生怕也被耗子打翻,连衣服也顾不得披,忙翻身下床去收。 醉意正浓,他两眼发花,看东西都起了重影,耗子也欺软怕硬,偏站在他那宝贝似的粗陶碗边挑衅,他没好气地挥手去哄,却不偏不倚一巴掌把粗陶碗扇落在地! 那碗还算结实,只摔下两瓣碎片,看着破碗,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平康名伎竟然是侍郎之女,蒋沉胸口又燥得难受…… 自从小孙女一出娘胎就命丧黄泉,偌大的钟府庭院就变得格外宁静…… 丈夫钟苑东总是推脱公务繁忙,借口躲在公廨里过夜,儿子钟望鹏也变得不爱回家,经常和朋友在酒楼饭肆通宵饮酒,醉了就往桌上一趴睡死过去,醒来再接着借酒浇愁。 儿媳卢言真更是日夜紧闭门窗,足不出户,把自己的卧房封成了一座“活死人墓”。 就连府上的家仆也在尽可能地回避着自己,汪芷年能够感觉到,全府上下都在暗暗责怪自己的固执“治”死了刚出生的小孙女。 但众人越这么想,她越要理直气壮,“那丫头本来就先天不足,不好活,我绝不能由着旁人文过饰非,把所有的罪责全赖到我的头上!” 檀香的气味让她心里平静了许多,她按部就班地念佛抄经,并将和着鸡血抄好的经文贴在房间四角,准备入睡。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她问了一声,却无人应答。 她好奇地拉开门闩,一条手巾迎面而来,死死掩住了她的口鼻,她浑身一麻,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整个人都被放置在浴盆之中了,她想挣扎,想喊人,浑身却在迷药的作用下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来…… 一个黑影从身后靠拢过来,她害怕得浑身战栗,对方却似乎并不想伤害她,只是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她的头发,充满怜爱地抄起一把乌木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起头发。 黑影先是把她的头发从中间平分,在头顶两侧各盘成一个髻子,又从髻子中各抽出一绺头发自然垂下,这种发型因为形似“丱”字而被称为“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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