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填那条屎河了!我的‘猫猫神’啊。”他露出了一脸庆幸的表情:“那里脏臭得连猪都受不了,也只有苍蝇愿意去了。” “不仅是奴隶。”乔纳森若有所思地补充:“平民们也去了。” 甚至连那几位平时飞扬跋扈的监工和主管家里,也被迫调了一两个儿子去干那脏活。 “不论怎么说,领主大人的命令一定是正确的。”邻居听了有些幸灾乐祸,又说:“那本来就是他们自己拉的屎尿,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填了也好,就算我们住得比较远,还是能闻到那股臭味,薰到领主大人了怎么办?” “嗯。”乔纳森点了点头,催促道:“专心干活吧,分心的话,说不定会让领主大人不放心我们做事呢。” “那可不行!” 这话的效果堪称立竿见影,让他那位话多的邻居立刻把精力放回了手里的农具上,还小声嘟囔着:“领主大人对我们这么好,绝对不能让他劳累了。如果、如果他像前几位一样生病了的话,我们就又要回到地狱里去了。” 想到莱纳城这一年里就如同被诅咒了般,连续失去了那么多位领主……他与乔纳森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生怕天使公爵也受到伤害的他们,根本不敢提到“死”这个字。 而那一头的奥利弗,凭游戏系统的基础工具,独自一人将“除草”-“碎石”-“做砾石板块”-“铺路”的整个流程一口气做了下来。 一干就是一整天。 太阳西下,而他的精力条也稳步下跌着——好在在这整个过程中,只有使用十字镐时会消耗精力,而其他工作损耗的只是时间。 到精力值濒临见底时,由他一手建起的全新广场,也在众人面前显现出了完全的面目。 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惊叹声:“天啊,那是一座广场!” “领主大人一个人建起了一座新的广场!” “那是做什么用的?实在太美了!” 奥利弗用挑剔的眼光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虽然一整个变化的过程,让渐渐干活上瘾的他颇为享受……但最终成果落在他眼里,这也就是一块杂草和碎石都被自己扫荡干净、铺上了色调灰扑扑的、只胜在平整的砾石路板的平地而已。 朴素得连半点装饰都没有,不过,总比之前的泥路要好多了——至少那些因为载满货物、而变得沉甸甸的马车车轮,不会轻易就陷入柔软的地面、落入大大小小的泥坑里。 当然,这只是个起点:等有条件后,既可以按需求扩建,也可以添加装饰。 不论如何,总比之前那个粪坑一样的场地要好上太多了。 在欣赏完自己铺设的新广场后,奥利弗在福斯忧心忡忡的目光中小心地收好了工具,走向城堡:“让地里的人提前回去做饭吧。” 他吩咐道:“吃过晚饭后,让他们都到城堡大门处等着,我有话要说。” 第16章 “提前结束?” 乔纳森与其他奴隶们面面相觑着,忍不住小心地向一脸不耐烦的监工确认了遍:“是说,我们现在就回家做饭吗?” 奥利弗之所以提前放了所有人的工,让他们吃过饭再来听他讲话,的的确确是出自一番好意。 ——那毕竟是关于排泄物和堆肥的处理方式、有‘味道’的话题。 就算这里的人对污物和恶臭的容忍度高得让他无法想象,至少他是不想在晚饭前谈论这些话题的。 “什么?竟然还要我说第二遍,你们这些魔鬼养的,懒惰的、卑鄙的蠢货!” 主管安迪森的脸色黑沉沉的,显然打心底觉得新领主对这些卑贱的奴隶太过仁慈、却不敢对贵族表现出任何不赞同的想法。 于是就想将怒火发泄在这时撞上来的乔纳森身上:“特别是你!看来你是想吃鞭子了,该死的贱奴!” 他蛮不讲理地挥起随身携带的马鞭,就要朝乔纳森抽去。 而自从成为奴隶后,即使是像乔纳森这样比较警醒的人,也没少挨主管或是监工的打——用鞭打来惩罚一个卑微的奴隶罢了,又有谁会过问呢。 因此在看到安迪森挥起马鞭时,对挨打已经变得逆来顺受的他,只条件反射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将眼睛紧紧闭上。 他不敢用手臂去遮挡——这将被视为反抗惩罚的举动,只会招来更毒辣的鞭打。 “你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尽管还没转身看声音的主人是谁,却听出那贵族特有的语调——哪怕隐含愤怒,也再优雅不过——时,安迪森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僵硬地放下了马鞭,紧抿着唇回过身来。 发声的人,果然是那位才来几天,就以优雅又强势的姿态,掌管了城堡里的巨大多数失误的福斯管家。 王都贵族出身、且多年来近身侍奉公爵殿下……光是接触到漠无表情的福斯管家的视线,乔纳森的心就不受控制地发着毛。 最不妙的是,福斯管家以保护姿态、习惯性地虚挡在身后的,是微微蹙眉的公爵殿下。 显然,两位贵族都亲眼目睹了他朝乔纳森发难的一幕。 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恐惧? 明明只是要鞭打一个出言不逊的奴隶而已啊,分明也是属于他身为主管的权力。 安迪森咽了口唾沫,勉强挤出一个笑来,视线心虚地放在福斯管家身上:“领主大人,福斯先生,请问是要对你们忠实的仆人吩咐什么吗?” “三点。” 福斯管家言简意赅,同时摘下了配在腰间、其实已经很少动用的马鞭。 作为曾经的骑士长,他过去更擅长的是用佩剑杀敌,或是与胆敢冒犯他荣誉者进行决斗。 自从有幸追随在奥利弗殿下身边后,他心里的焦躁不安,也逐渐被殿下的纯洁和仁慈所宽抚了,许久都不再需要动用暴戾的手段。 “首先,是行礼。” 福斯的腰杆依然笔挺,看似瘦削、实则肌肉紧扎的右臂骤然发力,乌色的鞭身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情况下划出一道弯月般的利落弧线,紧接着响起的,是骤然感到右颈侧皮肉爆绽的安迪森的凄厉惨叫! “啊——!!!” 毫无预兆的疼痛让安迪森猛然大叫出声,他用手捂住了皮开肉绽的颈右侧,痛得连继续站立的力道都无法维持,只能狼狈地跪在地上。 福斯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即使抽在最脆弱的颈部,却也自信那只会造成让人头皮炸开般的剧烈皮肉伤,却不至于危及性命。 即使在他银灰色的眼里,身为安迪森的性命也好,奴隶乔纳森的性命也罢,都是连小主人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的卑微——至少在殿下亲口下令前,他不愿冒险做出或许会让心软的殿下不悦的事。 “其次,是你必须等殿下问话,而不是抢先开口。” 福斯的灰眸里没有丝毫怜悯。 他在近乎平静无波地指出安迪森违背礼仪的第二处地方后,径直抽下了力道千钧的第二鞭! “啊啊啊!!!” 这一下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安迪森的右背上,衣料瞬间破裂、血花溅起,也让这位平时嚣张跋扈的主管发出了比奴隶受鞭刑时、更加凄厉哀嚎的叫声。 “最后,是眼神。”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匍匐在地面上,泪水和热血糊了满脸的安迪森,福斯的嗓音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波澜:“你刚才必须直视殿下,而不是我的眼睛回话。” 完成这一切后,福斯便从容地一甩马鞭,将残存的肮脏血液利落地甩掉后,再挂回了腰间。 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就如一头身形矫健的鹰犬,不疾不徐地回到了他心爱的小主人身边。 奥利弗原本只是想带忠实的管家去欣赏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想到在半途中撞到安迪森恶意找奴隶的茬。 他刚皱眉头,还来不及做更多的行动,由于了解心爱的殿下的性格有多柔软、就先一步洞察他的不快的福斯,就已经向他请示着出面了。 “让人将他带下去治疗吧。” 奥利弗对能做出毫无缘由地鞭打奴隶的安迪森,并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来给予,甚至是厌恶的。 就算是再天真的人,也不会信安迪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不信他会就此改邪归正。 利用阶级差异肆意欺凌无辜的人的恶徒,理应遭到恶债的反噬……就让安迪森也品尝被阶层压制下的苦楚吧。 他向安静地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的下一步指示的福斯,微微点了点头。 机敏的管家先生瞬间会意。 于是安迪森痛得模糊的意识中,就听到了让他真正感觉如坠冰窟的命令:“站在莱纳城领地上的每个奴隶,都是只属于领主大人的财产。在奴隶没有做出违背庄园律法的行径时,无端损害殿下财产的卑劣强盗,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 “由于殿下仁慈,才没将犯下重罪的你送到绞刑架上。”福斯冷淡地向绝望哭嚎的安迪森说着:“而为了偿还你对殿下造成的损失,从今天起,你也是奴隶了。” ——“天啊,露西,你听到了吗?” 玛丽安竭力压抑着激动无比的声音,推搡着呆滞的露西。 天使般美丽的领主大人原本就是个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惹得众人偷看的发光体,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威严无比的福斯管家等人。 当奥利弗的身影刚出现在城堡大门处时,就引起了许多人的瞩目,自然也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纳入眼底。 只是事态的发展,着实让奴隶们看得精神恍惚,如在梦中。 在所有的主管里,除了那位好心肠的埃德外,他们都或多或少有着喜好虐待的恶习。 当乔纳森撞到脾气暴戾的安迪森的火气上时,所有人都心惊肉跳了一下,知道他绝对要挨一顿毒打了。 只是挨打太多、都变得麻木的他们,除了在痛得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发出一声哀鸣外,早已经失去了对相同遭遇的同伴产生怜悯的能力。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位平日连主管都只是冷睨,除了城堡里那几位同样追随着公爵殿下来到这里的人外、根本不屑于多看他们一眼的福斯管家,竟然会在领主大人的授命下站出来! 紧接着发生的一切,更是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平时嚣张霸道、脾气暴戾,至少活活抽死过二十多个奴隶的安迪森,不仅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抽打得鲜血淋漓、在地上痛苦翻滚,还被一下剥夺了主管和自由民的身份,沦为了他最爱欺凌的奴隶身份! 而在面露震惊的奴隶中,有曾经费了大价钱去讨好他、这会儿满心懊恼的。 更有的像露西一样,是曾经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亲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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