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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熟悉的感觉,语气中带着抱怨,“我想念我的下午茶,花园里的玫瑰花,以及刚刚种下的星星树。王国中喜欢血腥和施虐的家伙大有人在,我努力爬到九阶的位置上,不是为了来给你们打杂的。” “您说笑了……论审讯和刑法,王国中有哪一只玩偶能比得过您呢?只有类人程度仅次于王的您,最懂得如何给这些人类带来无法抵抗的恐惧。” 话音落下,脚步声已经停在囚禁苍行衣的牢笼门口。 或许是玩偶们相信牢笼已经足够控制苍行衣的行动,他并没有被戴上手铐或者脚铐之类的束缚刑具,手脚还能自如行动。他不动声色地拿出从城堡警卫那里抢来的左轮手枪,装作仍然昏迷的样子,趴伏在地上。 吱呀一声,牢房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进来吗?苍行衣心想。是对方太托大了,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笃定自己没有办法反抗他呢? 他从半眯的眼帘中,看见一双精美的皮鞋逐渐走近,最终停在自己面前。紧接着,这双皮鞋的主人屈膝,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戴着白手套的手捏起他的下巴,似乎想要仔细端详他的面孔。 ——就是现在! 苍行衣猛然弹起,抬枪射击! 砰—— 一声枪响,落在空处。 苍行衣面前那个人影竟然凭空消失,眨眼的功夫之后,又忽地出现在原地,正好错开子弹的射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如何做到的,那人已经抬腿,一脚重重踹在他胸口,将他直接踢飞出去。 咚的一声闷响,苍行衣整个人砸在牢房的墙面上,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身体沿着墙缓缓滑落。 后背和胸口处的剧痛姗姗来迟,同时发作,令他一度几乎不能呼吸。 却听那个踹了他一脚的高阶玩偶回头,对同伴说道:“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有活力的。” 苍行衣终于听清楚了他的声音,熟悉的少年声线使他露出惊愕的表情。他忍着剧痛揩去脸上的血污,努力抬头,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 站在苍行衣面前的,是一个装扮精致漂亮的少年贵族。他体格纤细优美,剪裁贴身的礼服勾勒出他曲线流畅的腰身。腰封上系着一张血红色的恶鬼面具,而再往下,重叠的雪白蕾丝垒成盛放的白玫瑰状,像瀑布一样,一直拖到地上。 被簇拥在白玫瑰瀑布般的衣饰中,他灯笼短裤下的双腿又细又长,仿佛一握就能拗断。实在难以想象,他刚才是怎样使用这样一双腿,将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青年一脚踹飞的。 苍行衣绝对不会认错。 真的是他——就是这个人,苍行衣正是因为看见了他的背影怔住,才会失误被擒的。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剧本里?! “好了,普利斯先生,你可以回避一下了。我来陪他玩玩。”少年回头对送他前来的另外一只高阶玩偶说,“你知道我在做重要的事情时,总是全神贯注,不喜欢被人打扰吧?” “当然,魔术师先生。”牢房门口的警官人偶向被称为“魔术师”的少年脱帽致敬,“祝您游戏愉快。” 说完,他很快离开了牢房。 年少的魔术师打了一个响指,牢房的门竟然自动关上了。紧接着,他自袖口中一扯,抽出一张面积不小的深色绒布,振腕轻抖,松手让它自然落下。绒布缓缓飘落,在半空中逐渐耸成了一张椅子的形状,仿佛它在凭空罩在了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座椅上面。 魔术师往绒布椅子上一坐,双臂环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囚徒:“闲话免提,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入侵王国?你还有多少同伴,都藏在哪里?” 苍行衣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感觉到伤势随着呼吸的节奏痊愈,疼痛逐渐消退,力气终于一点点回到四肢躯体里。 “不见寒。”他低声念出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轻易让他失态的名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魔术师挑了挑眉:“你认识‘我’?” 苍行衣反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即使你是真的认识我,那也只是过去的我。”魔术师语气波澜不惊地回答,“也许我在进入王国之前,名字的确叫做‘不见寒’,但是不见寒已经死了。现在跟你说话的,是玩偶之国的魔术师。” “不,不是这个问题。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剧本里——” 苍行衣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魔术师已经以手代枪,朝他的肩膀上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 无形的子弹击穿苍行衣的肩膀,血像被击碎的花瓣一样溅出来。疼痛打断了他的问话,冷汗顿时布满了背脊。 “我说过了,闲话免提。现在是我在审问你,而不是你来审问我。”魔术师朝指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你是什么人?” 第454章 番外二·角色反转·二 苍行衣捂住肩上的伤口,抬头看他。 翡翠一样的瞳孔,精致的五官,少年感极强的脸,以及桀骜冷漠的目光。他绝对不会认错,要论辨认不见寒,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有资格了。 他的目光贪婪地从魔术师的眉梢眼角一直描摹到下颌的曲线,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生动的不见寒了。每一次见面,不见寒都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像一张将要被揉碎的白纸。每一天、每一天,他都在绝望的边缘中期盼不见寒能睁开眼醒来,甚至向虚无的、他从不相信的命运祈祷,假如能让不见寒复苏,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即使是将自己的存在从世界上抹杀。 魔术师见苍行衣始终没有回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他摘下自己的玫瑰丝绸礼帽,搁在膝盖上。然后双手掌心对合,向两边一拉,一根手杖凭空出现在两掌之间。随后他再将手掌往中间一压,手杖被压缩成一支木笛。 他将长笛抵在唇边吹响,欢快的旋律从笛孔中流淌出来。伴随着富有魔力的乐曲声,数条彩绳从礼帽中钻出。它们像几条七彩的蛇,随着音乐起舞,摇头晃脑地向苍行衣爬去。 如同蛇一样攀爬的彩绳将苍行衣的手脚捆住,凭空吊起。粗糙的绳子在皮肤上爬行游走,毫不留情地擦过尚未愈合的伤口,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苍行衣低声喘息,血和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我改变主意了。”魔术师停下乐曲的吹奏,长笛末端轻轻敲在掌心,“看得出来,你属于那种意志坚定、不会轻易松口的类型。我现在心情不好,没有和你慢慢磨的耐心。你就先让我高兴高兴,再来办正事吧?” “你……” 魔术师站起来,朝苍行衣走过来,在他受伤的肩膀上重重掐了一把。 伤势已经基本愈合,其实并不是很痛,但苍行衣情不自禁地战栗了一下。 魔术师露出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染血的白手套。然后他手指一翻,凌空夹住一张扑克牌,锋利的边缘划开苍行衣从襟口到肩膀处的衣服。 虽然鲜血淋漓,但刚才枪伤造成的伤势已经消失了。 “……有趣。”魔术师手指夹着扑克牌,在苍行衣的肩膀上划开一个十字,但是很快,这道很浅的伤口就伴随着呼吸的节奏愈合了,“你的身体伤口恢复速度异于寻常,是异能的效果吗?看来我可以玩个尽兴了。” 话音一落,他轻轻击掌。 苍行衣忽然感觉身上被彩绳勒住的地方一阵剧痛,绳体上竟然伸出荆棘般的尖刺,深深扎进他血肉里,将他彻底钉死,无力逃脱。那些尖刺深埋在他的血管和经脉中,只要他挣扎,就会将创口撕裂得更加严重。而这样持续的伤害,使他的呼吸回血难以发挥作用,血会不断地沿着绳索渗出,将彩绳染成黑红色,然后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魔术师已经想出了利用他的异能特性来为自己的乐趣增加筹码的玩法。 自我痊愈的异能和持续的伤口撕裂抗衡,失血很快使苍行衣大脑眩晕,身体虚弱发冷。他甚至感觉在自己伤口愈合的时候,蠕动的血肉包裹着彩绳的尖刺,将其纳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些尖刺好像会长进自己肉里。然而下一刻,尖刺朝他血肉更深处钻进去,产生肢体撕裂的剧痛。他竟产生出一种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侵犯了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魔术师一边问,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扑克牌在他身上反复划出细小的伤口。比起深入骨血的尖刺,这些刻在神经末梢上的细微刺痛,轻微得可以称作挑逗。 “……苍行衣。” “是这三个字吗?” 魔术师用扑克牌的尖角,慢慢地,在他锁骨处的皮肤上刻下横平竖直的三个字。 失血苍白的皮肤被划开,血珠溢出,然后滚落下来,紧接着伤口在呼吸起伏中愈合。就像在起雾的窗面上写字,后面的笔画还在落下,前面的笔画已经消失了。魔术师不满地皱了皱眉,在消失的地方重新刻下字迹,血红色的笔画消失又被划上,重重叠叠。 这个角度,苍行衣即使低头也很难看清他写了什么,只能闭上眼睛,去捕捉细微的疼痛,判断他在自己身上刻写的笔画,半晌之后,很艰难地回答:“……是。” “你到王国来,有什么目的?” 魔术师改变了手法,不再杂乱无章地刻写,而是沿着肌肉的纹理去描摹。 他对人体的构成似乎非常熟悉,像一个熟知解剖流程的医生,或者善于刻画肌肉结构的画手,每一划都精准地卡在结构的分割线上。苍行衣毫不怀疑,假如他此时手执的不是一张扑克牌,而是一把剔骨刀,他可以精确无误地沿着骨骼关节和肌肉间的交界线处,将自己完整地卸开。 扑克牌足够锋利,被划到的地方衣服、皮肤、肌肉血管依次绽开。身体的伤口会自行恢复,可服装布料不会,苍行衣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划得破破烂烂,若隐若现地露出血痕和肌肉的纹理。 “刺杀国王。” 看着魔术师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的专注神情,苍行衣一时失神,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和盘托出。 魔术师捏着扑克牌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苍行衣垂下头,说:“我从不会对你撒谎。” “有意思。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你和我生前,并不仅仅是认识而已啊?”魔术师笑吟吟地说,“你和‘不见寒’,是什么关系?” “是……” 苍行衣犹豫了一下,他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魔术师的扑克牌对准他心脏的位置,一侧尖角缓缓陷了进去。 “你曾经是我的战友。”思考许久,苍行衣终于从自己能说的内容中选择了一部分真相交代,“你和我一起去进行一个很危险的任务,但是中途出了意外。你为了保护我,受了濒死的重伤,我一直在试图救回你……” “真是够了。” 魔术师抽出扑克牌,冷声说道。 感受到主人心情转阴,束缚苍行衣的绳索猛地收紧,将他的肢体拗成人类原本无法达到的姿势。被扭曲的肌肉撕裂剧痛,数处骨骼弯曲到极限,咔咔作响,最终被拗过韧性的界限,咔哒一声崩断开裂。 “……唔!” 骨折的剧痛使苍行衣闷哼出声。在高阶玩偶恐怖的异能力量压制下,他感觉自己像一把竹篾扎成的纸人,被人轻易地团在掌心碾压,动动手指就可以任意拗折捏碎。 但是他对此竟然没有丝毫怨憎,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和自暴自弃感。 在看到魔术师那张熟悉却冷漠的面孔时,他甚至产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意,觉得这一切痛苦,就是自己本应该承受的刑罚。 绳索一松,多处骨折的身体无法支撑起自己的重量,苍行衣跌倒在地上,根本没办法爬起来。尖刺拔出之后,血像泉水一样从伤处涌出来,很快在他身下积成一滩。 苍行衣蜷在血泊里,浑身肌肉因为疼痛和伤口愈合的瘙痒不断地痉挛。他听见一声叮哩当啷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在模糊的视野中,一张纯白色的金属无脸面具被扔到他面前。 “这是普利斯从你身上缴收来的战利品,被我要了过来。”魔术师声音冷漠地说,“玩偶在被盛宴吞噬成玩偶之前都是人类,我曾经遇到过好几个持有这样面具的玩偶,不难猜出他们生前是来自同一个组织的人。而这样的面具,我同样也有一张。” “那不正说明,你过去确实是我的战友吗?”苍行衣一时竟然有些茫然。 魔术师向前走了两步,重重踩在苍行衣肩膀上。 皮鞋坚硬的底面压上曾受重创的肩头,一脚毫不留情,将骨骼踩出吱嘎脆响声。锁骨骨裂。 “你知道吗,人类在被吞噬为玩偶之后,是没有心的。”魔术师声音漠然地说,“即使你告诉我,那些玩偶还是活人的时候,曾经是我的挚交,亲人,战友,我对此也没有丝毫感触。玩偶的躯壳都是死去的物质,陶瓷、布料、棉花、塑胶,全部都是中空的,没有内脏,当然也没有感情。灵魂被彻底碾碎重组,忘却过去的记忆,也剥离一切爱和恨。这就是玩偶之国所谓的新生。” 他当然知道。苍行衣心想。这份冷漠和残酷,他已经切肤入骨地感受到了。 “但是。”魔术师收回了脚,在苍行衣面前蹲下,“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他沾血的手套按上自己的胸前,在精美的礼装心口的位置,留下几道刺眼的血痕。 “这里明明应该是中空的地方,好像有东西在撞,发出巨大的回响的声音,竟然撞得我胸口很疼。如果换成是人类,这种感觉,应该是叫做心动吧?” 苍行衣愣住了。 “即使是死亡,即使是失去记忆,被碾碎重组成新的生命,仍然无法被拔除的感情。我生前对你,一定是深入骨髓的爱慕。将这种关系称呼为恋人,我想,应该不过分吧?”明明说着感人至深的话语,魔术师却面无表情,而且语气冷得几乎可以结出冰来,“可是为什么,你不承认呢?” 他说着,拽着苍行衣被划烂的衣领,将苍行衣从地上提起来。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把同一个问题重复问了很多次,你都没能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回答。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魔术师说着,掐住了苍行衣的脖子,“是因为人类这么善变,我才刚刚死去,你就已经变心了吗?还是因为我已经成为玩偶,你不再将我视作恋人,甚至耻于承认曾经有过这段关系?无论如何——” 他五指用力,深深陷入苍行衣的脖颈,掐出红白痕迹。 “原来能如此深刻影响我的感情,对你而言,是这么不值一提的东西?” 第485章 番外二·角色反转·三 在魔术师失望、愤怒、甚至称得上憎恨的眼神中,苍行衣翠绿色的双眼怔怔望着他。 睫毛一闪,一颗泪珠涌出来,嗒地一下,落在魔术师的手背上。 一瞬间,魔术师像被烫伤,迅速收回手,甚至还惊慌地向后退了一步。少年魔术师握着自己被泪水滴到的手背,表情空白,对于自己的反应激烈不敢置信,但最终恼羞地迁怒于苍行衣,狠狠瞪了他一眼。 苍行衣剧烈地咳嗽起来,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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