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还给甜甜拒绝了大受打击,背上吉它就跑了嘛。 “他才十六,追的什么音乐梦想,爸,聂卫国这么小的跑出去,别跟不该混的人混到一块去了吧?聂卫民说。 三蛋接过信纸看了一会儿,说:“问小吕和大蒙,他们肯定知道哥去哪儿了。 陈丽娜转身,就给毛纺厂挂了个电话。 结果,小吕和大蒙也在到处找他们的大哥呢,因为大哥呀,好几天都没到矿区,石油广场一到傍晚就聚一群人,大家都在等聂卫国来唱歌,结果聂卫国就,凭空失踪了。 “这孩子是真跑了,咋办?“陈丽娜问聂工。 聂工一拳砸在书桌上:“他学习差,我没嫌弃过,他要唱要跳,我也从没管过,这孩子是欠抽吧,好好的家不呆着,跑啥跑,是一回号子还没蹲够吗?” 也不尽然,你不觉得是卫疆和卫民太优秀了,卫国一直以来,都有点儿自卑,觉得不配做他们的兄弟的原因吗? 卫民上的学,让聂工不止在矿区,在整个边疆都受人尊重,说起卫民,谁不翘大拇指。而卫疆呢,虽然语文差一点,才初二,就报名了今年的数学竞赛,初试过了,很快就要去北京考全国赛了。 有这么优秀俩兄弟,那怕家人不歧视,聂卫国自己也受不了那种落差啊。 毕竟走在矿区,人人都会说:“哟,咱卫国跟他舅舅大宝似的,光有嗓门没脑子,估计也就只能是吼两嗓子糊口啦。” 聂工也着急找儿子啊,打了个电话给洪进步:“进步,赶紧找人查一下,看我家卫国跑哪去了,才十六的孩子,居然给我玩离家出走 洪进步在公安厅,就帮聂工打问这事儿去了 结果呢,过了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火车,汽车,飞机,他总得坐一样儿吧,但是,排查过了谁也没见过他,仿佛一出矿区,他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好吧,连着等了两天,聂工都急的,在实验室里几番出错从来没请过假的他,居然请假一天,在家里休息着呢。 正好今天发大暴雨,卫民正在捣鼓着,给自家新建的排房里铺电路。 电路铺好了,聂卫疆一看电灯离自己很远,就生气了:“哥,搞一个懒人开关嘛,比如说,能不能像科幻小说里那样,我只要喊一声,灯就会自己亮,我不喊,他就关了呢?” 聂卫民一想,说:“这个需要音频放大器,还需要延时电路还得需要一个话筒,但并不难,要不你等着? 聂工看外面爆雨如注的,一直看着窗外。 为人父母嘛,孩子跑出去,这么大的雨天,首先要想的,就是孩子有没有地儿躲雨啊,有没有地儿吃东西啊,总之,那怕明明二蛋壮的跟头熊似的,还得担心有没有给人揍过。 电视里正在播的,是领导人们关于香港回归方案的研讨办法 聂工听了半天,再给洪进步挂了个电话:“进步,还是找不到吗,如果你们实在找不到我儿子的音讯,我考虑明天开始休假,然后自己出去找他。” 洪进步当然是劝聂工不要着急,而且说,自己正在往下施压,让各个区和县的公安部门四处找呢。 但聂工越想越找急,眼看雨越来越大,突然就想起仨兄弟给自己揍过,别的俩都气哼哼的吃桔子呢,就唯有二蛋,站在书房的门上,怯生生的问他吃不吃桔子的样子。 明知道爸爸讨厌自己,但还是会靠过来的二蛋啊,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的,跑了呢。 卫民,卫疆,甭忙别的了,跟我一起,找卫国走。聂工再也忍不住,打起伞来就说。 结果,正好就在这时候,陈丽娜带着妹妹,俩人打着伞就进门了。 “我以为你心里没你家老二呢,看你急的样子,你这是真打算打着灯笼,挨家挨户去找吗。陈丽娜把??妹抱扔到台阶上了,就跑到水池子边儿上,去洗自己的凉鞋了。 大雨天的,为防妹妹弄脏,抱了一路,她的凉鞋里全是水和沙子。 “怎么,你找到卫国啦?聂工一看陈丽娜脸上不是前两天那么着急的样子,明白了,她应该是打问到二蛋的下落了。 陈丽娜还没说话呢,????扭着自己的小裙裙说:“二哥现在是大明星喽,真的哦,不过爸爸,我妈妈准备要去抓我二哥呢,怎么办啊。” 聂工一听懵圈儿了,卫民和卫疆也懵圈儿了,几父子全在雨里站着呢。 陈丽娜提着菜进了屋子,在厨房里剁巴呢,捡起一颗萝卜,当着聂工父亲的面一刀剁开:这是苏向东,喽,他死了。”再切一枚,他又说:“这是聂卫国,他也死了。 聂工一看陈丽娜气成这样儿,估计着,怕是儿子在外没挨饿没受冻,还惹祸了。好吧,老父亲刚才那肝肠寸断的怜悯心又变成腾腾怒火了:“你这意思,是卫国和苏向东搞一块儿了 妹妹摆着手说:“爸爸,是我发现的哦,奖励我吧。” 东丽娜特无奈的,就说开事情的原委了。 苏向东是汽车厂的总工,而他呢,自打前妻之后,胡素和陈丽娜,以及安娜三大边疆的知心大姐轮番给他介绍对象,你甭看他长的帅,皮笑肉不笑的,介绍一姑娘,给他骂跑一个,再介绍一姑娘,又给他赶跑一个,总之,两年了,他就没安家。 旦人汽车领域搞的好啊,不说他能打通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的壁垒,但总归,他让国产汽车的性能变强大起来了这是勿庸置疑的。 而且,他给从磕头机到输油管,再到炼油厂?x发的防盗装置,可以说是,让整个石油业都受益匪浅。 而这人呢,唯一愿意来往一下的,也就陈丽娜和聂卫星了没错,他是个工作狂人,周末偶尔休息一天,就挺喜欢带卫星和小锋锋去他的单身宿舍做客,跟俩小屁孩儿吹吹牛,讲讲故事啥的。 结果呢,卫星今天去苏向东家做客,就发现他家多了好些传单。 甭看聂卫星才五岁,还在上幼儿院,打小儿有四个哥哥教呢,认识的字可多着呢。 那不,她发现苏向东的桌子上有一张小卡片,上面还写着西部苍狼,骚包天王,情歌王子,票价五元,乌鲁明园,不见不散。 小卫星多贼的人啊,听见电话响,就悄悄儿躲着听呢,结果,她就听见,苏向东在电话里说:卫国,不要怕,属于你的时代,属于摇滚的时代,很快就要来啦。 所以,那个骚包天王,肯定就是聂卫国嘛。 说实话,聂工没见过二蛋在台上耍流氓,也没听过他现在吼的歌,但是吧,一看苍狼二字他就颤抖了:“明园,那不是咱们矿区在自治区的办事处? “是,苏向东带着你儿子,在办事处后面的大地库里,组了台子,给你儿子化名叫什么西部苍狼,然后让你儿子当野路子歌手了。 边疆本来就是个文艺盛行的地方,矿区还少,乌鲁这种野路子歌手是特别多的,搞个圈子,起个有噱头的名号,卖几张票,听起来在搞文艺,其实就跟古时候的草台戏班子差不多。 “狗改不了吃屎,苏向东这是不凭盗油赚钱,又把我儿子拉着当盘菜,给自己赚钱去了?“聂工给气了个头晕眼花。 而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意识形态还是管的很紧的,二蛋要唱了什么来路不正的歌,给人报了案,那是要给抓起来的。 你别想的那么严重,既然知道孩子在哪儿了,咱把他劝回来就成了,赶紧,卫民烧火,卫疆来帮我摇压面机,我给你们做着吃完饭了,咱往乌鲁赶。陈丽娜说 其实吧,她是真心觉得二蛋台风好,嗓音好,唱的确实不错,但是,他缺非常扎实的功底,所以,读军艺,那是必不可少 还有就是,她越想越可笑的是,聂工要看到儿子在台上大跳流氓舞,会给气的晕过去吗? 陈小姐是真不知道。 从上海前往地窝堡的飞机上,邓淳不肯在自己座位上座,直在扭屁股,左扭扭,右扭扭。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妈妈,你要喝水吗?”他说。 季超群轻轻叹了口气:“我已经不是你妈了,以后不能再叫我妈妈的,明白吗? “明白,天下阿姨多得是,但就没一个是我妈。邓淳特无所谓的说。 最终,邓东崖跟季超群还是扯了离婚证了。 赵小莉的事情,虽然在邓东崖的推动下,判的很严厉,开除公职不说,还以寻恤骚扰滋事,并造成恶劣后果为由,判了五年,李超群还是吞不下这口气啊。 扯完证以后,为防邓东崖再找一个更不靠谱的,季超群就打算把邓淳给送回矿区。 邓东崖死皮赖脸的,非跟着。 于是,边疆之行,就成了邓东崖一家自蜜月之后唯一的全家出游了。 在乌鲁下了飞机,邓东崖才让上海方面跟自治区的人说起自己来的事儿。 高峰听说老同学来了,惊的,亲自开着车,就到飞机场来接人了。 “爱人挺年轻,听说是华山医院的主刀医生,失敬失敬。高峰笑着,跟季超群握手。 季超群也笑着说:“从去年开始手抖的厉害,已经握不了手术刀,所以我已经转到行政上了。 “这是咱们自治区现在最好的宾馆,你们先住着,我把聂工夫妻喊来,在乌鲁聚上一夜了,你们再去矿区,我这样安排,没问题吧?”高峰于是说。 行,你来安排就好。”邓东崖说。 不过,季超群一看得住套间,就犹豫了:“高峰同志,能给我们开两间房吗,我们不习惯住一块儿的 “现在宾馆房间是真紧张,没别的房了,而且,你们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在一起睡的呢?”高峰就奇了怪了。 本来吧,邓超群觉得离婚了,就没必要睡一块儿。 但是呢,转念一想,结婚七年都没同床过,估计也是自己多想,遂就住下了。 你还甭说,这个世界上,坏人之间那是有心灵感应的,就在宾馆门外,有人就塞了邓淳一张小卡片。 邓淳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藏的好着呢,这会儿才敢掏出来 什么叫个西部狼王还骚包天王的,他心说,咦,今晚出去看看呗,演唱会呀,看有没有我二哥唱的好。 “邓汐,把床上妈妈的睡裙拿进来。″季超群在洗澡,洗完才发现没拿睡衣进来,就喊闺女。 结果门一推,邓东崖拿着件睡裙就进洗手间了:“是这件吗 据人说,他是全市的形象,面子,当然了,长的帅气嘛,四十多岁的人呢,温文尔雅,一表人材 不过,过日子不看外貌的,这男人再好,拿她当空气呢。 季超群正在往身上扑乳液呢:“哦,放下就行了,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聂卫国离这出走,当野路子歌手去了,哈哈所以,想看他的演唱会吗? 邓东崖:我不想出去 灌溉营养液撒,亲亲们,会有红包相赠哒,以及,留言也有机会得红包鸭。 第235章 寻找聂卫国 邓东崖特坦然的打量着:“你这身材,能拍写真了。 皮肤细腻,白皙,瘦而文静,李超群虽然相貌不算特美,但周身一股为医的气质,脱了衣服才真能叫人,惊为天人。 “能有赵小莉的好吗?″季超群转过身来,扬着脖子,特坦然的,轻轻往身上扑着乳液,双手从锁骨处往下滑着:“能拍写真又怎么样,在丈夫的眼里是空气,有什么用。 医生嘛,常年站在手术台上,而且吧,很多时候,大型手术,那是特别消耗体力的,所以女医生,尤其要跟手术的,似乎没有特别胖的,因为太耗体力了。 原来季超群一直特别端庄,当然,在邓东崖面前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离婚了。她突然就想通了,男人啦,喜欢的都是赵小莉那样表面看起来人淡如菊,私底下放浪而又主动的女性。 邓东崖口有点干,不过,既然季超群认定他跟赵小莉之间有啥,他也懒得再解释了,就说:别人要分手,总还得来那么一发,卖买不成仁义在,你就真忍心好容易出来一趟,啥也不千,这趟回去,咱就各奔东西?” 季超群冷笑了一声,没说话,拿起睡衣要穿。 镜子里她的背影,确实美的跟油画写真里的,少女似的 邓东崖搓着手里的套子:“我带着套子呢,而且吧,你看我好久没休假了,就这一回,小汐他妈,求你了,行不行? 季超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唇说:“怎么,七年报复,你还没报复够?” 邓东崖简直,混身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我真没那个意思,原来是我糊涂,我特对不起你,但是… 但是这一刻,下体支配大脑。 毕竟季超群日子不好过,他也吃了好多年的草 而且,他觉得吧,一张证不算什么,能再睡一块儿,其实婚姻就还能挽得回。 季超群特鄙视的看了邓东崖一眼:“去找赵小莉吧,她?M尽心机,三四年的时间,不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跟你躺一张床上? 说着,她轻轻撩起?P子,松松的系上,故意露了半抹酥胸在外面。 好吧,以季超群看来,赵小莉被抓,邓东崖最近估计没地儿发泄欲望,这几天应该挺火大的。 不出她所料,他不住的吞着口水,眼睁睁的,绝望的,就看着她从卫生间出去了。 出来一看,俩孩子头凑一块儿,在研究一张小卡片呢。 “妈,晚上明园有演唱会,带我们去看看吧。邓淳说。 邓汐也在点头:“情歌王子哟。 还骚包天王呢,妈,我就想看看,他有多骚包,真的,带我们去看看吧,一张票才三块钱。邓淳说。 李超群一直对邓淳挺愧疚的。 孩子的童年啊,该有的乐子,全叫她和邓东崖不幸的婚姻给耽误了。 所以,季超群这一回出来,其实就是想着,要陪邓淳好好玩上一玩,也算是,弥补自己对于他的愧疚吧。 “什么西部苍狼,我总以为上海的文艺发达,没想到乌鲁这种地方,居然还能开得起演唱会,好啊,我带你俩今晚去看看。”季超群于是说。 邓东崖声音特低:“我把饭局都推了,咱们吃点饭早点休息吧,什么骚包天王,这种东西就应该给抓起来,现在乌鲁公安在意识形态方面管的这么松散吗? “我就爱听摇滚,爸你是个老古董,啥也不懂,哼。“邓淳说 邓东崖于是又说:“那地儿,就不是正经人去的,我跟你说你们去了,说不定连门都进不去。 淳才不信呢:“这就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有人塞我小卡片我拿着小卡片就能进得去,真的 季超群是邓东崖怎么不顺心,她就要怎么来:“就去看看怎么啦,我原来以为自己至少能握三十年的柳叶刀呢,现在不也握不了刀了,走,邓淳,小汐,我今天晚上好好打扮一下,咱们去听听边疆风味的摇滚去。 好吧,邓东崖只好舍身陪君子,跟着妻子和孩子,一起去听摇滚了。 本来,聂工都把自己的老五四带上了,陈丽娜一想:“不行,你们大概没见过真正搞摇滚的那帮人,我跟你说,摩托车,钉子鞋,估计还有砍刀和大棒,那就是他们的必备,咱们全家就这样去,我担心进不了场子。 聂工想了想:“把冷奇带上,他拳脚好,关键时刻能揍倒几 陈丽娜摇头了:“你疯了吧,自治区的地盘上,他可是矿区的书记,万一惊动公安了呢,让自治区把咱矿区的书记给抓啦把卫星放他家,甭告诉他咱去干啥了。 眼看雨停,一家人就往乌鲁去了。 听说演唱会十点开始,他们赶六点的时候,已经赶到明园 光从外面看,啥也没有啊,一个办事处而已,到了晚上七,人一下班,基本上就走完了。 聂工转到地库后面,就发现,矿野里聚了好大一批人呢。 正如陈丽娜所说,真的,现在大街上都少见的铃木、本田之类的摩托车,这一片儿聚了好多。 车上那些大小伙子,一看都不是善茬,突突着个摩托车, 儿这儿冲一下,一会儿那儿撞一下 身上的皮衣臭烘烘的,确实好多人穿着大皮靴子,还有一大批披头散发的,也不知道头几天没洗,头油到苍蝇都沾不住脚却 “这就是喜欢听摇滚的人?聂工一脸鄙夷:“看起来全是些边缘分子啊。” 陈丽娜说:“我也爱听摇滚,不过,摇滚和摩托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相亲相爱,而太多的年青人呢,骑着摩托车听着重金属就超速飞上天的,大把啊,不是说摇滚不好,年青人喜欢摇滚很正常,多男人啊,但问题是,真要不管这些摩托车的飞车党们,早晚他们全都得因为超速而送命 聂工于是说:“我会和洪进步说这事儿的,我看这些摩托车也是害怕。 卫民带着卫疆去买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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