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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妇女,那是他们的本性。 刘小红听的一愣一愣的:“那万一他们要耍流氓呢? 陈丽娜一听,明白了,刘小红这是遇上小流氓了。 她还不知道那小流氓正是自己蔫坏的儿子聂卫民,悄声问说:“是你们学校的吗? 嗯,是 “要长的不帅,你不喜欢,就踢他下身,挠他的眼睛抓他的脸,直接闹到公安局。要你不是太讨厌,但不想跟他有点儿什么,直接告老师那儿,要你真喜欢……陈丽娜卖了个关子:“要谈就谈吧,悄悄的,别让人知道就行了,这也不是啥大事儿。 要一来以为小姨要知道了,肯定得骂自己一顿,或者说像陈丽丽一样,嫌弃几句她不检点自己呢 没想到小姨居然这样开放,而且,她居然觉得,早恋不是啥大事儿。 所有公安,武装部的人,现在紧急集合,往乌鲁。“率先进来的是高大勇,拔枪往天上一轰,直接就说。 你说不闹洞房那可能吗,就这会儿,公安局的小伙子们居然发现,新郎官儿不想着招待来宾,悄悄摸摸的,跟新娘子正在尝试着入洞房呢。 这还了得,于东海才开了个皮带扣子,还没上手呢,就叫群小伙子给裤子上绑了根香蕉。 于东海管不住手下,杜宝珍吼破了嗓子也没用,俩人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一听枪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当然,紧急集合,于东海率先跑了出来,刚一列队,就发现所有的领导全皱着眉头,看着他呢? 怎么啦,是不是情况比较紧急。怎么了嘛,你们干嘛笑我啊 “东海,把腰上的桔子和香蕉摘了,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于连海就说。 于东海低头一看,好吧,香蕉和桔子,还在他胯下上挂着呢 不过,既然矿区公安出动,客人们就不必再出去了。 所以,高大勇和聂工,还有于连海几个提前出去踩点的,滚了一身的雪就回来了。 进门见桌上摆满了菜,高大勇拎起酒来,见是一瓶红星二锅头,回头看着陈丽娜就笑了:“陈书记,你甭告诉我这是你准备的。 “可不就是我准备的,我呀,经常见你袖子里藏着二两半的小酒瓶儿,时不时的闷一口。陈丽娜说着,把酒盅往桌子上拍,:“你还记得吗,当时在木兰农场,黄花菜放火烧棉花,你开枪示警,说自己喝汽水喝醉了。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当时呀你身上就揣着酒呢,你是喝酒喝醉了。” 聂工他们提前踩点,又记下了车牌,绘好了犯罪分子们的头像,这会儿就不必再出任务了。 往桌边一坐,见陈丽娜端了油泼面上来,他说:“你又做饭了 “我估摸着,等你们回来,天也该亮了,就趁势做了点饭给你们吃,一并儿把早餐也吃了吧。 这么一桌,又是酒又是菜的,火墙生的暖融融的,外面风雪肆虐,正是围炉夜话,彻夜到天亮的好时候啊。 “真有苏向东?”陈丽娜好奇的问说:“抓到了吗?” 聂工摇头:对方拿着枪呢,而且一发现我们就撤了,不过卫民画了几幅画像,我倾向于这个人就是苏向东,怎么,你 认识他吗?” 说着,聂工递过来一张白纸,给陈丽娜看。 寥寥几笔,风雪中一个穿着工装,戴着眼镜的男人,眼镜遮住了大半边脸,能画出来的,就只有他的嘴唇和下巴。 不是像聂工这种,五官棱角标致,有型,非常英俊的那种帅气。这人的下颌比较圆润,唇型很锋利,但笑的非常儒雅 就是他,那种气质。陈丽娜说。 聂博钊于是问:“你知不知道他的发家史,原来是千什么的,现在在自治区,除了夜里出来偷油,白天应该还有正经职业吧 苏向东应该只是他的化名,他应该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来掩盖其油耗子的身份。 陈丽娜摊手了:“我见他,得到十几年后呢,冷奇死后,整边疆的矿产应该全在他手里,你说他现在在干啥,我是真不知道。 聂工眉头皱起来了:“苏向东,我记住他了。 那边聂卫民一瘸一拐的进厨房了。 陈丽娜还没过去呢,厨房就只有个刘小红:“你没受伤吧这腿怎么回事啊” 聂卫民咬着牙,摆了摆手,就嘣了一字儿出来:“疼。” “到底伤哪了你倒是说呀。”刘小红说。 聂卫民坐柴禾堆上了,两只跟他爸一样深隧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慢慢凑近人刘小红,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要说好死不死,陈丽娜刚好端着高大勇刚刨完了面的碗,撩着帘子就进门了。 柴禾堆前,聂卫民正指着自己的嘴巴呢。 小家伙胡子都没长,趴柴堆上跟个狗哼子似的,这就会耍流氓了。 陈丽娜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却原来刘小红嘴里的小流氓就是她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于东海:三章了,肉都没吃着,还在众人面前吊香蕉,什么鬼,作者差评。 作者:不止你差评,有些读者也给啊,喊我剧情太慢,坏人太少,不够恶毒。 可我就是想写一本,热热闹闹的生活文呀。 孩子慢慢就大了,儿子慢慢就会耍流氓了,朋友慢慢就老了,也许坏人不会很多,冲突不会特别大,但其实,我真的就是想写点,大漠胡杨下,一群有梦想,有热血的人,亲手打造一座繁荣之城的,故事啊亲们。 苏大佬:科学盗油,利国利民,我是带着技术和知识来支援矿区的,同志们 第184章 失恋啦 第二天,从乌鲁抓到的油霸,由矿区武装部的人押着,直接就带到矿区来了。 现在都是公审公判,军车押着,荷枪实弹的游街。 陈丽娜一家自昨天来借住在冷奇家,到现在还没回过家呢 这不眼看邓东崖就要来嘛,这时候公开审理油霸,也是为了能遏制矿区现在偷油成风,混混成群的坏风气。 重拳出击,矿区就能清静一阵子。 “王思甜,走啊,看公审去。”聂卫民跑进来了,就说。 陈丽娜冷眼看着呢,刘小红爱搭不理的:“那有啥好看的,我不去。 不一会儿,二蛋来了:“刘小红,走,咱们一起看公审去。 刘小红笑着说:“我就不去了,我看你们也别去了,公审有啥好看的呀,你们不是马上要考试了吗,二蛋,你化学不是最差嘛,我今天给你补补,怎么样? 二蛋要有学习的心,他就不是二蛋了,喊了句没意思,他也跑了。 这不三蛋刚吃完了饭,抹着嘴巴下了桌子,就说:“小红姐姐,咱们去看公审吧。 “把妹妹也抱上吧,咱们一起去。刘小红说。 好吧,还是人三蛋的面子更大。刘小红把妹妹一抱,几个人跑出去看公审了。 安娜把饭缸子全收了,就问陈丽娜:“你真不去看公审?现在全国上下搞公审,咱们矿区还是头一回吧,我是怕挤了肚子你又不怕。 陈丽娜心说,那个呀,上辈子我是看够够儿的了,真没兴趣 不过,她倒是很鼓励几个孩子去看,尤其聂卫民和聂卫国,警钟长鸣嘛,让他们也去现场感受一下,时刻保持警惕,将来别给人也绑到军车上去。 油田中学下午就该开学了,所以,早上回家,陈丽娜得给他找一周换洗的衣服,裤子,秋衣秋裤,还得给他装香皂,装牙膏,一周的作业本,被褥洗过一回要重新换。 当你发现什么事不对劲的时候,再一回想,就能发现更多的不对劲来。 聂卫民一天换一条内裤,一周总得拿回来一次性洗。但是这周陈丽娜数来数去,就发现他的内裤少了一条。 她猜着是怎么回事了,但这种事嘛,毕竟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不太好问。 本来这事儿就该悄悄眯眯掩下去的,但是吧,聂卫民总就有点那么的小倒霉。 他刚绑好了被子,他准备往背上架呢,就听二蛋在外面嚎叫:“钱狗蛋,管管你家的狗,那是我哥的内裤,为啥给你家的狗叼着呢。” 聂卫民一听脑子里懵的一声。 冲出去一看,好家伙,他扔到垃圾堆里的内裤,也不知怎么地就给钱狗蛋家的狗叨着了。而狗呢,不知道为啥,不撕别的,就要撕那条内裤。 二蛋和三蛋为了抢他的内裤,俩人一人一根棍,正在围追堵截那条狗。 “坏狗,把我哥的内裤放下。 “再咬就咬烂啦,我哥要光屁股了,快把他的内裤放下。 “那不是我的内裤。”聂卫民说:“赶紧把这狗打跑了去,聂卫国,你有点脑子行吗? T 我总共就三条内裤,你有十四条,你要嫌狗叼过了不肯要,给我呗。 “我说了把狗赶跑赶跑,你不会听人话吗?” “可他叼着你的内裤呢。”二蛋打的狗呀呀叫,伸手想扯吧狗伸着獠牙呢。 钱工正好回来,本身两家为了牲口,就闹的厉害,一听自家狗把人家娃的内裤都给扯了,一把抓过狗就从狗身上把内裤下来,递给聂卫民了。 所有人都还说:“接着呀,卫民,你咋不接啊,一条内裤,那也是布做的,你赶紧接啊 聂卫民脑子里轰隆隆的,脸上火辣辣的发烧,正不知道咋办呢,陈丽娜出来了。 这内裤呀,不小心沾上狗屎了,我得把它远远儿的扔了去,脏,我家卫民爱干净,这条内裤他不要了。”陈丽娜说着,接过二蛋手里的棍子,把那条内裤给接了过来,拿着进门,趁着二蛋还没进来,一把就放灶火里了。 虽然说因为乱,没人看到,但钱工摸完内裤,就觉得不对 走过来拍了卫民的脑袋一把,他还说:不错呀小伙子,长大了呀你。 “妈。”聂卫民知道,凡事逃不过陈丽娜的眼睛嘛,抹了把眼泪说:“对不起。 “你又不是没读过生理卫生,那是正常现象,你笨就笨在要么自己洗干净,要么就烧了去,为啥要扔呢。 聂卫民红着脸,虽然知道遗精是个啥,但总归到自己身上了,就会害怕嘛。 这不他正转身准备走呢,陈丽娜烧火棍子追过来了:“聂卫民,你在我这儿可欠着利息了,你自己知道是啥事儿,我现在不抽你,不打你,因为你也长大了,我要再动你,咱俩得结仇,但遇事自己有点分寸吧,你那么好面儿的人,再别干这种一本小黄书,一条内裤惊动全基地人的事了,好吗? 故意撞王小武,调戏人刘小红,聂卫民脑海中闪过这两件事儿,一脸认真的说:“我再也不敢了。” “不论在学校还是在外面,我不管你心里藏的什么,不许拖小红下水,你大姨不比我开明,要知道了,会认为刘小红在学校里没有好好学习,早恋耽搁学习,估计立马就会让她退学,给她找对象你明白吗? “明白。 “你大姨现在跟我是仇人,让小红上学,那是为了培养她和你竞争,比得过我。如果知道你俩走一起,为了气我,也绝不让刘小红好过,你要敢给刘小红递一个纸条儿;要敢再挨她一下,你不是在毁你自己,你是在毁她。 “我知道,我绝不会了。” 不管他心里敢不敢,至少表面上,忠心表的那叫一个好。 但是,等他走了,陈丽娜悄悄的跟出去,站在1号基地的新办公大楼上远远儿的看着,就发现聂卫民并不在这儿搭车 他沿着农场的路一直走啊走啊,空旷的戈壁滩上,渐渐的人就成了个很小很小的影子 化身侦探的陈丽娜于是下了楼,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就见聂卫民搭了一辆拖拉机,又折回来了。 拖拉机是给矿区送菜的,一车满满的菜,大莲白,大茄子大黄瓜,鲜笋子,上面就坐着他一个人,风吹的,鼻子都冻了个通红。 陈丽娜心说不错嘛,刘小红有志气,现在不理他了。 前往乌玛依的火车上,软卧车厢,里面暖气足着呢,还放着流行歌曲,格外幽扬的,是娓娓而唱的《昨日重现》,现在稍微有点文化的人啊,都流行听这歌。 马小芳和马青青两个人占了一个软卧大包房,在下铺对躺着呢。 她们带着一行人,代表的是红岩二毛厂的谈判团队,前来乌玛依,和上海来的考察团汇合的。 “拔乱反正这些年了,新一届的代表大会一开,大家讲的都是要抓经济,而服装经济,现在也是重中之重。上海服装厂牌子,在咱们全国那都是响当当的,邓东崖前来考察,就是为了给咱们内地一个上海服装厂的牌子,这个牌子啊,咱们一定得争取下来。” 长篇大论的人,是马小芳。 “可我听说,邓东崖和陈丽娜是党校同学,人嘛,一般都是以同学为先的吧,会不会邓东崖根本不见咱们,直接就把项目给了陈丽娜呢。”马青青说。 马小芳笑了笑:争项目讲的是能力,是战略,同学情,那东西比纸都薄。 也不知道多少大黄鱼,全让聂工挖走了。 马小芳后来到那地基下面看过,当时直接气的,就瘫坐在了地上。 每一根柱子啊,都是拿金砖打底的,那是把金子真当成砖来垫的,那么大的笔浮财,陈丽娜可以说是当着她的面,大摇大摆的拿走,还讹了她一笔。 她不是有陈俊彦那么一个情人嘛,前阵子去北京,听到个更加令她震惊的消息。 据说,今年自治区报了几个三八红旗手的人选,陈丽娜赫然在列。 要知道,现在的三八红旗手,那普遍都在六十岁以上的。 而陈丽娜要真的能当选,那可是刷新历史记录的呀。 陈俊彦为了让马小芳进财政厅,帮她想了很多办法,跑了很多关系,但耐何红岩省委方面拒不肯接她的档案,她财政厅的工作,就那么黄了 最后在陈俊彦的协调下,把她放到了红岩二毛厂,马小芳现在是二毛厂的厂长。 个毛纺厂和财政厅又怎么能比? 马小芳急着想做出点政绩来,好再回官场呢。 所以,这一回,正好两大省份,两个毛纺厂要争一个服装厂,马小芳就主动向红岩方面请缨,来争这个大项目了嘛。 另一边儿,陈丽娜和胡素两个命人把两座新修好的大厂房清扫的千干净净,再把聂工画的图纸准备的整整齐齐,俩人演练了好多遍。 而服装设计稿呢,则是由胡素来出,陈丽娜自己挑的。 时尚是一步步走的,你一下把审美提升三十年,那不叫时尚,那叫神精病。 所以呢,陈丽娜挑出来的设计稿,也只是比现在北京上海的服装稍微超前那么一两年的。 这样,像邓东崖那些从上海来的人,觉得新奇,但不会觉得怪异,当然了,应该接受程度也会更高一点。 这才初舂,冰雪刚融,枯草里偶尔才有点儿嫩绿,太阳照在雪原上,雪下面是绿色的麦苗。 从上海来的火车,也缓缓的驶入了乌玛依矿区 这辆车上,就坐着以邓东崖为首的,上海考察团,其中有政府官员,还有好些个,上海服装业、毛纺业,以及汽车行业的领导们。 邓东崖没插过队,头一回来边疆嘛,觉得特别新鲜。 他两眼一眨不眨的看了半天,问身后的办公室赵主任:“不是说边疆盛产棉花嘛,棉花呢? 赵主任是插过队的,在南疆种了好几年的棉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咱们现在跑过的这地方,一到秋来,白云有多少棉花就有多少。 邓东崖还是想象不出来,于是,赵主任又介绍说:“你看现在这白雪有多少,棉花就有多少。 邓东崖还是想象不出来。 “乌玛依呀,那是一特别穷的地方,领导,我觉得吧,咱们真的要在后方找工厂,也应该考虑红岩,红岩的毛纺厂,那可是当初左宗棠建立的,历史底蕴都丰厚得多。“赵主任于是说。 邓东崖因为陈丽娜一封封信的游说,又把乌玛依描述成是个乌托邦一样的理想之地,但事实上他们考察团考虑的,另个更好的地方是红岩。 人工便宜,毛纺厂更大,至于服装厂嘛,说实话,只要打上上海服装厂的标签,他们就不愁销量。 现在的上海服装厂,那是金字招牌。 所以,他正考虑着呢 这一看越走越荒凉,心中不由就有点儿难过:没想到上党校时唯有两个女同学,居然会安家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火车进站的时候,邓东崖的心都凉了。 这时候,赵主任就趁势劝说:“咱们略略考察一下,不是有半个月的考察期嘛,过两天咱们就走,好好考察一下红岩,领导您说呢?” 邓东崖虽然嘴里没说话,但也觉得;这荒凉无比的地方,实在不像是一个,能把轻工搞起来的地方。 这不矿区的领导们全来迎接嘛。 火车下面红毯铺着,一群人早已经等着啦。 邓东崖一看更郁闷了,要知道他长的帅气,上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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