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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后来温芷生产时,因为难产,儿子刚出生就进了保温箱。 顾亦凌一步一叩首,磕的头破血流,求得高僧为儿子的长命锁开光,保佑他长命百岁。 可如今他却将儿子绑在手术台上,用活体解剖逼问温芷,他那怀孕的养妹究竟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阿芷乖,念念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酒后的错误,我得负起责任。” 男人坐在她对面,漫不经心捻动手腕的佛珠,语气甚至带着入骨的温柔。 “再不说,我就先掏走儿子的肾,再是肝......最后是心。” 顾亦凌指尖所指之处,小小的身影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爸爸,小宝怕......爸爸......” 儿子的一声声求饶,却丝毫没唤回男人一丝怜悯。 温芷浑身僵冷,怎么也想不通。 得知顾念带球跑后,他将一切怪到她头上。 他曾给了她三天时间。 第一天,他让她主动把顾念找回来,她无动于衷。 第二天,他将她抵到墙上,声音带着淬骨的寒意:“一天过去了,你还在犹豫,看来需要点动力。” 第三天,也就是现在,为了逼她开口,要活剖了他们的儿子。 “顾亦凌!”温芷浑身都在颤抖。“他是你儿子,是你一步一叩首,磕得头破血流才求来佛祖保佑的儿子啊,你疯了?” 他微微俯身,眉眼覆盖上一层寒意,却依旧笑着说:“宝贝,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温芷望着这个曾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突然感到陌生无比。 也寒心无比。 她知道顾亦凌向来宠他那个养妹。 婚前就有人警告过她,她与顾亦凌那个国外留学的养妹长得太像了,小心当了替身。 她从未在意。 可没想到顾念一回国,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直到顾念肚子瞒不住了才被她发现。 虽然他百般解释只是酒后乱性,将顾念当成了她。 那现在呢?为了顾念的下落,要杀了他们的亲儿子。 见温芷闭口不答,男人眸中最后一丝耐心也燃尽。 “亲爱的如此冥顽不灵,是要害死儿子吗?” 说完他微微抬眸,示意手术台边的医生。 “不要!”温芷崩溃嘶吼,身体却被两个保镖死死钳住。 冰冷的刀刃划下的那刻,刺目的鲜血争先恐后地在温芷视线里涌出。 “我说!我说!”温芷抽泣着,所有的坚持,都在儿子绝望的嚎叫中彻底粉碎。 “顾念在城西的医院,她说不想破坏我们的婚姻,预约了下午的流产手术!” 顾亦凌霎时皱起眉,对着医生厉声喝道:“停手!” 随即他轻柔地将温芷扶起,眸中所有的阴鸷顷刻褪去,甚至扬起一个安抚且愉悦的笑容。 “宝贝,看你吓得。” 他伸出手,眉眼带着温芷熟悉的宠溺,捏了捏她冰冷颤抖的脸颊。 “我只是吓唬你而已,放心,儿子没事的。” 他连个交代都忘了给,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手术台上因失血过多而开始抽搐的儿子一眼,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奔向他的“责任”。 “来人啊,救救我儿子!” 温芷扑上前,紧紧捂住儿子血流如注的伤口,温热的血不停从指缝溢出,怎么也止不住。 可无论温芷怎么哭喊,在顾亦凌的私人医院里,没有他的命令,一切都是徒劳。 温芷只能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颤抖着拨打急救电话。 十分钟后,其他医院的救护车终于赶来。 手术室的灯灭时,医生却推着担架车出来,脸上带着无尽的惋惜。 “太晚了,如果再早来十分钟,还有的救。” 十分钟...... 温芷踉跄了一下,却强撑着没有倒下。 她哭嚎着将儿子死死抱在怀中,想要将最后一点体温渡过他。 没有用...... 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儿子的身体在她怀里一点点冰冷。 炎热酷夏,殡仪馆的停尸间却冷得吓人。 温芷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呆呆地站在儿子身旁。 浑身血液也仿佛在儿子死在她怀里的那刻,彻底流干了,也冻僵了。 “火化前还有家属要看最后一眼吗?”工作人员提醒她。 沉默片刻后,她掏出手机。 顾亦凌的电话接通那刻,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便传来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不管!这个孩子我必须打,他就是个错误,肮脏的错误!” 紧接着是拉扯的窸窣声,和顾亦凌的哀求声,带着她从未听过的,近乎破碎的焦灼和惶恐。 “别这样,哥求你了,别打掉咱们的孩子,哥哥会疯的。” 温芷自嘲一笑。 原来他也会为别的女人疯。 疯到杀死自己的亲儿子...... 她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说。 只是平静地,将手机从耳边移开,指尖在那个红色的挂断键上,轻轻一点。 所有的喧嚣,瞬间被掐灭。 她缓缓抬起头,最后贪恋地看了眼儿子安睡的模样。 随后黯然开口:“火化吧。” 沉重的炉门轰然闭合。 大火燃起的那刻,温芷拨通了医学博士朋友的电话。 “你以前说过,你成功研究了一种能让人忘记过去的药,可以卖给我吗?” 朋友声音带着诧异:“你要做什么?” “我要忘记过去所有痛苦的回忆,离开顾亦凌!” 2 温芷去了朋友的研究所。 朋友将药交给她的同时嘱咐她:“这个药分五次服下,喝够五次后,你才会彻底失忆。” 道谢后,温芷又买了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她抱起儿子的骨灰罐回了家。 刚推开门,就看见顾亦凌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神阴冷地盯着她。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是不是说过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不等温芷回答,他的目光忽地落在她怀中的黑色罐子上。 “你抱着这个做什么?儿子怎么没跟你回来,还在医院吗?” 千言万语都堵在喉中,温芷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刚要开口。 “嘴唇怎么干成这样?”顾亦凌微微叹气,有些心疼地拿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 “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乖!” 温芷看着他,麻木地顺从了。 下一秒,一股剧烈的灼烧感猛地从胃部炸开,紧接着,无数鲜血从温芷口鼻喷涌而出。 她吓坏了,惊恐地看向顾亦凌。 却见男人带着温柔笑意,俯身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迹。 语气风轻云淡:“别怕,宝贝,只是让你吃点小苦头而已。” “只有我跟念念说,她嫂子身体出了问题,她作为顶级营养师,才肯放下心结,同意住进家里照顾你。” 他顿了顿,将成了血人的她抱进怀里安慰。 “等孩子安稳生下来,我就送念念出国,你和儿子依旧是我的宝贝。” 温芷任由他抱着,浑身血液都冻僵了。 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的疯狂和偏执。 只是她没想到,为了给顾念一个不得不住进来的理由,这次他竟不惜给她下毒。 她再也接受不了,两眼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有意识时,她喉中一紧被一口血呛醒。 “嫂子没事吧!” 温芷虚弱地抬头朝声音来源看去。 门口的顾念已经换上了温芷的居家服。 她忙将手中的餐盘放下,弯腰殷勤替温芷擦血,高耸的肚子仿佛刻意顶在温芷的胳膊上。 “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我才不住进来,嫂子你可得管好哥哥的嘴,他要是再敢提孩子的事,我立马就买机票回国外。” 识大体的语气,在温芷看来却是明晃晃的炫耀。 她淡漠地拂开她。“不需要。” 顾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又忙将一杯奶递到温芷唇边。 “嫂子,你太久没进食了,肠胃虚弱,先喝杯我冲的奶粉吧。” 温芷偏过头,不想看那杯奶,更不想接受她的假好意。 可当想起顾亦凌那冰冷威胁的眼神时,她还是妥协了。 在她离开前,她必须陪他们演好这场荒唐的戏码。 温芷接过杯子,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一股极其怪异涩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炸开。 不是奶粉的香甜,倒是充满了石灰的腥涩味儿。 温芷猛地僵住,一个可怕的念头几乎瞬间冒了出来。 她惊恐地看向顾念,声音都在颤抖:“你从哪拿的奶粉?” 顾念无辜地眨眨眼睛,指向她房间桌子上那个骨灰罐。 “那不是嫂子带回来的奶粉吗?” “呕!” 温芷翻身跪倒在床边,手指疯狂地抠进喉咙深处。 胆汁胃液混着儿子的骨灰吐在地上,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撕 裂开来。 生理的恶心和铺天盖地的悲痛让她浑身痉挛,涕泪横流。 那可是......她儿子的骨灰啊! 那个女人居然让她把儿子的骨灰喝了下去! 温芷吐的狼狈,可顾念却被她这反应弄得羞愤无比,尖声质问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滚!”温芷猛地抬头,抓起那个空杯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顾念。“你给我滚!” 杯子擦着顾念的大腿飞过去,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啊!”顾念尖叫着后退,顿时眼眶通红。 被惊动的顾亦凌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杯子破碎和顾念委屈无比的模样。 “念念!”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顾念,紧张地查看她的伤势。 确认没事后,他怒火中烧地看向温芷。 “温芷,你发什么疯,念念好心照顾你,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3 顾念委屈地噙着眼泪:“既然嫂子不待见我,那我走!”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顾亦凌强势地抱回怀中。 “走什么走,还想要哥哥的命吗?” 那急于袒护的模样,似乎生怕顾念再次从他眼前消失。 看到这一幕,温芷再也忍不住怒吼。 “顾亦凌,你知道杯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是你的......” 话未说完便被顾亦凌恶狠狠打断:“我管它是什么,是毒药你也得喝了,那是念念一片好心。” 温芷愣在原地,苦涩一笑。 是啊,他又不是没给她下过毒。 又怎么会在意她喝的是什么。 温芷看着他将顾念打横抱起,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你去桑拿房反省,好好暖一暖你那冰冷的心。” 甚至不等温芷解释,他头也不回,命令保镖将温芷拖进桑拿房里。 炎热酷夏,室外已是酷热难当,桑拿房里却被顾亦凌下令调到六十度。 温芷两天都没进食,身体本就虚弱到了极点。 强烈的脱水感和窒息感几乎将她吞没,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胸膛。 泪水和汗水交织淌下,转瞬间蒸发成一层层白色的盐渍。 多么讽刺! 想当初顾亦凌为了治疗她的体寒之症,才建了这个桑拿房。 如今,却成了他为别的女人出气的刑房。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从怀里掏出那盒药丸。 带着遗忘一切的决心,毫不犹豫吞下第一颗药丸。 意识游离的片刻,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生产后她一直体寒,向来矜贵清冷的顾亦凌放下身段,亲自设计图纸,挽起西装袖筒跟着工人一砖一瓦将这个桑拿房建起来。 他说:“阿芷,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寒了。” 一切虚幻在高温下被烤得只剩一阵云雾。 大门突然砰一声被推开。 “你在吃什么?” 温芷偏过头,将药盒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手心发疼。 “没吃什么,我太饿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顾亦凌虽有疑虑,但声音总算软了下来。 “阿芷,你乖点,有脾气也得孩子生下来再发。” 他上前一步,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不过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温芷心中苦涩一笑。 不会有下次了。 很快她就会带着儿子的骨灰,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第二天是温芷的生日,别墅里为了举办生日宴布置地富丽堂皇。 客厅里,顾念穿着顾亦凌准备的礼裙愉快地转了个圈圈。 “哥,嫂子生日宴,我穿这个会不会太喧宾夺主了啊?” 顾亦凌靠在沙发上,手指随意支在额角,眉眼含笑地摇头。 温芷视线猛地落在他手腕的发圈上。 那是恋爱时他抢走的,说戴了她的发圈,就是她的人。 结婚六年来,他不爱戴那些昂贵的手表,唯独这个廉价的发圈不离手。 如今居然还戴着...... 不等温芷回神,顾亦凌施施然起身,走到顾念身后,脱下发圈为温芷挽了优雅的低马尾。 顾念双颊迅速染上红晕,手指有意无意摸向空荡荡的脖子:“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顾亦凌思索一番后,毫不犹豫朝温芷开口:“阿芷,把永恒之心项链找出来,给念念。” 温芷的心一阵痛过一阵。 那是顾家的传家宝,向来只有儿媳才有资格佩戴。 结婚时,顾亦凌曾亲手将它戴在她的脖颈上,向众人宣布她顾家女主人的身份。 可如今,却要给顾念。 温芷死死攥着裙角,最终还是说了句好。 反正等她走后,这些东西还是会给顾念。 温芷走进房间将项链拿出来,递给了顾亦凌。 顾亦凌不紧不慢帮顾念戴上,眼底满是宠溺。 “现在好看多了,和你很相配。” 4 很快宾客们也都到了。 宴会上,顾念脖子上的永恒之心仿佛一种无声的宣告,引得宾客们纷纷窃窃私语。 “温芷的生日宴,永恒之心却戴在顾小姐脖子上,说明什么?” “一个卖酒女,不过是靠着和顾小姐几分相像走了狗屎运,现在顾少玩腻了呗!” “正主回来了,冒牌货的好日子也到头咯!” 温芷紧咬下唇,指甲嵌入掌心。 顾亦凌就站在不远处,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若放在从前,有人敢这样议论温芷一句,轻则要见血光,重则殃及家族。 可此刻,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目光一刻不离地追随着顾念的身影。 就好像,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一个宾客笑着向顾念敬酒:“顾小姐,赏脸喝一杯吗?” 顾念还未伸手去接,顾亦凌立刻上前,强势地将酒杯一推。 “念念怀孕了,喝不了。” 众人一愣,现场顿时再次陷入一阵窸窣的议论。 那位宾客立刻识趣地陪笑:“我的疏忽,恭喜顾少,恭喜顾小姐!” 一句句恭维声中,顾念反倒赌气地将顾亦凌推到一边。 “我又没打算留下这个孩子,怎么不能喝,别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顾亦凌脸色一沉,夺过酒杯,看也不看,直接塞到温芷手里。 “你替念念喝了!” 温芷浑身一僵,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这场景何其相似,却又何其讽刺。 犹记得她卖酒时被人恶意灌酒,酒精过敏的她浑身起红疹,呼吸困难。 匆匆赶来的顾亦凌疯了般,不仅将那些人打成重度伤残,甚至连场子也砸了个稀巴烂。 他抱着几乎休克的她,心疼地眼泪都掉了下来:“有我在,谁再让你沾一滴酒,我要他的命!” 那泪水滚烫得仿佛就在昨日,可此刻,他却为了顾念,逼酒精过敏的她挡酒。 见她迟迟不动,顾亦凌不耐地皱起眉。 “怎么?之前卖酒的时候不是挺能喝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别忘了,当初为了娶你,我什么苦没吃过,现在让你替念念喝一杯委屈你了?” 两句话如同两个耳光,狠狠地扇在温芷脸上。 方才几个谄媚顾念的宾客立刻起哄上前。 “来来来,我帮帮顾夫人,不!温小姐。” 众人嬉笑着上前,有人抓住温芷的手腕,有人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杯狠狠抵在她的唇边。 “唔......不!” 辛辣的液体呛喉而入,顺着温芷的下巴,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风光一览无余。 “咳咳!咳!” 温芷被呛得几乎要把肺咳出来,顿时呼吸有些困难。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一杯怎么够?顾小姐的面子就值一杯?”眼见顾亦凌的心不在温芷身上,这些人变本加厉。 他们嬉笑着,甚至打起赌来。 “我赌十万,再喝三杯她就得趴!” “顾少都说了她之前是卖酒的,能喝!我赌二十万,还能再喝十杯!” 墙倒众人推,更多的酒杯递过来,带着满满的恶意,将温芷围得水泄不通。 不出片刻,温芷浑身瘙痒难耐,无数红疹冒了出来。 “救我......”温芷用尽力气朝着顾亦凌的方向喊。 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只顾着将顾念搂进怀里。“不生气了,嗯?” 他抬起指尖抚过顾念高高嘟起的嘴唇,轻笑道:“小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像只小鸭 子,真可爱!” 自始至终,他连余光都未曾施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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