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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就能把他赶走的,因为他是带着组织的任务来的你懂不懂?” “反正我就是讨厌他,我就是要赶走他。” “行,我不管你设的什么圈套,你自己去受,就好比猎人设个陷阱,最后自己掉进去一样,这是你应得的,现在给我往前走。” “走就走,把我砸死算了,反正你也不爱我,哼。”好嘛,还挺犟的呢。 陈丽娜站在路上,看着怂兮兮,瘦高高的聂卫民慢吞吞往前走着,也不知道二蛋他们埋伏的是什么,高高就是一声喊:“二蛋,妈妈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莜面甜醅哦,快来吃吧。” 过年后,聂博钊给院子外面装了盏灯,不过,开关是在院子里面的。 只听哐啷啷的一声,先是灯亮了,就跟院子里面养了一窝狮子似的,轰隆隆的几声,好嘛,只听墙上哐啷啷的几声响。 圆木橼子,一根接一根的,就从墙边滚下来了。 这是聂博钊买来,攒了好久,准备要换房顶的,因为最近房顶漏雨漏的厉害。 “妈,真的有甜醅吗,我想吃里面打了鸡蛋的可以吗?”没心没肺的二蛋,完全忘了他可是在进行一场战斗啊。 “可以,谁要愿意把这些木头都给我摞回去,我就烧甜醅汤,里面加鸡蛋还加红糖给谁喝,谁要懒,不愿意搬木头,就给我到窗户外面站着去。” 陈丽娜说着,踢开木头就进门了。 “小陈阿姨,我搬这根最大的,我今天晚上可以喝你家的甜醅吗?”陈甜甜蹦蹦跳跳的就问。 “甜醅当然有你的份儿,但是,小女孩不用搬木头,洗把手,去给我到库房里拿鸡蛋去。” 陈丽娜掐了掐甜甜的小脸蛋儿,自打王姐生了三胎,小丫头瘦了不少。 自己喂胖的丫头,长肉的时候她心虚,掉了肉她更心疼,毕竟那可全是她的粮食啊。 “小陈阿姨,我告诉你,木头全是聂卫民带着二蛋摞上墙的,他还说,只要他电话一打,聂国柱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就死命的砸,砸死聂国柱。” 钱狗蛋儿简直就跟特务似的。要陈丽娜再给他个笑脸儿,他还能招供的更多。 “行了我知道了,把木头搬好了就洗手,洗碗手一起吃莜麦甜醅。” “好呐阿姨,你等着,我和二蛋一起搬,很快就摞好啦。” 都快夜里十一点了,农场里没吃饱,陈丽娜自己也饿了。 把一大缸子陈丽丽做的莜面甜赔直接放到蜂窝煤炉子上,把早晨走的时候闷好的炉子打开,再透透火,把灰全出出来,一会儿甜赔子就开始咕嘟咕嘟的响了。 这时候再添水进去,因为孩子多嘛,当然放的水也多,狠心多洒了两把白糖进去,再打了几个荷包蛋在里面,这个月的糖就算是交待完了。 “卫民怎么了,这是变身小卫兵,在给你妈妈站岗了?”聂博钊进来了,聂卫国就在身后跟着。 “是,你儿子今天突发奇想,要给我站岗了呢。”陈丽娜说。 这半夜的,孩子们都饿了,当然,大人也饿了,聂博钊进了厨房,就说:“小陈同志,不是我聂博钊小器,你表哥要再吃下去,咱家就该破产了吧,他那爱人到底还来不来啊。” 陈丽娜也是一笑:“谁知道呢。” 红岩来的革命工作小组,事实上已经到矿区了,应该来说,龚红星现在正在千方百计的想要动员矿区的职工干部们加入她的革命小分队。 说实话,陈丽娜也想知道,那个龚红星,有没有能力策反矿区的职工干部们呢。 毕竟,她可是整个矿区的阿瓦尔古丽,多少男人都想着和她共舞一曲,聊聊人生再聊聊理想,想要让他们来斗她,可真不容易。 “烤包子行吗,你们一人吃一个。”打开厨柜,也就剩下昨天的羊肉包子了。 羊肉是腌过的肉臊子,颗粒大,易熟,胡萝卜也是农场里新出的,二月播苗三月收,全部用的播种机播种,以及采收机来采,五倾胡萝卜,只用了三个人就完成了播种和收割。 整个乌玛依矿区的人在看到新鲜胡萝卜上还挂着缨子的那一刻,直接都沸腾了。 高大勇有一回在矿区遇到陈丽娜,破锣嗓子在大街上专门给她唱了一首《阿瓦尔古丽》。 热好了甜醅再打两个鸡蛋,在平底锅子里稍微加点油,把昨天的冷包子放进去慢慢的烤,不一会儿,底面金黄的包子也出锅了。 一大盘香喷喷的烤包子,二蛋先抢了一只,还要给陈甜甜搂一只,聂博钊眼疾手快,给三蛋儿抢了一只,见钱狗蛋没抢到,抿着唇在那儿发呆,于是就把自己的一只递了过去,抚了抚他的脑袋:“快吃。” 钱狗蛋于是刺溜了一口甜醅,由衷的说:“伯伯,您家的饭真香。” 事实上,在物质丰盛的年代,虽说家家冰箱里的菜多的都要臭了,坏了,但要到别人家去吃顿饭,那可不容易。 你得带着礼物,正儿八经的上门作客才能吃得到。 但恰就是在这物资馈乏的年代,大人们基本上顶多就吃个五分,七分的饱。 可孩子们吃过邻居家的饭是最多的。 无论多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只要有点儿好东西吃,都愿意把五邻六里的孩子都招来,给他们吃点儿。 无它,只因都是五八五九饿过来的,都知道粮食的珍贵,以及孩子们那种,胃是个无底洞式的馋。 “小聂同志,你真的不吃?”陈丽娜半自已一只包子分了两半,一半给了甜甜,一半给了二蛋,一直不见聂卫民,出来才发现小聂同志不知何时溜进了厨房,正在替她洗锅呢。 “我想,我大概是没有资格吃饭的,因为在你看来,我是个犯了十恶不赦的错误的坏分子。”可怜巴巴,手里拿着抹布,那眼泪都是抹上去的口水,蘸着两行。 陈丽娜于是揉了一把他的脑袋:“那么大的木头,我且不说你们往墙上搬的时候有没有砸伤自己,万一真砸伤了聂国柱,咱们不得花医药费替他看病?” “我们有抚养费,那就全拿出来,给他看病。”不愧是黑老大,真豪气啊,打完人还管看病了,报销医药费一条龙。 “小子,当初矿区给你们定抚养费的时候,一管牙膏一角钱,现在一管牙膏涨到三角钱了,而你的抚养费还是三十块,随着物价涨的越来越高,你那三十块会变的越来越不值钱。” “我知道,这叫通货膨胀,《资本论》里头说过的。” “行了,说这些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觉得他是你扔几根木头就能赶走的吗?” “那你老实跟我说,他为啥而来?”聂卫民问。 “他想关掉你爸爸的实验室,还想在我们的农场里搞革命,甚至于,他想让整个矿区所有的机关单位全部停止工作,下放劳动,在他们看来,这就是革命,以及,最终把我们矿区整个的工作全部破坏了,他们也就胜利了。” “有这么严重?”小聂同志终于开始重视这件事了。 显然,一开始,小家伙把聂国柱的到来,只当成普通的争风吃醋呢。 “行了,小孩子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长高高,少看点儿书,多在外跑一跑,你那电话呀,发明的很好,但是,那铜线是你从你肖叔叔那儿偷的吧,赶紧给他送回去,不然,我怕他明天打你屁股。” “好呐,不过,小陈同志,你们真有办法把聂国柱给轰走吗?”小聂于是又问。 “赶走他不是问题,因为他走了,红岩还会派新的革命工作小组来,我们照样要应付,最重要的,是扭转他对于矿区,对于农场,以及,他对于革命的看法。” “那你有办法吗?” “我没有。”陈丽娜很遗憾的摇头。 对于上辈子的丈夫,大概是因为太了解他的缘故,陈丽娜对于聂国柱总是带着偏见的,当然,也懒得花时间,花精力去说服他。 而你看他一幅愣头青的样子,两只眼睛紧盯着聂博钊,明显就是给妻子龚红星洗脑成功了嘛。 她管他吃管他喝,但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 陈丽娜只负责给北京来的记者洗脑,要给聂国柱那根木头柱子洗脑,那是聂博钊的事儿,她才不管呢。 “可是,他的脚实在是太臭了,小陈同志,让我爸爸快点把他赶走吧,我已经有好几天都没睡好过觉了。”小聂同志突然就开始装怂了。 陈丽娜直接笑了个前仰后合。 她想说得是,正是因为聂国柱的脚太臭,打呼噜声音太响,她上辈子跟他结婚后,也没同房几天,就分房睡了呢。 “老师,还没睡呢?”聂博钊的学生朱海亮直接进了院子,一看聂家灯火融融,桌子前围着的全是孩子,也没敲门就进来了。 “小陈,还有甜醅吗,给小朱盛一碗。” “锅底还有点儿,小朱快来吃。”陈丽娜也是热情招呼,直接把锅端给了小朱看。 “不了不了,这不明天周末吗,大家不是要一起去农场劳动嘛,我想请个假。” “请假干什么?”聂博钊眉头皱起来了:“现在农场忙春种,两百公倾的麦子要播种,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 “那个,我得请个假,看看我二姨去,她在矿区工作着呢。”小朱说。 “我明白了,龚红星想策反的,就是小朱。”躺到了炕上,陈丽娜才说。 “哦,为什么?”聂博钊漫不经心的问。 陈丽娜咬着手指头:“知道文工团的吴琼吗,就是高大勇的妻子,她也是从红岩来的,而武装部也是吏属于红岩军区,我当时翻过档案,朱海亮的妈妈就姓吴。吴琼估计为着那块手表,还在生我的气呢,你把这条线串在一起,发现趣味了没?” “聂国柱这个愣头青,怎么娶了那么能耐个家属?” “放心吧,吴琼真敢搞点啥,高大勇会一枪嘣了她,因为,我可是高大勇的女神啊。” “小陈,别的男人心悦你,很得意吗?” 是他的小公主还不够,这直接升级了,要做全矿区男人的女神,她当她是王母娘娘吗? “当然,我是小公主,我还是万人迷,我又没跟那个男人眉来眼去过,我以德服人。”说着,她就滚他怀里了。 “行了,赶紧拉灯吧,我怕再多看会儿女神,夜里要做噩梦。” “怎么,你不会今天晚上还要来一回吧,老聂,马克斯和列宁在墙上看着你呢,已经十二点了,明天早上五点,咱们就得去赶春种。” “你睡你的,我就进去,不动,这个并不违背我所信仰的马列精神,反正你也是块盐碱地,种了也怀不上。” “嗯,你等着,我万一那天怀上一个,吓死你。” 果然,聂工给吓到了,半天没敢动。 “那个,聂叔叔,你吃过老鼠肉吗?” 聂国柱睡的正香,呼噜打的正美呢,忽然就给人把眼皮扒开了,看了半天,三只脑袋,眼睛全都亮晶晶的。 他摇了摇头:“没吃过。”于是翻身,继续打呼噜。 “聂叔叔,我妈特别喜欢吃老鼠肉呢,尤其是家鼠,用她的话说,红泥巴一裹,直接放到灶下一烤,简直是天下难得的好早餐。”好嘛,眼皮子又给扒开了,小家伙嘴巴里一股薄荷味儿,估计刚刷过牙。 “你妈居然爱吃老鼠肉?”聂国柱没记得陈丽娜有这癖好啊。 老鼠,那得多恶心啊。 “边疆的老鼠又肥又大,肉可好吃呢,而且,我们家小库房里有好多好多的老鼠,我爸经常夜里一夜不睡的,在小库房里打老鼠给我妈吃呢。” 聂卫疆圆圆的脑袋,两只大眼睛,伸了胖乎乎的五指比划着,越小的孩子,越有说服力嘛。 感情,聂老大一夜没事干了,还真会给陈丽娜打老鼠吃? 聂国柱一个仰卧起坐就翻坐了起来:“怎么打,你家有鼠套子吗?” 一根扫把,由二蛋郑重其事交到了他手里:“我爸爸向来,都是拿这个打的。” 好嘛,一夜叮咛咣当,吵的陈丽娜没睡好觉,早上起来看着厨房里满地的老鼠,聂国柱热火朝天,就准备要烤老鼠吃。 她提着烧火棍子准备出去打聂卫民的时候,就发现小家伙好乖啊,站在朝阳下,正在辅导二蛋和甜甜两个小学渣写家庭作业了。 多好的孩子,学习又好,还爱护弟弟,小聂卫民噗呲了一口气,怂怂的望着陈丽娜,那小眼神仿佛在说:就问,你舍得打吗? 第80章 新叔叔 龚红星, 革命工作小组的小组长,皮肤呈小麦色, 一头刘胡兰式的短发,个头很高, 也很胖。 这个年代, 人人面黄肌瘦, 胖姑娘可不多, 所以, 她奶大屁股大,可是红岩军区一支花啊。 在矿区进行了几天的工作, 但是毫无进展,今天, 她终于找到吴琼吴团长家了。 吴团长给她衬的又瘦又小, 坐在她身边, 认真的就问:“你真的确定,陈丽娜是个臭老九, 还是苏修?” 在这个年代, 能做到文工团副团长, 吴琼的能力当然不能被小觑,而且, 她也是个很谨慎的人。 斗人者, 终被人斗, 没有十足的把握, 吴琼可不想卷入革命之中。 “她的档案给人从女子师范大学提走了, 确定是到了你们乌玛依矿区,但是,我到矿区五天了,农场里那些老教授们的档案,陈丽娜的档案,我什么都没拿到。阿书记说让我找高区长,高区长说他办公室起火,档案全烧了,这个你信吗?” 吴琼和贺兰山是好朋友,要说高峰的办公室起火,她不会不知道啊。 “这其中有诈吧,这整个矿区,摆明的了就是在消极抵抗,不配合我们红岩革命工作小组的工作。”龚红星手拍在了大腿上。 吴琼想了想,谨慎其间,就说:“行了,一会儿我外甥来了,你跟他问情况吧,他在聂工的实验室里工作,应该说,知道的会比我们多。” 小朱来二姨家做客,没啥好礼物带嘛,提着一只兔子就进门了。 武装部可不像别的单位,都挤在小楼房里,他们征用的,是当初这地方的大地主热巴老爷家的大院子,敞亮着呢。 吴团长住后院,高部长住前院。 “呵,好家伙,海亮,这是你自己猎的兔子吗?”高大勇早上才起来,正在门外刷牙,见朱海亮手中那只肥肥的兔子,就竖起了大拇指来。 “不是,是我老师打的。”朱海亮说。 “老聂这枪法是越发的好了,散砂弹啊,他居然能只击中咽喉,砂弹都不散,这个老工程师每天都在练射击吧?”高大勇捧着兔子就研究了起来。 “二姨父,我们是搞实验的,对于结果的衡量,小数点后面还要加三位数,看图片是一相素一相素的看,跟你们不一样的。” 所以,聂工的枪法瞄的准,他的肉眼就能细微到相素上,别人能比吗? “怎么样,海亮,你是来干啥的,大周末的为啥不去农场劳动?”高大勇揩了把嘴边的牙膏沫子。 “那不,二姨说红岩来的工作小组,想了解点儿关于我老师,师母的情况吗?”朱海亮才说完,高大勇的脸色就变了。 “领导,你在家吗?”他于是带着小朱,就进了后院。 “哎,老高,你居然还没走啊?”吴琼还有点害怕呢。 再一看龚红星也在,他的脸就垮下来了,领导也不叫了:“吴琼,家里来了客人,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龚红星站了起来,跟高部长握手:“高大勇同志,你们乌玛依矿区的革命工作,一直以来都是最不积极的,我这几天走访了一下,非但每个人都在回避革命不说,还叫陈丽娜是什么?阿瓦尔古丽。你知道阿瓦尔古丽是什么意思吗,在维语中,这是纯洁的鲜花的意思,当然,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瓦尔古丽唱的,可是一个军人和维族姑娘之间的爱情故事,无论阿瓦尔古丽,还是那个军人,他们都是又红又专的革命后代,陈丽娜一个被退学的臭老九,怎么能和红专后代相提并论?” “狗屁,阿瓦尔古丽的传说起自明朝,知道明朝是什么吗,那是封建君主专制,要打倒在地还踩上一万只脚的年代,龚红星你思想有问题,居然在这儿跟我说封建专治是又红又专。”高大勇直接就说。 “那你们叫她是阿瓦尔古丽,就是封建余孽。” “放娘你的臭狗屁,纯洁的鲜花,那是十一国庆节要摆在天安门上献给英雄的,你要说鲜花是封建余孽,你怎么不在阅兵的时候,把天安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的鲜花全给踩了,踏了啊?” “我们调查走访了一下,你们整个矿区的人都不敬爱领袖,居然把陈丽娜捧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你们这样的思想要传到北京,那可是大大的反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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