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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一两日倒也无事。西城云香阁入了新话本,听说有些趣味;有一突厥商队入望城,带了好些新鲜玩意儿和瓜果来;昨日是花朝节,街上热闹得很,马球比赛是兵部乔侍郎之子乔枢星拔了头筹,诗会则是曲家二小姐点了状元……” 活脱脱一本望城娱乐百科全书。 严元昭望着对面正在细心观棋的挚友,道:“怎样?” 池小池:“什么怎样?” 严元昭:“你一战过后,严将军不留你在军中历练,而是将你遣回望城留守,你心里没数吗?” 池小池优雅落子:“我还小呢。” ……严元昭觉得今日时停云的面皮要比往日要结实许多。 严元昭:“云弟,你今年满打满算十九。那乔枢星十六岁,有三个通房。” 池小池灵活地使用爹遁之术杠严元昭:“我爹不让我纳妾。” 严元昭:“正妻总要相看相看吧。” 池小池抬头看了一眼严元昭,温柔一笑。 严元昭被他笑得没底,展了扇子挡住半张脸,靠近池小池:“时停云,六爷要你个准话,你可有断袖之癖?” 池小池不答。 严元昭有些心急:“不会真是那阿陵吧?” 第185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四) 池小池不动声色地套话:“你怎会如此想?” 严元昭略略正色:“你别管六爷怎么想, 六爷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池小池不言声。 “时家到你这一代,就你一个出挑的。你那俩堂兄,一个儒生, 另一个跟你相比,说句资质平平都是勉强。”严元昭说, “你若对那小厮有意, 玩玩便是,千万莫当真。” 话说到此, 严元昭方觉不妥,主动伸手压住了棋盘。 池小池一心梳理人物关系,因此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严元昭警惕道:“往日我若这样说, 你定要同我翻桌的。今日怎么转了性?” 池小池淡淡道:“我这一局要赢了,翻什么桌。” 严元昭立时被激起了性子:“六爷让先,你还能赢?” 池小池:“……敢问您何时让了先?” 严元昭大言不惭地一指刚才他落子之处:“正是方才。” 池小池:“……” 滚出克。 封建帝制滚出围棋界。 三局罢了, 严元昭被池小池杀得片甲不留。 天色已晚,意犹未尽的严元昭被时小将军以“臣要早睡,明日先生布置有早课”的理由半请半扔出了将军府。 待坐上马车, 严元昭仍是不肯罢休:“瞧见没有, 是我让他。” 瞿英却欲言又止:“……六皇子。” 严元昭去查看今日马车的香炉内燃的是哪一种香:“何事?” “棋归棋,酒归酒。”瞿英低声道, “瞿英斗胆,别忘了您最初与少将军交好的目的。” 严元昭把莲瓣状的青铜盖放回原处, 默然不语。 他用金丝扇拨开珠帘, 向外张望。 他眼前是将军府的匾额。“镇南将军府”之光彩, 历经七代,煌煌不褪。 藏书阁的“鸿风懿采”,三凉亭的“波光云影”,正厅的“褒忠”,这将军府中一多半匾额都是他父王的墨宝,亲笔所书,亲口赐下,何等荣宠。 但是单从外观来看,将军府砖墙灰蒙,不饰金玉,低调而内敛,静静立于望城金碧辉煌的王城之外。 时家,是严家世代的堡垒与侍从,自始如一,一字为忠。 他放下帘幕,扬声道:“走了。” 池小池出完外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阿陵请道:“请公子净手后用晚膳。” 今夜菜色不坏。一品灌汤黄鱼,一品开水白菜,一品豆芽火腿,一品粉蒸肉,一盅三鲜汤,一小碗馄饨,汤汁极鲜,是用鲜乌鸡和鲜笋熬炖许久,撇去浮沫油渣,取最清的汤煮成的。 池小池看一眼菜,道:“每样给先生送一客。” 阿陵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道:“已经送去了。先生脾胃虚弱,少送了些难克化的肉食,多添了一客燕窝。” 池小池盯着阿陵的手看。 阿陵汲了热水来,用毛巾蘸了,拧尽,给池小池擦手:“公子心中挂记之事,子陵会替公子一一做好,请公子放心。” 池小池被擦得胃口全无,举箸吃了两筷,觉得有点浪费,便自然道:“你也没吃吧,一起?” 阿陵一笑,似乎对这样的荣宠已是习以为常:“谢公子赏。” 说罢,他速速取来了备用的碗筷,站着用饭。 ……看来时停云与阿陵果然更亲厚些。 相比之下,阿书更啰嗦。 阿陵大名褚子陵,阿书是南疆白族出身,汉名李邺书,显然都是从读过书的人家出来的,可见父亲为他遴选身边人时有多么用心。 相较于唐僧附体的李邺书,褚子陵为人处世更机灵周到些,天生一双桃花笑眼,未语笑三分,讨人喜欢得很,却不会失于轻浮。 在池小池碗中馄饨汤快喝完时,他便适时地添上,眼眉弯弯的,一看便知心情不坏。 池小池挺温和地问:“笑什么?” 阿陵坦诚道:“公子身体转好,子陵心中欢喜。” 池小池接来汤碗:“你方才去哪里了?” “公子这般挂记子陵,子陵不胜惶恐。”阿陵笑道,“但请公子饶了子陵吧,若是子陵在旁,六皇子定要报上次三子之仇的。” 池小池嗯了一声,吩咐道:“把主卧收拾出来,从今往后,公子师宿在我房中。” 这倒是让阿陵愣了一愣:“公子?” 池小池一身正气道:“近来父亲时常传书过来,通报边疆要情,我有许多事情要请教先生。父亲叮嘱要多与先生相谈,与先生同榻抵足而眠,以示尊敬。” “是。子陵记下了。”阿陵顺势应下,“只是子陵一人,整理的动作会慢些,待饭后,子陵调来几个外院的人帮忙收拾吧。” “阿书呢?” “您许是睡忘了?”阿陵说,“阿书幼妹在城郊的祁员外家做家事,您特准阿书每月十三出去探望她。今日本是阿书探亲之日,为着照看您的身体,阿书晚出去了几个时辰。临行前他还记挂着公子,说要去突厥商队那里买些静心的香料来给您用着呢。” 池小池不言不语,暗暗记下一些关键之句,打算晚上回去跟自家先生好好交流一番。 但等到了晚上,池小池一身正气全部被掏空。 公子师行动不便,所以大公子自是要尽心伺候的,包括梳洗沐浴。 娄影这具身体很瘦,由于缺乏日照,皮肤毫无血色,腿部总是无力,需得人扶抱着方能沐浴,木桶又太过拘束,不便行事,所以二人去了府中汤池。 娄影的脸上黥纹算不得光彩之物,平素里就遮掩着,不欲人知,因此池小池特地支开了伺候的人。 将军府中人都受过调教,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多也只是腹诽。 都说这公子师久病卧榻,又畏光畏寒,方才避人而居,可大晚上也戴着幂篱,怕是相貌有碍,才见不得人吧。 这具身体倒是轻,将披着浴衣的娄影打横抱入水中后,池小池随他一起浸入汤池里,被扑面而来的散发出硫磺味道的热气蒸得有些发晕。 他询问娄影:“热吗?” 娄影坐在汤池边,轻轻清洗着眼角的黥纹:“还好,腿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发麻。” 池小池悄悄深呼吸,努力说服自己。 这有什么,小场面。 小时候他还跟娄哥一块去过澡堂子呢,还为了比谁更能扛热,在蒸房里差点脱水中暑,最后还是娄哥发现他状况不对,主动认了输,抱他出来,买了冷饮贴在他脸颊上帮他醒神,等他醒来,娄哥一手扶住他的后颈,一手启开易拉罐,喂他喝橘子汽水。 池小池想得心里发软,嘴里都是橘子汽水的淡香,胆气也壮了不少,主动靠近他,给他擦腿和背。 池小池生怕他长褥疮,把他的腿抬起,盖住关键处,细细清洗了腿根。 他身上皮肤白得很,一搓就是一片红,池小池刹着力道,怕弄疼了他,其结果就是擦身变成了摸身。 ……空气中洋溢着硫磺都压不住的给气。 娄影屈着身体,咬着牙忍了又忍,才攥拳轻声道:“……嗯。好了。” 池小池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侧头过来:“洗好啦?” 娄影努力支起一条腿来,挡住了池小池的部分视线:“暂时,不必。我自行沐浴一阵,你去洗一洗吧。” 池小池也是有些不自在,搓搓被热气蒸得发红的脸,凫到一侧去,与娄影保持了一段距离,心里才安静些。 半晌过后,娄影紧绷着的身体微微松弛了下来,呼出一口气,侧过脸来问他:“你怀疑谁?” 池小池心情放松后,撩着水玩得起兴:“都有问题。” 严元衡性情太过内敛,心思倒不算难猜,但谁也不知道他这番心思会酿成怎样的后果。 阿书,出身略有些尴尬,会定期外出,值得关注一下。 娄影问:“阿陵呢?” 池小池说:“待观察。他练武,手上有缠过胶布的痕迹,其他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出他的确得时停云的宠。” 他停了一停:“严元昭……” 在他看来,严元昭本身没什么问题,但他与时停云交好太过,宛如兄弟,毫无隔阂,本身便有些诡异。 娄影在此时动了。 他单手撑边,借水浮势,来到池小池身前,准确跪在他双膝之间,把他直接逼得退无可退。 池小池一窒。 可还没等他心跳得快起来,娄影便道:“严元昭。” 他把食指抵在了池小池太阳穴。 瞿英在马车里与严元昭的对话尽数传入耳中。 娄影简单解释道:“我与他见了一面。在他身上放了些东西。” 二人心里挂记着正事,沐浴完毕后便折返回房中,期间谈了一路,汇总了一下现有信息。 池小池把娄影抱到床上,妥善地安置在里侧,拿厚被子盖好,自己才翻身上床,吹熄两根蜡烛,在他身边安歇下来。 入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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