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贴的姿态,怪新鲜的,不过,深更半夜在村里去哪里找代驾? 徐建国问:“你也是四川人?” 江其深说“是”。 徐建国说:“我也是四川人。” 两个男人话不多,但酒喝得急,一杯又一杯的。 杨不烦跟妈妈对视了一眼,然后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江其深,“你吃米饭吗?” 江其深一口闷掉玻璃杯里的白酒,拧着眉说:“吃。” 杨不烦说:“那你打饭的时候顺便帮我带一碗行吗?电饭锅在厨房。” 徐建国说:“我来吧。” 江其深坚持收了碗,往厨房走。 餐桌上就剩下一家三口。 杨不烦看一眼妈妈,杨思琼就问徐建国:“你为难人家干什么?好歹是客。” “这不看他心怀鬼胎嘛嘿嘿!”徐建国顺便打量女儿一眼。 杨不烦被盯得心虚,就说:“他酒量一般,一会儿把他灌醉了,我们还得料理,多麻烦呀。” 徐建国似笑非笑地说“行”,转身去换新碗筷。 随后两个男人回到原位,要喝最后一杯,杨不烦早趁大家不备,往江其深杯子里掺了白开水,只是他一举杯,杯子里就冒烟。 徐建国和杨思琼对视一眼,都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完已经八点钟,整体气氛尚算融洽,江其深要找代驾,杨家父母见他已经有了醉意,还是留他过夜。 于是江其深有了第一次在杨不烦家过夜的经历。 九点钟他就洗完澡,穿着一身不合身的不知从哪拿回来的桑拿服,回到了二楼这间小小的客房。 他环顾四周,要不都说广东人过分接地气呢,不锈钢餐具,红色塑料凳,人字拖,还有眼前这顶粉色的大蚊帐。 在这种环境里待久了,变丑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 他在床边无所适从地坐了一会儿,有点不自在,终于想起自从他去洗漱,就没再见过杨不烦。 重新发送了好友验证消息,也没有通过,等了一会儿,门外似有脚步声渐进,接着他的房门便被敲响。 夜色里,杨不烦的眼睛亮晶晶的,脖子和脑门上都是汗珠,呼吸急促。 “去哪了?”江其深问。 杨不烦晃了晃手里拎着的盒子:“去拿蛋糕了,刚刚骑手找不到路,我去岔路口接他了。” 江其深跟在她身后,神情淡淡的,抽了纸巾帮她仔细擦脖子上的汗水,垂着眼看她。 杨不烦把蛋糕放在小几上,一层层拆开,一个5寸的水果蛋糕,有草莓芒果木仔等等,款式和口味都是最平庸最普通的那种,上面有个小小的生日贺卡。 祝江其深永远快乐幸福! 杨不烦很兴奋地插上27岁的蜡烛,扶正贺卡,这才大大喘了口气,人往后仰一下,一个很放松的姿态。 “幸好店家接了单,这是最后一单!”杨不烦有点得意。 江其深注视她,看她满眼都是喜色,心里也翻涌起一些触动。 想起从前家里总是有鲜花,每个大大小小的节日她都热闹地庆祝,计划旅行,计划纪念日,计划他们的一切。 她的人生就像一个戏台,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跟她在一起就总有登台的机会,还有不会缺席的鲜花和掌声,她不只是自己做主角,心里也总惦记着别人。 江其深的目光落在那张贺卡上,心里默念,祝江其深永远快乐幸福。 这是只有这个笨蛋才能讲出来的话,他伸手揉揉她的发顶,怎么总是这么可爱,让人心软,也让人心酸。 杨不烦过去关灯,然后点燃蜡烛,在跳跃的烛光里催促江其深许愿。 江其深配合地闭上眼睛。 杨不烦看着他,这狗男人风韵犹存,睫毛那么长,穿个破布烂衫也不损姿色,屋子里是暗的,他的轮廓却清晰,眉目锋锐。 江其深许完愿睁开眼,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坐,掌心贴着她红扑扑的脸,问:“还热不热?” 杨不烦摇头,朝蛋糕怒了努嘴,“快吹蜡烛,都要烧没了。” “我刚刚许了个愿。” “我看见了。” “不想知道是什么愿望?” “说了就不灵了。” “说了才会灵。” “放屁。”她果然上当,追问:“为什么?” 江其深握住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越贴越近,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混着一点淡淡的酒气传过去,“因为我许的愿望是。” 他适时地顿了顿,杨不烦侧首,屏息听他说话。 “在蜡烛吹灭的时候,吻你。” 第五十四章:我是最贵的小三 江其深说完,杨不烦跟弹簧似的一下弹开三尺远,“你别恩将仇报得寸进尺。” 她“啪”一声按开灯,屋子里亮开了。 江其深吹灭蜡烛,说:“行,不就是愿望失灵,有什么关系。” 见杨不烦开门要走,他握住塑料面包刀,敲了敲桌面说:“不吃蛋糕了?” 杨不烦回过头,看着蛋糕上的草莓还闪着光,分外诱人,踌躇半晌,还是点头。 江其深站起来,拉着她去洗手,洗得手都快脱皮之后,两人又回到小房间切蛋糕。 杨不烦给自己切了超大一块,边吃边说:“我请你吃饭其实没有别的意思。” 琢磨了一下,他应该不知道她和陈准的具体情况,便道:“而且怎么说呢,我现在有对象,都准备结婚了,难道你真要当小三啊?” 江其深低头挑出里面所有的草莓,放进一边的小盘子里,等她取用。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笑了,笑得蔫坏,“嗯,我打算当最有钱最快登堂入室的小三。” 杨不烦无语:“……好吓人,脸都不要了?” “要脸怎么当你奸夫?”江其深振振有词。 “不是,你当小三也得我同意吧?”杨不烦学他的高傲劲,冷笑,“你觉得你是能让我主动的人吗?” “你腿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好变态。 杨不烦觉得必须赶紧吃完赶紧回房间了,于是越吃越快,一整块往嘴里塞,像松鼠嚼松果,腮帮子鼓鼓的。 江其深斯文吃了两口,放下了,又见她把脸埋在盘子里,糊了一嘴奶油,抽出纸巾,皱着眉把人拽过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杨不烦放下盘子,接过纸巾胡乱擦嘴。 突然另一只手腕一紧,她抬眼看过去,就见江其深拽过她的手,低头凑近,舔她指腹上的奶油,白的、绵软的奶油被他的软舌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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