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 胤礽拿起那花嗅了嗅,扑鼻的香,侧了个身抛开烦劳,罢,管日后做什么,天家的手足情深能不能一辈子谁都不知道,现在欢乐也就罢了。 玩着玩着,天色暗了下来,何柱儿催促该上岸了,一扭头却发现归途不再,前后左右全是一片绿色和花香,哪里还有路。 眼见天幕低沉下来,何柱儿急的团团转,“太子殿下,这可怎么办,大阿哥,你还记得如何回去么?” 八岁的身高实在有限,胤禔扬长了脖子愣是辨不出东南西北,迷茫得摇了摇头。 何柱儿急地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个时辰已经过了晚膳时分,要是被皇上发现太子和阿哥不见了,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水儿突然说道:“太子殿下,奴婢听说看星星就可以看出方向来,不如咱们等星星出来?” 胤礽意外地问:“你还会观星相?” “不会……奴婢还以为太子殿下会呢。”水儿泄了气。 “小祖宗,那你还说。”何柱儿摸了一把冷汗,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13章 | 章二十六-三十 第二十六章:笛声辩位 束手无策之际,耳边飘来清亮的笛声,那笛声绵远悠长,技艺出众,胤礽却听出了刻骨的相思,那人是在思念谁么? “循着笛音过去。”胤礽说道:“有人在吹笛子,笛声所在之处,就是岸边。” 何柱儿大喜过望,细细听着声音辨明了方向,和胤禔齐心协力将船靠近。船头荡开层层涟漪,拨开片片荷丛,胤礽摘下一朵花苞,抚摸着柔嫩的花瓣,思绪飞到以前。 他记得,那人一管长笛不离身,一柄配刀不离腰,眉目俊朗,唇很薄,世人都说薄唇的人是薄幸的种。 这话半对,半不对。 胤礽的唇也很薄,应了薄情之名,而那人看似无情却是个深情的种子,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纠葛在一起了呢? 或许是那年的上元节,花灯会,满地繁华的尽头,惊鸿一睹。又或许那人口中,他为一个江南歌女冲一怒,横眉竖目,华贵清冷俘获了那人的心。 太子爷风流成性,百花丛中只沾上了一片叶,那叶子还贴到了心里,成功得叫他惦记了很久很久,无怪乎有人曰: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如今回响是有了,那人却说,若有下辈子,再不相见。 不相见么……胤礽抬眼望了望爬满星斗的天幕,若有可能,他也不想再和他纠缠在一起,毕竟那人死得很惨,就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惨状不忍目睹。 金銮殿上,声声凄厉犹如在耳,“皇上,是奴才蛊惑了太子,才让太子迷失了本心,奴才罪该万死成为了太子的污点,只是太子他……他从未对奴才有意,他是被奴才诬陷的,还请皇上饶恕太子,一切罪责,奴才一人承担。” 胤礽闭了闭眼,青梅酒的滋味仿若又回到了唇舌,甘冽之后是无尽的苦涩,真是傻,那杯酒是他自己要喝的,其中的春药他也早就知道,一切不过是心甘情愿罢了。 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自己故意冷落那人,故意不去理他,一个又一个美人拥入怀,对那人没落暗淡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颗心该彷徨无助到什么样,才肯出此下策,冒着杀头的风险,冒着被他厌恶丢弃也只求春风一度。 傻子,真是傻子。 船只慢慢靠岸,岸边那一抹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底,胤礽差点惊叫跳起来,不会吧,是他么?真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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