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不必要的饰物。 杨恪拟的宾客名单并没有郁知年想象中长,有一些是郁知年认识的,一些郁知年曾听过名字,还有赵司北在内的几位长辈。 郁知年想了想,也有模有样地先打下了几个名字。 第二天一早,郁知年出发去了泾庄。 这一趟观察祭典的行程,比郁知年想象中要劳累许多。 他们走山路往返,花了十几个小时,郁知年淋了好几场雨,还在祭典中由于太过投入,靠得太近,吸入了太多烟雾,嗓子变得很哑,一回宕庄便病倒了。 他躺了一周多,一到夜里就发烧、不断地干咳,喝了村里老人给他弄的药,怎么都不见好,昏沉得手臂都抬不起来。 梅齐得知他生病,也很是着急,先给回喜平给他开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来,效果不大,便还是开车载他回了喜平,住进了医院。 医生给郁知年验了血,说是细菌感染,转肺炎了,得住院。医院的普通床位满了,他加钱住了单人间,输完液后,烧退了,由于一人一间房,休息得还可以,精力也有所恢复,只是还是咳得厉害,像是脑子都缺氧了,想不了事情,头疼胸口疼,他便打算等声音听起来没这么虚弱了,再给杨恪打电话。 不料到第二天中午,他收到了赵教授的消息:“知年,我们已经按计划抵达三文,现在准备在去喜平的路上,然后再去宕庄,不知你是否能收到信息,但还是先发来告知。” 郁知年这才想起赵教授告诉过他来喜平的日期,躺了一会儿,硬着头皮给赵教授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这几天的情况。 过了一个多小时,赵教授和他的同事徐教授敲门进了郁知年的病房。 赵司北看见郁知年躺在病床上咳嗽的模样,表情变得很担忧:“知年,你瘦了这么多。” 他提着水果,放到病房的矮柜上,和徐教授一道去搬了凳子,在郁知年床边坐下,对郁知年说:“做田野工作还是也要以身体为重啊。” 郁知年还没说话,护士走进来,给郁知年测了体温。 等她出去,赵司北又问他:“你告诉杨恪了吗?” “没有。”郁知年说。 “他早上还打电话问我,说你好久不来喜平了,让我见到你问问有没有选好方案……”赵司北面色犹豫,徐教授忽而在一边问:“知年和杨恪的关系这么好?” 郁知年下意识地看了赵司北一眼,赵司北微微一顿,也看看郁知年,而后转头对徐教授低声说:“知年是杨恪的伴侣。” 徐教授怔了怔,很快恢复了正常 ,隔了几秒,埋怨赵司北:“老赵,你也不早说。” “没找到机会。”赵司北不大好意思地解释。 “我记得杨恪小时候和我们去露营,还帮我把两个胖儿子背进房车,”徐教授回忆,“性格很温柔的,跟知年很般配。” 赵司北笑了:“虽然是我亲儿子,杨恪算不上温柔吧。” 接着,他又看向郁知年,说:“你不准备告诉他吗?是不是还得住几天院?”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郁知年有些犹豫,“是还要住三天。” 这时候,赵教授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又看了郁知年一眼,说:“是杨恪打的。” 他问郁知年:“能说吗?” 郁知年觉得为难,看着赵教授,赵教授叹了口气,说“行吧”,接起电话。 “怎么了?”赵教授随意地问。杨恪便在那头不知说什么。 郁知年很久没听见杨恪的声音,哪怕听不清杨恪说的内容,只是听见一些细微的声线,心也像被揪紧了。 “我刚到喜平,”赵教授说,“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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