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停了停,看着杨恪,想了想,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或许是觉得没必要,说了杨恪也不可能不走,或许不敢,因为杨恪再迟钝,也很难不发觉,郁知年现在常常是胆怯的。 仿佛一碰到要他自己说清楚的时刻,就会开始逃避。 杨恪没有逼迫他回答,但还是说:“郁知年。” 他伸手,没有犹豫地把刚才因为郁知年的吻而停翻的笔记翻到自己想翻的那页,问他:“撕掉的我帮你再抄一份,这页能不能送我?” 这天晚上,郁知年关于仪式的笔记还是写完了,他说田野记录尽量不要留过夜。 杨恪替他在白纸上重抄了一页多的记录,夹在笔记本里被撕了一页的地方。还替郁知年写了一部分,因郁知年记到最后,困得有些迷糊,杨恪让他口述,代为记录,最终郁知年打着瞌睡,靠在桌子上,讲完了仪式的末尾,便睡着了。 杨恪将郁知年抱上床,仍旧不是很困。 郁知年躺了一会儿,忽而睁眼,看见杨恪,靠近了抱住杨恪的腰,做出依赖的模样。 他仍旧没有戴戒指,但是杨恪觉得这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 在通讯没有信号的山村里,郁知年依靠在杨恪怀中,很像他们多年前去露营,帐篷里只有郁知年和杨恪两个人,他们在杨忠赟的别墅里偷偷说话,发无聊的信息,吃郁知年的追求者送的巧克力,在医院的天台,郁知年累得靠在杨恪的肩膀上睡着,这些时候都只有两个人,也只需要两个人。 对于前两年的杨恪来说,戒指和一纸婚姻是一种能够保证事情顺利进行的步骤,像杨恪与郁知年的关系存在的证明。 但当郁知年自己就是明显得无法再明显的答案时,步骤反倒变得冗余。 第二天上午,郁知年睡到了十点钟,杨恪也和他一起躺到那个时候。 他们一起去村长家里吃了午饭,妙妙听说杨恪马上要离开宕庄,露出可惜的表情,问杨恪以后还来不来玩。 小常插嘴:“这儿有什么好来的。” “应该能来。”杨恪说。 郁知年吃着饭,抬头看了杨恪一眼。 回到房里,接近了杨恪和秘书约定的时间。 郁知年不知怎么,一直沉默不语。杨恪理了理东西,他便打开电脑,整理了一会儿影像资料,回头看杨恪,忽然问:“杨恪,你可不可以也给我一样纪念品。” 杨恪刚把行李收拾好,站起来,走到郁知年身旁,郁知年抬头看着他,问他:“好不好?” 郁知年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迷茫,也有几不可见的依赖和不舍。他的睫毛很长,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睫毛的影子印在鼻梁上,嘴唇微张开。也让杨恪不愿离开。 杨恪想着,看了他少时,问郁知年:“你的戒指带来了吗?” 郁知年说带了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给杨恪看。郁知年的戒指比杨恪的小上一圈,没什么佩戴过的痕迹,很新也很光亮。 杨恪放在手心,看了看,把自己的戒指摘下来,给郁知年。 “这个你拿着,”杨恪对他说,“我还有一个。” 郁知年面露不解,说“什么叫还有一个”,杨恪没有再多解释,问他:“这个可以吗?你不方便戴,我和你交换。” “嗯,”郁知年大概没想到杨恪会把戒指给他,低头看着,有些犹疑地说,“好。” 他说:“我等一下去喜平买根链子吧。” 没多久,杨恪的秘书来了。 郁知年和杨恪一起上了车,快到喜平县城时,手机有了信号,杨恪接到了翟迪和李禄的电话,庞杂的信息朝他涌来。 李禄说和出庭有关的事项,翟迪则更多是问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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