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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情也终将会真相大白,就算你们真的不放过晚音,我一个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儿子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范秋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狠意。 听得高琴心里不安。 她听过宫远弘他们讨论这件事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光是宫砚书做的那些事情,他们倒不用害怕什么,因为范秋他们是查不到实质性的证据的,查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就奈何不了他们。 但宫砚清却在这时候下手害了宫远易,这就留下了实质性的证据,这些证据是能被查到,查到了可就完了。 所以高琴心里怎么能安心。 看着高琴眼中一阵慌乱的样子,范秋冷笑,“害怕了吧,害了人当然怕了。” 高琴咬了咬牙,“你不用在这里吓我,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们没做过,但晚音伤了砚书这件事情是所有人亲眼所见,所以我们要她付出代价并不过分。” 范秋抿紧唇,“我以宫远易的名义要求宫远弘放了晚音过分吗?他但凡有一点点良心都不能对他哥唯一的女儿动手,因为这些是他欠他哥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范秋不再说话,目光坚定地继续看向前方。 她知道宫远弘此刻正在看着她,她就是要这样,不是要让宫晚音坐牢,让她们不痛快吗?那么她也要让他们一家不痛快。 被人在背后议论,戳脊梁骨的感觉不好受吧。 痛苦吧。 跟她一起痛苦吧。 高琴没办法劝范秋起来,只能气冲冲地回去。 宫远弘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简直不可理喻,他女儿伤了我儿子,我们让宫晚音坐牢怎么了,她这样跪在外面就是要道德绑架我们。”高琴气得怒骂。 “行了,少说几句。”宫远弘呵斥了一声。 “我就是着急,她这样跪在外面,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宫远弘目光深沉,站起身走了出去。 范秋看着宫远弘走出来,抬头看着他,“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了。” 宫远弘满眼痛色,“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家会走到这个地步。” “呵。” 范秋直接冷笑出声。 “装什么装? 我们两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你家儿子造成的吗?你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晚音从未想过与你们家砚书为敌,我更是从未想过我们两家会变成这样,事实上是我们把你们想得太好了,对你们毫无防备,才被你们算计至此,所以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呢,好像是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寒心了似的。” 宫远弘低垂着眉眼,听着这些话,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说,我从未想过要害你们。” “是吗?可你的儿子害了,跟你害了我们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还纵容你儿子,跟你害我们有什么区别?” 面对这样的反问,宫远弘无法说什么。 “想让我放了宫晚音不可能,我这也是为了她好。” 范秋第一次听到这样可笑的话,把宫晚音送进监狱,让她去坐牢,是为了她好。 “行啊,未来你的儿子被查到做的所有事情,我们把他送进监狱,希望你也不要阻止,因为我们这是为了他好。” “......” 宫远弘,“我的意思是她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不然会做出更冲动的事情,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管你什么意思,我只要晚音能够出来,我只要她平安,如今你连这个都不肯给我,那我也不会让你们一家子安生。” “你非要这么不可理喻吗?” “是你们一家欺人太甚,害了远易不成,连他生命垂危之际都不愿意放过他,要取他的性命。” 范秋的这些话,宫远弘听着都心虚得无法应答。 “我已经来劝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起来的,那你也别怪我用非常的手段。” 范秋盯着宫远弘,眸中丝毫不惧。 宫远弘走回去。 范秋不怕他做什么,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 宫远弘回到客厅,一个人坐在客厅生闷气。 宫砚书从楼上下来走过去,“爸。” 宫远弘都没有抬眼看他。 宫砚书也不恼,走过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跪着的范秋,缓缓道:“爸,放心吧,她很快就走了。” 宫远弘皱了下眉头,回头看宫砚书,一下子没有听懂他这话里的意思。 范秋现在是死活不愿意走,一定要跟他们杠到底,怎么可能很快就走了。 除非宫砚书又做了什么。 “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放心吧爸,我不会做其他伤害她们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想要保护住我们自己,保护住砚清。” 宫远弘听宫砚书这样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无论如何他跟宫砚书想的是一样的,都不想自己人出事。 人都是自私的,在自己和别人之间,永远都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所以宫远弘就算不想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的,他也没有办法。 宫远弘心里默默地说:哥,你不要怪我,未来到了地下,我亲自向你请罪。 这时范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范秋接通,眼神亮了起来,“尸检结果出了?好,我立刻过来。” 是尸检那边给她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尸检结果出了。 范秋看了眼前面,她必须得尽快去拿到尸检报告。 范秋撑着膝盖要起来,可她已经整整跪了一个早上了,膝盖早已疼得没有知觉了,起来的时候狠狠的踉跄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还好她的手撑了一下地面,才不至于摔得太狼狈。 里面的佣人看到她如此,走出来扶了她一下,“大夫人,您没事吧。” 范秋直接推开了那个佣人,自己强撑着站起来,而佣人见状,不动声色地取走了范秋兜里的手机,然后微微地扶了下范秋。 范秋好不容易站起来,用力地推开那个佣人的手,扶着膝盖一点一点往外走。 落地窗前的宫砚书见状,唇角微微勾了勾,“爸,你看,她走了。” 宫远弘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连高琴都觉得奇怪地过来,站在窗口看向外面,果然看到范秋撑着膝盖,一瘸一拐地走了。 “她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高琴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刚刚他们怎么劝她都不愿意走,现在她居然自己就这样走了。 宫远弘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范秋已经在这里跪了这么久了,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不放弃,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了呢。 高琴问,“砚书,你做了什么?” 宫砚书淡淡地扯了下唇,“不过是告诉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目前范秋最关心的事情莫过宫晚音和尸检结果。 宫远弘,“尸检结果出了?” “嗯。” “那......那怎么办,砚清......”高琴害怕尸检结果成为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 “放心吧,不会有事。” 宫砚书无比的笃定。 高琴也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但见他这么确定,那这件事应该是稳了,宫砚清不会有事,高琴也就放心了。 宫远弘却依旧是愁眉不展。 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松地解决,就算瞒得了一时,也未必瞒得了一世。 “爸,晚点她会回来跪着的,等到晚上,我们就出示谅解书,把宫晚音放了。” “把宫晚音放了?” “嗯,放了她吧,放了她才有效。”宫砚书眸子危险地眯起。 宫远弘始终看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高琴就更不明白了,“她现在疯疯癫癫的,都能拿刀伤你了,把她放出来,你就不怕她等会又伤了你吗?” “我相信她不会再只盯着我们了。” 高琴又问,“为什么?难不成进警局几天还能让她忘记仇恨了?” “不是忘记仇恨,而是她该有更恨的人了。” ...... 沈宁苒取到了宫远易的尸检报告。 尸检显示宫远易的死是被注射了药物,伤情加重,才导致的死亡。 范秋的预感没错,宫远易的死是有人动了手脚。 得知这个结果,沈宁苒的心中还是惊了惊,其实在尸检结果出来之前,她也一直有一点没有想明白。 那就是宫远弘一家为什么要害死宫远易。 其实归根究底来说宫远易受伤,完全就是意外,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是说没有人想要去害宫远易。 到最后宫远易都伤成那样了,反而有人要去害死他。 这一点似乎是说不通的。 害死人总要有害死人的理由。 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害死宫远易。 沈宁苒实在是没想通这件事。 想想,也许是像薄瑾御说的那样,有人想要害死宫远易嫁祸给她。 若真是这样,害死宫远易嫁祸她的人设计得很不成功,应该不会是宫砚书,宫砚书的计谋一定会被这样高级得多。 不是宫砚书,那就是宫砚清。 宫远弘还是有良知的,让他去害死宫远易嫁祸给她,他做不出来。 所以只剩下一个宫砚清了。 她没记错的话,宫远易离世那天,也正是她和蒋黎去见了宫砚清的那天。 那天宫砚清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她没答应,所以宫砚清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害死宫远易的吗? 是了。 害死宫远易嫁祸给她,她的日子就不安生了,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再去管别人的事情。 这倒是像宫砚清能想出来的计划,毕竟宫砚清还年轻,没有宫远书那样的城府,所以想的计划都不完善。 想通了这一点,沈宁苒就有了查找真相的方向。 她拿着尸检报告往外走,边走她边给范秋打电话,可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沈宁苒皱了皱眉,继续给范秋打,依旧无人接通。 沈宁苒也不耽搁,尸检结果出来了,事情有了突破口,范秋也不用再跪在那求宫远弘放了宫晚音了。 沈宁苒拿着尸检报告,直接去宫远弘家找范秋。 可沈宁苒到了宫远弘家门口,却没有见到范秋。 沈宁苒下车,宫远弘家里的佣人见沈宁苒来了,立刻走了出来,“大小姐。” 沈宁苒环顾了一周,“大夫人呢?” “大夫人已经走了。” “走了?”沈宁苒有些意外,范秋跪了一早上,这架势明显就是宫远弘不放人,她不离开,怎么会轻易地走了。 “对,大夫人已经离开了,大小姐要不要进来坐坐。” 沈宁苒自然是没那么心大的去他们家坐坐了。 范秋走了,她也没接到宫晚音被放的消息,范秋也一直没给她打电话,那范秋能去哪。 沈宁苒坐回车上给家里打电话,墨苍却说范秋根本没回来。 那就奇了怪了。 沈宁苒让人出去找范秋,她心里不安。 宫砚书太狡猾,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来。 ...... 而此刻的范秋也拿到了一份尸检报告,尸检报告显示宫远易是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并没有其他的原因。 范秋仔仔细细地看过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显示宫远易的死就是死于伤势过重,并没有其他原因。 范秋看着这份尸检报告,眼神恍惚。 所以真的是她想多了,想错了? 宫远易就是死于伤势过重! 那她对宫晚音说的那些算什么?那宫晚音因为这件事情气得直接去捅伤了宫砚书,导致现在进了警局又算什么? 范秋拿着尸检报告,一瞬间觉得无比的沉重。 她希望查出什么,又不希望查出什么。 现在查不出什么,她反而难受。 因为宫晚音因为这件事进了警局,要被判刑,若他们查到了宫远易的死另有蹊跷,查到了幕后黑手,那她还能拿着这个跟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了宫晚音。 可现在一点机会都没有,她失去了跟他们谈判的资格,宫晚音不就得完了! 范秋一下子跌倒在地,死死地捂住疼痛不止的胸口。 老天爷,一定要对他们这么绝情吗?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范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但是她不得不救宫晚音,就算是她牺牲她自己,她也要救宫晚音。 范秋瘫坐在地上颓废了好一会,又不得不重新站起来,往外一步步走去。 她现在还能做什么? 能做的只有继续去宫远弘那跪着,以此来威胁宫远弘,希望他能放了宫晚音。 其他的,她再无其他任何办法。 范秋流下绝望的眼泪。 都怪她,不是她在这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并且告诉了宫晚音,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宫晚音现在就不会还待在警局里。 范秋心里无比的自责。 她还因为她个人的怀疑又折腾了宫远易一番。 她怎么对不起宫远易啊。 范秋越想越绝望,扶着墙哭得不能自已,连路过的人都要多看她几眼。 最终范秋还是回到了宫远弘的家门口,面如土色,心如死灰地跪了下去。 宫远弘听到范秋又回来跪着的消息,当即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口往外面看去。 果然就看到了在同样的位置,以同样的姿势跪着的范秋。 一切如宫砚书所料。 她拿完尸检报告,又回来跪着了。 说明尸检报告显示宫远易的死是没有问题的,不然范秋现在就不是这副样子,而是拿着尸检报告跟他们谈判了。 但这又怎么可能? 宫砚清明明就是动了手脚,尸检不可能检不出来,宫远弘正要去问宫砚书,宫砚书就自己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范秋回来跪在这里,他一点都不意外。 “爸,你看,她回来了。” “你在尸检报告上做了什么?” 一定是宫砚书动了手脚,否则尸检报告不可能显示宫远易的死没有问题。 “我什么都没做,她拿到的尸检报告是真的,爸,尸检是沈宁苒那边亲自派人盯着做的,我又怎么可能动什么手脚呢?我还没有那本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宫砚书淡淡的笑了笑。 宫远弘完全没听懂宫砚书这话的意思。 “爸,接下来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到时间把宫晚音放了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宫远弘看向外面的范秋,“你不会是拿了一份假的尸检报告给她吧,她也不是傻子,这份尸检报告若是被怀疑,被查起来,查到是假的,我们就是又给人家提供证据了。” “放心吧爸,说了给她的尸检报告是真的,她拿去给任何地方查都查不出问题。” 宫砚书很自信,因为他确实没有碰到宫远易的那份尸检报告,他也动不了手脚,宫远易的那份尸检报告此刻应该在沈宁苒手里。 而范秋取走的,那是一份别人的尸检报告,他只是命人更改了名字,身体特征,所以尸检报告无论怎么查都是真的。 做过一次尸检,就没有人会去做第二次,到时候宫远易的尸体一烧,谁能说清楚沈宁苒手里的,跟范秋手里的,到底哪份才是宫远易真正的尸检报告。 宫远弘微眯起眸子,“也就是说,沈宁苒手上现在有一份真的尸检报告,而且那份尸检报告已经显示宫远易的死不是自然死亡的,是吗?” 宫砚书点头,“嗯。” “沈宁苒不是傻子,范秋现在很信任沈宁苒,沈宁苒只要在她面前说什么,她就会相信,你把真的尸检报告放给沈宁苒,一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没办法,沈宁苒那边对这份尸检报告盯着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那份尸检报告上动手脚,不过......” 宫砚书笑了笑,“您也不需要多担心,别忘了她们之前矛盾那么深,您觉得范秋很信任沈宁苒,其实她们之间的信任是薄弱的,不堪一击的,过了今天,范秋未必会再相信沈宁苒。” 宫远弘没明白宫砚书这些话的意思。 他并不认为范秋宁可相信一张纸,而不去相信一直在帮助她们的沈宁苒。 “你想得太轻松了。” 宫砚书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爸,别着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你要是不相信就等着看吧,看看我说的是不是正确的。” 宫远弘皱眉沉默。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范秋依旧跪在外面,范秋的双膝已经磨破了,脸色也惨白惨白的,她低垂着眸子,强撑着身子,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脚,范秋抬起头,就看到宫砚书走了出来。 宫砚书低头看着范秋,“伯母,您起来吧。” 范秋咬了咬牙,“我说了,只有你们答应放了晚音,我才会起来。” “好,我们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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