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 “我这是为了她吗?我这是为了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现在去算计她,万一被他们抓到了怎么办。” 宫砚清冷笑,笑得不屑。 “你以为我是宫晚音那个蠢货吗,只有那个蠢货算计别人会被别人发现,而我不会。” 宫砚清非常的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她刚刚跟她装得多要好,蒋黎现在估计百分百信任她呢,又怎么会怀疑到她身上。 “你就作吧,宫砚清,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他值得。” 宫砚清说得无比自信。 看着她眼中的神色,宫砚书很头疼,“宫砚清,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这件事情,我宫家的小姐需要去抢别人的男人,还要为这个男人费尽心机手段,掉不掉价啊?” “我不觉得掉价,我喜欢他,他就一定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来抢他,而且你放心吧,那个女人也不太聪明,我随随便便跟她说几句,她就相信我了,根本什么都不用怕,何况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也不会想到是我,就算她怀疑到我身上又如何呢,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怀疑也没用。” 宫砚书对这件事很头疼,宫砚清说完转身上楼。 虽然这件事确实很难怀疑到她身上,但她做这件事情确实显得她掉价。 宫家的小姐何须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的地步,宫砚书无法理解宫砚清的做法。 宫砚清回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提着几件衣服下来。 宫砚书的表情更是难看了下来,“这是打算搬出去住吗?” “我们家的房子又不仅仅这一处,我去外面住一段时间,你们不用担心我。”宫砚清挥了挥手,就要潇洒地离开。 宫砚书一把拽住她,“你不会要搬去跟他住在一起了吧?” “你想多了。” 宫砚书冷下脸来,“之前是不回家,现在是直接打算住在外面了?” “我都二十几岁了,决定自己去哪住的资格没有吗?” “有,但你不能越界,不然爸拿戒尺给你上家法的时候没人管你。” 宫砚清没什么耐心了,“我知道了,宫家的那几句家规我已经牢记于心了,我敢吗?我就是出去住段时间,过几天就回来了。” 宫砚书眉目严肃,没有放开宫砚清的胳膊。 “你放开我,你怎么老管着我。”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管谁去。” 宫砚清不以为意,“管宫晚音去啊,爸不老喊着让你把宫晚音也当亲妹对待吗?你有空管她去吧,我比她聪明多了,才不需要你看着管着。” 宫砚书脸色更加严肃,“宫砚清,你让我想到了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词。” “什么词?” “恋爱脑。” 听自己一本正经的哥哥说出这个词,宫砚清噗嗤笑出了声,“我吗?” “嗯,你不用笑,你就是,之前你满心满眼都是江州绥,江州绥死了,你想着他一块去,你说要下去给他当新娘,那段时间你把爸妈吓个半死,恨不得日日夜夜守着你。 现在你把一个捡来的,身份不明的,仅仅是有几分像江州绥的男人当做江州绥,爸妈知道绝不会同意,宫砚清,爸妈年纪越来越大了,不要再让他们替你伤心。” 宫砚清听着宫砚书苦口婆心的劝说,想法没有改变,眼神却阴鸷了几分。 宫砚清并不喜欢被提起这些事情。 “哥,你能少说几句吗?” “不能。” 两人对视着,宫砚清深吸一口气,扭开头,“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们担心的,这样说可以了吧。” “你现在的所有做法都让他们担心。” “我懒得再跟你说。”宫砚清提着东西就要离开。 宫砚书皱了皱眉,看着她走出去,走到门口时正好宫远弘回来了,宫远弘看了眼两人,一眼就知道两人又拌嘴了。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宫砚清步伐停住,怕宫砚书给她说出来,她扭过头盯着宫砚书。 宫砚书,“爸......” 宫砚清,“哥!” 宫远弘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而后落在宫砚清身上问:“是不是你又做什么事情了?” 宫远弘这一儿一女,还是宫砚清比较不让他省心。 他一猜就是宫砚清又闹出什么事情,宫砚书在解决了。 宫砚清抿紧唇没有说话,眼神也在祈求着宫砚书不要说。 宫砚书唇角动了动,最后道:“没什么,她想要出去住一段时间,我让她住在家里,她不愿意,骂了她几句,现在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宫远弘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格,爱玩爱闹还爱瞎跑,有的时候一两个月见不到她人都是常事。 宫远弘也懒得时常管着她,反正管着她,她也要溜出去的。 “她要出去就随她去吧。” 听宫远弘这样说,宫砚清的脸上立刻燃起笑意,“谢谢爸,爸你最好了,哥,你也好。” 说完,宫砚清扭头就走,丝毫没有犹豫。 宫砚书看着几分钟能变几百次脸的宫砚清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的宫砚清也不是这样的,自从江州绥死后,她的性格就变得阴晴不定,一两句话说得不对,她保准翻脸,可你哄她几句,她又能贴着你,跟你好得不行。 现在的宫砚清,连他都摸不准她的性格,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宫远弘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去管宫砚清,他现在也没有心思管她,见宫远弘愁眉不展,宫砚书就知道估计是宫远易不太行了。 “大伯如何了?”宫砚书抬手给宫远弘倒了杯茶。 宫远弘摇摇头,双手撑着膝盖叹息,“医生都让你伯母回家准备后事了,这次真的是......” 宫远弘无法再说下去。 ...... 宫砚清开车来到一处公寓,她现在心情不错,路过看到狗都会忍不住逗一下,进入电梯,摁了顶楼。 “叮。”电梯门打开,宫砚清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一身白色衬衫的男人走出来。 看着男人,宫砚清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男人喜欢穿黑色衣服,宫砚清却不乐意,逼着他穿浅色的衣服,因为她的阿绥喜欢,只有这样才能更像阿绥。 “你出门吗?这边你不熟悉,少出......” 宫砚清话未说完,就发现了古怪,男人没有拿车钥匙,手里只拿着一部手机,不像是出门,倒像是离开不打算回来了。 男人见到她,走了过来,声音低沉沙哑,“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今天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的家应该在帝都,我打算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家人,你救了我,照顾了我两个月,恩情我记下了,这两个月我用了多少,等我回去我会想办法双倍还你。” 宫砚清望着男人的脸,男人脸上因为之前受的伤,虽然伤口早好了,可依旧留下了浅浅的疤痕,不过这并没有破坏他这张脸整体的帅气。 宫砚清贪恋地看着男人的脸,他的眉眼真的像极了她的阿绥。 说话的那种感觉也像。 宫砚清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听到他要走,宫砚清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颤,她惶恐地睁大眼睛,那双眸子里涌现出来的满是恐惧。 不要走! 不要走! 阿绥,不要离开我! 丢下东西,宫砚清扑进他怀里,“不要走好不好?阿绥,我还不够乖吗?阿绥,你说过要娶我的,阿绥别离开我。” “走”这个字足以让宫砚清害怕地发疯。 江州绥说他走了,明天再来接她,可他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宫砚清紧紧地抱住男人,不允许他走。 男人并不擅长与别人接触,宫砚清抱住他的瞬间,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她,宫砚清却抱得更紧了些。 “砚清,你先放开我。”男人脸色渐渐不悦,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她。 宫砚清却将手收得更紧了些,“阿绥不要走......不要走......” 男人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宫砚清说要给他重新取个名字叫阿绥,后来慢慢地她就这样叫他了,他也就随便了。 叫什么都好,他不在意这些。 现在听她如同发疯了般的抱着他,叫他阿绥,说他要娶她之类的话,男人觉得宫砚清有些神志不清。 她现在这个状态明显不正常。 男人将她推开,让她自己先冷静一下。 “砚清,你冷静一点。” 宫砚清依旧不断摇头,视线紧紧地盯着他,里面满是恳求,“别走好不好?别走......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男人去意已决,他得回去找他的家人,得找回他自己的身份。 “你先冷静一下。”男人将宫砚清推到墙角,宫砚清就死死地护着那扇电梯门,不让他离开。 男人有些无奈,过了好一会,宫砚清才一点点冷静下来,男人走到她面前,“你好些了吗?” 宫砚清此刻视线清明了,掀起眼眸看着男人,没了刚刚的祈求,只剩下冰冷,“你要走?” “嗯,总不能一直麻烦你。” “我并不觉得麻烦。”宫砚清直言,“而且你的伤还没有养好,我是一直替你治疗的医生,你如果走了你的伤怎么办?”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治好了你,你就要离开了,你这算不算是一种过河拆桥?” “这怎么能算过河拆桥?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命,等我想起我的过去,找到我的家人,我会想尽一切报答你的,但是现在很抱歉,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向你承诺。”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承诺。”宫砚清仿佛被踩到了逆鳞,脸瞬间冷得无以复加,这几个字更是咬牙说出来的。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江州绥曾经向她承诺会回来接她的,会来娶她的,会爱她护她一辈子的,可是他扭头就不回来了,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他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骗子。 所以宫砚清最讨厌承诺。 男人问,“那你想要如何?” 宫砚清看着他,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能留下,至少也要等你彻底养好伤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可是差点命都没了,不在床上躺一百天养伤就算了,还想往外跑,万一你离开的途中伤情复发了,你对得起我这两个月对你的治疗吗?”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只是你自己这样认为的,我是医生,你应该听我的,我说你没好,难不成还会骗你吗?你就算不为你自己,为我这两个月的辛苦,你也再过几个月再走吧,何况你说你只是想起了你的家在帝都,其余的事情都没有想起来,帝都这么大,你怎么找你的家人?” 宫砚清捡起地上的东西,“回来吧,听医生的话,我是为了你好。” 男人并没有动作,宫砚清似乎特别希望他能留下来。 “砚清,我一个男人时常跟你在一起并不好。” 这话他跟她说过好多次了。 宫砚清却始终不听,她似乎没有任何的介意。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宫砚清过来拉住男人的手臂,“你就听我的吧,在这里多住几天再回去,说不定你再多住几天,你的伤慢慢的好起来,你就能想起你之前的记忆,回去也方便一些呢不是吗?不然在偌大的帝都无头苍蝇一样,找很麻烦的。” 男人依旧没有动容。 “再过些日子就是我的生日了,你就当报答恩人也要陪我过完这个生日再走吧,你不能这么绝情吧。” 宫砚清软硬兼施,男人终于不好再拒绝,点了下头,“那还要麻烦你了。” “我不觉得麻烦呀,快进来吧,我让人买了一些菜,中午我烧饭给你吃不好?虽然我厨艺一般,但勉勉强强还是凑合的。” 宫砚清脸上露出笑容,拉着男人进去,男人从她的手里接过了她手里提着的东西,“我来吧。” 宫砚清温柔一笑,笑得很幸福,“你看你经常帮我做事情,在我这里也不算是白住啊,所以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要是真有心理负担,等之后你想起来的时候再还我就是了。” 男人将宫砚清的菜提到厨房的桌面上,“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你去坐着吧,我今天只想自己亲自做一顿饭菜,你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可不要。” 宫砚清声音甜甜的,俨然是一副幸福的模样。 男人没再说什么,打算帮她把另外一袋东西提到客厅去,就发现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是几套衣服。 男人有几分诧异地看着她,“你这是打算住在这?” “对啊,我刚被我爸妈赶出来了,现在无家可归了,而我只有这一处住处,我当然只能来这里了。” 男人一眼识破了她的谎言,“你姓宫,京城最大家族的小姐,你想去哪住,哪都可以住。” 所以根本不存在只有一处地方可住的可能。 她在撒谎。 谎言被拆穿,宫砚清也丝毫没有慌张,边系着围裙边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跟我爸妈吵架了,他们把我的卡都停掉了,把我住的地方都派人看守了起来,不让我去住,就想让我回去服软,而这一处是我自己买的房子,他们不知道,所以我真的只能来这里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甚至眼睛里逼出了几滴眼泪,说得丝毫不像是假话。 男人没再说什么,真假都无所谓,这里本来就是她的房子,她想来住便来住,他有什么资格说。 “那你在这,我晚上出去。” “为什么?”宫砚清拿着一根萝卜回头,“你又打算走?” “我不离开京城,找家酒店住,但我们不能住一起,会毁坏你的名声。” “我不在意,你这么替我在意做什么,难不成说你喜欢我?都说喜欢一个人才会设身处地的替那个人考虑,你是这样吗?” 男人否认了,“我仅仅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住在一起,你是一个女孩子,跟我一个男人住一起,别人会误会。” “对你的影响很大吗?” “我并不在乎这些影响,但你......” “那不就行了。”宫砚清去洗萝卜,“你不在乎这些,我也不在乎这些,我们都不在乎,管别人说什么呢?” 男人皱了皱眉,见她根本说不通,他也不再说什么了。 “随便你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宫砚清其实并不太会做菜,之前是为江州绥学的,她已经好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现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生疏,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折腾出了一堆大动静。 男人不放心,走了过来。 他看着宫砚清在厨房里忙碌,眼中却不知不觉的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只是那个身影一直背对着他,他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熟悉。 宫砚清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走过来,正在看着她,她转过身对着他微微一笑,“阿绥,你在看什么呢?” 宫砚清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瞬间打碎了男人眼中的身影,他微微皱起眉,视线却没有在宫砚清身上挪开。 四周很安静,只有锅里肉被油炒得滋滋作响的声音,见男人盯着她一动不动。 宫砚清与他的眸子对视上,她记得从她捡到他那天起,就没有从他身上看到过这种眼神,深邃中闪过细细碎碎的失望。 他在失望什么,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对于这种眼神,宫砚清一点都不喜欢。 给她的感觉就是,他此刻想看到的人并不是她。 宫砚清变了变脸色,将锅铲丢回锅里,“我不想做了。” 她的情绪说来就来,男人根本捉摸不透。 宫砚清扯了围裙,摔门进了房间。 男人皱眉,走过去关了火,想不通她怎么了。 午饭最终是男人做的,不过他对做饭也并不擅长,顶多就是把宫砚清已经准备好的菜炒熟。 做好了一切,他去敲了敲宫砚清的房门。 宫砚清好一会才过来开门,拉开门第一句就质问他,“你刚刚看着我在想着谁?” 她对这些眼神很敏感,一眼就看出他虽然看着她,但他的心思不在她身上。 “没谁。”显然男人也并不想多说。 “没谁?”宫砚清才不相信这些话,她只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阿绥,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刚刚把我看成谁了?” 男人依旧道:“真没谁。” 他也不算是在说假话,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把她看成谁了。 宫砚清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话而被哄好,她等着男人继续过去安慰她,男人却已经走向了餐厅,“过来吃饭吧。” 宫砚清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但看到他亲手做了饭菜,她心里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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