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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尽管拿去,我不会再参与你们的斗争,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宫晚音死死盯着沈宁苒,“因为我恨你,沈宁苒,是你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是你让所有人都嘲笑我。” “你还在纠结这件事情,没错,让你丢脸的人是我,可那是你先出手暗算我在先的,难道你就这么霸道,只允许你设计别人,而别人不能反击吗?”沈宁苒严厉地质问她。 “那把这件事情传到公司里这件事呢?你多狠毒啊,明明早上我在宫家的时候已经受到了那样严重的惩罚,可你依旧不愿意放过我,你要赶尽杀绝,把这件事情传到公司,让公司所有的员工都一起笑话我,让我宫晚音彻彻底底沦为一个笑柄,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宫晚音的眼神就如一把刀,直直地落在沈宁苒的身上,越是提起这件事情她的情绪越是激动。 沈宁苒看着宫晚音这副样子,不得不感叹背后设计者的伟大,多巧妙的设计,任由沈宁苒如何为自己辩白,宫晚音都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件事情也让宫晚音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宫晚音,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传到公司去的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相信你父亲也已经跟你说过了......” “不是你?你敢做你还不敢认是吧,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还能是谁?沈宁苒,事情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不要再替自己狡辩了,我看了恶心。” 沈宁苒深吸一口气,“宫晚音,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也不相信你父亲说的话,那你相信谁说的话呢?雇杀手刺杀我这件事是谁跟你提的呢?我死了,你的名声毁了,最终受益的人是谁呢?你仔细想想吧。” 宫晚音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也没有思绪去思考沈宁苒这些话。 “表姐,堂姐。”宫砚清和宫砚书过来,宫砚清脸上满是着急,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砚清,砚书,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砚书,我不是让你先送你妹妹回去了吗?”宫远弘皱眉,显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参与进这件事情来。 宫砚清吸了吸鼻子,看了宫晚音一眼,又看向宫远弘,“爸,是我让哥哥带我过来的,我们知道大伯的情况很不好,心里放心不下,就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们能帮上什么忙,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在就好了。” 宫砚清没听宫远弘的,走过去拉住宫晚音的胳膊,“堂姐,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都相信大伯会没事的。” 说着,宫砚清还伸手过去替宫晚音擦了擦眼泪。 宫晚音躲开她的手,视线在这一刻却落在了宫砚书的身上,似想到什么,她眉心拧了拧。 宫砚书察觉到宫晚音的视线,他没慌,视线稳稳地回望回去,安慰道:“晚音,振作一点,大伯会没事的。” 宫晚音移开视线,可垂在两侧的手已经缓缓地握紧了。 不知道第几个小时的抢救,沈宁苒也没有离开。 这时,远远的,她似乎在走廊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坐着轮椅。 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好像是她母亲...... 沈宁苒心中一突,等她再看时,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了。 沈宁苒不做多想,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宫舒澜,但有一种感觉,很像她。 电梯里刚有人进去,正在往下。 沈宁苒过去按另外一台电梯,等了将近几秒,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她毫不犹豫摁了一楼。 心在这一刻跳得剧烈,沈宁苒看着缓慢下沉的电梯,拼命地祈祷,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沈宁苒小跑出去,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医院大厅此刻人并不多,沈宁苒在大厅的中间转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那个她想看到的人。 是她看错了吗? 不会的,有一种感觉,很相似...... “妈,你是不是在这,你在这你就出来,我有话想跟你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出来你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妈!你出来啊!” “妈,你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沈宁苒在中心不断的转着圈,她大声的喊着,希望宫舒澜能够听到。 而事实上,宫舒澜听到了,暗处,宫舒澜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她回去还没来得及上直升飞机,就听说了宫家发生的事情,沈宁苒被杀手挟持了,她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在车上又收到消息,沈宁苒没事,但她依旧不放心,所以跟着他们的车子来到了医院。 她打听了沈宁苒,薄瑾御和宫远易的情况,宫远易伤得最重。 虽然宫远易跟她经常闹矛盾,但她依旧把宫远易和宫远弘当做亲人,得知他危在旦夕的消息,宫舒澜也同样为他担心,所以会出现在抢救室的走廊。 没想到被沈宁苒看到了,她只能离开。 “啊......” 宫舒澜听见沈宁苒捂着腹部痛呼了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宫舒澜心中一紧,就要出去之际,外面……“妈咪。”蒋黎带着煜宸赫赫赶到了。 宫舒澜想要出去的心思又打住。 “妈咪,你怎么了?” “苒苒,你是不是不舒服?”蒋黎弯腰去搀扶沈宁苒。 旁边有其他的医生,那些医生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过来。 可沈宁苒的视线依旧看向周围,很可惜,她依旧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那抹身影出现。 沈宁苒失望地低下头。 真的是她看错了吗? 若宫舒澜在这,她相信她看得到她,既然她看得到,她都这样了,她相信宫舒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继续躲着不出来。 看来是真的不在...... 是她出现了幻觉,是她看错了...... 沈宁苒眼睛里的光再度暗了下去,哑着嗓音,“我没事,没有地方不舒服。” 沈宁苒在他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刚刚是她装的,就是希望宫舒澜能出来。 医生看着沈宁苒的裙子上都是血,再次确认地问了一遍,“女士,你确定你没事吗?你身上这些血是?” “我没事,谢谢关心。” 医生听她确定地这样说,又看她身上没有严重的伤,这才放心地离开。 “妈咪。”两个小家伙也不顾沈宁苒身上的血会不会弄脏他们的衣服,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沈宁苒,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沈宁苒很少看到两个小家伙哭得那么伤心,看来今晚是真的被吓到了。 沈宁苒蹲下身,看着他们,伸出手替他们抹了抹眼泪,道:“别哭,妈咪没事的,你们看,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包扎了一下就好了,这些血也不是妈咪的,别哭了。” 两个小家伙一抽一抽的看着沈宁苒,抱着沈宁苒的脸看了半天,确定只是一点小伤。 但还是好心疼。 “妈咪一定很疼吧。” “不疼了,就划破了一点点,过两天就好了,连疤都不会留下。” “真的吗?” “嗯。” 煜宸问,“那爹地呢?” “你们爹地还在手术室,不过他也会没事的。” 薄瑾御伤的肯定要比沈宁苒重好些,但好在被击中肩膀位置,不是致命伤。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走吧,妈咪带你们去找看他,手术应该快做完了。” 蒋黎给沈宁苒递上一件外套,“穿着点吧。” 沈宁苒接过,穿上。 “宫远易怎么样了?” 沈宁苒僵了僵,轻轻摇头,从沈宁苒凝重的脸上就能看出情况不容乐观。 蒋黎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说宫远易是个好父亲,为了他的女儿,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沈宁苒带着两个孩子去手术室门口时,薄瑾御正好做完手术出来,此刻还是睡着的状态,病房已经安排好了,薄瑾御立刻被送去了病房。 不过一个小时,薄瑾御就醒了。 赫赫趴在薄瑾御病床边哭着喊着,“爹地,虽然你平时真的很讨厌,但我只有你这一个爹地,你别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谢你,我还没死。”薄瑾御哑着声音道。 赫赫闻言,吸着鼻涕一抽一抽地抬起头来,“爹地,你醒啦。” 赫赫扑上去,正好压到了薄瑾御的伤口,薄瑾御闷哼了一声,沈宁苒看薄瑾御被儿子重重压的那一下,看着都疼,连忙过去把赫赫抱开,“赫赫你快把你爹地压残了。” 薄瑾御深吸一口气,只能默念是自己儿子,不能打,不能骂,不能生气。 意识到压到薄瑾御伤口,赫赫很抱歉地轻轻给他揉了揉,“抱歉爹地,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有空和你哥学学稳重吧。” 赫赫太活泼。 煜宸太闷。 两个小家伙但凡能互补一下就好了。 “好,今天你受伤,你说什么都好。”难得赫赫这么听薄瑾御的话,没有跟薄瑾御对着干。 “你们先待在这,妈咪去看看你们舅姥爷。”沈宁苒将煜宸赫赫放在薄瑾御这。 蒋黎不放心沈宁苒一个人,陪着沈宁苒一起去。 薄瑾御也掀开被子下床,“我跟你一起过去。” 宫远易凶多吉少,沈宁苒这样过去,他怕那些人对沈宁苒不利。 特别是宫晚音,现在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你好好躺着,别起来,小心拉扯到伤口。” 沈宁苒要将薄瑾御摁回去,但被薄瑾御握住手腕拒绝了,“伤在肩膀上,不妨碍走路,走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其实也没事儿的。” 薄瑾御还是坚持要跟着一起去,沈宁苒没办法,只好同意。 抢救室里的宫远易依旧没有出来,宫晚音僵持在原地,看着里面的护士出来又进去,她已经数不清护士急匆匆地出来拿过多少次血包了。 这只能说明宫远易的血止不住,在大出血。 宫晚音整个人瘫软下去,就跪在抢救室门前,一言不发。 “堂姐,你别这样,你快起来......”宫砚清好心地过去搀扶宫晚音。 宫晚音却是纹丝不动的跪在那。 “堂姐......” “别拉我。”宫晚音的声音里面透着绝望。 宫砚清抿了抿唇,无奈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宫远弘挥了挥手,示意由着宫晚音去吧。 “别管她,就让她跪在那儿,她应该跪在那儿好好反省自己今天做的事情。”范秋站起来,大声道。 “伯母,您这是什么话,今天大伯不是因为表姐才受此重伤的吗,为什么你要让堂姐反省?”宫砚清一脸茫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范秋没有回答宫砚清的话,只是哭,不断地哭。 宫砚清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像是被他们吓到一般,想问又不敢继续问下去。 而这时抢救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宫晚音,和外面哭成一片的家属。 医生同样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宫晚音抬起头看着走出来的医生,她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可看到医生那凝重的表情,宫晚音的双腿宛如坠满了千斤,无比的沉重。 “医生,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了?”还是范秋第一个冲上前去,询问医生的情况。 宫晚音挣扎地站了起来。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此话一出,宫晚音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她的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挣扎着站起来的腿又瘫软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脸色惨白如纸,那双眼睛就那样盯着前方,里面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抢救室外寂静了几秒。 宫晚音伸出手拽住医生的白大褂,嘴里不断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再救救他,他不会死的,你们再救救他......” 宫晚音知道错了,她知道错了。 她不该不听宫远易的话,不该一意孤行。 是她错了...... 一切都是她的错啊...... 她认错了,能不能让她父亲回来。 医生连连叹息,“真的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子弹离心脏不过几公分距离,命暂时保住,但情况很不好,现在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这是病危通知书,需要你们家属签下字。” “情况很不好......”宫晚音看着递到面前的病危通知书,低头看着,缓缓地抬起手,冰冷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握住那几张纸,她艰难问,“也就是说他随时会......走是吗?” “是的,但您父亲求生意志还是很强的,刚送来抢救前他醒来过一次,他求我们救他,他说他还不能死,他死了就没人能保护他的女儿了......” 听着医生讲出的这些话,宫晚音看着那张病危通知书扯了扯唇瓣。 她像是想笑般,低头她也确实笑出了来,可那笑却透着崩溃与绝望。 她手撑着地面站起身,起身往里走,医生拦住她,“小姐,你不能进去,这里面......” “走开。”宫晚音用力地推开医生的手,不顾任何人阻拦地往里走,看着她这状态,医生也很无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到里面,她就看到宫远易躺在那张手术台上,隔着一张透明板,她进不去,只能隔着透明板看他。 那人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氧气面罩,一根管子正插进他的鼻孔里,固定在那,帮他维持着呼吸。 在他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堆的仪器,那些仪器的指数她看不懂,只能看出心跳检测仪上那微弱跳动的心跳。 她的父亲躺在那,宛如尸体一般。 宫晚音觉得真正应该躺在那里的人是她自己。 明明宫远易劝过她那么多次了,她为什么就是不听,为什么要一意孤行,把她自己的父亲害成这样。 他就连在抢救前迷迷糊糊醒来,想的都是活下去继续保护她,而她做了什么,她之前还对他说了那么多的重话。 宫晚音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该死啊。 该死的是她啊。 “爸......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听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起来好不好,你起来,别离开我......” 宫晚音不断拍打着那扇透明的玻璃板,“爸,爸......你起来,你起来骂我打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任性了,求你,你起来啊......我真的会好好听话......你起来啊......” 宫晚音缓缓的跪了下去,心里满是难以言喻的心痛。 她握紧那张病危通知书,压在心口的位置,低着头哭到整个人颤抖,铺天盖地的绝望似要将她整个人压碎。 她低着头,语无伦次地不断地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爸......你起来,我们回家啊.....” 后面早已哭成泪人的范秋走上前来,抱住宫晚音,母女两人抱成一团,“晚音,你爸他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范秋不忍心再责备宫晚音,抱着宫晚音不断地安慰。 “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沈宁苒看着里面这一幕,不由得也红了眼眶,低下头细细地哽咽了一下。 一旁,宫远弘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叹息着。 而站在一起的宫砚书和宫砚清兄妹两人。 宫砚书表情冷漠,宫砚清不小心笑了出来,宫砚书瞪了她一眼,她才将脸上的笑收敛起来,小声道:“哥,你觉不觉得还挺好笑。” 宫砚书抿紧唇没有说话。 “你这个人真是没趣。” 说了一句,宫砚清走向宫晚音和范秋母女,蹲下时眼眶里已经萦满了泪水,“伯母,堂姐你们别哭了,你们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之后才能好好地照顾大伯啊,快别哭了。” “晚音,砚清说得对,你别太自责了,妈不怪你了......我相信你爸也不会怪你的。” 其实范秋知道这件事她也没办法全怪宫晚音,宫晚音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从未丢过这样大的脸,加上她被他们宠坏了,更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才一门心思想着要报仇。 看着宫晚音现在这样,她也心疼,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也没办法挽回,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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