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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与他何干。 “那你晚上还要忙工作吗?” “在公司忙完了,现在只想陪你,不过你看着有些心事。”薄瑾御拉着沈宁苒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下。 闻言,沈宁苒眉心动了动……早上在医院宴迟最后说是那几句话,她有些疑问。 “薄瑾御。” “嗯?” “宴迟娶何苏念是为什么?还有何苏念的事情你知道吗?”沈宁苒上次在婚纱店就好奇。 何晴说何苏念不太正常,是个疯子,她还失去了子宫,无法生育。 而且何苏念是突然回来的,宴迟也是突然要娶何苏念的,他们之间好像也并没有感情,沈宁苒这就有些搞不懂宴迟了,就算宴迟一点不爱蒋黎,但蒋黎毕竟还怀着他的孩子,又在一起了一年。 在这种情况下,沈宁苒不明白宴迟为什么会在何苏念和蒋黎之间,选择何苏念。 他今天又说他娶何苏念并非他们看到的这样。 这就让沈宁苒更奇怪了,怎么都想不明白。 “对了,还有你上次偶然跟我提起的,宴迟入狱好像并不是因为救了什么人,你能跟我说说吗?看到蒋黎现在这样,我还是想帮帮她。” 薄瑾御认真地想了想,“我知道的并不多,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把郗尧叫过来,他比较八卦,知道的多,你可以问问他。” “好。” 薄瑾御打电话给了白郗尧,白郗尧这个点正在会所喝酒,听说薄瑾御找他有事,他很快过来。 白郗尧提着自己的外套,走进来笑着打趣道:“薄哥,你够不够兄弟啊,叫你出来玩,你不出来,原来是在家里陪老婆啊,果然是见色忘友。” “我是有家室的人,跟你这个孤家寡人不一样。”薄瑾御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样子怕是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 白郗尧毫不客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瞧着薄瑾御那有老婆得意自豪的模样,真觉得他换了一个人,“嫂子,你怎么做到的让薄哥这么安分地待在家里?” 沈宁苒坐在一旁挑了下眉,看了眼薄瑾御,“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安分,会出去乱搞吗?” “我没有。”薄瑾御一本正经地看着沈宁苒解释。 白郗尧在一旁笑呵呵的,“嫂子,他有,他之前可不老实了,不是酒吧就是会所,找一群女人在旁边陪着,玩得贼花,你可要好好管管他,特别是管住他的钱,男人有了钱会变坏。” 白郗尧是开玩笑的语气,沈宁苒也没当真,薄瑾御却一脸白郗尧再说下去,他就要在老婆面前以死明志的模样。 “我没有,他胡说。” “我相信你,就算之前有,往后也不会有的。” “我真没有,之前也没有。”薄瑾御面色紧绷,极力解释。 “噗……” 这次白郗尧也真的没绷住。 他这是多怕沈宁苒误会啊。 “嫂子,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白郗尧帮着解释,薄瑾御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早知道就不叫他过来了。 “不过你们叫我过来什么事?” 沈宁苒言归正传,“是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十一年前宴迟是为什么入狱的吗?” 沈宁苒突然问起宴迟,让白郗尧有些意外。 聊起正事,白郗尧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这件事啊,里面挺复杂的,一下子说不清楚啊,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挺复杂的?他不是因为救了一个人,防卫过当,过失杀人才入狱的吗?” 就这样也不算是一件复杂,说不清楚的事吧。 “什么救人?”白郗尧疑惑,“嫂子,你听谁说的,当年宴迟入狱是防卫过当,过失杀人不错,但绝对没有救过什么人,那群人本身就是冲着他去的? “什么?”沈宁苒秀眉一拧,“你是说他当年没救过人?你可以确定吗?” “当然确定了,你为什么这么问?”白郗尧见沈宁苒眉心紧了又紧,有些奇怪,“不对啊,这宴迟怎么样跟嫂子你也没关系吧,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这家伙?” 沈宁苒一时愣住,没有回答白郗尧的问题。 白郗尧这么确定地说宴迟当初没有救过蒋黎,那当初救蒋黎的人是谁? 蒋黎又是为什么会误会是宴迟救的她? 沈宁苒抿了抿唇,再问:“你刚刚说当初那群人原本就是冲着宴迟去的,那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白郗尧摇摇头,“具体是什么人就不清楚了,因为宴家当时没有追查,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件事在当时被曝光得很快,宴迟很快就被送上了法庭,不仅如此,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 “什么?” “是宴家在得知宴迟出了这事后无人出面帮宴迟,十一年前的宴迟也不过十九岁,宴家无人出面帮忙,就连像样的律师都没请,宴家也算是帝都一大豪门了,宴迟作为宴家的子孙,宴家不闻不问,把他直接当成弃子一样丢弃了,你说奇不奇怪?” 沈宁苒点头,“是奇怪,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父母兄弟也会为他东奔西走,想尽办法,希望找到真相,减轻刑法,绝不会不管不顾。 而宴家明明就有这能力,却不做,任由他去坐牢,家中有人坐牢也并不是光彩的事情,而豪门更看重颜面,他们却……” “这就是奇怪的点了。”白郗尧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其实这件事当年猜测很多,那晚是一大群人围攻宴迟,宴迟正当防卫并无过错,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就算防卫过当,也是他占了理,十年,判得着实重了些,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啊,很多人猜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搞毁他。” 沈宁苒原本不关心这些,她想知道的只是宴迟到底是不是救蒋黎的人,现在听白郗尧这样一说。 很显然,宴迟跟救了蒋黎这件事毫无关系。 唯一的可能就是蒋黎因为什么原因而误会了,觉得宴迟就是救了自己的人。 再听白郗尧说的这些,沈宁苒觉得宴迟也是一个可怜人,这件事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家族却弃他不顾,让他入狱十年。 别说是他们猜测是不是有人在恶意搞毁宴迟这个人了,就连沈宁苒这样一听,都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 “宴家不帮他,那你们呢,你们当初跟他应该也早就认识了,无一人出手相助吗?”沈宁苒的眼睛看看白郗尧,再看看薄瑾御。 薄瑾御开口,“等我知道他出事入狱,离事发已经好久了。” 白郗尧解释道:“薄哥父亲早逝,薄老爷子把所以希望都寄托在了薄哥身上,薄哥日日忙得不可开交,一般的事情薄老爷子也不允许传不到薄哥耳朵里。 而我那个时候也不过十几岁,在家里没权利,家里人不让管,我也束手无策,况且是宴家自己都放弃了这个儿子,其他家族吃饱了撑着也不会去管。” 沈宁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嫂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突然问起宴迟的事情,怎么?你对他感兴趣?” 白郗尧刚问完,薄瑾御一个冰凉的眼神就扫了过去。 白郗尧眨巴了一下嘴巴,哈哈一笑,“我开个玩笑嘛。” “是我的一个朋友误会了一些事情。”沈宁苒收起思绪,抬起眸子,“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 “小事,原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不过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啊?能让你在意,亲自帮忙过问,又跟宴迟有关的……不会是蒋黎吧?” “嗯。” “他们之间误会什么了?你跟我说说,我好奇。”白郗尧一脸好奇地凑过去。 沈宁苒抿了下唇。 薄瑾御拍了下白郗尧凑过来的脑袋,“你怎么什么事都想知道?收起你的好奇心。” 沈宁苒看向白郗尧,“白少,抱歉,这件事如果只是我的事,我能直接告诉你,但……” 白郗尧连忙摆手表示不要紧,洒脱道:“我这个人就是纯属好奇,随口一问,不好说不要紧,说抱歉就更见外的,你是薄哥的妻子,就是我的嫂子,我跟薄哥谁跟谁啊,所以你跟我不需要这么见外。” 沈宁苒一笑,“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你过来帮我解决了疑问。” “不用谢,如果嫂子你真的要谢我的话,薄哥车库有不少好车,不如借我开开?”白郗尧兴冲冲地搓了搓手。 沈宁苒看向薄瑾御,薄瑾御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满眼宠溺,“现在那些都是你名下的东西,你可以随意支配,不需要过问我。” 先是被撒了一脸狗粮,又听到薄瑾御说的话,白郗尧差点连眼珠子都惊掉了,连着说了好几句‘我擦’。 “薄哥,你是说你把你那些豪车全部都给嫂子了?” 薄瑾御挑眉,“有问题?” 白郗尧瞪着眼睛,“你这个小气鬼之前让你给我开几天都不愿意,现在你直接把你那整整一车库的车全给嫂子了,你……你简直……太……” “太什么?”薄瑾御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去。 白郗尧挤出一个笑,“太……会宠妻了。” “嗷,嫂子,你以后就是我亲嫂子,我盯着薄哥车……不对,你车库里的一辆车好久了,给我开几天怎么样?” 沈宁苒直接点头,“没问题。” 白郗尧更激动了,看着沈宁苒的眼睛都在发光,“嫂子你知道你今天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女神,像天使。” 沈宁苒差点没被这夸张的家伙整得笑出声,“车在车库了,你自己去挑吧。” “我这就去,你现在更像天使了。”白郗尧高兴地起飞,一下子就没了人影。 车对男人来说果然极具诱惑力。 沈宁苒收起笑意摇了摇头,“你把这些都给我,你真的不心疼吗?” “那些东西跟你比起来一文不值。”薄瑾御这个回答堪称满分。 沈宁苒都不知道薄瑾御什么时候变得情话张嘴就来了。 “现在你知道了这件事,要去告诉蒋黎吗?”薄瑾御问。 问到这个,沈宁苒的眼神迷茫了,她也还不清楚要不要去告诉蒋黎。 蒋黎刚经历先兆流产,现在还在医院里保胎。 若是现在告诉她这件事,对于蒋黎来说算是天塌了也不为过吧。 蒋黎因为一个误会,整整愧疚了十年,又为了报答,恨不得当牛作马地在宴迟身边待了一年。 结果沈宁苒突然去告诉她,她这十一年的愧疚全部都给错了人,蒋黎不得情绪崩溃到发疯,她还怀着孕,又差点流产,还在保胎当中,怎么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就算要说,也要等到蒋黎这胎稍微稳妥些再告诉她,不能急于一时。 “不打算,她现在情况不好,不适合情绪大起大落,突然知道这些,会受不住,就算要告诉她,我也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薄瑾御点头,“你考虑得周到。” 沈宁苒叹了口气,但愿她考虑得是周到吧。 翌日一早,沈宁苒让厨房的人做了给孕妇补充营养的食物,送去医院,正要出门,沈宁苒被顾庚霆拦了下来。 沈宁苒现在对顾庚霆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但也没有亲昵,情绪淡淡的,很平静地跟他说话,“有事吗?” “苒苒,你母亲呢?”顾庚霆看着沈宁苒,眉眼间有些着急,“自从你婚礼那天后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没接,我担心她。” “不用担心,我妈很好,你不去烦她,她会更好。” 顾庚霆沉默了一下,并未离开,“我昨天去了你们之前住的别墅,发现里面的人都不在了,你母亲离开了帝都是不是?” “没有,她现在跟我住在一起。”沈宁苒还记得宫舒澜交代的,想清净些日子,所以对顾庚霆编了谎话。 “真的吗?你让我进去见她一面。” 顾庚霆似乎并未相信沈宁苒的话。 “不行,你也知道我妈不想见到你,你继续这样她只会不开心。” “你妈根本不在帝都了对不对?” 沈宁苒心里暗暗嘀咕,这人还不太好骗。 “我比你更了解你妈,你既然回来跟薄瑾御一起住了,她绝不是一个愿意跟过来打扰你们夫妻生活的人,而且我联系不到她,墨舟延也不见了,你如实告诉我,你妈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沈宁苒的眉心一下子皱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怀疑我妈跟墨叔叔私奔啊?” “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对她毫无信任。”沈宁苒一下子就恼火了,顾庚霆这对她妈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难怪她母亲要不断地躲着他。 “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对她并非没有信任,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和墨舟延在她眼里比起来,我永远比不过墨舟延,在我们之间,你母亲永远都会选择他。” “那你就想错了,我妈和你是夫妻,有这一层关系在,她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会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 顾庚霆苦涩一笑,“那他们两个一起消失,你怎么解释?” “我都说了我妈在我家。” “我至少比你多吃了二十几年的饭,你骗不了我,她还在不在帝都我清楚。”顾庚霆看着沈宁苒叹息,“你不告诉我没关系,你自己也能找到她。” 顾庚霆说完就要走。 沈宁苒在他背后喊道:“顾庚霆,你非要这样吗?你明明知道我妈希望远离你,而你非要缠着她,几十年了,你不累吗?” 顾庚霆顿住脚步,并未回头,他仰头,轻笑了一声,“你母亲都还没累,我又怎么会累,你不懂,她是我的命,我绝不会允许她离开我,即使我的方式让她厌恶。” “你……神经病!”沈宁苒气到骂人。 顾庚霆笑笑不说话,也许是有点神经病,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可是怎么办呢,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人,他就算到死也无法放手。 顾庚霆走了,沈宁苒却还站在原地,跟顾庚霆这个固执的人说话真生气,沈宁苒边气边拿出手机给宫舒澜发消息,告诉她顾庚霆已经发现她离开了,他已经来找她了。 宫舒澜回了她一个:好,知道了。 沈宁苒做完这些,才上车离开。 医院里,蒋黎在病房住得并不太平,蒋费伍一家之前原本会去别墅蹲她,现在她不住在别墅,他们发现了,以为她跑了,不断地给她打电话。 但蒋黎一个电话都没接,把他们打过来的电话一一拉黑。 但他们有的是办法,这个号码被拉黑了,他们换一个号码继续打,继续拉黑,继续打,有一种蒋黎不接,也要烦死蒋黎的毅力。 蒋黎虽没接,但有反复的电话打进来,也让她烦不胜烦,影响了心情。 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蒋黎正想关机,但想想就算她躲得了一刻,也躲不了一辈子。 滑动屏幕接通,蒋黎听到的是对方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蒋黎啊,蒋黎啊救命啊,你爸,你爸他被催债的人逼到要跳楼了,你快点来救他啊……费伍!费伍!你别干傻事啊,你快点下来,下来啊。” 蒋黎除了听到蔡红的哭声,还听到了风声,像是真的正站在高处。 “蒋黎,你不能这么狠心哪,你爸真的要死了,你快过来啊,他真的要死了……” 蒋黎原本还不相信,但抬起头,前面的电视新闻上正播放着实时新闻,一栋高楼处,一个人站在楼顶边沿要跳楼,下面围观的人很多。 蒋黎的眸子缩了缩。 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有各种人在规劝蒋费伍下来的声音。 蔡红没有得到蒋黎的回应,急得破口大骂,“蒋黎,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爸要跳楼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我需要有什么反应?”蒋黎苦笑着问,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反应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要跳就跳。” 蒋黎知道蒋费伍没有这个胆子真的跳下去,无非就是装得吓人罢了。 “蒋黎,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好歹是你爸啊!无论他之前做了什么,他都是生你养你的亲爸啊,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没良心的?”蔡红在那边对着蒋黎破口大骂。 “我来他就不跳了吗?”蒋黎平静地问道。 蔡红被蒋黎问得一噎。 蒋黎轻笑,“应该是我来答应你们帮他还钱,他就不跳了吧,所以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呢?不过就是想要用死逼迫我答应帮他还债罢了。” 意图被看穿,蔡红恼羞成怒,“说白了你就是没良心的小畜生,为了你自己,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爸去死,我告诉你,你今天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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