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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宫家有家规,她时常被宫远弘罚家规。 何况最近因为他们做的事情,宫远弘都快气死了。 宫砚清此刻更是不敢造次了。 宫砚书抿了抿唇,低声道,“爸,您下来啦。” 宫远弘冷着脸,“你们又做什么了?” “什么?爸,你在说什么?”宫砚清装作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宫远弘冷哼了一声,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眼神继续盯着两人,“你们两个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仔细说说你们两个又做了什么,上次是害死了你们大伯,这次你们又想要害死谁。” “冤枉啊爸,这次我跟哥哥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不相信你就去查。”宫砚清无辜地抿起嘴巴,“爸,在你眼里我和哥哥就这么坏吗?” 宫远弘的眼睛扫了眼宫砚清,又扫了眼宫砚书。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儿女居然心思这么阴狠。 “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必再装了,沈宁苒怀孕了,你们又打算怂恿晚音去害她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儿,爸,你说什么呢。”宫砚清矢口否认。 宫远弘看着他们现在还死不承认的样子,眼神越发的失望,“我没聋。” “爸,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真的是冤枉我们了。” “啪!”宫远弘直接拍桌而起,对着两人怒目而视,“还在这里撒谎。” 宫砚清微微一抖,连忙躲到了宫砚书身后。 宫砚书沉默不语,见宫远弘动了怒,他才道:“爸,这次我们确实没有做什么,砚清发现了沈宁苒怀孕,去看晚音的时候,正好提了一嘴,仅此而已,没有做别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查,沈宁苒现在还好好的。” 宫远弘现在已经不相信他们的话了,他也知道他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特别是宫砚书。 他现在都有点看不透他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就是,爸,自己去看看沈宁苒有没有事就知道我们有没有撒谎了,我只不过是去看堂姐的时候,提了一嘴表姐怀孕的事情,我有什么错,你就这么骂我。” 宫远弘看着两人,面对他们说的话,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得打哆嗦的手指指着两人,“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许再对她们两个出手了,听到了没有?” 两人都没有说话,显然这话他们是听不进去的。 宫砚书抬起头,直视着宫远弘,“爸,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既然已经做了,只能做到底,否则完蛋的人就是我。” 宫远弘咬紧后槽牙,他知道宫砚书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宫晚音现在恨他们,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宫砚书若不对宫晚音动手,宫晚音同样也会对他们动手。 沈宁苒也是一样的,沈宁苒清楚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操作的这一切,昨天她就帮了宫晚音。 说明这件事她不会坐视不管。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宫远弘就算想要挽回也挽回不了了。 他颓然地低下头,走上楼前最后说了一句,“不准闹出人命。”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宫砚书明白宫远弘的意思。 他可以对宫晚音动手,可以让她变成一个疯子,但不能要了她的命。 宫砚书也没有想过要宫晚音的命。 其实只要她聪明一点,把她知道的事情埋在心里,永远不说出来,他又何须让她变成一个疯子呢。 宫砚清见宫远弘上楼,松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爸这个人就是太心软,太念旧情,他做事要是果断一点,心狠一点,现在的家主之位未必不是他的。” “在家里少说这种话,爸他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小心他要给你上家法。” 宫砚清一下子就不讲了,“说来也奇怪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姑姑了,这次大伯走了,他的葬礼她不会又不出现吧。” 上次沈宁苒的生日,宫舒澜没有出现尚且可以用工作忙有事情作为借口,可这次是葬礼不比其他的宴会,宫舒澜作为一家之主,又是宫远易的亲姐姐,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不出现了吧。 宫砚书对于这件事情也觉得奇怪。 “生日宴不出席可以找借口,但葬礼她总不能继续找借口了吧,若这次她再不出现,那就一定有古怪了。” 宫砚清也是这样想的,她都快忘记了,多久没有见到宫舒澜了,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哥,你说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不相信到现在她不知道我们宫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次面都没有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 宫砚书眯了下眸子,“我们这位姑姑行踪难寻,又不是第一天了,她在搞什么事情,我们也猜不到。” 宫砚清冷笑,“自己亲妈这么久都见不到人了,沈宁苒也不知道着急。” “沈宁苒未必是不着急,恐怕沈宁苒也找不到她人吧,但愿在葬礼上能看到她,这样的场合她若是不出现,别说是宫家内部,外面的人也会猜测起疑。” ...... 沈宁苒把范秋约到了家里,跟她说了调查的结果。 范秋听完情绪激动了起来,“一定是,一定是他们有人要害远易,一定是的!” “但这些现在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也没有真凭实据,包括你说的舅舅的死可能是人为的,也是你的猜测。” “那怎么办?万一你舅舅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我们不是都没有办法把背后那个坏人揪出来了吗?” 沈宁苒看着范秋,迟疑了许久。 范秋见她有话要讲,于是道:“怎么了?你是有其他话想要跟我说吗?” “其实若是想要查出舅舅真实的死因是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快说。” “尸检。”沈宁苒犹豫了好久才说出来。 “尸检?”范秋一愣,声音都小了下去。 “对,尸检,只有尸检才能查出他真正的死因,否则你的猜测就只能是猜测,舅舅的遗体还没有火化,现在尸检还有机会。” 沈宁苒看着范秋,她毕竟不是直系亲属,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替他们做决定,所以只能问范秋的意思。 范秋捂着嘴,眼泪掉了下来,“你舅舅他已经死得够惨了,如今遗体还要被拉出来开膛破肚,这......不行。” “可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查明他的死因是否存在其他原因,否则没有其他办法。”沈宁苒看着范秋,“舅妈,这件事情我只是向你提议一下,究竟如何你自己决定。” 范秋不断地掉下眼泪来,她怎么舍得再看着宫远易再被折腾。 “你可以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但是时间很紧,我需要你尽快给我答案。” 范秋没说话,双手捂住脸,这件事情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也只是怀疑宫远易存在其他的死因,并不能完全确定,若是做了尸检发现她的怀疑是错误的,那不是叫宫远易死后都不能安生吗。 范秋哭得不能自已,思考了几分钟,她坚决地摇头,“不,我不同意做尸检,苒苒,你能不能想想其他的办法,你舅舅已经死得够惨了,我实在是看不得他死后还不能安生,我求求你想想其他的办法好不好,那个医生呢?那个医生身上一定还有破绽的,你们再查查,你们再查查。” 沈宁苒看着范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 她早就猜到了,她们是不会同意尸检的,那这件事情就很麻烦,因为不尸检,死因不明只是猜测,就算宫远易真的死于其他原因,他们也没有办法证明。 “舅妈,这件事情你回去跟宫晚音好好商量商量,再仔细想想,那个医生那边我们已经派人盯着了,也会继续查的。” “不,这件事不能告诉晚音。” 对于宫远易死因的怀疑,范秋从未跟宫晚音提起过,因为她怕到最后查出来真有人在背后暗害,宫晚音会气得发疯,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苒苒,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晚音,她现在本来就敏感多疑了,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不管远易是不是真的被人暗害的,我怕晚音都会胡思乱想,最后情绪又崩溃,而且晚音也不会同意做尸检的。” 沈宁苒听范秋这样说,她知道她是怕宫晚音再因为冲动误事。 无奈,沈宁苒只好道:“那这件事你回去再好好的考虑考虑吧,我刚刚说的是唯一的办法。” 范秋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沈宁苒摇头,要是有其他的办法,她也不会建议她们这么做的。 宫远易死因存疑是猜测,这一猜测得不到证实,后面查再多都没有用。 “要是有其他的办法,我不会这么建议你们,尸检是查明他死因是否存疑的唯一办法。” 范秋听明白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件事情我回去再好好的想想,我会尽快告诉你答案的。” “嗯。”沈宁苒拍了拍范秋的肩膀,“振作一点,你要是因为伤心而身体垮了,让宫晚音怎么办。” 范秋知道,所以她再怎么伤心难过,也依旧撑着自己的身体。 沈宁苒派人送范秋回去。 回到宫晚音那,宫晚音看着范秋红着眼眶回来,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妈,你怎么了?” 范秋眼眶红得不成样子,虽然在外面的时候她已经调整了情绪,可还是逃不过宫晚音的眼睛。 宫晚音看着范秋的样子,忍不住着急。 范秋,“妈没事。” “你说慌,你的眼睛都红了,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最近经常瞒着我出去。”宫晚音紧张地看着范秋,生怕她什么事情瞒着她,不告诉她。 范秋眼神闪躲,“真没事,妈就是出去的时候风吹到了眼睛,把眼睛吹红了。” “妈,这话您自己相信吗?” 范秋顿了顿,扯开话题,“你看你怎么下床了,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应该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要下来了,快继续躺着。” 宫晚音不理会范秋这些话,盯着她问,“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这些天来接你出去的都是沈宁苒的人吧,虽然沈宁苒答应了不会再追究我之前的事情,但我和她之间毕竟有隔阂,她不会对我们这么好,她经常来接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真没有什么事,就是你多想了。” “是不是她这些天以来对我的帮忙都是你去求她的,她是不是为难你了?让你做什么?”宫晚音越问越着急。 “根本没有这些事情,你不要多想,帮我们就是因为她好心,也是因为你爸爸救了她,她心里对你爸爸有愧疚,而且她是一个好人,她从来没有为难我,也没有让我做什么。” “那我问你,她屡次三番地接你出去到底是干什么?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告诉我。”宫晚音这些天原本就敏感多疑,这事情根本瞒不住她。 “没有,没有事情瞒着你,你不要问了。” “妈,我不告诉我可以,我自己去问沈宁苒。”作势,宫晚音就要出门。 范秋将她拉住,她现在这样子出去,万一又遇到了宫砚书的人,宫砚书心思歹毒,万一又像上次一样,硬是要拉宫晚音去精神病院,她们可就没有那么好运遇到沈宁苒了。 “你回来,你现在出去遇到宫砚书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爸的事情?还是什么事情?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问她,妈,你也别想在我这里撒谎,你知道的,你不适合骗人,我也没那么好骗。”宫晚音态度格外的强硬。 范秋无奈地闭紧嘴巴。 她越是不说,宫晚音越是不放心,越是要问。 “妈,你倒是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宫晚音眼睛紧紧盯着她,心情也跟着她不愿意说紧张到了极点。 “是你爸的事情。”范秋知道瞒不住她了,只能告诉她。 “爸的事情?”宫晚音皱紧眉,“爸怎么了?爸不是已经走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范秋双手拉住宫晚音的胳膊,“晚音,这件事情妈跟你说了,你不要激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好,妈你快说。”宫晚音满口答应。 “我怀疑你爸的死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 范秋跟宫晚音说了自己的怀疑。 听着范秋说完,宫晚音一眨不眨地瞪着眼睛,就那样看着范秋,“妈,你的意思是我爸也许还是被他们害死的?” 范秋用力地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情我已经拜托沈宁苒查了,但是现在还没有结果,这一切只是我的怀疑而已。” “无风不起浪,若不是真有其事,又怎么会有怀疑。”宫晚音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后面的病床上。 “晚音......” 宫晚音失了神,就那样定定地愣在那,“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我爸还有可能是被害死的,只是究竟是谁做的还不确定?” “你爸究竟是不是被害死的,也还不确定。”范秋连忙道。 “不!我爸去世前的一个晚上他还好好的,医生还说他有恢复好转的迹象,可到了中午,他的病情突然就加重走了,妈,你的猜测没错,一定是,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暗害。” 宫晚音因为之前太过于伤心了,根本没有想到这些。 加上宫远易原本就伤得重,所以他一去世,她根本没有多怀疑其他。 可此刻被范秋这样一提,宫晚音全想起来。 那天不对,哪哪都不对。 “妈,我爸的死一定另有原因,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是谁?是宫砚书,是宫砚清,还是宫远弘,还有沈宁苒,是谁,是他们当中的谁?”宫晚音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 原本宫远易的死已经让她够难接受了,如今还要让她知道宫远易的死是有其他原因...... 宫晚音双手抱头,手插进头发里,她头痛欲裂,“我爸的死是被人害的,是谁,是谁......” “晚音,晚音,你听我说,这件事只是怀疑,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你先不要瞎想,听妈的话,你先不要瞎想。” “不!不是的,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很多疑点,我爸的死绝对不是自然死亡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沈宁苒查了怎么说?她怎么说?” “她说,她说现在还无法确定你爸的死是不是另有原因,其他查再多都没用,若要往下查,必须先确定我们的猜测。” “怎么确定?怎么确定?”宫晚音急切问。 范秋却欲言又止,“这......” “妈你说啊,既然她有办法,就赶紧查啊。” “她说要尸检。” “什么?”宫晚音瞬间又顿住,“尸检?” “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查明你爸的真正死因。” 宫晚音像是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眼神凌乱地乱颤着,嘴里喃喃,“尸检......尸检......” “我爸都死得那么惨了,她还要给我爸尸检,还要把他的尸体拉出来,再折磨他?”宫晚音睁大眼睛,那双眼睛空洞无神,看着让范秋心疼。 范秋立刻道:“妈没有答应她这个提议,妈也不忍你爸再受罪,其实妈刚开始怀疑这件事情,也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可真的得到了答案又能如何呢,你爸人都走了,我们就算得知了你爸是被人害死,也没办法救回你爸,更没办法把害死你爸的人绳之以法,所以不查也罢,让你爸体体面面地走吧。” 范秋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下定了决心。 宫晚音这时候却没说话,她的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向一处。 “晚音?” 宫晚音缓过神来,抬起头,“妈,让我自己想想可以吗?” 范秋看着宫晚音,此刻却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晚音,你想怎么做?” 宫晚音抿紧唇,没说话。 范秋欲言又止,“你别多想了好不好?这件事你就当妈没有跟你说过。” 宫晚音点头,“好。” 她嘴上是答应了,实际上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 她躺上病床,“妈,我要休息了,您先回家吧,我想喝您煲的汤,您帮我回去做好不好?” 宫晚音这些天一直吃不下东西,此刻听她说想吃东西,范秋立刻点头,“好,好,妈这就回去给你做,你在病房里好好待着,不要走出去,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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