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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伤心了呗,她今天心情原本就不好,她大伯今天去世了,你还用那些话伤她,现在她正在外面哭呢,你去劝劝她吧。” 宴迟有些意外,“她大伯去世了?” “嗯,她今天来的时候心情就不好,你没发现吗?” “抱歉,没仔细看。” 宴迟听范博这样说,心里多了几分愧疚,没想到宫砚清是家里出了事情。 “你赶快出去劝劝她吧。” 宴迟点头,走了出去。 宫砚清一直观察着身后的动静,听到有人走出来了,她立刻低下头,开始抹眼泪。 宴迟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走到她身边。 宫砚清低着头抹眼泪,没回头,也没出声。 “抱歉,我不知道你今天家里出了事情,也不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也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宫砚清抬起头,“没有不相信我的意思,为什么说那些话?你说的那些话就是不相信我。” “我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些事情,没想到会伤到你。” 宫砚清看着站在旁边的人,她清楚早上的时候他就对这件事情是半信半疑的,所以刚刚才会说那些话。 宫砚清暗暗地握紧了自己的手心,让他们见面真的是她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那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你不要相信别人,你认识我两个多月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难道会骗你,会害你吗?” 宴迟没有说话。 宫砚清站起身,“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她们问什么了,她们说的都是假话,会挑拨我们两个的感情。” 宴迟视线盯着她,沉默良久,在她紧张的目光下,他问,“既然她们说的都是假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呢?” 宫砚清抿了抿唇,“还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我,我怕你相信她们的话,你难道不知道对一个人的不信任有多伤人吗?我不擅长于伪装自己的情绪,看到你不相信我,我就是难受,我就是紧张,我就是着急,怎么了?” 宫砚清说起假话来丝毫不虚,那一双直视他的眼睛更是带着坚定。 宴迟眼神很淡,“算了,不谈这个了。” 再说下去,宫砚清又要伤心了。 “不谈可以,但是你得相信我,我接受不了你不相信我,你懂吗?”宫砚清满眼真挚。 “嗯,知道了,回去吧,不要在这吹风了。” 男人往里走。 宫砚清站在那,只觉得风吹在身上很冷,不光是身体,心也又沉又冷。 她知道他也是一个聪明人,根本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真该死。 都怪沈宁苒早上说的那几句话。 就是因为那几句话,他才不相信她。 一些事情埋在心里一旦起疑,就会像种子一般生根发芽,这件事情迟早瞒不住。 宫砚清咬了咬牙,她必须好好想想其他办法。 深夜。 男人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他在出神,早上的那件事,她们说的话他并非全然不相信。 他的孩子...... 他皱紧眉,当然这种事情,他不可能轻易地相信,但也不会轻易地觉得那些是假话。 ...... 宫家庄园。 沈宁苒晚饭都没有吃,就一直待在房间里,薄瑾御让人给她煮了一碗粥。 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沈宁苒回头看向薄瑾御。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薄瑾御打开灯,“过来吃点东西。” 沈宁苒站了起来走过去,倒不是她饿了,她不饿,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得吃东西。 “你还是自责了,因为宫远易的事情?” 薄瑾御理了理沈宁苒的长发,拿了条头绳帮她扎好。 沈宁苒拿着勺子慢慢的搅着粥。 “倒不是自责,只是觉得生命太脆弱了,在出事的前几天他还跟我坐在一起聊起宫晚音派人暗杀我的事情,还向我保证了不会再出这样的事情,他确实在极力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了,但是用自己的生命阻止的。” 沈宁苒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宫远易扑上来替她挡下那一枪的场景。 那个杀手的枪法很准,他或许扑上来前就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死,但他依旧毫不犹豫,虽是为了救宫晚音,但这样的父爱她依旧感动。 当宫远易身上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时,她看到了他的表情,直视着他的眼睛。 那一刻他的眼睛里满是恳求,他想求她放过宫晚音。 沈宁苒抿紧唇,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从心底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泪眼朦胧。 深吸一口气,压下眼眶里的泪意。 “范秋怀疑宫远易的死另有隐情,我们帮帮她们吧,就当帮了宫远易了,他也算是替我死,我保护好他的家人,也是应该的。” 薄瑾御薄唇微抿,没有意见,这些事他一向是听她的。 ...... 宫远易的后事是宫远弘在办,宫远弘昨晚愧疚了一整晚,可再愧疚他也只能是愧疚,做不到其他,更不可能将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一大早,宫砚书见宫远弘面色憔悴地从书房里出来,他叫了他一声,“爸。” 宫远弘没理他,直接出门。 高琴看了眼两人,道:“他还在为你大伯伤心着,让他去吧。” 宫砚书点了点头,没吃多少东西也出门了。 ...... 宫远弘去了医院,想跟范秋、宫晚音商量一下宫远易葬礼,墓地等事情。 宫晚音还是面容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远没了之前的生气。 听到门口的动静,宫晚音机械性地扭头朝门口看去。 看到来人是宫远弘,她干裂的唇都没动,就盯着他,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情绪。 面对这样的目光,宫远弘只觉得无比的心虚,甚至他根本不敢直视这样的目光。 宫晚音没出声,她之前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她再会演,在巨大的恨意面前,她也没了心思,没了力气。 看出她的恨也好,看不出也罢,她都不在乎了。 只一点,宫砚书表面看着温润无害,她一定会将他这层伪装狠狠地撕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这层伪装下虚伪让人作呕的真面目。 范秋站了起来,范秋比宫晚音会忍,她知道日子还长,还要相处过下去,就算真的要报仇,现在也绝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远弘,你怎么过来了?” 宫远弘眼神有些闪躲,声音不似之前那样有底气道:“我来跟你们商量一下哥葬礼的事情。” 范秋神色颓然,“不用商量了,你们安排就好。” 人都走了,这些事情再怎么操办都是为了面子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宫远弘点了点头,“那你们吃早餐了没有,我给你们点早餐吧。” “叔叔对我们这么好,天天过来,是因为心里愧疚吗?”宫晚音安静地躺在床上,扭过头去看宫远弘,发白的唇张了张问。 宫远弘心中一颤,瞬间愣住。 看着宫晚音的样子,宫远弘心里就有无限的愧疚涌了上来。 他没说话。 宫晚音的睫毛轻轻战栗着,就那样盯着他。 可宫远弘再愧疚也只能是愧疚,既然已经决定了不会将宫砚书做的事情说出来,此刻纵使宫晚音说什么,他都不会承认的。 “晚音,叔叔是愧疚,愧疚那天没有拦着你爸,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天我一定拦着你爸,不让你爸进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叔叔真的太后悔了。” 宫晚音哼出了一声冷笑,真是太虚假。 从他刚刚的表情中她就看出来了,他应该是知道了宫砚书做的事情,而他现在却在装傻充愣。 宫晚音见他们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生气。 “叔叔听得懂我说的话,又何必在这里装听不懂。” 宫远弘皱了皱眉,表情僵硬,“晚音,我没有听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晚音知道她现在不应该讲这些,就算再恨,她心里也应该忍着,不能让他们有所防备。 但是她心里实在是太恨太恨了,实在是受不了,那些话藏在她的心里,她快要被逼疯了。 宫晚音表情沉冷地睁着双眼,这样的眼神让宫远弘内心愧疚又慌张。 “叔叔,我爸是你的亲哥,但是你儿子,间接害死了他。” 宫远弘表情狠狠一怔,“晚音,你糊涂了吧,这件事情跟砚书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在这里乱说。” 宫晚音的眼神依旧那样直直地盯在他身上,她不顾范秋的阻止,掀开被子下床。 “晚音......你别说了......”范秋想要拦住宫晚音。 宫晚音却根本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拔了手上正在打的点滴,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却流不出眼泪来。 “叔叔,我一直觉得,我们两家就算真的争夺公司,也走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讨厌沈宁苒,我算计沈宁苒是因为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外人,就算她被宫舒澜认回来了,跟我们原本就生活在宫家的人不一样,我觉得她不配成为我们宫家的继承人。 可我们两家不一样,我爸是你的亲哥,你是我亲叔叔,我一直觉得,我们两家再怎么争怎么斗都不可能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宫砚书做了什么?他想要我们全家的命啊。” 若事态真的按照宫砚书所料想的走,她雇的人弄死了沈宁苒,薄瑾御绝不会放过他们,恐怕薄瑾御发起怒来,连她的家人都不会放过。 这不就是要她全家的命吗。 她真蠢,宫砚书真聪明啊。 他聪明,给她出了这样的计划,她蠢,听不出他那些话背后的目的。 她有错,她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宫砚书更是。 若不是宫砚书的挑拨和算计,她就算再恨沈宁苒,也依旧是用一些小计谋算计的她不痛快,绝不会想到要弄死她。 所以造成如今这个后果的人除了她,就是宫砚书。 宫晚音无法把这些话憋在心里,她这些天每天每夜都睡不着,她闭上眼睛就想到当时的场景,想到当时的场景,她懊悔得恨不得死掉。 但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她必须得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宫远弘脊背僵了僵,宫晚音说完这些话,他的后背早就被汗湿了。 他努力的保持着镇定,“晚音,叔叔听不明白你这些话的意思,你是不是因为太伤心,所有意识不清了,砚书怎么可能会想要你们全家的命。” “听不懂是吗?” 宫晚音走上前,瞪大眼睛,“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点,你儿子,害死了我爸,是你儿子怂恿我去杀沈宁苒,是他给我出谋划策,是他给我推荐的那些杀手,是他,是他,是他啊,如果不是他,我爸现在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他,我爸就不会死。 将我在宴会上的事情散布到公司,也是他做的,他想让我恨极了沈宁苒,他一步步设计,而我当时完全被气昏了头脑,按照他的设计一步步的走下去,才造成了今时今日的结果,你听懂了吗,你听懂了吗?你儿子害死了我父亲,是他害死了我父亲,是他!” 宫晚音情绪激动地狂吼。 宫远弘听着这些话,整个人僵硬无比。 若不是范秋拦住宫晚音,宫晚音一定会冲上去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跟他们一家为敌,他们却想要他们的命,平时两家人看着多好啊,结果呢? 果然人心不挖出来看看,是不知道是黑是红的。 宫远弘沉着眉,极力地隐忍着心里的情绪,不让她们看透一分一毫。 “晚音,你真的是因为你爸去世,所以情绪太悲伤,现在开始胡言乱语了。” 宫晚音推开范秋,冲上前拽住宫远弘,满眼怨恨地大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傻,我不相信你儿子做的事情你一点都没有发觉,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对得起我爸吗,我们对你们毫无防备,我爸更是将你当成最信任的人,我也把你当成最信任的人,我们从未想过你们会害我们,可结果呢?在背后狠狠地算计我们的人是你们,你怎么对得起我爸啊,未来下到地底下,你有脸见他?我问你,你有脸见他?” 宫远弘心情崩溃到了极点。 宫晚音这些话他一句都反驳不了,他来的时候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可真正见到她们,看到宫晚音的那种眼神,他依旧忍不住崩溃了。 宫晚音看着面前的人,不断地嘶吼咆哮,她眼眶酸涩,可眼泪含在眼眶里迟迟落不下来。 “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的太平间,现在你敢过去看着他,对着他的尸体说,你不知道你儿子做的事情,你儿子没有做过伤害算计我们的事情吗?” 宫远弘说不出话来。 宫晚音大喊,“去啊?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啊,去对着我爸的尸体,去说你们没有想要害过我们,你敢吗?你不敢!因为你心里一清二楚,你儿子做了,我爸就是他间接害死的,不,他不是想要害死我爸,是想要我们都死。 那样宫家巨大的产业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好算计啊,真是好算计,我之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他的野心这么大呢,我都从未想过要吞掉宫家整个产业,而他想要的是宫家的全部啊。” 宫晚音现在甚至能想到若是那天沈宁苒真的死了,她现在的下场有多凄惨,宫砚书现在有多高兴。 蠢呐,太蠢了。 每想起一次她都觉得自己无比的蠢。 到底还是她太相信他们了,觉得两家的关系一直那么好,他们不可能害她。 宫晚音痛苦的咆哮声,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门被推开,宫砚书带着几个医生走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晚音。 宫晚音见到他,原本就激动的情绪更是控制不住。 她冲上去,死死地拽住他,不断地捶打着他,“你还我爸,你还我爸,你还我爸......” 宫砚书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垂眸看着她,“晚音,你病了,我给你找了几个医生,你好好治病去吧,大伯的后事我们会替你操持的。” 宫砚书早就预料到宫远弘现在来医院,宫砚清见到他一定会情绪激动,控制不住的发疯。 所以他过来时就已经去找了医生,而这两个医生是他的人。 按照宫晚音现在的状态,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她判定成疯子,一旦被判定成疯子,宫晚音会被送进疯人院,被送进了那种地方,就算她不疯也成了疯子,成了疯子,她的话就没有任何的可信度了。 宫晚音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抬手指着前面的人,“别过来,我没病,我现在清醒得很。” “你病了,病了就应该好好治病,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宫砚书给了那两个医生一个眼神。 两个医生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宫晚音,“晚音小姐,病了就应该好好治病,我们带你去好好治病。” 宫晚音奋力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没病,我清醒得很,宫砚书,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放开我......” “你都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还说自己清醒?果然是不清醒的人才会这样说,两位医生,我堂妹就交给你们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治好她。” 眼见着两个医生想要将宫晚音带走,范秋立刻上前,将宫晚音死死地拽住,“你们放开我女儿,她没有病,你们想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伯母,晚音病了,我们只是想要带她去治病罢了,她这病要是不治的话,之后加重了,继续胡言乱语怎么办?” “你放开她,你清楚她没有病。”范秋死死的护住宫晚音,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她清楚,宫晚音要是真的被他们带走了,那就完了,他们想说她什么病就是什么病,想说她是个疯子就是个疯子。 “如今她这样胡言乱语还没有病,那怎么样才算是有病呢?” 范秋咬牙,“你们休想带走她,否则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 她丈夫被害死,她已经一退再退了。 如今他们又要来害她的女儿,简直岂有此理。 “宫远弘,你哥生前对你如何啊,晚音是他唯一的女儿,你们现在还要来害她,你不怕你哥死不瞑目吗?” 宫远弘走上前,厉呵了一声,“放开晚音。” 两个医生看了宫砚书一眼,没有放开宫晚音的动作。 宫远弘不是看不懂宫砚书想要干什么,他怒道:“宫砚书,我现在立刻要求你放开晚音,听见没有?” 宫砚书不以为意,“爸,晚音因为大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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