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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迟两次没认出蒋黎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他就是因为坠海时受伤严重,失忆了。 那么他们见面,宴迟是一定不认识蒋黎的。 宫砚清目光斜向沈宁苒,“表姐,他都不认识她,难道还不能证明蒋小姐找的人并不是他吗?” “当然不能,不认识了也会有很多原因,万一他因为什么原因失去记忆了呢,他人可以不认识,但DNA做不了假,蒋黎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的孩子,若非要按照你这种方式判断,我们也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认认那人是不是他的父亲。” 宫砚清眯起眸子,她当然听得懂沈宁苒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行,你们非要这样那就别见了。” “不!”蒋黎摇头,“见,我要见他,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他。” “我见,我见。” 无论如何,蒋黎都要见到宴迟。 宫砚清冷冷地瞥了眼蒋黎,“好啊,那就请你发现他不认识你之后,不要继续纠缠他,懂吗?” 蒋黎抿紧唇。 “宫砚清,你别太过分,他就算失忆了,不认识了,不代表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不认识还不算没关系?难道表姐还要强求人家认识你们,跟你们扯上关系吗?” 沈宁苒声音冷了几分,“有一天你的家人不认识你了,我能说你跟他们没关系,就是陌生人吗?” “你这比方不对。” “哪里不对?我说了你要是非要用这种方式判断,我们可以立刻去医院做无创DNA,让肚子里的孩子认认那人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宫砚清咬紧了唇,“随便你们怎么说,我说了让你们见他,可他若是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不要纠缠,不要继续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也不会客气。 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把地址发给你们,别迟到。” 说完,宫砚清大步往里走,蒋黎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宁苒一把拉住,“别求她,你越是求她,她越是嚣张。” “宴迟他......” 沈宁苒拧眉,“具体情况不确定,只有等明天见到了才能知道,你再等等别着急,她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带人来见你。” “她若是不告诉宴迟,不带宴迟来呢?” “那我们也不必客气了。” 因为这是别人的家里,她们不好太过于放肆,沈宁苒已经很好声好气地讲话了。 可若是话都讲到了这份上,宫砚清还不愿意让她们见宴迟,那她们就不必再客气了。 “我们先回去吧。”沈宁苒拉了拉蒋黎。 蒋黎还是扭头看着这栋别墅,明明她日思夜想了两个多月的人就在这里面,她却见不到。 “放心,我有派人盯在这里,宴迟就算离开,我们也会知道。”沈宁苒劝告蒋黎。 蒋黎只好点点头。 宫砚清嘴上算是答应了,但她的心里依旧不乐意。 范博见宫砚清这么轻易的答应让他们见面,有些许的不解,这不是宫砚清的性格。 “你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他们了?不是不想让他们见面吗?” “见了有什么用?”宫砚清冷笑了一声,“她嘴里的宴迟是谁?不是已经死了吗?活下来的人是我的阿绥,就算他们见面了,他也还是我的阿绥。” 范博,“你就不怕他们见面之后,他恢复记忆吗?” “我检查过他脑部受伤的程度,哪有这么容易恢复记忆,见面不过是让蒋黎死心罢了,既然她非要见,非要让她自己不痛快,那就见见好了。”宫砚清危险地眯起眸子。 范博就知道宫砚清并不是那种好说话的性子,她轻易的答应了让他们见面,绝不会仅仅是让他们见面那么简单。 范博叹了口气,“你哥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来来回回不过就是那几句话罢了,可我不听就是不听,他说再多都没用。” 范博呵呵了一声。 不愧了宫砚清,我不听就是不听,很符合宫砚清现在的性子。 现在的宫砚清谁都管不住她。 “你就不怕你哥告诉你爸妈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伯父伯母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跟这样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男人在一起的。” 范博说的宫砚清又怎么会想不到,宫砚清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不过就是被骂几句,然后让她和阿绥断绝来往。 宫砚清,“我不听就是不听。” 范博,“.......大小姐,你真是要把这句话贯彻到底啊,到时候伯父又得被你气死。” “又不是我要让他生气的,他少管我就不会生气了。” 宫砚清说的话,范博居然无力反驳。 “而且他现在哪里有时间管我啊,他和我哥忙着抢公司呢,还有宫晚音和我那在重症病房里要死不死的大伯,他现在忙着管他们呢,哪里有时间来管我。” “你大伯真要.......” “伤得那么重,八成吧,听说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了,所以我爸根本没有时间来管我。” 范博当然也听说了宫家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劝你还是少跟你那个表姐斗吧,真没必要,你们宫家现在是关键时候,你哥想要拿下公司,其他的事情就不能节外生枝,我听说你这表姐原本打算今天回帝都了,结果就因为这件事情又耽搁了下来,又留在了这边,万一她又改变主意不走了,留下来继续跟你哥争公司,你哥得气死。” 宫砚清不以为意,“他争他的公司,我过得我的日子,他要真觉得沈宁苒活着就是一个麻烦,直接想办法让她消失好了。” 范博连忙过去捂住宫砚清的嘴巴,“我的姑奶奶,这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你忘记你们家前几天的事情了?你忘记宫晚音有多惨了?我告诉你啊,你千万不要打这种主意,你这种主意很危险,你们宫家已经出了宫晚音这样一个前车之鉴了,千万别再闹出来点什么来了。” 宫砚清打掉范博的手,“怕什么,我又不蠢,真要做什么,你不可能自己动手啊。” “姑奶奶,不管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别人动手,你都不要打这种主意了,你们家就那么几个人,不是怀疑到宫晚音身上,就是怀疑到你和你哥身上,这种事情一查就清楚了,别惹是生非。” 范博难得非常正经地看着宫砚清警告她。 宫砚清此刻也就是说说,她的重点没有放在沈宁苒身上,“我知道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有说我真的要做。” 范博呵呵了两声,“你最好连这种念头都不要有。” “知道了,只要沈宁苒自己懂事,别多管闲事,我也不想跟她为敌。” 宫砚清还是分得清楚是非的,他们暗中操作点什么,比如上次怂恿宫晚音对沈宁苒动手还可以,但让他们自己动手跟沈宁苒为敌,她还是不会去做的。 宫晚音是前车之鉴,她可不想落得跟宫晚音一个下场。 宫砚书走了出来,严肃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眼,“沈宁苒走了?” “嗯。” “你打算怎么做?这个人对他们很重要,她们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宫砚清,“我自有打算。” 说完,宫砚清就跑进了屋里。 宫砚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在范博身上,“她既然愿意待在你这儿,你就帮我照顾她几天吧。” “那她那个阿绥呢?” 宫砚书沉默了下来。 他清楚对于宫砚清来说,这个男人是她对江州绥感情的一个寄托,一个发泄口,她愿意将感情放在他身上,把他当成江州绥,骗自己,让自己开心,宫砚书也无可奈何。 劝不动。 “先由着她去吧。” “那万一他们进一步发展,砚清想要嫁给他呢?” “家里不会允许,我也不会允许,那个男人对她也无意,她迟早会死心的。” 范博不这样认为,按照宫砚清现在的样子,她绝不会轻易死心。 “她约了她们明天见面。”范博道。 宫砚书拧眉,“她想要做什么?” “你妹妹想要做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旁人是猜不透的。” “我知道了,我会派人盯着她,不会让她胡来的。” “嗯。” ....... 宫砚清来到男人面前,“阿绥,你说你会报答我,会答应我一件事,现在还做数吗?” 男人闻言点头,“你想要什么?” “当我几天的男朋友如何?”宫砚清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你可是说过你能做到的事情都会答应我的,这件事情很简单,你会答应我的对吧?” 宫砚清的眼神紧张又期待。 “你缺男朋友?”男人淡淡问。 “缺你,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提点正常点的要求吧。” “哪里不正常了?” “哪里正常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几天都不行?”宫砚清气哼哼地看着他。 “你要是真想谈恋爱,你可以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好好谈,换成别的要求吧。”男人别开了看她的视线。 “我就这一个要求,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宫砚清不依,见男人神色淡淡,她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男人抬了下手,躲开了她的触碰,“别胡闹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爱胡闹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宫砚清算是一个娇惯蛮横霸道的人,范博惯着她,宫砚书看似管着她,实际上到最后还是惯着她。 男人刚刚已经看出来了。 宫砚清有些生气地拍了一下他,“有你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就答应我,就算不行,演,装几天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男人声音沉了几分。 “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就好了,就当你报答我了,行吗?”宫砚清恳求地看着他,双手合十,“拜托,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再不答应,说不过去了吧。” “仅此一次。” 见他松了口,宫砚清的脸上立刻满是笑意,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好,所以这下男朋友,你得对我好哦。” 宫砚清眼中闪过了几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对了,我明天想带你去见我的两个朋友,她们跟我不对付,你可要表现得好一点,别让我被她们笑话了。” “既然不对付,为什么要见面?” “不对付,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还不能见面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幼稚到在这种问题上跟她争辩。 ...... 沈宁苒和蒋黎在回去的路上,提起了蒋黎踩到玻璃珠滑倒的事情。 这样看来上次宫砚清就是在撒谎,她找蒋黎聊天,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和宴迟的事情也是早有预谋。 而那几颗突然出现的玻璃珠说不定真的是宫砚清故意丢的。 “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宴迟,她......”蒋黎的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宴迟这几个月都在跟宫砚清在一起,宫砚清喜欢上宴迟,所以不让她见宴迟,怕她抢走宴迟。 那天她问她那些问题,就是为了打听关于宴迟跟她的感情,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蒋黎扶住肚子,瞬间觉得细思极恐。 她当时对宫砚清毫无防备,认为她是一个好人,她问什么,她就说了什么,此刻想想,蒋黎后怕得不行。 那几颗玻璃珠...... 宫砚清是想要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苒苒,怎么办?我现在好害怕,宴迟真的把我当陌生人怎么办,他和宫砚清相处了几个月,是不是早就把我和孩子忘记了,他是不是跟宫砚清......” 沈宁苒拍了拍蒋黎的后背安抚,“他不仅仅是忘了你和孩子,他是因为重伤忘了很多事情,所以才会不认识我们所有人,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沈宁苒看宫砚清刚刚的表现就清楚了,宫砚清知道宴迟的伤情,清楚他失忆的程度,所以有底气说那样的话。 蒋黎深吸一口气,点头。 她昨晚就想到了,宴迟不认识她,听到她叫他名字也没反应,只有失忆这个可能,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但你放心,不管他是失忆还是如何,他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一点不会改变,宴迟也不是那种混蛋的人,他就算失忆了,在和别人在一起前,也该想想自己失忆失踪前是否有妻儿,想到这些,我相信他也不会乱来的。” 沈宁苒相信宴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但凡这个人人品好一点,有点脑子,在知道自己失忆的情况下,都该会去想想自己失忆前是否有妻儿婚配,再考虑是否和别人在一起。 所以沈宁苒认为宴迟和宫砚清不至于在一起。 顶多是宫砚清看上宴迟了,所以在知道蒋黎身份的情况下,不希望蒋黎出现在宴迟面前。 蒋黎苦涩一笑,“但愿吧。” 回到家,蒋黎就开始准备明天和宴迟的见面,她紧张,期待,又惶恐,以至于晚上都睡不着觉。 她害怕,害怕宴迟真的跟宫砚清在一起,害怕见面他把她当成陌生人。 可转念想想,对于她来说,宴迟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宫砚清把她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沈宁苒和蒋黎到时,宫砚清还没来。 沈宁苒看出了蒋黎此刻是紧张的,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握紧,不断地回头朝咖啡厅门口看去。 门口一旦有人走进来,她都会下意识地望去,可结果总是让她失望。 她们一直等到了十点半。 沈宁苒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宫砚清依旧没有出现。 沈宁苒知道宫砚清就是故意的,她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 宫砚清一脸歉意地姗姗来迟,“抱歉啊,因为路上有点事情就耽搁了,表姐和蒋黎姐不介意吧。” 蒋黎并不在乎她有没有迟到,也不在乎她说了什么,她只在乎宴迟有没有来。 可她的视线在宫砚清的身边转了一圈,又往门口看了看,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她着急地看向宫砚清,“宴迟呢?他为什么没有来?” 蒋黎声音急切。 宫砚清先是不急不缓地招来咖啡厅的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才抬起头回答她的问题,“宴迟是谁?蒋黎姐,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口中的这个宴迟是谁,我说了,我身边没有这个叫宴迟的男人。” “你还在撒谎,你明明就知道我说的是谁。” 宫砚清不断地故意这样,蒋黎的情绪直接上来,拍案而起。 宫砚清不急不缓地往后面靠了靠,“蒋黎姐别这么生气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大家都是来喝咖啡的,你这样拍桌子太打扰大家了吧。” 因为蒋黎的动静,周围的人视线都朝她看了过来。 沈宁苒抬手将情绪极其不稳定,浑身都在打着细颤的蒋黎拉住,“你先坐下。” 宫砚清轻轻地往椅子后面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不急不缓,仿佛今天约她们两个出来就是来喝咖啡的。 蒋黎坐下,可愤怒的视线依旧紧紧地盯着宫砚清。 宫砚清淡淡的弯唇一笑,“别这么着急嘛,你想要见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只是比我晚点到而已,我又没有说不让你见他,瞧你这着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骗了你似的。” 蒋黎知道宫砚清这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可她这些情绪积压已久,稍稍一点导火索就能让她的情绪崩溃爆发。 沈宁苒拧眉,“宫砚清,就算我们今天见不到人,这个人我们迟早会找到。” 沈宁苒警告宫砚清不要再耍花招,拖延时间了。 宫砚清笑了笑,“表姐,我这个人还是说话算数的,我说了会带他来见你们,就一定会兑现,不过我也说了他不认识你们,等会见了他,还请你们不要纠缠,免得闹得太难看。” “他不认识我们没关系,我们会有办法让他认识我们,所以他认不认识我们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 宫砚清闻言,眼底闪过了几抹冷意。 她轻轻扯唇,“一些事情强求不来,你们为什么就要强求呢?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们还要逼着人家认识你们不成?” “他对我们来说不是普通人,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将他留在你的身边,我可以告诉你,留不住的,他有爱人有孩子,你才是在强求。” 沈宁苒和宫砚清对视着,宫砚清的眼中闪了过几分不屑。 强求又如何? 她这个人看上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到最后都必须是她的,谁都改变不了。 何况她救了那个男人,若是没有她,那个男人早就死在了那片海里,她们现在哪里还有机会这样坐在这里跟她说话。 所以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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