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梦呢?” “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你这是在犯罪。” “执迷不悟?可笑。” 宴司州弯下腰,一双宛如毒蛇的眸子眯起,死死地盯在蒋黎身上。 “宴家的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我的,宴迟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越过我去,凭什么来抢我的东西? 他只要安分守己,他身边的人一点事都不会有,可他偏偏要跟我作对,我怎么能放过他?你说是吧。” 蒋黎真是惊讶宴司州的无耻程度。 “真的只要宴迟安分守己,就可以平安无事吗? 十一年前他才十九岁,他根本没能力跟你争,他不够安分守己吗?还不是被你送进监狱十年。 他出狱后,单单算是我知道的,在赌场那次,你想要那个赌场老板置宴迟于死地吧。 所以,是他安分守己,你就不会动他吗? 不,你不会,因为你无能,无能的你害怕优秀的他,你才会一次次对他动手。 宴迟就算安分守己,你也不会放过他。 宴司州,宴迟入狱十年,出来了,你还是比不过他,你说说你多无能……咳……” 脖子被气急败坏的宴司州猛地掐住。 被说到了痛处,宴司州情绪再难稳定,“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掐死我,你敢吗?你……咳……你还要用我威胁宴迟,你很生气,但是你现在却不敢动我……” 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蒋黎感觉到了窒息感,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畏惧的神色,直直地盯着宴司州,似在嘲笑他的无能。 “别把她掐死了,掐死了就没办法好好折磨了。”何苏念走上前,握住宴司州的胳膊,扯开。 宴司州双目猩红,被提到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逆鳞,他的情绪难以控制。 一个宴迟跟他作对,算计他,就算了。 就连宴迟的女人也敢在这里这么嚣张的嘲讽他,究竟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宴司州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开。 “咳……”蒋黎用力地咳了一声,窒息感越来越重。 此刻的她就如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呼吸着最后一丝空气。 何苏念用力地扯着宴司州的手,“我叫你松开,把她掐死了,你赔啊,别忘了,没有她,你就没办法威胁宴迟了。” 何苏念积极地救蒋黎,当然不是真的不希望蒋黎死,而是她还要留着蒋黎,好好折磨蒋黎。 宴司州闭了下眸子,终于冷静了下来,松开蒋黎丢在地上。 蒋黎身体无力地跌回地上,窒息让她的整张脸涨红,她倒在地上用力地猛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才把这口气喘了过来。 何苏念看到这样狼狈的蒋黎,心里就无比痛快。 她蹲下身子,一把掐住蒋黎的下巴,冷笑了一声,“蒋黎,你也想不到吧,你又落到我的手里了,我说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蒋黎看着对她满眼恨意的何苏念,强装镇定,对视上她阴狠的双眸,不躲不闪。 “你一个何家大小姐,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跟我抢男人,怎么让自己的情敌痛苦一点,最后把自己逼到这一步,真的不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吗?” “啪!” 怒极的何苏念直接给了蒋黎一巴掌,“贱人,现在沦为阶下囚的人是你,你怎么有胆子在这里嘲讽我,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怕,蒋黎当然怕。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狠,折磨人的手段恐怕也不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不过她能猜到他们一定不会让她太好过。 可蒋黎也明白,怕是没用的,卑躬屈膝的求饶也没用,他们打定了心思要对她做什么就一定会对她做什么。 这样一想,她也没什么不敢说的了。 蒋黎扭回被打偏的头,“被我说中痛处,恼羞成怒了?” 见蒋黎不怕自己,何苏念眯起眸子,站起身就要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刀。 蒋黎这才发现,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 何苏念拿了一把小刀贴在蒋黎的脸上。 那冰冷锋利的触感让人浑身一颤。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划花你这张脸?” 何苏念眼底一片狠色,已经冷静下来的宴司州却伸手拦下了她,“别划脸。” “怎么,宴大少也怜香惜玉啊?” 宴司州轻嗤了一声,“我只是不想我的筹码破了相,到时候不好谈条件,等我的目的达成,你想怎么教训她都随你,现在还是忍忍吧。” 宴司州夺过了何苏念手里的刀。 何苏念对着蒋黎翻了个白眼,“算你运气好,等我们的目的达成,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蒋黎被绑在身后的手捏紧,听宴司州这话的意思是,就算宴迟来了,按照他的目的做了,他依旧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这就是一个针对宴迟的圈套。 蒋黎呼吸微敛,扭头想观察四周,可她处在一个房间里,外面的一切皆无法看清,她越发的紧张,心里祈求着宴迟一定不要来,一定不要来冒险,一定不要来…… 她不断祈祷着,可最终她的祈祷并没有奏效。 不知道到了几点,她突然被他们拽了起来,关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房间里面有一块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旁边房间的全貌。 可显然,旁边那间房子里的人,是无法通过这扇玻璃窗看过来的。 何苏念拽着蒋黎的衣服,皮笑肉不笑道:“宴迟为了你还真的来了,你到底哪里值得他这么喜欢啊?” 何苏念的话语里满是怨恨。 “我们接下来就看看,在宴迟这里,究竟是你重要一点,还是他这么多年的仇恨重要一点。”何苏念一把将蒋黎拽上前来,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房间的全貌。 伴随着门“嘎吱”一声,对面房间的门开了。 蒋黎提心吊胆地抬眸望过去,清楚地看到进来的人。 是宴迟。 他还是来了。 蒋黎瞬间情绪激动地扑到玻璃上,她喊他,可显然,这玻璃是隔音的,对面的人根本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你们到底要对他做什么?”蒋黎害怕在赌场老板那里的那一幕重现,瞬间急红了眼,看向旁边的何苏念。 何苏念却只是冷笑了一声,“继续看着你就知道了,放心,到时候一定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下地狱的。” 蒋黎紧张地透过玻璃看向对面。 宴迟穿着一贯低调的黑色西装,脸上上次受的伤还没完全好,带着浅浅的痕迹,他微眯着漆黑的眸子,看向面前坐在一张黑色老板椅上的宴司州。 “我来了,放人。” 宴司州不紧不慢地轻笑一声,“别急啊,要我放人当然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才能放你们两个安然回去。” “不要相信他!”蒋黎大喊。 这分明就是圈套,无论宴迟答不答应,最终这两个人都不会放过他们两个。 可惜那边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任由她如何呼喊,宴迟都听不到。 “省点力气吧,他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何苏念冷笑。 蒋黎浑身发抖,并不是对自己身处环境的恐惧,而是对宴迟,他们绑架她是为了威胁宴迟,宴迟比她的处境更艰难。 “你们这么做就真的不怕吗?” “怕?”何苏念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可笑的笑话,“怕啊,可我更恨你们两个,我想看到你们两个下地狱,这样一想,我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都没什么好怕的了。” 何苏念说着,抬手一把将蒋黎摁在前面的玻璃上,“好好看看吧,也许这就是你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了。” 对面,宴迟在椅子上坐下,两个男人对坐着,俨然一副要谈判的架势。 宴迟既然来了,在来的途中就知道了宴司州想要什么,早有了心理准备。 “想要如何,说吧。” 宴司州挑了挑眉,对于宴迟毫不犹豫前来或多或少有些惊讶,他勾唇一笑,“看来那个女人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少废话,直接说要求。”宴迟没有一点耐心在这里跟宴司州周旋。 “好啊。”宴司州扯着唇冷笑,也不继续墨迹了,“听好了,想要我放人,你现在立刻就录一段视频发网上,就说对于网上之前一切的事件都是你在无中生有,其实一切都是假的。” 宴迟扯着唇角冷笑,“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宴司州抬了下手,“听我说完。” “我不仅要你发视频澄清,我还要你对所有人公布你是宴家私生子的身份,就说你的母亲是不要脸的小三,爬上我父亲的床,结果被我父亲赶了出去,却死皮赖脸地赖上宴家。 父亲好心让你回到宴家,你长大后却开始觊觎宴家的财产,不惜一切想要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想出了这些计划,并且伪造了证据,制造了这场舆论压力,就是为了让我和父亲妥协,把公司交给你。” 网络上对于小三和私生子这两个词一向很敏感,人人都痛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在豪门中,私生子算计真正豪门少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这种事情人人都会去同情被小三破坏了家庭的原配妻子和孩子。 而小三和私生子则会成为人人谩骂的对象。 宴司州就是要将话题引到私生子想要谋权篡位上,到时候不明真相的人真会信了这番话,那么被骂成过街老鼠的人就是宴迟了。 “怎么样?宴迟,你答应了录好视频,我就把你的人放了。” 宴司州双腿交叠,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宴迟的脸。 见宴迟犹豫,宴司州抬了下手,身旁的保镖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身后那面磨砂大玻璃瞬间就清晰了起来。 宴迟看到了被绑住的蒋黎,正面色紧张地看着他,见此,宴迟垂在一侧的手当即握紧。 “你看,我对你的女人多好,在你来之前,我可是没让任何人动她呢,不过你继续犹豫下去可就不一样了。” 他又挥了下手,蒋黎所在的房间门被打开,两个保镖直接走就进去,给蒋黎解了绑,一个摁住蒋黎,将蒋黎的手摁在桌子上,另一个保镖的手里拿着一个老虎钳,直接夹住了蒋黎的指甲。 宴司州看了眼时间,幽幽开口,“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犹豫一分钟,我就拔掉她的一枚指甲,你犹豫十分钟,我就拔掉她十枚手指甲,我们看看她能撑住你几轮犹豫。” 一个钟表被拿了上来,放在桌面上,宴司州摁下开关,倒计时开始。 “不要!不要答应他,宴迟,不要答应他!”蒋黎在那头大喊,及时知道他那边听不到,她依旧忍不住大喊。 宴迟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秒针每跳动一下,仿佛都牵动着心跳,加快一分。 何苏念双手抱臂站在蒋黎身边,见宴迟犹豫了,她笑得无比得意,“蒋黎,看来你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蒋黎用力的挣扎,她知道自己根本挣扎不开一个成年男人的禁锢,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挟持。 何苏念低下头看着蒋黎漂亮的指甲,蒋黎的手长得漂亮,纤细修长,指甲小巧粉嫩,修剪得整洁精致,宛如艺术品一般。 “多漂亮的指甲啊,拔了可惜了。”何苏念笑得猖狂,满满的恶意。 “害怕吗?啧啧,想想都疼呢。” 当然怕。 十指连心,硬生生拔指甲,想想都知道有多疼。 蒋黎却只是抬起眼睛死死地瞪着何苏念,没有吭声。 何苏念冷笑一声,看了眼手表,“时间到了。”她已经等不及看到蒋黎痛不欲生的样子了,“拔吧……” “我答应。”那边,宴迟凝视着宴司州道。 何苏念闻言一顿,眯起眸子看向宴迟。 蒋黎瞳孔紧缩了一下,听到宴迟的话,她狠狠闭上眼睛。 宴迟不应该答应,就算他答应了,他们在宴司州和何苏念手里也是待宰的羔羊,答应了这次,下次就是更过分的条件。 他们提完所有的条件,宴迟按照他们说的做完,他们依旧不会被放过。 蒋黎咬了咬下唇,心脏紧张的直颤。 果然,宴迟对面的宴司州笑得张狂,“这么爽快,为了那个女人,等会是不是让你去死你也答应啊?” “如果这样做,你觉得就能将宴氏救回来的话,你想如何就如何。”宴迟依旧镇定自若地跟宴司州说话。 宴司州表情瞬间狰狞,“就算救不回宴氏,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宴迟,你毁了我所有的东西,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是你先对我动的手,怎么,只允许大哥不择手段地送我进监狱,不允许我为自己讨回公道吗?” 宴司州咬牙,“是你先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不管你信不信,从前我从未想过跟你抢。” “少他妈的在这里跟我废话,不想跟我抢,现在宴氏的一切也在你手里了。”宴司州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宴迟的衣领,“跟我抢东西,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宴迟侧了下头,眸子依旧满是不屑。 旁边下属过来提醒,“先生,录像机已经准备好了。” 宴司州看了眼保镖,情绪恢复一点冷静,松开宴迟的衣领,亲自给宴迟理了理领口,“开始吧。” 一部录像机正对着宴迟。 蒋黎在隔壁急疯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恢复镇定。 何苏念抿紧唇,心里很不爽,走上前捏住蒋黎的脸,“看,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害了他,你这个害人精,最该死的人就是你,我若是你,我直接去死了算了,免得再连累他。” 何苏念满眼的怨毒。 宴迟看着对面已经启动的相机,没有开口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宴司州彻底没了耐心,“说话,再不说话,我立刻送蒋黎下地狱。” “先把她放了。” “休想。” 蒋黎是宴司州拿来威胁宴迟唯一的筹码,怎么可能说放了就放了。 宴迟就好比一个亡命徒,他没有在乎的东西,也并没有那么在乎自己的命,他身上有一种能活就活,活不下去就死的气息。 但他却在乎蒋黎的命,所以宴司州怎么可能放过蒋黎。 宴迟没再说话,外面宴司州的下属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冲进来,“先生,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说清楚。” 宴司州皱眉,现在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比公司要破产了更不好的事情。 “太太和小少爷都被抓了,现在就在外面。” 宴司州闻言,脸色徒然一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太和小少爷被抓了,现在就被人绑在外面。”宴司州身上的气息太恐怖,下属压低头颅,颤颤巍巍地再说了一遍。 “这不可能……” 他明明已经把妻儿都送出国了。 宴司州瞪大眼睛,猛地回头看向泰然自若坐在那里的宴迟。 宴迟轻挑了下眉,“现在我有跟你谈判的资格了吗?? “你以为你绑架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就能放过你了吗?休想。”宴司州抽出枪直接对准了宴迟。 “砰”的一声,门被外面的人砸开,宴迟的人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被吓哭的孩子进来。 女人是宴司州的妻子,叫夏绣云,此刻她显然还对自己的遭遇有些懵,还试图先安慰被吓哭的儿子。 夏绣云看向宴司州,面色紧张问,“宴司州,你到底又干了什么事?” 夏绣云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在外面女人无数,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些天出的事情她也清楚,宴司州让她先带着孩子离开,她就知道事情可能已经严重到超乎预估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带着孩子离开了。 可刚到国外,他们就被人拦了下来,紧接着就被带来了这里,而此刻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夏绣云慌了。 “放我们离开,一换一,很公平。”宴迟也不跟宴司州多说,直接提出条件。 此刻两人都手握对方重要的人,宴迟猜想过宴司州这个人又会耍各种阴招,所以他早就做了防范。 夏绣云慌不择乱地看着兄弟两人,连忙对宴司州道:“宴司州,我说过我不管你在外面搞得有多乱,不要牵扯到我和孩子,你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 夏绣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个丈夫,可夏家跟宴家的生意密不可分,她也只能忍受宴司州,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管宴司州干什么,都别伤害到她和孩子。 可显然此刻她和孩子都受到了威胁。 宴司州握紧拳头,怒吼,“闭嘴,你一个妇人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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