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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上的男人抬了下手,示意由着她去,因为那扇门他派人在里面锁上了,除非里面的人从里面打开出来,否则外面的人是进不去的。 蒋黎冲到那扇门前,伸手用力地去拧动门把手,门纹丝未动,蒋黎急坏了,不断地拍打着门,“宴迟!宴迟!” 蒋黎此刻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不断传出来的打斗声。 她急得快要疯掉,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大颗大颗掉下来。 蒋黎拼命地捶打着那扇厚重的铁门,“为什么!宴迟为什么!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要来,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欠你。 你出来,你出来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不知道里面能不能听到她的声音。 蒋黎发了疯一般,不断地搬起旁边的东西砸向那扇铁门,明明不可能砸得开,明明一切都是徒劳,明明是一件旁人看上去都得说上一句愚蠢的事情,她在不断地做。 蒋黎是绝望的,是崩溃的,她机械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手掌不知道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血液大片大片地流出来,可蒋黎却不知道疼痛一般,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老板,那个疯女人在砸门。”男人的下属看到蒋黎这么疯狂,不由地过来汇报。 他们感觉遇到了两个疯子,里面的男人是疯子,明明知道会死,还签下那份协议,只为博那一丝的可能。 外面的女人也是疯子,明明知道砸不开,还不知疲惫地一遍遍重复着愚蠢的事情。 她砸门的声音响彻整栋房子,周围的人都不由的探出脑袋看过来。 “没聋。”男人皱着眉,掏了掏耳朵,“吵死了,让那个疯婆子停下来。” “是。” 下属连忙出去,派了两个人想拉开砸门的蒋黎,蒋黎却捡起一根棍子,囫囵地一通乱挥。 她双手握着那根棍子,没有任何章法地一顿挥舞,“滚开,滚开,都滚开。” “你砸不开,别白费力气了!” “把门打开,放他出来,放他出来!他如果死了,我不会放过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对于他们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威胁,她声嘶力竭地喊着。 她知道没用,但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真的太害怕宴迟会出事了,她真的太害怕了! 被划破的手沾着血颤抖地将棍子死死捏紧,不知道凌乱的乱挥了多久,她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人,打到了也不知道打到了谁。 有人上前,她就更加快速地挥舞着棍子,想上前控制住蒋黎的男人都被蒋黎打了好几棍子,胡乱地抬起手阻挡,无法靠近,频频后退。 被打了好几下的那个人也有了脾气,虽然伤害不大,但够疼啊,大骂了一声“疯婆子”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 但她这胡乱的打法却让有身手的男人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最后又回去汇报他们的老板,“老板,那个女人疯了,简直就是疯子。” 男人捏了捏眉心,用看废物的眼神看了眼下属,摆了摆手,“那就让她砸,砸坏了多少东西都给我记着,让她赔!” “是。” 蒋黎见没有人再朝她围上来,她才停下手上的棍子,继续对准那扇门的门锁,不断砸。 她一口气都不带喘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 只是这时,突然腹部一阵刺痛感袭来,蒋黎手上的动作一顿。 “蒋黎!”身后熟悉声音响起,蒋黎隐隐约约听到了沈宁苒的声音,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一只手扶住了她。 蒋黎回头看到沈宁苒,她有些分不清这是真实的还是梦,整个人什么都顾不得,崩溃地朝沈宁苒跪下去,“苒苒,你救救宴迟,你救救他……” “你别这样,快起来。”沈宁苒连忙扶住蒋黎。 她在京城几乎每天都会给蒋黎打电话,今天发现蒋黎的电话无法接通。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派人去蒋黎住的公寓打听,才得知蒋黎出事被绑架的消息。 然后她就让墨苍帮她安排了私人飞机,和薄瑾御两个人过来。 沈宁苒听到这里面的声音,怕出什么事,他们还没来得及询问这里的主人是否同意他们进入,他们就带人直接闯了进来,有些没礼貌。 而且突然闯入这里,这里的人已经对着他们拿起了武器,事情有些麻烦。 沈宁苒回头看向薄瑾御,薄瑾御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交给我。” 薄瑾御看向旁边的一个男人,“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男人上下打量了薄瑾御一眼,气场强大的人总是会让人下意识生出敬畏之意,况且敢带人擅闯这里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男人没有擅作主张对薄瑾御他们发起攻击,而是做了个请的动作,“跟我来。” 薄瑾御回头看了眼周臣,“你留在这保护太太。” “是。”周臣站到沈宁苒身边。 薄瑾御独自跟着男人走进一个房间,而沙发上的赌场老板早在监控就看到了他们闯入了他的地盘,他不满的眯起眸子。 可当薄瑾御走进去时,他转了个身,跟薄瑾御对视,开口道:“薄总千里迢迢过来,想掀了我这场子不成?” 薄瑾御解开一颗西装扣子,弯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从西装内衬口袋里,他取出一张支票,上面赫然是蒋黎要还的金额,“萧老板看看够吗。” 虽然两个人没有什么交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互相认识对方,萧溟听说过薄瑾御的大名,所以即使对他冒昧的闯入不满,他也没多说什么。 扫了眼支票,萧溟挑眉,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又来一个护花使者,这个蒋黎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一个个上赶着替她还债?” “我是有妻子的人,别瞎说。”薄瑾御语气淡淡。 “你有太太还当护花使者,你太太知道不抽你吗?” 薄瑾御眯了眯眸子,眼中冰凉一片,“她是我妻子的朋友!” “你背着你太太给她的朋友当护花使者,哇噢,三角恋,刺激~” 一阵安静…… 薄瑾御挑了下眉,“脑子不会转弯就捐了。” 萧溟抬起手,拿起那张支票,手指捻了捻,啧啧了两声,“其实有钱给我,我自然要收的,但说真的,你太太真的不介意你替别的女人还钱吗?” 在这件事上他还先纠结上了,薄瑾御懒得跟他多说。 这钱就是沈宁苒给他的,他口袋空空,从哪里拿十几亿出来替别的女人还债。 不过这钱也不可能白白替蒋黎还,他薄瑾御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他之后是要向宴迟讨要回来的。 “放人。”薄瑾御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画面,幽幽地吐出两个字。 “不放。”萧溟往后靠了靠,“我们这有我们这的规矩,没结束前不准出来,就算你替他们还了钱,这个规矩也不能破。” 薄瑾御的眸光又深又沉,“闹出人命你负责?” “他自己负责,他签了协议的,死了算他自己的,活着恩怨一笔勾销,很公平。”萧溟摊了摊手。 “砰!”一声巨响,两人同时抬起头,动静是从旁边那间房间里发出来的。 薄瑾御看向电脑屏幕时,画面已经黑屏了。 “什么情况?”萧溟看不到精彩的画面了,不悦地皱起眉。 下属连忙进来道:“老板,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监控器被打坏了。” “那还不赶紧去修!” “可是……可是我们进不去啊!”下属很为难。 “啧,麻烦了。”萧溟挑了挑眉,有些可惜的样子,“不长眼的打坏了我的监控器,等会把他找出来,叫他赔!” “放人!”薄瑾御彻底没了耐心,不想继续跟这个家伙周旋,看刚刚屏幕上的画面,宴迟受了很重的伤,坚持不了多久。 萧溟见薄瑾御有了动怒的迹象,他挑眉一笑,“真放不了,门是从里面上的锁,没钥匙,我也进不去,不骗你,你没看到里面的监控器坏了都没法进去修吗?” “叫里面的人停下来。” “开玩笑,你自己也看到了,里面的人已经打疯了,打斗声一片,怎么叫停?” 薄瑾御拿出枪对着萧溟,他是很想和平解决问题,不想轻易树敌的,毕竟一个再强大的家族也并不意味着可以轻易树敌,但这个家伙显然不太配合,一直在这里跟他玩似的,薄瑾御没了耐心。 里面的宴迟撑不了多久,再拖下去,出来的怕真会是一具尸体。 他来了就要把人带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萧溟见自己的脑袋被枪指着,面色冷了冷,周围的下属也立刻掏出枪对准薄瑾御。 萧溟挑了挑眉,他听说过薄瑾御的能力,他若是真的想开枪杀他,他的下属是阻止不了的,但萧溟也并没有畏惧,他抬手做了个放下武器的动作。 下属迟疑了两秒,才收起枪。 萧溟实话实说,“我这里这些房间多的是,你不相信自己去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打不开就是打不开,骗你我不是人,不相信你就开枪。” 门都是最顶级的防弹门,里面上了锁,不从里面打开,外面就算把锁破坏了也进不去,至于为什么这样设计,一来是为了安全,二来玩这些游戏的时候才有趣啊! 薄瑾御面色冰冷一片,萧溟不至于到现在还说假话,他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一枪打在萧溟身侧,子弹穿透了旁边的沙发,打了一个洞,还冒着烟。 “你最好祈祷他活着出来。” 萧溟眉心动了动,看着薄瑾御阔步走出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跟在薄瑾御身后走出去。 薄瑾御亲自过来保宴迟,那事态就不一样了,他不得不重视。 “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还不放人?”沈宁苒上前着急地看着薄瑾御问。 刚刚她也听到了里面的巨大动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很不安,再看蒋黎,明明是一扇没有钥匙打不开的门,她偏不愿意停下来,拼命地砸着。 “里面锁了,必须从里面打开。”言下之意,从外面根本打不开。 蒋黎也听到了薄瑾御这句话,她通红的眼睛里突然一片死寂,手上的动作停止,扶着门缓缓地瘫软到地上。 打不开,进不去……那宴迟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蒋黎此刻已经想象不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了,她也不敢想下去? 这时里面好似没了动静,蒋黎不敢呼吸地靠在门上,仔细地听,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她用力地拍了拍门,“宴迟?宴迟!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此刻什么都看不到才是最让人煎熬的,蒋黎不断地拍着门,想要得到里面的一点回应,哪怕是一丝声音也好。 那也证明宴迟还活着,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将人心里的担忧与不安无限放大。 怕! 她真的怕! 她宁愿进去的人是她,她宁愿死的人是她! “宴迟!宴迟!宴迟……” 无论蒋黎如何呼喊,里面再没有一点声音。 蒋黎的心如同被针扎一样,疼得她绞着心口的衣服,低下头呜咽出声。 “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让我自己承受这一切,哪怕是我死我都愿意,为什么要牵扯进来,为了我这样一个人,一次次的毁掉自己,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已经在愧疚中挣扎了十年了,你还要让我愧疚一辈子吗?宴迟,你出来啊……” 痛,心真的好痛。 眼泪决堤,止不住地往下淌。 蔡红说的没错,她就是扫把星,她就是灾星,她在一次次害死宴迟,十一年前是,现在也是。 都是她的错! 都是她的错!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让她死吧,让她死,用她的命换宴迟地,用她的命换宴迟地吧! 沈宁苒看着蒋黎崩溃绝望痛苦的样子,不由的也红了眼眶,擦掉眼角的泪珠,她走过去轻轻抱住蒋黎。 蒋黎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深深地闭上眼睛,早已沙哑的声音满是痛楚,“苒苒,都是我的错对不对,我再一次……害死了他,我再一次害死了他,就跟十一年前一样,我就是灾星,我不断地在害他,该死的人是我,是我啊。” 沈宁苒喉咙里堵得慌。 她曾不止一次想要告诉蒋黎十一年前救她的人根本不是宴迟。 只是她一次次地想说,一次次地说不出口,现在她更说不出口。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蒋黎,沈宁苒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薄瑾御黑眸发沉地回头看向站着后面面色如常的萧溟,“为什么里面的人还不出来?” 里面没有声音了,说明打斗停止了。 就算宴迟真的……死了。 里面的人没死绝,现在也总该开门出来了吧,可此刻那扇大门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萧溟见状,啧啧了两声摇摇头,“可惜了。” 他派进去的人都是他这里身手最好的,从宴迟进去他就知道他出不来。 宴迟自己也猜到了,还要去,并且心甘情愿签下协议,那就怪不了别人。 至于薄瑾御问的问题,萧溟也好奇,里面那群家伙干什么,迟迟不出来,不会这么多人打一个,还被打到站起来了吧。 正这样想着,“嘎吱”一声,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出了一条门缝。 萧溟抬了下下巴,“这不是开了。”说完,他又对旁边的下属说,“你在这看着,里面那……具尸体,让他们自己带回去。” 结束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萧溟不打算继续围在这里看她们哭哭啼啼。 “老……老板……他……他……他他他……”下属抬手指着前面,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更是能塞下一颗鸡蛋。 “他什么他,见鬼了啊我擦……”萧溟看到出来的人,身体后撤了一下。 周围瞬间一阵安静。 蒋黎的声音止住,就那样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男人。 一秒。 两秒。 三秒。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蒋黎通红的眼睛看着那浑身是血的人,心漏跳一拍后,跳动得更加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膛。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宴迟单手撑着旁边的门框,他眼睛里进了血,血红一片,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他嘴角扯了扯,无力的声音开口道:“谁告诉你我要死了……” 蒋黎从愣神中缓过神来,而宴迟也再坚持不住身体的疼痛,整个人直直地往前倒了下来。 蒋黎起身上前,伸出双手接住了男人破败不堪的身体,一股血腥味直冲而来,蒋黎没力气接住宴迟的身体,两个人双双跪倒在地,宴迟的头沉沉地搭在蒋黎还发着抖的肩膀上。 蒋黎眼泪不断滚落,僵直着身子,双唇不自觉打颤,激动无比地轻唤了他一声,“宴迟……”似是害怕不真实,她此刻依旧是心慌无比。 “嗯。”听到耳边的轻唤,宴迟闭着眼睛,低哑的嗓音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没事,别哭了。” 沈宁苒看着前面跪倒在一起的人,精致的眉眼逐渐归于平静,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看着这一幕,旁观者清,她眼中多了一个清晰的答案。 一个不知道自己爱不爱。 一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愧疚,还是爱。 现在这一切不正是爱的最好证明吗,只是他们自己还没发现。 不过这些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宴迟这一身的伤,他是活着走出来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事了。 沈宁苒眉心紧拧着上前。 “宴迟!宴迟!”蒋黎忽然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狠狠地往下沉了沉,便再没了动静,刚刚放下来一点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苒苒……” 沈宁苒已经蹲下身去查看宴迟的情况了。 虽然他活着出来了,但伤得是真的重,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沈宁苒的细眉紧了又紧,这些伤看着都疼,他是怎么做到出来一声不吭的。 “快去找个担架来,还有纱布。”沈宁苒查看后发现宴迟身上是有两处致命伤的。 而且他此刻脸色苍白,口唇青紫,手掌发凉,再看他满身鲜血,他身体的出血量恐怕已经超过了全身血量的百分之三十,此刻的昏迷更是休克前的症状。 “他会不会有事,苒苒,他会不会有事?” 沈宁苒接过递过来的纱布,利落的撕开他身上的衣服,找出最大的出血点摁住,做完这些,担架也找来了,沈宁苒无法告诉蒋黎他会不会有事,她只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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