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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了,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过去拿起手机,因为害怕手抖,她电话号码都点错了好几次才成功拨通宴迟的电话。 而此刻婚礼现场,婚礼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看着台上那一对新人,祝福的人很少,大多数人不过是来看一场笑话。 入狱十年的宴家弃子娶何家没人要的疯婆子,怎么不算是一场笑话呢。 入狱十年的宴家弃子娶何家没人要的疯婆子,怎么不算是一场笑话呢。 婚礼进行到一半,宴迟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保姆被吓得不轻,声音打着哆嗦地跟宴迟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宴迟的心漏跳了一拍。 一杯酒递到了宴迟面前,该去敬酒了,宴迟却迟迟没接那杯酒,一旁好不容易从暴怒中恢复理智,来完成婚礼的何苏念凝视着宴迟。 挂了电话,宴迟就打算离开。 何苏念一把拽住宴迟的胳膊,不让他走。 “你要去哪?婚礼还没结束。” “是不是你?”宴迟阴沉地盯着何苏念。 “你在说什么?什么是不是我?”何苏念一脸的茫然。 宴迟压下心里的着急,冷静下来想了想,保姆说那些闯入的人是在蒋黎回去前,那时候何苏念还在化妆间发疯,根本没时间提前安排人去公寓埋伏蒋黎。 所以不可能是何苏念。 宴迟再看向还坐在宴席上和别人举杯交谈的宴衡、宴司州,今天婚宴,他们也没理由突然绑架蒋黎。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赌场的人报复。 理清楚后,宴迟看了眼何苏念,转身离开。 “宴迟!你给我站住!”何苏念见宴迟要走,本就压抑着的脾气直接爆发,“你要去哪?” “有事。” 简单回应的两个字像是敷衍,让何苏念更是气得发疯,“有事?什么事这么重要,要让你在婚礼现场骤然离席?是不是那个贱人,是不是又是因为那个贱人?” 宴迟和何苏念之间的变故极短,所有人都看向了两人。 不明所以的众人没出声。 何富海和江瑶芝听见何苏念发火的声音,连忙走了过来询问,宴衡也站了起来。 江瑶芝看了眼两人,又尴尬地看了眼满场的宾客,拉了下眼睛瞪的恨不得吃了宴迟的何苏念,“你们又在闹什么?大家都看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妈,这次可不是我要闹,是他要走,他又要去找蒋黎那个贱人了。” 宴衡,何富海,江瑶芝都看向了宴迟,宴衡黑沉的眸子幽幽地划过宴迟的脸,出声道:“宴迟,今天你哪都不能去,有什么事情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 宴衡发了话,江瑶芝紧接着也道:“对啊宴迟,有什么事情等婚礼结束再说吧,大家都还看着,别闹了。” “抱歉,我有事必须走。”宴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坚定异常。 说完,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他大步离开。 “宴迟!”宴衡怒吼了一声,却没有挽留住宴迟,只能无比愤怒地瞪着离开的宴迟。 “宴迟,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死在外面,永远回不来。”何苏念盯着宴迟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 今天她受了这么多气,若不是因为婚礼,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蒋黎离开,现在好了,蒋黎放走了,宴迟也走了,她的怒火已经彻底到达临界点,彻底爆发。 “你闭嘴。”何富海拽了何苏念一把。 何苏念这样诅咒的话语太恶毒,私下说说就算了,就这样喊出来,所有宾客都听到了,像一个怨妇一样,哪里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在坐的宾客看着这一幕私底下已经窃窃私语。 “新郎走了,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听说婚礼开始前这个何大小姐就在化妆间里大闹了一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天这场婚礼我原本就是打算过来看个热闹,没想到却变成了看笑话,婚礼还没结束,新郎走了,新娘歇斯底里的发疯,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见,也是有意思。” “就是,听听何大小姐刚刚那些诅咒的话,这哪里是对自己丈夫会说出来的话,对仇人还差不多,这样看来这对新婚夫妻私底下绝对极其不合。” 周围那些讽刺嘲笑的话全进了何家几人的耳朵里,何苏念捂住耳朵,崩溃的大喊:“闭嘴!闭嘴!闭嘴!都给我闭嘴!滚,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何富海和江瑶芝瞪大眼睛,拽住何苏念捂住她的嘴,可是来不及了。 她刚刚叫宾客滚出去,所有人都听到了。 宾客纷纷冷哼着站了起来,主人都叫他们滚了,难道他们还要死皮赖脸坐在这里吗。 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站了起来,绷着脸对他们说了一句告辞,直接走人。 何家的人连忙道歉挽留宾客,但没多少人愿意再给面子,起身走掉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一片混乱。 宴迟走到外面,宴司州后脚就跟了出来,在后面叫住了宴迟,“宴迟,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有去无回。” 刚刚何苏念的诅咒并不是没有一语成谶的可能。 宴司州眉眼间带着的都是愉悦的笑。 宴迟转身看着宴司州那张脸,他很平静,“你就这么怕我跟你争家产?” 宴迟不相信赌场那边突然在这时候发难跟宴司州一点关系都没有。 宴司州真的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弄死他。 哪怕十一年前他已经用一场算计将他送进了监狱,十一年后的今天,他依旧对他不放心,生怕他会跟他争家产。 不过他想错了,他不会跟他争家产,而是会毁了他看重宴家家产。 宴司州笑得更愉悦了,“争家产?笑话,家产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你或是宴家的其他人,配跟我争吗?” 宴迟扯唇讥笑,“你就试试。” “试试什么?四弟,你能活着回来再说吧。”宴司州抬手跟宴迟缓缓的挥了挥手,“就不说再见了,也许这是我们兄弟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一路顺风,再也不见。” 一辆车停在了宴迟身后,两个男人迅速从车上下来,“你就是宴迟?请吧,你的女人已经先你一步过去等你了。” 宴迟看到他们来,就没打算躲,抬步直接上车。 宴司州站在后面,笑容更加肆意,“替我问你们老板好。” 两个男人点了下头,迅速上车,车门拉开,车子快速消失在视线里。 宴迟上车后,眼睛上直接被绑上了一块黑色的布,车子行驶了好长一段路,紧接着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不知道飞了多久,也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 眼睛上蒙着的布被扯下,强烈刺眼的灯光让人一时间无法适应,他眯着眸子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还在昏迷的蒋黎。 “宴少爷,还记得我吗?”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宴迟抬起眸子看向那个人,正是那天被他摁在地上揍的花臂男,他脸上的伤痕还没有好,显得更加狰狞。 宴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嘲笑。 他的笑直接惹怒了花臂男,他抬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宴迟的脸上,“你还敢笑老子!” 这一拳砸得宴迟侧扭过头,即使脸颊被那一拳砸得疼到麻木,他却仿佛没有察觉,甚至没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上次被揍得那么惨,花臂男一直窝着火,见这一拳给宴迟带来的伤害并不大,正想抬起拳头先把心里的火发泄一通时,后面一道声音响起,“住手!” 随着一道门的打开,“嘎吱——”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宴迟抬眸看过去,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应该就是赌场的老板,他走进来时,周围的人纷纷恭敬地低下头去。 花臂男更是立刻让出了位置,“老板。” 男人扫了眼地上的蒋黎,“把这个女人弄醒。” 宴迟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冷眼看着面前这个被称之为老板的男人,“不要弄醒她,人是我打的,跟她无关。” 男人挑了下眉,“可欠我们赌场债的人是她的父亲,如今她的父亲死了,父债子还,我们得找她还债。” 宴迟神色镇定地跟男人对视,“找我。” “找你?”男人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你要替她还债,我可提醒你,她欠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宴迟冷笑了一声,“正因为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她根本还不起,你把她绑来也没用,不如放了她,我留下,不管是打了你的人的债,还是她的债,我一个人一并还了。” 男人听了宴迟的话,直接笑出了声,“你爱这个女人?” 又是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沈宁苒曾经问过他,他也问过自己,得出的答案是——不爱。 但此刻宴迟看着倒在地上还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所以爱不爱,他不知道这算不算。 “这件事恐怕跟还债无关吧。”宴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也没兴趣多问,他在一张黑色单人沙发上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盯着宴迟,似在考虑宴迟的话。 短暂的寂静后,男人挥了下手,两个下属将蒋黎架了出去,男人幽幽道:“我也没兴趣为难一个女人,既然你愿意替她还,没问题,不过你既打了我的人,又要替她还债,那笔债合起来就大了去了。” “想如何直说吧。”宴迟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今天他进来这里,就已经料想过了最坏的结果。 “你打了我的兄弟,他们可都还窝着火呢,你说该如何呢?” “要打回来是吗?”宴迟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畏惧。 几个曾经被宴迟揍了的男人已经摩拳擦掌地朝宴迟靠近了,“老板,就把他交给我们吧,我们好好跟他算算这笔账。” “对,把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出气先。”周围的人不断提议着。 “不!”男人抬手拦下了自己的手下,“这样多没意思,何况那天他打你们的时候也没绑住你们的手脚,绑起来,太不公平了。” 这个老板还挺讲公平,可宴迟对上他的眸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善类。 男人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变态,“不如我们玩个好玩的。 你想替你的女人还债,只要你能打赢我安排的所有人,并且活下来,你打人的账我们就算揭过了。 我也不会再追究,并且我也允许你替你的女人还她的债,怎么样?敢不敢玩?” 宴迟看着男人,听完他说的,宴迟脸色依旧平静,“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我有说不敢的权利吗?”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这里有一份生死协议,签了这份协议,你是死是活都赖不到旁人的头上。”男人将一份协议拍到了宴迟的面前。 宴迟走上前,看了眼那份协议,又抬起眸子看向他,“你能保证放了她,并且往后不再找她的麻烦?” “自然,我这个人最守诚信了。” 宴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地签下协议。 男人收起协议,盯着上面的签字,慢悠悠道:“宴迟!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哥特意交代了,别让你活着回去。 不过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别人来干预我的事,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会信守承诺,允许你帮那个女人还债,也会放你们回去,所以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男人说完站起身,对着手下道:“接下来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吧。” 男人转身离开,门关上,他的手下齐齐地朝宴迟围上去。 “兄弟们,那天他把我们打得这么惨,今天都不准给老子手下留情,给我往死里打。” “是。”一群人异口同声。 宴迟攥紧了拳头。 …… 蒋黎此刻还没有被放走,而是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周围的寒意侵袭着她每一寸皮肤。 她轻微地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个黑色的房间,看着格外压抑,宛如一个牢笼一般。 陌生的环境足够让人心生胆怯,她缩了缩身子。 “你醒了。” 旁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蒋黎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男人靠坐在一张沙发上,幽幽地看着她。 男人身上充满压迫感,蒋黎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强装镇定的跟男人对视,“你……你是那家赌场的老板。” 男人挑了挑眉,“怎么猜出来的?” 蒋黎在被迷晕前已经猜测到了是赌场的人报复,所以带走她,而面前这个男人气场不一般,不是赌场的老板也一定是跟赌场有关的人,这并不难猜。 蒋黎努力地保持冷静跟这个男人对视,“你想如何?蒋费伍欠你们的债我还不起。” 蒋黎抱着一种必死的心,因为她确实无法偿还那笔债,现在她在他们手里,他们的手段看着就很残忍,蒋黎觉得自己会被他们折磨得很惨,估计是走不出去了…… 也好,别连累别人就好。 “知道你还不起,放心,已经有一个蠢蛋出来要替你还了。” 蒋黎听明白了他的话,心往下一沉,“谁? 蒋黎听明白了他的话,心往下一沉,“谁?” “你想看看吗?”男人拍了两下手,一个手下拿了一台电脑进来,而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蒋黎旁边的房间里的实时画面。 蒋黎看到画面后,她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 是……宴迟! “宴迟!”她踉跄着站起身,想上前看清楚画面,电脑却被男人直接拿走,他放到自己面前,满眼兴奋与愉悦,像是在观赏着一部精彩的电影一般。 蒋黎看到宴迟身上都是伤,血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他一个人,而围在他旁边的是数不清的人,他们各个手上都拿着武器,刀,棍子,甚至还有枪。 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全身,侵袭四肢百骸。 “你觉得精彩吗?”男人对着蒋黎勾唇一笑。 蒋黎情绪激动地扑上前,男人的下属直接拽住了蒋黎,蒋黎硬生生被拦在离男人还有几米的位置,“放了他,你放了他,这件事跟他根本无关,欠你钱的人是蒋费伍,是蒋家,是我,跟他无关!” “可打了我下属的人是他,自愿提出替你还债的人是他,况且我可没逼他这么做,是他自己同意的。”男人声音不急不缓道。 “停下来,停下来,你叫他们停下来……”蒋黎通过屏幕看到那边的情况。 “他签了协议,在打败完我安排的所有人前,不能停下来。” “你这是杀人,杀人!” “不,他签了协议,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男人慢悠悠道,他变态地将电脑放在蒋黎面前,欣赏着他们的痛苦。 屏幕上划过的每一个画面都不断冲击着蒋黎的内心。 旁边那个房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围着宴迟,宴迟根本寡不敌众,况且他们手上都有武器,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 画面里,宴迟后背的男人突然偷袭他,一刀划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宴迟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栽去,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他单手撑住地面,咬紧牙,疼得垂下头,被汗水弄湿的头发落下一片阴影,却掩盖不住他眼底的狠厉。 蒋黎的面色“唰”一下地白了,她冲上前,跪在那个男人面前,“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他,我有钱,在你们绑我来的那栋公寓里,你们去拿,你们去拿,放了他,放了他!” 蒋黎声嘶力竭地大喊。 她说的钱是沈宁苒去京城前留给她的,若只是蒋黎自己一个人被抓来这里,她并不打算用,因为她还不起沈宁苒,她或许宁愿死,宁愿解脱,也不愿意去花那笔钱。 可现在看到宴迟如此,她没办法,她必须用那笔钱,只求他们能放了他。 男人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蒋黎,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因为他现在更有兴致观赏这场血腥却有趣的垂死挣扎。 “很抱歉,无法结束,你还是跟我一起欣赏吧,我们一起看看你的这个男人能不能打败我所有的下属活下来。” 蒋黎死死地睁着眼,能不能打败所有人活下来?! 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他们手上还都有武器,唯独宴迟什么都没有,赤手空拳的,这根本就不公平。 而且他们每个人都下了死手,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可能打赢的战斗。 他们就是要他死! 蒋黎心乱如麻,深深的无力感简直让人窒息,棍子砸在宴迟的后背,每一下闷响都让蒋黎濒临崩溃。 心口传来艰涩难忍的痛,蒋黎用力地挣扎开旁边两个男人对她手臂的束缚,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两个男人还要追。 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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