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小姐受了这么多委屈。” “宫大小姐,那个冒牌货,她之后怎么样了?对这种冒充您的野鸡您千万别心慈手软啊,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对,把她告上法庭,让她去坐牢。” 薄烟清叹息了一声,摇摇头,“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也不想跟那种人计较,只要她不继续蛮不讲理的闹事,我不会再为难她。” “宫大小姐您就是太心善了。” “就是,也就宫大小姐您会这么好心,换了别人她保准死定了。” 薄烟清抿了抿唇,目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宫远易、宫远弘两兄弟,她心中微凛,无心跟她们继续说谈下去,应付了几句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你先忙,先忙。” 薄烟清一走,她们继续小声讨论道:“听说宫舒澜回来了?这场宴会就是给宫舒澜办的接风宴。” “真的吗?宫舒澜这几年大大小小失踪几回了,我之前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说来这个宫舒澜也是奇怪,之前好像还传出来她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宫家口风严实,谁知道呢。” 薄烟清走向宫远易和宫远弘,“二位舅舅也来啦,这次不会还想搞什么事情吧。” 宫远易瞥了眼薄烟清带着伤疤的手臂,他早就知道她是薄烟清整容的了,原本想利用她和真正的沈宁苒相互制衡,没想到宫舒澜就回来了。 宫远易眯了眯眸子,“我姐姐没认出你吗?” 此话一出,薄烟清的心咯噔了一下,“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远易冷笑了一声,“别装了吧,真正的沈宁苒被你搞哪里去了?死了?” 薄烟清听着宫远易这话像是断定了她不是沈宁苒,而并非在套她话。 他是怎么知道的? 薄烟清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她此刻当然不会承认,在沈宁苒那里吃过一次亏,她生怕再有什么录音设备。 “舅舅说什么我不明白,母亲都说我是她的亲生女儿了,真不知道舅舅还在这里怀疑什么。” 宫远易内心冷笑了一声。 他自己的姐姐他清楚,凭借宫舒澜的脑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 她这是憋着大招呢。 就只有这个薄烟清还以为自己掌握全局沾沾自喜。 “那舅舅就要在这里提醒你一句,万事小心啊。” 薄烟清咬紧后槽牙,不明白宫远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宫远易不愿意再跟她多说,跟宫远弘转身离开。 宫远弘挑了下眉问,“哥,她真的不是真正的沈宁苒吗?” “不是。” “那这场宴会岂不是……”宫远弘轻笑了一声,“又有好戏看了?” 宫远易冷笑,“没错。” 薄烟清站在原地,还在思考着宫远易的话,整个人发出微微的颤意。 该死的,章晁那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让她心里很没底。 “小姐,家主已经到门口了。” 薄烟清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回过头神色淡然地看着佣人,“好。” 薄烟清挺直脊背走出去迎接宫舒澜。 宫舒澜从车上下来,薄烟清正好走出来。 薄烟清高高兴兴地上前挽上她的手,“妈,您来啦,我都等您好久了,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宫舒澜淡漠地挑眉一笑,“这么重要的宴会,我自然是要来,不过就是路上有事情耽搁了。” “妈,那我们快进去吧,大家都到了,都在等您呢。” 宫舒澜扫了眼被她挽着的手臂,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进去。 宫舒澜今天一身简单的纯色中式连衣裙,不过分张扬却也庄重大气,很合适宴会穿。 反之薄烟清今天穿了件张扬的银灰色抹胸裙,层层叠叠的星空纱配上轻盈的羽毛交叠落下,宛如一个公主,美不胜收。 她精心地打理过自己的妆容和长发,配上这张无可挑剔的脸蛋,足以让她碾压在场的所有豪门贵女。 今晚的薄烟清无疑是美的。 上次在礼服上吃了大亏,这次她自然要把面子通通找回来。 薄烟清挽着宫舒澜的手走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的身上,一路上都是赞美追捧的声音。 薄烟清脸上绽放着完美的笑容。 她终于走到这一天了。 薄烟清亲昵地靠近宫舒澜,在外人看来是母女两人正亲切地交谈。 但细心的人就会注意到宫舒澜的脸上并没有笑意。 “宫家主和宫大小姐不愧是母女,长得真相似。” “而且气质都是绝佳呢。” 薄烟清接过一旁服务生递过来的话筒给宫舒澜,“妈,给您。” 宫舒澜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话筒。 薄烟清退到一旁,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站上台的宫舒澜。 宫舒澜素妆淡抹,眉眼之间尽是清冷淡漠,她站定,看着满堂的宾客,再看了一眼站在台下的薄烟清,缓缓开口: “我有段时间不在京城了,今晚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大家。我不在宫家的这段时间,听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也让我的女儿沈宁苒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我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薄烟清站在台下,激动地攥紧了手心,听宫舒澜这话的意思,她今晚是要为她撑腰。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看谁以后还敢对她的身份提出质疑。 “宫家主这是要为宫大小姐惩罚那些伤害她的人吗?” “肯定是啊,谁的女儿谁心疼,之前那场宴会宫大小姐因为那个冒牌货捣乱受了多少委屈,宫家主肯定是不会放过那个冒牌货的。” “那个冒牌货今天来了没啊?如果来了那就精彩了。” 这时宴会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薄瑾御抱着沈宁苒进来,将人放下,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到了。” “嗯。”沈宁苒在走廊时就听到了宫舒澜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此刻都放在台上的宫舒澜身上,没人注意到后面的人,宫舒澜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她冷漠的表情温柔了些。 “苒苒,要上来吗?”宫舒澜声音放柔问。 沈宁苒听着宫舒澜的声音,轻轻挽唇。 薄烟清已经满脸笑意,提起裙摆往台上走去。 宫舒澜扫了眼薄烟清,冷声,“我说的不是你。” 薄烟清的步子一下子僵在原地。 宾客也是一脸不解。 “宫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她说的不是宫大小姐,那是谁?” “是啊,什么情况?” 薄烟清轻扯了下唇角,“妈,您怎么了?您刚刚喊的不就是我吗?” 宫舒澜冰冷疏离的目光落在薄烟清的身上,“我说的是我亲生女儿沈宁苒,不是你。” 闻言,薄烟清顿时感觉血液逆流,大脑当即陷入一片空白。 “什么情况?我天,宫家主是在说胡话吗?”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个人并不是宫大小姐?” “怎么会?宫家主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认自己的女儿了?” 宾客的议论声在薄烟清耳边嗡嗡作响,她捏紧了裙摆,紧张地看着宫舒澜,不死心地问,“妈,您怎么了?今天这种场合可不适合开玩笑,您别闹了,我当然是您的女儿了。” “你确定吗?”宫舒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 薄烟清此刻心跳如擂鼓。 “我……我当然确定了,妈,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下。” 宫舒澜收回目光,“你整容成我女儿的样子,冒充她绑架她,还要置她于死地,好永远取而代之,我说的是实情吧?” 薄烟清彻底慌了,她慌乱地提着裙摆,快步走上去,拉住宫舒澜的胳膊,“妈,您一定是生病了所以在这里胡言乱语,您先去休息一下吧。” 说完,薄烟清还想着将场下的议论声压下去,“各位,我母亲一定是身体不适,所以开始胡言乱语,大家不要听信,我马上带我妈下去看病……” 宫舒澜抬起手,一把甩开薄烟清的手,冷哼一声,面色依旧清冷,“我生病胡言乱语?我看胡言乱语的人是你吧。” 薄烟清此刻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妈,你听我说,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误会了,我是沈宁苒,你的女儿沈宁苒啊。” 薄烟清用力地拽住宫舒澜的手腕,哆嗦着唇瓣着急忙慌地说,“好了妈,有什么误会我们私下解决,你先跟我来……” “放开!” “薄烟清,我叫你放开!” 宫舒澜用力的甩开她的手,被宫舒澜喊出名字的那一刻,薄烟清瞬间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冲着宫舒澜大喊道:“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给我闭嘴,我就是你的女儿沈宁苒,你究竟听了谁的话,在这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薄烟清怒目圆睁地咆哮。 这一声可把场下的宾客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看着台上穿着最精致的礼服,发着最癫的疯的女人,一下子瞠目结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不是宫大小姐吗?” “闭嘴,我是,我就是。”薄烟清大声呵斥提出质疑的宾客。 可她响亮的咆哮声并没有掩盖住众人的讨论声,反而让这些声音愈演愈烈。 “宫家主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们还听不出来吗?她一定不是宫大小姐啊。” “这发狂的样子好恐怖。” “是啊,她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发狂好有违和感,若是她真的是宫大小姐,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 “就是啊,如果她真的是宫大小姐,此刻完全可以提出做一下亲子鉴定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没必要在这里大喊大叫吧,多没教养啊。” 众人纷纷对着薄烟清投去了嫌弃不屑的目光。 “她这样子哪里有半点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就算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小姐也不至于这么没教养吧。” “我看她真不是宫大小姐。” “我看也是,而且宫家主总不会连自己的女儿都认错吧。” 薄烟清听着这些宾客的讨论声,几乎要陷入癫狂了。 她完全没有料到宫舒澜会搞这一出。 她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难道是薄瑾御他们已经将一切通通告诉她了? 该死的,一定是这样。 既然这样她应该也知道了沈宁苒失踪这件事吧。 薄烟清大步靠近宫舒澜,眼神发狠,压低声音道:“宫舒澜,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现在告诉你,你想要知道你女儿在哪,就立刻承认我才是你的女儿,跟他们说我才是你的女儿。” 宫舒澜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摇摇头,扬声道:“各位猜猜这位冒充我女儿的人刚刚说了什么。” “宫舒澜,闭嘴!” 宫舒澜根本不理会她,“她绑架了我的女儿,现在威胁我承认了她是我的女儿,她就告诉我,我的亲生女儿被她关在哪里。” 薄烟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宫舒澜,“你疯了吗?你女儿还在我上手,你不想找到她了吗?” “那你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哪。” 薄烟清咬牙切齿,“你休想,是你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就等着给你的女儿收尸吧,不,你们连她的尸体都不会找到。” 都到了这一地步,薄烟清什么都不怕了。 她既然不在乎她亲生女儿的死活,那也别怪她鱼死网破了,反正她是死也不会将沈宁苒的位置告诉他们的。 宫舒澜觉得好笑,清丽的脸上露出点点笑容。 “你笑什么?你真是好狠的心,居然一点也不在乎沈宁苒的死活。” 宫舒澜笑着摇摇头,“你不说我女儿在哪,我来告诉你如何?” “什么意思?” 薄烟清现在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冷静不下来分析她这些话的意思。 “薄烟清,我在这。”清冷淡漠的声音幽幽响起。 薄烟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瞪大眼睛一点一点机械地扭头朝台下看去。 台下的女人一身米色薄大衣,手轻轻地搭在旁边男人的手上,一张脸上因为眼睛包裹了纱布而不能完全看见五官,可那声音已经让人确认了她的身份。 “沈宁苒……你……”薄烟清自己抑制不住地喃喃出沈宁苒的名字。 她的声音不轻不响,正好刚刚安静了一瞬,不少人都听到了她的这句沈宁苒。 有些反应迟钝的人因为沈宁苒的眼睛蒙了纱布,还认不出她,但此刻薄烟清这样一喊,所有人都认出了沈宁苒。 薄瑾御握着沈宁苒的手,带着她一步步往前走,路过的地方,四周的人皆让出一条宽阔的路来。 “冒牌货……不,她才是真正的沈宁苒,真正宫大小姐。” “可她的眼睛怎么了?这是受伤了吗?” “看着好像是,没听刚刚宫家主说吗,她的女儿沈宁苒被绑架了,现在应该是被救回来了,只是伤了眼睛。” 沈宁苒被薄瑾御护着一步步走上台,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她每一步依旧走得淡定从容。 薄烟清整个人踉跄了几步,不断地摇头,“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你……” 沈宁苒对着薄烟清的方向扭过头,“很意外我为什么能活着出来吗?” 薄烟清脸色惨白一片,“不可能,那么隐秘的地方,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找到的……不可能,不可能……” 她无法接受这一切,瞳孔在眼眶里不断地颤动。 她稍稍冷静下来细想了一下,猛地看向宫舒澜,“是你?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趁着我晕倒那次,是你对不对?不,我不是晕倒,是你给我下药了!” 薄烟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切。 她当时就疑惑自己怎么可能累到晕倒,但当时她被别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就没有多想。 在她晕倒醒来后,她就再没有联系到章晁过,那个时候章晁估计不是被抓了就是死了,难怪她联系不到。 所以宫舒澜一开始就认出她了,只是因为她知道沈宁苒被困,才没有揭穿她,再暗中在她这里调查沈宁苒的被困点。 他们就等着这一天,这就是一个局。 连她答应办这场宴会,都是一开始就是想好了的。 薄烟清想到这些细节,她只感觉自己无比可笑,“你们所有人联合起来骗我!骗我!宫舒澜,你身为一家之主还用那么下三滥的下药手段,真是可笑啊。” 宫舒澜抬步,一步步走近薄烟清。 “我下药?” 薄烟清步步后退。 “不是你绑架我女儿,又给我下毒,想要毒死我在先吗,只允许你用这些小手段对付旁人,不允许自己成为被算计被对付的那一个吗?” “你说骗你,难道不是你先整容冒充我女儿的身份想要欺骗所有人吗?” 宫舒澜一想到沈宁苒的眼睛就愤怒。 薄烟清双腿发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整个人抖得厉害,“不是,不应该这样,我明明计划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公平,不公平……” 沈宁苒听着这话,轻抿了下唇道:“不公平?什么是公平?我的身份被你霸占,被你害死在山里,我母亲再被你下毒害死,这就是公平吗? 对你来说,这可能就是最公平的。” “难道不是吗?我付出这么多,这些都是我该得的。” “你该得的?”沈宁苒觉得好笑。 她不愧是沈荣德的种,能把抢别人的东西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他们认定了一件东西,即使是去偷去抢,只要她觉得那是她的,就可以对所有人心安理得地说:这原本就属于我。 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不是还会遗传。 沈荣德是这样,沈娇雪是这样,薄烟清也是这样。 沈宁苒冷笑着摇摇头,“我之前就已经劝告过你,假的就是假的,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不是你的。” 此刻下面原本还不明真相的宾客算是彻彻底底看明白了。 “所以一开始薄夫人指认的就是对的,她真的就是薄家那个养女薄烟清整容假扮,想要野鸡变凤凰。” “我们真傻,居然被这个整容怪骗了这么久,之前她还在网上说自己就是宫大小姐,难道顶着别人的脸,脸皮就会变厚吗?” “太可恶了,这是多变态的心理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这宫家被这样一个人盯上,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呵呵。”薄烟清从地上爬起来,怨恨的眼神一一扫过所有人,“你们懂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做?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养父薄明詹!我一开始是想报复她,所以整容成她的女儿,想要以此进入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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