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可帮了妈咪大忙了。” 赫赫高兴一笑,“妈咪不客气。” 沈宁苒将项链戴到脖子上,宫澈她要救,薄烟清那里她也会去。 薄瑾御在家里待了一整天,他不允许沈宁苒出去,自己也不出去,就在家里盯着她。 薄瑾御派了人寻找薄烟清,但这一天都没有消息。 沈宁苒昨天发消息问了薄烟清地址,薄烟清也没有回复,谨慎得很。 一整天下来,什么消息都没有,沈宁苒急得在家里打转。 很快一整天过去,时间来到第二天,今天也是宫澈的最后一天。 到了下午,沈宁苒彻底坐不住,薄老爷子打电话找薄瑾御说是有要紧的事,薄瑾御不得不去,但去前薄瑾御命令了周臣在家里继续盯着沈宁苒。 沈宁苒知道机会来了,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周臣。 在沈宁苒的目光下,周臣脸色红了红,“沈小姐,您……您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我要上楼睡觉,周特助要不要一起?” 周臣差点给吓跪了,“沈小姐您请,我就待在楼下。” 沈宁苒挑了下眉,“那我上楼了?” “好。” 沈宁苒没有迟疑,也没有着急,最平常的姿态走上楼,在房间里她利索地扎了个高马尾,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 半小时后…… “沈小姐跳楼跑了!”一声大叫,还在客厅的周臣顿时汗流浃背。 沈宁苒开着薄瑾御的车冲出薄家大门时,门口的保镖还未反应过来。 沈宁苒开着车一路没有目的地飞驰,直到看到后面有车跟着她后,她逐渐放缓了车速,很快,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停下车。 后视镜里,她看到后面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走下车,大步走到她的车旁。 沈宁苒静静地坐在车内。 章晁看着沈宁苒冷笑了一声,“你还挺识趣,我们小姐有请,沈小姐请吧。” 沈宁苒淡淡瞥了他一眼,“解药。” “你放心,只要你见到我们小姐,解药自然会给你,我们的目标是你,也不想弄死一个不相关的人。” 沈宁苒打开车门下车,正要走到他们的车上,章晁伸手拦下了她,“抱歉沈小姐,为了我们小姐的安全,我们得搜身,沈小姐应该不会有意见的吧。” 沈宁苒挑了挑眉,抬起双臂。 章晁正要上手,沈宁苒冷声,“仔细着你的手。” 章晁冷冷一笑,挥了下手,从车里下来了一个女手下。 她上前了一步,“得罪了。” 她伸手在沈宁苒身上摸索了一番,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一把折叠匕首,还有一支开着的录音笔。 章晁拿起那支录音笔,看着沈宁苒神色冷了冷,“沈小姐还想跟我们玩阴的?” “随便带的。”沈宁苒只是淡淡道。 章晁扫了眼女手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晁哥,就这些,没了。” 章晁直接将沈宁苒所有的东西扔掉,然后一脸厉色道:“沈小姐走吧。” 沈宁苒敛眉,勾唇笑了笑。 录音笔是她刻意带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搜到,放下戒备心。 他们若什么东西都没搜出来,注意力会集中在她身上其他物件上,若搜出东西来,他们就能够放下戒备。 沈宁苒一步步走向他们的车。 猛地,后颈被手刀劈了一下,沈宁苒余光看到了旁边的人抬起手,但是她没有躲闪,借势晕了过去。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冒险。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只有在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时才会完全放松警惕。 她不仅想救宫澈,更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她也没时间拖下去,她在警方那还是捅伤周芷岚的嫌疑犯,若不是薄瑾御替她担保,她已经被证据确凿,动机明确送上法庭了。 所有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 …… 薄瑾御此刻还在薄家老宅,薄烟清打电话让薄老爷子把薄瑾御支走,薄老爷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只要她不伤害到他薄家的人,他愿意帮她。 此刻,薄老爷子见薄瑾御屡屡看向手机,人虽然在他这被他逼着下棋,心却始终不在这。 “我听说你这两天都没去公司?”老爷子沉下声音问。 “嗯。” “为什么?” “有事。”薄瑾御淡淡地回答。 “你说的事就是为了守着陪着那个女人?”老爷子的声音愈发严肃。 薄瑾御没有回话。 “你真是愈发没有样子了,当年你父亲掌管公司时恨不得日日待在公司,你呢,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沈宁苒那个女人,为了她屡屡破例,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继承人到底还想不想当了。” 提起薄明詹,薄瑾御的眸色沉了沉,“您既然提到了父亲,就跟我讲讲父亲的事情吧。” 薄老爷子没有想到薄瑾御会突然这样说,稍顿了一下才问:“讲你父亲什么?” 薄瑾御执起一颗黑子落下,“就从他出车祸的当天讲起吧。” 薄老爷子心里一惊。 薄明詹离开后,薄家没人会再去提及这件事,薄瑾御后来也再未提及,现在他却刻意地提起,薄老爷子蹙了蹙眉,“你最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话。” “是听到了些无厘头的话,这些话困惑孙儿好几天了,不知爷爷能不能帮我答疑解惑。” 薄老爷子执起一颗白子在棋盘上落下,整个人的气息都沉了沉。 一时间,气氛沉默。 “说说看。” 薄瑾御又落了颗黑子,开口:“宫舒澜害死了我父亲。” 薄老爷子瞬间抬眸,“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爷爷只需要告诉我真假,并给出证据让我相信即可,何必问这么多呢。” 薄老爷子又是沉默了几秒,眉心紧紧地蹙着。 良久,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才缓缓开口道:“当初你年纪轻,又刚接管薄氏,这些事我原本不想告诉你,免得你跟我一样沉浸在仇恨当中,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无论这些消息你是在哪得知的,我现在告诉你,是真的。” 薄瑾御捏着黑子的手指紧了几分。 “她宫舒澜,也就是沈宁苒的母亲,她害死了你父亲,如果没有她,你的父亲就不会离开我们,你不会失去父亲,我不会失去我最得意的儿子,你的母亲也不会因为得知你父亲死亡的消息,过度伤心而摔下楼梯,导致要坐一辈子的轮椅,我们薄家的悲哀都是宫舒澜那个女人造成的,所有我一直阻止你和沈宁苒在一起。” 老爷子终于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告诉了薄瑾御,整个人如释重负,叹了口气,他继续道:“阿瑾,现在你知道了,也该清醒了。” “证据呢。” 薄瑾御发沉的声音问。 “证据?你难道还觉得我是在这里胡说八道冤枉她吗?” 薄瑾御没有说话,一张俊脸紧绷着。 这时薄瑾御的手机响起,他扫了眼,是周臣。 他接通,“什么事?” 周臣:“Boss,沈小姐跑了。” 薄瑾御当即站起身,“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 “Boss,是我的失职,沈小姐说要上楼午睡,我不好跟着,然后她自己找了根绳子绑着,从二楼的窗口下去,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找到的只有她开出去的车,不见人。” 薄瑾御眉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她还是去了。 宫澈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她不惜让自己陷入险境。 薄瑾御怒上心头,“调取监控,找。” “已经调了,沈小姐应该是刻意找了个有监控的地方停车,我们从监控里看到她是被一辆黑车带走,车牌号我们已经在查了。” 周臣哪里还敢有任何的懈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找人。 “有结果立刻通知我。” “又是那个沈宁苒的事?”薄老爷子此刻也站起了身,一双威严的眸子眯起,“我刚刚那些话都是说给猪听的?你还打算管她?” “她是我的妻子。” “她不是!”薄老爷子疾言厉色。 “她是。”薄瑾御很坚定。 “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你懂不懂?她还是宫舒澜的女儿,是害死你父亲凶手的女儿!” 薄老爷子此刻无比失望的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没有时间跟薄老爷子多说,大步走了出去。 “阿瑾!”薄老爷子追了两步,可他年迈又腿脚不便,哪里追得上薄瑾御,只能在后面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急喘。 “爸,您这是怎么了?”薄明峻连忙过来搀扶老爷子。 “滚!都给我滚出去。”老爷子怒吼。 薄明峻莫名其妙承受了老爷子的怒火,脸上一闪而过一抹阴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宁苒醒来时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 她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脖子上滑过的冰凉触感,她知道自己的项链还在。 “我们又见面了。”幽幽的女声响起。 沈宁苒站起身,轻轻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掀眸看向前面的女人——薄烟清! “是啊,又见面了,薄烟清!” 薄烟清勾唇笑了笑,“你在说什么?什么薄烟清,谁是薄烟清?我是沈宁苒啊。” “这里除了我们就只有你的人了,你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沈宁苒平静地问。 薄烟清勾唇一笑,“是没什么必要继续装了,毕竟你马上就要死了,以后沈宁苒这个身份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没错,我就是薄烟清,你现在确定了,又能奈我何呢?” 沈宁苒眼里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薄烟清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一言一行都通过微型摄像头记录进赫赫的电脑里。 “解药。” 薄烟清坐在那,托着下巴,不紧不慢的看着沈宁苒,“别急了,不就是解药,我有的是,只有你愿意付出些东西,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沈宁苒微眯眸子,“我都来这了,还不是任你处置?” 薄烟清嗤笑了一声,“算你识相。”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就盯上我了呢?比我这张脸漂亮的大有人在,比我的家世富裕的人也还很多,为什么偏偏就是我?” 薄烟清起身,疾走了几步,快速来到沈宁苒面前,“你想知道吗?” 沈宁苒挑了下眉,对上她的视线。 “因为你妈啊!”薄烟清整张脸露出阴狠的神色,见沈宁苒疑惑,她哈哈大笑了一声,“看来薄瑾御没告诉你啊。” 沈宁苒眯起眸子,“什么?” “因为你妈害死了我的养父,也就是薄瑾御的父亲薄明詹,这一点,薄瑾御知道,但是好可惜,他没告诉你呢。” 沈宁苒想到了薄瑾御那晚突如其来的反常。 所以那晚他是得知了这件事,所以才有那些反应,但是因为没弄清楚,所以他不告诉她,后来他绑了薄烟清和关欣月,大概也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 而薄老爷子不允许薄瑾御跟她在一起,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 心里的疑团一下子解了,但另一个疑团又腾然升起。 什么叫她的母亲害死了薄瑾御的父亲?她的母亲跟薄瑾御的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我的养父死的时候我就跟他在同一辆车里,如果没有你的母亲,我的养父不会死,他根本不会死!”薄烟清一把掐住沈宁苒的脖子,目眦欲裂地瞪着她,整个人越说越激动。 沈宁苒眉心紧蹙,“我的母亲害死薄瑾御的父亲?证据呢?” “证据,我当时就在那辆车里,听到了他们所有通话过程,我说的一切就是证据。 当时如果不是为了去救她,我的养父应该直接送我去学校,而不是掉头去机场,他如果不去机场,就不会有那场车祸,没有车祸他就不会死,我也不会在那场车祸里毁容,这都怪宫舒澜,都怪她!” “所以我要报复她,我要整容成你的样子,接近她,折磨她,拿走属于你们的一切,你看啊,我现在就做到了,你现在就是我手心里的蝼蚁,我想捏死就捏死。” 薄烟清此刻眼里满是狠厉之色,冷冷盯着沈宁苒,宛如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所以当初你拿刀捅伤周芷岚,又在网上将事情闹大,就是为了宫家的人能在网上看到我这张脸,从而来找我们,你好借此进入宫家是吗?” “没错。”薄烟清轻挑眉梢,“可惜宫家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谨,你也比想象中的难对付,不然我早就是宫大小姐了。” 沈宁苒一把挥开她的手,眼里满是讽刺,“哦,这样啊,按照你这么说,你到底是想报复多一点,还是自己的私欲多一点?你若真对薄家的人感情这么深,又怎么会为了闹大事情嫁祸我,就去伤害自己的养母?” “那是意外!是关欣月没用,我原本的计划没想过伤害周芷岚!” “但伤了就是伤了,薄烟清,不管你说的我母亲害死薄瑾御的父亲这件事是否属实,你都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霸占我的身份,只是为了接近我的母亲报复她吗?不是,是你自己看上了宫家的财产,想要占为己有。” 心思被沈宁苒捅破,薄烟清伸手一把拽住沈宁苒的衣领,冷笑连连,“你闭嘴,你这个杀人凶手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判我,这一切是你妈欠我的,是你们欠我的,我就拿了怎么了?” 门这时候被打开,章晁走进来。 “小姐,人带来了。” 薄烟清冷冷地往门口看了眼,一把丢开沈宁苒,冷声道:“带进来。” 很快,她的手下带了一个人进来。 沈宁苒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宫澈还能是谁。 宫澈此刻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看着样子是体内的毒再一次发作,导致他极其痛苦。 沈宁苒的瞳孔缩了缩,“宫澈!” 宫澈无力的单膝跪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额头上的发丝落下一片阴影,可他看沈宁苒的眼神依旧是亮晶晶的,就像初见时一样。 “姐姐,你……不该来。” 薄烟清笑笑,觉得真有趣,“她不来,你就得死,你真愿意为她去死啊,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不用给你解药了,送你们主仆两个一起下地狱也挺好。”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嗯,也快了,还有两个小时,你就会彻底毒发而死哈哈哈,沈宁苒,你要不要看看这小子七窍流血而死的画面,一定会非常有趣的。” “薄烟清,你想不讲信用吗?” “信用?信用有什么用吗?你来时不也带了录音笔,想要摆我一道,你就很讲信用吗?” 薄烟清勾了勾唇,“要不这样,其实我也不想多死一个人的,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薄烟清拍拍手,手下拿上来两个白色的药瓶递给她,她拿在手上慢慢把玩着。 “我这有两瓶药丸,这瓶是他的解药,你只要吃了另外一瓶,我就把解药给他,这样算起来,其实我也并没有不守信用,我的目标是弄死你,你死他活,很合理对不对?” 薄烟清勾了勾唇,笑得一脸得意。 “开始吧。” 她抬了下手,手底下的人就将那瓶药拿到沈宁苒面前。 就靠瓶子来看,沈宁苒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药物,但按照薄烟清不想让她活着出去的心思,这里面一定能要她命的药片。 薄烟清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摆弄着她那一桌子的不明药剂,她也不着急沈宁苒立刻就吃下,反而更喜欢看她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样子。 沈宁苒迟疑片刻,正要伸手之际,那人手里的药瓶就被人一把掀翻。 白色的药片散落一地,薄烟清怒拍桌子,愤怒地看向宫澈,“你找死!” “刷啦”一声,薄烟清的人瞬间拿出手里的武器对准两人。 宫澈勉强站起身,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尽是怒火,“你才找死,不就是喜欢用毒的小人吗?除了这些招数,你还有别的吗?” 沈宁苒拉住宫澈,“别冲动。” “既然你们不喜欢做选择题,那就一块去死好了。”薄烟清将手里把玩的药勺丢下,眼神冷下来,“杀了。” “等等。”沈宁苒快速出声,“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薄瑾御不会放过你。” “对哦,杀你的事情不能由我来做。”沈宁苒这话像是提醒到了薄烟清,“来人,去把关欣月叫过来,就说我把她最恨的沈宁苒抓到了,我想关小姐一定会非常乐意过来的,沈宁苒,你说呢?” “找个替罪羊就有用吗?你当别人是傻子?” “别人可能没用,但是你跟关欣月积怨已深,她想杀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被她杀了,到时候尸体一抛,就算被发现,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凶手另有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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