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爹地怎么了?这么晚了,爹地还要去哪?” 沈宁苒不太清楚薄瑾御怎么了,只知道他此刻有心事。 “你们爹地可能有事。”沈宁苒看着门口,恍恍惚惚道。 煜宸拉了拉沈宁苒的手,“妈咪,爹地看着心情不好,你们吵架了吗?” 沈宁苒蹲下身子,看着两个小家伙,伸手轻轻抚了抚他们的头,“没有,我们没有吵架,不要多想,困了吗?妈咪先带你们去洗澡睡觉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看了看门口方向,他们其实也能感受到大人的情绪。 爹地妈咪的表情告诉他们,他们之间一定出了什么事。 只是妈咪不愿意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 “那好吧。”赫赫嘟了嘟小嘴巴,“妈咪,你和爹地不要吵架好不好?我们喜欢你们两个好好的。” 煜宸点点头,“对,妈咪和爹地要好好的,不要吵架。” 沈宁苒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欣慰地笑了笑,“妈咪知道了,我们真没吵架。” …… 薄瑾御此刻的心有点乱,他不想让沈宁苒因为看出什么而担心,所以走出来了。 正好白郗尧和霍白舟把老爷子搞定了,欢欢喜喜地回来,他们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再怎么样也得敲诈薄瑾御几瓶好酒。 两人走出电梯,就看到一身白衬衫的薄瑾御独自靠在墙上,他低垂着头,修长的指尖夹着烟。 头顶灯光落下,落在他没有一丝温度的脸上,闪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深眸里却有着茫然。 两人见此,面面相觑。 白郗尧蹙了蹙眉,“这是被苒姐赶出来了?” “不能吧,这两人又吵架了?” 两人快速朝薄瑾御走过去,看看紧闭的房间门,又看看脸色极差的薄瑾御。 白郗尧迟疑了两秒,试探地开口,“薄哥?” “嗯。”薄瑾御应了一声。 见薄瑾御答应了,证明他此刻还没烦到谁都不想理的地步。 白郗尧凑过去,继续问,“你这是跟苒姐吵架了?” “没。” “那你怎么了?” 薄瑾御抽了口烟,没回答,直到指尖的烟燃尽,他直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充满压迫感。 两人见他要走,立刻跟上去。 “薄哥,你去哪?” “吹风。” 虽然现在天气渐渐回暖,但晚上终究是冷的,特别是穿着一件单衣的情况下,两人当即追了上去。 沈宁苒带着孩子们洗完澡,煜宸和赫赫想和沈宁苒一起睡,沈宁苒当然不会拒绝,此刻正声音温柔地给两个小家伙讲故事,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门口,似在等什么人。 “妈咪。”煜宸突然小声的开口。 沈宁苒低下头,看着睡在旁边的儿子,“煜宸,怎么了?” “妈咪,爹地为什么还不回来?” 两个小家伙都在担心薄瑾御,沈宁苒也在担心。 她想了想,“许是有事,你们先睡,妈咪等会打个电话给他问问好吗?” “好。” 沈宁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她点开通讯录,在薄瑾御的电话号码上停留了很久,始终没有摁下去。 两个孩子晚睡不了,没等到薄瑾御,很快就困得睡着了。 而此刻隔壁房间里的薄瑾御,周臣正在薄瑾御面前,听着薄瑾御的吩咐也是一脸的震惊。 “Boss,这……当年先生不是死于车祸吗?这跟沈小姐的母亲有何关系?会不会是关小姐在胡说八道?” 薄瑾御抬手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所以让你去查!” 周臣颔了颔首,“是。” 白郗尧和霍白舟坐在旁边听着,也觉得这一信息不可思议。 白郗尧豁然从沙发上起身,“薄哥,要我说这话根本信不得,关欣月那个女人最会红口白牙胡说八道了。” 霍白舟也站起身,皱眉道:“是啊薄哥,千万别信她的,说不定这就是在挑拨你跟苒姐的关系。” 当年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们都还小,但这几年多多少少也有听长辈提起过,那场车祸就是一场意外罢了。 跟沈宁苒的母亲哪里扯得上关系? 简直无稽之谈。 “知道了。” 薄瑾御听完他们的话,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又去哪?” “回去睡觉。” 白郗尧伸手拦了下薄瑾御,“薄哥,好不容易现在跟苒姐关系缓和点,别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再生分了,不值当。” “嗯。” 薄瑾御就没想过要将这件事跟沈宁苒提起。 至少在没证据之前不提。 但若有证据…… 薄瑾御想到这一点时,情绪沉了几分,他告诉自己,哪来的什么证据,这件事就不可能是真的。 说服了自己,薄瑾御走回房间去。 宫家。 薄烟清带着伤跌跌撞撞地回宫家,既然已经受了伤,那这个伤就要物尽其用。 几位长老站在门外,里面医生正在给薄烟清处理伤口。 等医生出来,墨苍上前询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道:“小姐的后背是被刀划伤的,伤得挺重,对方下了死手,现在已经处理好了。” “可有大碍?” “那倒没有,就是这么长的伤口,又缝了几针,免不了留疤,让小姐先静养吧。” 墨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薄烟清穿好了衣服,被佣人搀扶着出来,此刻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声音也虚弱的不成样子,“长老。” 墨苍蹙了蹙眉,“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休息。” “长老救命啊,那个冒牌货想要弄死我,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薄烟清说着掉下眼泪来。 既然已经受伤了,就要找一个受伤的理由,说是被关欣月伤的,对她来说毫无益处,但说是被沈宁苒伤的,对她来说就是大大的得利。 “你的意思是说是另一个沈宁苒派人把你伤成这样的?” 薄烟清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是,当时来伤我的人亲口说的,是我挡了别人的路,所以那人要除掉我,我从来不跟旁人交恶,近日来唯一有利益冲突的人就是她,除了她没有旁人了。” 薄烟清无中生有,说得头头是道,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 “长老,她这么着急除掉我,不就是想成为宫大小姐吗,我今天是好运,若是没逃掉,死在那些人手里,她就可以顺利代替我成为宫大小姐了,长老,她这心肠实在歹毒。” 几个长老听了这话脸色皆是不好,墨苍沉声问,“你是在什么地方被他们伤的?可有监控?” 薄烟清的眸色闪了闪,继续说谎道:“在停车场方向,不过我已经派人查了,那个地方没有监控拍到,长老问这些,难道还觉得我冤枉了那个冒牌货不成?” “不是,只是我们也需要找到伤你的人细细查问,不可轻易下定论,冤枉了他人。” 薄烟清自然不会让他们去调查,一查不就证明了她说的是假话了吗。 “那个地方没有监控,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但除了那个冒牌货,不可能有其他人了啊,我若死了,她是唯一的得利者。” 薄烟清一遍遍强调这些话,企图让长老们相信她说的话。 墨苍脸上一片阴鸷,“好,我们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墨苍原本和其他两位长老商量,因为她的身份已经有很多疑点了,所以她暂时不能住在宫家,但看她此刻伤得这么重,他们又不好说什么。 “算了,没事,你好好休息吧。” 薄烟清敛眉,一脸虚弱的点了点头。 几人离开,墨苍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她们两个之间总有一个是真正的沈宁苒,若真像她说的,岂不是另一个沈宁苒也是一个极其歹毒,不择手段的人? 若真如此,她们两个的性子真是没一个像宫舒澜的。 墨苍此刻也有些茫然了。 看着他们离开,薄烟清屏退左右,自己独自在房间里给关欣月打电话。 按计划,关欣月此刻已经将那些话通通告诉薄瑾御了。 她现在好奇薄瑾御听到这件事,是怎样一个态度。 关欣月很快接通薄烟清的电话。 薄烟清:“如何了?” 关欣月:“我已经将这件事跟阿瑾说了,但阿瑾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薄烟清早有预料,当初就有定论的事情,薄瑾御现在当然不会仅凭关欣月的三言两语就相信她。 不过心里留了疑虑和疙瘩是肯定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疑虑放大,直至将全部真相展露在薄瑾御面前。 薄烟清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当初说自己车祸毁容这件事是真的。 她说的车祸就是跟薄明詹一起经历的那场,她当时就在车上,所以会清楚车上发生的一切。 她是亲眼看着薄明詹被困在车里,因为来不及逃脱而被烧死的。 薄烟清捏紧了手心,狠狠地闭了闭眼睛,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当时的画面,恐惧感瞬间扑面而来。 “阿瑾不相信怎么办?你怎么不说话了?”那头的关欣月见薄烟清不说话,急切地问。 薄烟清睁开眸子,眼里满是锐利的光芒,她冷冷道:“不相信没关系,就没指望他会相信,只需要在他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好,其他的就交给我,这件事你做得不错,暂时没你什么事了,先挂了。” “你等等。” “还有事?” “你跟我说迟早会解决沈宁苒,你什么时候动手?” 关欣月恨透了沈宁苒,所以恨不得立刻弄死沈宁苒。 “别着急啊,迟早的事,你若想要弄死她,就乖乖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能做到吗?”薄烟清幽幽问道。 只要能弄死沈宁苒,听话算什么,她不惜一切代价。 “能。” 只要沈宁苒死了,她就还有机会跟薄瑾御在一起,成为薄太太。 关欣月期待这一天。 薄烟清笑了笑,“挂了,之后有事需要你我会联系你,没事你别联系我,联系多了,我怕暴露,另外我的身份……” “我会守口如瓶,不告诉任何人。” 毕竟现在只有薄烟清能帮她,她跟薄烟清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自然不会将她的身份讲出来。 除了沈宁苒不行,其他人无论谁成为宫大小姐,她都不在乎。 “那就好。”薄烟清直接挂了电话,看着手里的手机,她眸子眯了眯。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什么争吵的声音。 薄烟清皱了皱眉,朝门口喊了一声,“来人。” 佣人走了进来,“小姐。” “外面出什么事了?”薄烟清撑着身子站起身,她的后背稍微一动就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散开,疼得她冷汗直冒。 感受着这种疼痛,薄烟清就恨不得弄死关欣月那个不长眼的蠢货。 “是长老希望沈家众人离开宫家。”佣人回答薄烟清的问题。 “什么?”薄烟清皱眉,一个大动作,差点没把她疼死。 佣人连忙过来搀扶她,“小姐小心。”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要把沈家的人赶出宫家啊,他们这一举动让她瞬间感觉到了危机感。 沈家几人对她还有用,薄烟清立刻往外走,外面不仅有长老在,宫远弘和宫远易也在。 “长老,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薄烟清连忙问。 “苒苒,他们要把我们赶走。”沈荣德立刻站到薄烟清身边,神色着急道。 在宫家,花宫家的,吃宫家的,用宫家的,宫家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他们自然不愿意离开。 “长老,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将他们赶出去了,他们可是我的家人。”薄烟清连忙对着几位长老道。 不等墨苍回答,宫远弘笑了笑道:“错,那是你的家人,又不是我们的,你的身份已经可疑了,沈家这伙人在宫家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也该从哪来回哪去了?难不成你们还想霸占宫家不成?” “你放屁,我的女儿就是宫家大小姐,有什么可疑的,我不仅是苒苒的家人,更是舒澜的丈夫,舒澜是宫家的家主,我作为她的丈夫,理应住在宫家,有什么问题吗?”沈荣德气恼道。 “哎呦喂,你这脸皮是水泥砌起来的吧?你当年出轨跟小三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又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你好意思自称我姐姐的丈夫?”宫远弘一脸不屑地讽刺。 “那是因为我跟她根本就不……”沈荣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就将跟宫舒澜是协议结婚的事情说了出来。 宫舒澜根本不算是他的妻子,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怀孕了,她以利益作为交换,换来这段婚姻,那十几年,宫舒澜从来没让他碰过,难不成还不让他出去碰别的女人? 沈荣德气到不行,但他却不能将这些事情讲出。 “跟她根本不是什么?”宫远易眯起眸子问。 沈荣德咬了咬牙,闭口不言。 薄烟清见状,连忙开口,似很无奈道:“好吧,既然长老和舅舅意已决,那我等会就送奶奶和爸爸他们离开。” 沈荣德原本以为薄烟清会将他们留下来,却没想到她居然让他们离开,“凭什么……” “爸!”薄烟清喊了一声,阻止了沈荣德继续问下去,“既然他们怀疑我的身份,不让你们留在宫家,你们就先离开吧,我就是沈宁苒,我相信长老能查清真相,还我一个清白的。” “不过长老……”薄烟清话锋一转,看向长老,“因为这件事,宫家已经在众宾客面前闹了笑话,不仅如此今晚在场的媒体众多,一定有人手快,把这件事发到网上了吧。” 薄烟清猜测得没错,就算墨苍当时阻止得及时,但也免不了一些手快的媒体记者将现场的视频发出去。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加之这件事又是这么吸引眼球的事件,很快就会被传得人尽皆知。 “不仅如此,今晚这些宾客碍于宫家的权势面,表面不会议论,但难保私下不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大家都会议论宫家内乱,出了两个宫大小姐,对此,在查清楚前您打算怎么办?” 墨苍蹙眉。 他能怎么办,他已经尽力控制事态发展,但当时在场的人这么多,众目睽睽之下闹得这么难看,他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你这么问,是想到什么法子了吗?”墨苍看着薄烟清道。 薄烟清点点头,“倒是有一个法子能阻止大家的议论,只是不知道几位同不同意了。” “你先说说看。” 薄烟清淡淡开口道:“我觉得明天几位可以先对外声称,宫家已经找出了真正的沈宁苒,这样说可以免得大家议论,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我们私下继续调查。 反正我和那个冒牌货的脸是一样的,只是人不一样罢了,到时候大家也看不出来。” 薄烟清这个提议并不是没有可取性,这样免了大家议论,他们私下也有足够的时间调查。 反正脸都是一样的,只是人不一样了,也没人看得出区别。 薄烟清看着几位长老眸光闪了闪,“几位长老觉得如何?” 思忖了一会,考虑了利弊,最后墨苍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薄烟清暗暗勾了勾唇。 翌日。 沈宁苒从熟睡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两个小家伙躺在旁边睡得还很香。 沈宁苒面色温柔,给他们提了提被子,转身看向自己的另一边,旁边空空如也。 这个点还早,薄瑾御应该不会这么早起,所以他这是昨晚没回来? 沈宁苒心里有些许担忧,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穿好拖鞋走出去,会客厅里安静一片,并没有薄瑾御的身影,沈宁苒朝另外一间书房走去。 装潢低调奢华的书房里,窗帘拉着,里面寂静无声。 沈宁苒抬眸望去,正想着去开灯,目光却注意到了沙发上的男人。 薄瑾御依旧那件白衬衫着身,衬衫衣领微敞着,他闭着眸子靠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可即使在睡梦中,他的墨眉依旧微蹙着。 他这是昨晚就睡在这了? 沈宁苒放低声音,拿了一条毯子径直走过去。 并未熟睡的男人听到了响动,他的眸子睁开,抬起手捉住了女人朝他伸过来的手。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冰冷刺骨。 沈宁苒被这样的眼神惊了一下。 见到是沈宁苒,薄瑾御眸子里的冷漠一闪而逝,目光柔和,微微意外地看着她,“这么早醒了?” 沈宁苒看着他,将手里的毯子放下,“嗯,你昨晚就睡这里了?” 薄瑾御点头,应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发沉。 他握着沈宁苒的手腕没有松开,见她没有要走的架势,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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