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了她这个冒牌货的话,我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你们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外人来否定我的身份,若是我的母亲还在,不知道该如何的伤心。” “若是家主还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心思如此歹毒,她一定会很失望。”墨苍很失望的说道。 刚刚那一幕,他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就是故意倒向酒杯塔,恶意使坏。 他很难想象这样狡猾,阴险,恶毒的一个人会是自己家主的女儿。 薄烟清的心口颤了颤,看了眼沈宁苒,冷笑着问墨苍,“我恶毒?那她呢,是她算计我在先啊,这件礼服你明明知道该是我的,凭什么穿到她身上?只允许她算计我,不允许我还手吗?” 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完全忘了这一切本该全部属于沈宁苒,是她抢了沈宁苒的东西。 墨苍被这些事情搞得无比心累,他摆了摆手,“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至于你们的身份我们会再做调查。” 今晚有记者在,墨苍怕今晚的事情传到网上,他得先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沈宁苒不再管薄烟清恶狠狠的眼神,她看向旁边的薄瑾御。 薄瑾御之前被薄老爷子教训打出来的伤原本就没好全,现在叠了八层的酒杯塔砸下来,力道可不小,沈宁苒有些担心薄瑾御。 此刻薄瑾御已经把外面的外套脱了下来,只留一件单薄的衬衫。 沈宁苒想看看薄瑾御有没有受伤,她握住薄瑾御的手,“走。” “去哪?”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看到女人担心自己,薄瑾御心情愉悦,感觉再被砸一百下都值了。 让人送周芷岚回酒店,薄瑾御顺从地被沈宁苒拉着走。 而薄烟清恶狠狠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毁了。 全部都毁了。 今天原本应该是她最受瞩目的时刻,却因为他们让她变成了最狼狈的那个。 不是说她是薄烟清吗?不是帮着沈宁苒吗?不是不知道薄明詹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好啊,既然薄瑾御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了,那她在他们面前也不用装了。 她倒是要看看,她将宫舒澜害死薄明詹的事情告诉他们,薄瑾御和沈宁苒还能不能这么恩爱,她倒是要看看周芷岚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举动而后悔。 薄烟清怀着满腔的愤怒,提着裙摆,大步走了出去。 而这时的关欣月全程都是云里雾里的状态,她只明白了一点,沈宁苒真正的身份是宫大小姐。 她怎么配? 这个贱人怎么配? 她该死!她怎么还不去死? 她凭什么永远都这么好运,既有两个孩子,又得到了薄瑾御的爱,现在又马上要成为宫大小姐了。 凭什么好事都被她占了去? “欣月你去哪?” 庄玉梅拉住暴躁的关欣月,却被她直接甩开。 关欣月什么话也没说,眼睛里充满嫉妒和怨恨,也追了出去。 宾客们都在陆陆续续地离场,薄烟清一下子就跟丢了薄瑾御和沈宁苒。 但是她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不让她好过,那他们也别好过。 她要让薄瑾御立刻知道他父亲的死,她要他立刻后悔,立刻厌恶唾弃沈宁苒! 薄烟清在四周寻找薄瑾御和沈宁苒,看到门口的守卫,她立刻走过去问:“有没有见到薄瑾御他们?” “薄总他们刚刚往停车场方向走了。” “知道了。”薄烟清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往停车场走。 关欣月在人群中看到了薄烟清那张脸,她捏紧手心,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水果刀,快速跟上去。 薄烟清在停车场寻找着薄瑾御他们的车,关欣月看她一个人落单,捏紧手里的水果刀,奋力地挥手冲了上去,嘴里还大喊着,“沈宁苒,你这个贱人,去死吧。” 她用力地挥手,刀刃划破空气,“嗖”的一声。 “啊!” 薄烟清一心想着找到薄瑾御他们,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来的人。 后背猝不及防地传来皮肤被划开的疼痛感。 薄烟清疼得整个人往前面的车子扑去。 “贱人,凭什么你就这么好运?” 关欣月的精神原本就不是很正常,此刻她再一次挥刀朝薄烟清捅去,一副今天必须弄死她的架势。 薄烟清从车子的玻璃窗上看到背后的人,她也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快速地闪开,躲避关欣月的攻击。 关欣月一刀扎在车身上,见薄烟清要跑,她毫不犹豫地再一次拿刀捅了过去。 “贱人,你想跑到哪里去?你把我害得那么惨,凭什么你得到了阿瑾,又成为宫大小姐,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被你占了去?我一定要弄死你。” 薄烟清此刻后背疼得要命,她能感觉到血液正在伤口处汩汩流出,她跌跌撞撞地往前冲了几步,没成想踩到裙摆往前扑去,摔了个结实。 关欣月见机会来了,挥刀朝薄烟清扎去。 “关欣月!我不是沈宁苒,你找错人了!”薄烟清连忙大喊,在刀扎下去的前一刻,关欣月的手顿住了。 薄烟清快速道:“我不是沈宁苒,同样的,沈宁苒也是我的敌人。” 关欣月的眸子狠狠眯了眯,似有不信。 “你当时应该也在宴会上。”薄烟清立刻抬起手,将手上的伤疤露出来给关欣月看,“看到没有,我就是他们口中的薄烟清,我不是沈宁苒,你这个疯子,你找错人了。” 薄烟清气到想吐血,这个蠢货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她认成沈宁苒,上次差点烧死她,这次又差点捅死她。 感受着背后密密麻麻散开的疼痛,薄烟清脸色一片苍白。 关欣月蹙眉,仿佛已经冷静了一些,“你真的不是沈宁苒?” “不是!”薄烟清大喊,“放开我,你如果杀了我,沈宁苒就会立刻成为宫大小姐,没有任何人能制衡她,你如果想这样,你这刀就捅下来。” 盯了薄烟清几秒,关欣月松开了她,直起身,握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就要离开,继续去找真正的沈宁苒。 “站住!”薄烟清喊住了她。 “蠢货,你想就凭着这把刀跟沈宁苒斗吗?她身边有薄瑾御,有保镖,你去了就是找死。” 关欣月的步伐一下子顿住。 薄烟清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心里的怒火压下去,“过来。” 关欣月眯起眸子,“干什么?” “扶我起来啊。”薄烟清大怒道。 此刻她也冷静了下来。 刚刚她想直接去把真相告诉薄瑾御,那意味着她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并且薄瑾御还不一定会相信她。 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不一定会被相信,反而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跟上门送证据一样。 薄烟清狠狠咬牙,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关欣月,“快点过来扶我,如果你还想弄死沈宁苒,你就需要我的帮助,仅凭你自己,你能伤到她一根毫毛吗?” 就凭关欣月这脑子,根本伤不到沈宁苒一丝一毫。 关欣月皱了皱眉,思忖两秒,走过去一把扶起薄烟清。 薄烟清被扯到伤口,疼得她脸色更难看,她站直身子,怒气涌上心头,反手就给了关欣月一巴掌。 关欣月的脸颊突然一疼,目眦欲裂的瞪着薄烟清,“你?!” 薄烟清抬起下巴,“这一巴掌是还你的,下次看清楚人了再下手,蠢货。” 那一刀让薄烟清疼得快死掉了,若不是看关欣月对她还有用,她今晚就不是给她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关欣月也是个有脾气的,脸上此刻满是怒火,抬手就要打回去。 薄烟清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冷声道:“你这巴掌落下来,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关欣月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显然被薄烟清的语气和眼神吓住了。 犹豫了几秒,她不甘的将手放了下去,盯着薄烟清的脸,冷笑了一声问,“呵,想不到啊,居然真的会有人去整容成另外一个人。” “那又如何?谁让她这张脸值钱呢,宫家大小姐,若沈宁苒真的回到了宫家,成为宫家的大小姐,你一定也非常的羡慕嫉妒恨吧。” 关欣月紧紧地咬住后槽牙,眼神中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芒。 沈宁苒成为宫大小姐?她怎么配。 薄烟清看着关欣月的眼神,就知道她恨极了沈宁苒,而且她的情绪极不稳定,行为也会变得难以预测。 这样一个人只要运用得好了,会是一把不错的刀。 薄烟清内心笑了笑,“知道你恨沈宁苒,我也恨。” “你为什么恨她?”关欣月拧眉。 薄烟清强撑着自己,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关欣月,冷声道:“因为她的母亲宫舒澜,害死了我的养父。” 关欣月的眸子颤了颤。 薄烟清的养父也就是薄瑾御的父亲,薄明詹! “你是说沈宁苒的母亲害死了薄瑾御的父亲?” “没错。” 关欣月一把握住薄烟清的手臂,“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所以我整容成沈宁苒,想要借此进入宫家,靠近宫舒澜,只可惜我还没找到宫舒澜,只能想方设法地先留在宫家。” “所以你做这么多是为了替薄瑾御的父亲报仇?” 薄烟清点点头,“是。” “沈宁苒的母亲害死薄明詹这件事,薄瑾御知不知道?” “他还不知道,薄老爷子让瞒着,不让说。” “难怪,难怪。”关欣月的眸光闪了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难怪薄瑾御和沈宁苒还能在一起,若是他知道沈宁苒的母亲就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他一定不会再跟沈宁苒在一起了,太好了,太好了。” 得到这个消息,关欣月无比欣喜。 薄烟清靠近了关欣月几步,“没错,只要薄瑾御知道沈宁苒的母亲就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他就绝对不会再跟她在一起了,只可惜我答应了薄老爷子,不能告诉他。” “你答应了薄老爷子,我没答应啊,你不敢去说,我去说。”关欣月满眼的激动。 原本她没有一点办法拆散他们两个。 现在办法不就来了吗? 有这层杀父之仇在,她不相信薄瑾御还会跟沈宁苒在一起。 她要让薄瑾御也恨沈宁苒,恨透沈宁苒。 薄烟清看着关欣月眼神中透出的那种坚定与决心,她勾唇笑了笑,看来这一刀她没有白挨。 至少可以利用这个蠢货,把这件事告诉薄瑾御。 薄瑾御未必会相信,但跟沈宁苒一定会有隔阂,有了隔阂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帮她。 沈宁苒失去了薄瑾御这一大帮助,就好对付多了。 而此刻,两人的对话被走出来原本想送送薄家几人的范秋听得一清二楚。 范秋一脸惊愕,连忙回去找宫远易。 宫远易听完妻子说的话,直接站起了身,“当真?” 范秋点点头,“真的,我听得一清二楚,那个‘沈宁苒’亲口承认自己是薄烟清,还说自己整容成沈宁苒,就是为了进入宫家,替死去的薄明詹找大姐报仇,说薄明詹的死就是大姐害的。” 宫远易一脸不可思议,“所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现在这个沈宁苒就是假的,真如薄夫人所说,她就是薄烟清?!” “没错,你说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告诉长老?” 宫远易的眸色深了深,沉默地思考了几秒,他抬手,“先不去。” “为什么?” “这件事得先瞒着,从长计议,你想想,真正的沈宁苒是薄瑾御的妻子,有薄瑾御的帮助,若是回来,成为了家主,掌管了集团,哪里还有我和远弘的容身之地。” 范秋恍然大悟,点点头,“是啊,真正的沈宁苒回来,那几个老家伙一定会着力培养她成为家主,你就更没有机会了。” 范秋庆幸自己先回来跟宫远易商量,她差点就把听到的去告诉几位长老了。 “这件事你谁都不要说,我要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办,至于她们两个,就让她们斗去吧,斗得你死我活才好。” “没错,最好两败俱伤,你之前是碍于家规不能去抢家主之位,但若是继承人无用,总要有人顶替上去的,到时候那几个老东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宫远易笑了笑,他也正是这个意思。 若是规定的继承人无用,那宫家家主的位置自然就落到他头上了。 宫远易的眸色深了深,里面闪过一抹冷冷的笑意。 范秋想了想又问:“不过她说大姐害死了薄明詹,你说这是真是假?” 宫远易摇摇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大姐做事一向神秘,她的很多事情连那几个老家伙都不清楚,又怎么会告诉我,不过就看大姐那心善的性子,不大可能去害人。” …… 沈宁苒拉着薄瑾御去车里,薄瑾御任由沈宁苒摆弄,眼里始终带着笑意。 沈宁苒怕他伤没好,又被砸伤了,伸手就去解薄瑾御的衣服。 薄瑾御勾了勾唇角,微张着双臂,任由女人脱他的衣服,看着沈宁苒着急的神色,他低哑的嗓音问,“这么着急?” 沈宁苒刚解开他衬衫的第四颗扣子,看着他露出来的胸膛,手指顿了顿,一抬头,她就对上了薄瑾御带着几分玩味的目光。 车厢里空间狭小,灯光昏暗,气氛也莫名地暧昧。 沈宁苒意识到了什么,正打算收回手,却被薄瑾御的大手一把擒住,“继续。” 沈宁苒抿了抿唇,“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就是这样?” 沈宁苒被他这样一问,更着急了,“不然呢?难不成我还想占你便宜吗?” 薄瑾御笑笑,“嗯。” 沈宁苒气恼地拍了他一下,“谁想占你便宜啊。” 薄瑾御笑意加深,将脸红了的女人拉进自己怀里,“想占便宜也可以,随便你占,就让你一个人占。” 沈宁苒推了推他,“去你的,我可没你这么流氓。” 薄瑾御将人按在怀里没有松开,头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薄瑾御心里很满足。 良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抱歉苒苒。” 沈宁苒心尖轻轻一颤,不明白薄瑾御为什么抱歉。 “为什么说抱歉?” “因为老爷子,让你受了委屈。” 沈宁苒眨了眨眼睛,微微沉默了几秒,她才开口道:“薄瑾御,老爷子不让我们在一起,也许真的有理由。” 老爷子当时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 沈宁苒真的好奇能让老爷子在那种极度想拆散他们的情况下,又硬生生忍住不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沈宁苒就怕他们之间真的隔着什么很深的仇怨。 她还记得当时薄家那个老佣人刘嫂说的话,‘母债子偿’! 她当时一直以为刘嫂说的‘母’指的是她,而‘子’是她的孩子。 但后来想想,并不是的,她说的‘母’是指她的母亲宫舒澜,那个‘子’才是她! 是她的母亲做了什么,但他们找不到她的母亲,所以才找她寻仇。 而薄老爷子现在竭力地阻止她和薄瑾御在一起,她在想,真的是因为她的母亲做了什么事,才让老爷子这样厌恶排斥她吗? 沈宁苒思来想去,结合所有事情,只得出了这个结论。 沈宁苒抿了抿唇,问:“薄瑾御,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们之间或是我们的家族之间隔着什么深仇大恨,那你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我吗?” “嗯。”沈宁苒点头。 若是他们之间真隔着什么深仇大恨,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薄瑾御松开沈宁苒,对上她清澈明亮的星眸,低低的声音道,“无论什么深仇大恨,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这辈子,永远不会。” 沈宁苒的眸子颤了颤,薄瑾御漆黑的眸子里满是认真与爱意。 那样的目光,让沈宁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宁苒还在愣神,薄瑾御伸手搂住她的腰,遒劲有力的手臂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沈宁苒一惊,“你做什么?” 薄瑾御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很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好不容易让你答应给我一个机会,怕你反悔。” 沈宁苒的星眸望着薄瑾御,心里默默地说:怕只怕那件老爷子此刻不说的事情说出来后,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隔阂。 “既来之则安之,所有事情我们一起解决。”薄瑾御吻了吻沈宁苒温软的唇瓣,低哑的嗓音低低道。 沈宁苒抬手摁住薄瑾御的唇,看着他,无比的认真道:“薄瑾御,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 “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或是有什么恩怨,再怎么样都不要迁怒到孩子好吗?” 薄瑾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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