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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消消气,当时欣月一定是吩咐过了所有人不准伤到瑾御,至于沈宁苒坠海,瑾御跟着跳海,这是谁都预料不到的事情啊,这些罪不能全部都赖到她的身上,她现在应该也已经受到惩罚,也该放她一条生路了。” 薄老爷子沉眉,关欣月确实该给她点教训,太过分了些,但要了她的命还不至于。 他也知道薄瑾御必然不会让关欣月好过,现在人恐怕还关着受罪。 老爷子叹息了一声,“我会跟阿瑾提的。” 老爷子只能这样说,他并没有把握薄瑾御现在一定会听他的。 沈宁苒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没了她,他就没有制衡薄瑾御的筹码,任何东西都威胁不到薄瑾御了。 关霆建知道不能一再逼着老爷子,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们也要适可而止。 两人离开,薄老爷子抬手,“去把阿瑾叫过来,他若不来,就说我要死了。” 张叔脸上一阵惶恐,“老爷子,您不能这样说自己啊。” 老爷子无所谓地摆摆手,“就这样去说。” 张叔只好按照老爷子的命令办事。 半小时后,薄瑾御冷着脸过来。 今天依旧没有沈宁苒的消息,薄瑾御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什么事?” “你把关欣月怎么样了?” “还活着。”薄瑾御冷声道。 “什么叫还活着?”薄老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剩一口气,那也是叫还活着啊! “你若是已经惩罚了她,也该放过她了。” 薄瑾御神色淡然,“我跟她的账还没算完。” “还有什么账要算?你难道真想弄死她吗?” “放心,死不了,沈宁苒没回来前,她每天都要受惩罚,我一定会用最好的药吊着她的命。” 薄老爷子听着薄瑾御狠厉的话,心口惊了惊,但薄瑾御却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阿瑾,差不多就行了……” “您有脸替她说话?说来,这件事您也有份!” 薄老爷子看着薄瑾御六亲不认的样子,脸色愈发难看。 “我除掉那个女人是为了你好,难道你要为了那个女人,把我也关起来打一顿吗?” 薄瑾御垂眸,“不敢,只是爷爷以后就在家里好生养着,其余的事情您看一律不用管了。” “你!薄瑾御!”老爷子气急攻心,直接吼出声,“你这是大逆不道。” 薄瑾御往前走了几步,俯身替老爷子掖了掖被子,语气平静道,“您话重了,我这是为了让您好生休息,没有别的意思。” 薄瑾御站直身,也不顾老爷子铁青的脸色,大步走出去。 薄老爷子用力地攥紧了手心,气得说不出话来。 薄瑾御走出老爷子的房间,边走下楼边吩咐周臣,“去把当年那几个小混混找到。” “您是要重新调查这件事吗?” 薄瑾御眸光深邃。 该还沈宁苒一个清白,他也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污蔑沈宁苒。 “少爷,夫人让您去佛堂一趟。”佣人过来道。 薄瑾御点头,迈步往佛堂走去。 周芷岚此刻正坐在佛堂一侧抄写祈福的经文。 “妈,找我什么事?”薄瑾御声音冷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芷岚停下手中的笔,看着薄瑾御,语重心长道:“阿瑾,老爷子年纪大了,你别老顶撞他,他的身子受不住。” 薄瑾御的目光却落在周芷岚桌上的经文上,“这是什么?” 周芷岚看了一眼面前抄到一半的经文,“这是给沈宁苒祈福的经文。” 周芷岚叹息的一声,她之前是讨厌沈宁苒,但仔仔细细想来,她到底讨厌她什么呢? 不过是她当年心狠手辣害死了关欣月的孩子,又怀着别人的孩子,生下来丢在薄家,让薄瑾御养着别人的孩子。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相反的,沈宁苒的孩子才是薄瑾御的亲骨肉。 说她当年害死关欣月的孩子,现在看来也未必真的如此。 她现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失去沈宁苒痛苦,看到两个孩子失去母亲痛苦,周芷岚真心希望沈宁苒能平平安安地活着。 她信佛,她相信佛祖会保佑沈宁苒的。 “灵吗?” “信则灵。” 薄瑾御从前是从来不相信这些的。 但此刻他拿了一份经文,一份纸笔,让人搬来桌子,默不作声地跪在佛祖面前,边写边祈求…… 佛若有灵,薄瑾御愿付出一切,但求沈宁苒安然无虞。 …… 接下来一连几天,薄瑾御早上去公司,将公司所有的事情压到早上和晚上处理,这样,他就有一整个中午的时间去寻找沈宁苒。 所有人都说沈宁苒已经死了,但是薄瑾御不愿意相信,发誓要找到她。 薄家的人没日没夜地到处找人,自然引起了媒体的关注。 加上那晚订婚宴闹成那个样子,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舆论。 关欣月彻底沦为了一个笑话,办宴会的酒店也出面道歉了。 酒店老板原本迫于压力答应关欣月,原计划是,关欣月给了酒店经理一笔钱,事出后,让酒店经理担下过失之责,经理被开除,酒店再赔偿沈宁苒一笔钱,酒店的过失足以在这件事情中完美隐身,不会有大的影响。 但现在现场有人把整件事情整理出来,公布在网上,关欣月的计谋昭然若揭,被骂得最惨的就是关欣月和酒店。 与此同时,不少人也在猜测薄瑾御这么声势浩大找的人是谁。 “薄瑾御!” 薄瑾御刚从公司电梯走出来,在大厅里遇到了季祁安。 季祁安愤怒到了极点,拽下口罩和帽子,冲上前就要给薄瑾御一拳。 薄瑾御躲了过去,季祁安发了狂一般,继续冲上去,“你把沈宁苒怎么样了?” 看到季家的人,薄瑾御原本压着的愤怒就到达顶峰。 “你敢问我把沈宁苒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去问问季云深!”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两个男人大打出手,拳风赫赫,谁都不让谁。 对于季家,薄瑾御交涉并不多,对于这个季祁安,他只知道他喜欢沈宁苒。 而对于季祁安,他痛恨薄瑾御霸占了沈宁苒,却不珍惜,一次次伤害沈宁苒。 两个人每一次出拳都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将压抑许久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薄氏的大厅一下子就围满了人,看着两个强大的男人你来我往地厮打,一下子却没有人敢上去阻拦。 原本季祁安是打不过薄瑾御的。 但现在,薄瑾御几天没有休息,身体已经是完全疲惫的状态,两个人能打个平手。 薄瑾御看着季祁安疯狂的样子,突然眉心一紧,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直接停手,硬生生的挨了季祁安一拳。 周臣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着痕迹地扶了薄瑾御一把,“Boss,您没事吧?” 薄瑾御却突然道,“去查查夜辞!” 他怎么能忘了夜辞。 夜辞也喜欢沈宁苒,但沈宁苒出事了这么多天,他那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若是换了平时,他此刻定然比季祁安更加疯狂。 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不,我亲自去。” 薄瑾御像是找到了一个寻找那个女人的方向,立刻大步往外? 刚才打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薄瑾御撇下,季祁安皱眉。 而此刻Y国。 一处僻静的院落里,最顶级的医疗设备正替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续着命。 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位七旬老者,夜辞看着沈宁苒愈发惨白的脸色,心底的担忧还是按捺不住爆发。 他拧眉,眸光焦急地看着面前的老者。 “你不是号称神医吗?怎么到了她这里,你就救不了?” 老者看了眼他,摇头道:“并不是老朽救不了她,只是她一来伤得太重,救治得并不及时,二来,她中了毒,老朽只能用药吊着她的命。” 这些话夜辞这两天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既然中了毒,你就给她解毒啊!还是说你根本解不了?” “解得了,只是她中的毒奇特,我手中还少了几味珍贵的名药,恐难获得。” 夜辞毫不犹豫拿了张纸拍在老者面前,“写下来。” 老者看了他一眼,“我就算写下来了,你恐怕也拿不到,那几味药就像稀世珍宝一样难求。” 夜辞冷扯了下唇角,“只要你能写出来,无论如何我都能取来。” 只要能救沈宁苒,他不惜一切代价。 老者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将三味药材写下,递给夜辞。 “这三味药材,都是绝顶的稀世名药,相辅相成,少一味不可,并且你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到了晚上,她的毒若是没解,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夜辞看了眼这几味药,深看了眼病床上的沈宁苒,立即转身出去。 “老大。”萧峰叫住了他,“这几味药,我好像有点印象” 夜辞眉目一深,“在哪?” “这三味药材在去年一场拍卖会上出现过,因为这几味药材过于名贵,又一味难求,当时就被拍出了天价,若是我没有记错……” 萧峰话语一顿,面色更加严肃了几分,“当时是被牧千麟拍走了。” 闻言,周围寂静了一瞬,夜辞的脸色愈发难看下来。 老者开口道:“若真的能找到那就太好了,那这位姑娘就有救了。” 夜辞眸光微闪,没有多犹豫,“照顾好她。” 说完,夜辞大步走出去,而萧峰也立刻跟上。 这个牧千麟之前跟夜辞有过大的过节,此人又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夜辞想要从他手上拿到这三味药材绝非易事。 夜辞争分夺秒地赶过去。 而此刻薄瑾御也正乘坐着私人飞机往Y国赶来。 “还需要多久?” “Boss,再快也还需要好几个小时。” 他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往Y国了,但这么远的距离,即使是飞机以最快的速度也需要飞好几个钟头。 薄瑾御手心紧攥,他从未像现在一样希望沈宁苒此刻就跟夜辞在一起。 …… 牧家。 夜辞的对面坐着一个嘴角勾着冷笑的男人,男人不急不缓地摩挲着自己带着皮套的小拇指,阴邪地挑了挑眉,“你能看出多少?” 夜辞漆黑的眸子像蓄着寒冰的深潭,掀起眸子间,满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你要多少?” 牧千麟动了动身子,抬手撑着太阳穴,慢悠悠道,“那几味药材啊可是千金难求,你突然找我购买,是救什么人吧?” “这跟你无关。” 男人点点头,“确实无关,我这人其实也不贪心,辞爷难得有事求到我这,我自然也不能不帮……我要这个数,就看你给不给得起了。” 男人抬起手,懒懒地比了一个二。 夜辞眸子微眯。 跟在身后的萧峰看着牧千麟,“两千万?” 牧千麟勾着唇摇摇头。 “两个亿?”萧峰吃惊的看着他。 牧千麟却依旧是一脸意味深长的摇摇头,“不。” 萧峰捏紧拳头,咬牙,“二十亿?” 牧千麟终于点头了。 “你丧心病狂了吧?” 萧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肆无忌惮,故意坐地起价的人,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给他几拳。 牧千麟知道夜辞突然上门求药,这药,必定是有重用,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报出天价。 “能让辞爷费尽心力去救的人,必定是对辞爷重要的人,二十亿,一条命,就看那个人在你夜辞的眼里值不值这二十亿了。” 牧千麟脸上满是邪恶的笑,目光森然盯着夜辞,那笑里更是满是挑衅。 多新奇的事儿啊,大名鼎鼎的辞爷有一天居然求到了他这里。 他倒是好奇他到底是为了救什么人,值得他这样在乎。 夜辞的黑眸波澜不惊地扫了过去,“好。” 他几乎没有犹豫答应下来。 牧千麟脸上的笑微微顿了片刻,“你认真的?” 二十亿,谁都能听得出来,他这明摆着就是抢钱。 夜辞居然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 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差点就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可想清楚,不是两亿,是二十亿!” 夜辞却已经吩咐萧峰,“去准备钱。” 萧峰也是呆在原地,二十亿,真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夜辞并不经商,他的钱全部都是这些年靠自己带着兄弟们用命一点一点搏出来的,可能全部拿出来也就这么点。 那可是他所有的积蓄。 萧峰有些着急,忍不住上前一步,“老大……” 夜辞漆黑的眸底深沉如墨。 他知道沈宁苒等不了。 一刻也等不了。 他的神情并没有半分动摇。 “去准备吧。” 萧峰无法违抗夜辞的命令。 只好照做。 牧千麟盯着夜辞看了两秒,突然轻笑出声,“有意思,真有意思,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个让你夜辞花二十亿救下的人。” 夜辞勾唇,“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牧千麟挑了挑眉,“迟早会有的。” 牧千麟派人去自己珍藏的宝库里,把那几味放在精致木盒里的药材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 夜辞掀眸扫了眼,确认无误就要收下。 牧千麟却突然抬手摁住,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上。 夜辞拧眉,面色沉郁。 牧千麟笑着开口,“别着急啊。” 牧千麟直起身子,抬起自己的右手,“还记得我这根断指吗?当年你亲手剁的。” “然后呢?”夜辞开口,脸上除了阴鸷,再无其他情绪。 “不如你今日就还我吧。” 夜辞有求于人的时候太少了,他可不得逮着这个机会把当年那口恶气出回来。 牧千麟挑衅地盯着夜辞,夜辞咬紧后槽牙,狭长的眉动了动。 “怎么?不敢吗?如若不然,这药我今日便不卖了……” “咚!” 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进实木桌里。 牧千麟微颤,身子后缩了半分,忌惮地盯着夜辞。 夜辞看着他讥讽一笑,抬手放在桌子上。 下一刻,手起刀落,那半截小拇指被他硬生生剁下。 鲜血喷洒在桌面上,红得刺眼。 夜辞的黑眸直直的盯着牧千麟,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牧千麟面上终于有了畏惧的神色。 疯子! 夜辞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夜辞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声音暗哑透了,“可以走了?” 牧千麟看着疯狂的夜辞,半点不敢再得寸进尺,看了眼桌子上那半截小拇指,他愣神着点头。 “关门,去把门关了。” 夜辞走后,牧千麟立刻叫人把大门锁了。 牧千麟想着刚刚夜辞看他的眼神,心底一阵胆寒。 此刻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火了。 夜辞就是一个疯子,保不齐等他解决完手上的事情,晚点就回来把他剁了! …… 夜辞将拿回来的几味药放在白发老者面前,老者仔细看了一眼,拿出一点放在鼻息间闻了闻,点点头,“就是这些。” 老者心里惊讶,“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把药弄回来的?” 夜辞掀眸,微扯了下泛白的唇,“少废话,赶紧给她治。” “……好。” 老者发现了夜辞脸色的异样,但他知道沈宁苒的情况拖不得,也不敢耽搁,正要拿着药材去调配解药时,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的断指上。 老者目光一紧,当即皱眉,“这……你的手怎么弄的?” 夜辞扫了眼自己已经简单包扎过的断指,目光落在沈宁苒身上,“别管我,先把她治好。” “你快去叫人给你处理包扎,免得感染,快去。”老者催促着夜辞去处理。 “知道了,少啰嗦。” “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 夜辞不羁地勾了下唇角,“嗯。” 老者骂骂咧咧地捧着三盒药材出去。 夜辞走到女人身边,垂眸看着女人毫无血色的脸,语气淡淡道:“老子为了救你,把娶老婆的钱全搭进去了,现在就是穷光蛋一个,你要是敢死,老子就去剁了薄瑾御泄愤。” 话音落下,外面的手下走了进来,“老大。” “什么事?” “薄瑾御带人过来了,快到清幽湾了。” 夜辞眯起眸子,对此他根本不意外。 薄瑾御找不到沈宁苒,怀疑的无非就是三种可能,死了,被路人救了,被他带走了。 所以他迟早会来他这里寻找沈宁苒。 夜辞幽深的目光看了沈宁苒一眼,大步走出去,坐上车,前往清幽湾了。 夜辞刚到,薄瑾御后脚就到了。 看着薄瑾御神色匆匆而来,夜辞淡淡挑眉,“稀客。” 薄瑾御倏然站住,看着夜辞,“沈宁苒是不是在你这?” 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夜辞看着薄瑾御,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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