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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眉弄眼:“清歌姐,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 林清歌应了一声,没有半点羞涩。 逢春花见她坦荡,讪讪歇了调侃的心思。 转而又说:“清歌姐,你这边没有娘家,要不在我们家出嫁吧?” 林清歌家里的事逢春花知道一点,这么多年的只言片语,让她知道那就不是一对好父母,于是干脆提都没提。 清歌姐这么好的人,林父林母就是眼瞎,既然不想要女儿,干脆也别做娘家人过来给清歌姐添堵。 逢春花这样想着,极力邀请林清歌在自家出嫁。 林清歌摇了摇头。 “老师说要认我做干女儿。” 林清歌至今都觉得像在做梦。 她没有想过,李教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尽管李教授夫妻早年伤了身体,没有子嗣,但是两人各自的学生一抓一大把,也没见他们认过子女。 她真的有这样的荣幸吗?再拥有一个家? 李教授的妻子帮林清歌理了理麻花辫,拿着橡皮筋在她身后比比划划,在琢磨怎么盘会比较好看。 李教授坐在她旁边看报,听到她的自我怀疑,卷起报纸给了她脑袋一下。 “瞎怀疑什么?你聪明又优秀,你师母就想要个女儿。” 两夫妻的学生大多是小伙子,至于女学生又都过得好,只有林清歌需要操心。 眼见林清歌这边娘家人靠不住,两夫妻怕她被卫家人看不起,才商量好了收她做干女儿。 “以后卫觐泽那个混小子要是欺负你,老师帮你撑腰。” 李教授看着守在门口的卫觐泽,哼了一声。 卫觐泽被老师骂了,却是露出一丝笑容。 他十分乐意林清歌被所有人维护。 第30章 林清歌即将结婚,顾临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经过专人的细心调理和休养,他终于能依靠轮椅下床走动。 以他现在的身体,不再适合上一线从事危险工作,组织上决定帮他安排转业。 而他的户籍在京市,他只能转回京市去。 顾临骁不肯。 战友都劝他:“转业的工作比现在轻松多了,凭你的文化和功绩,以后还有往上走的机会,为什么不去?” 顾临骁仍旧是固执摇头。 战友久劝不下,狠狠心道:“你不会还想着林同志吧?人家就要结婚了,你再惦记就是犯思想错误了!” 顾临骁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 “清歌要结婚了?!” 不可能! 他本能地想开口否认,却只见到战友不赞同的眼神。 顾临骁终于意识到,战友不会拿这个骗他。 可是清歌会和别的男人结婚? “临骁,临骁?你别发疯啊!” 战友见他像是被打击得痛苦不堪,甚至不知道痛一样伸手去抓自己的胸口,抓得自己鲜血淋漓,吓了一跳。 吵闹间,门外护士敲门:“顾临骁,有你的电话。” 病房里疯狂的顾临骁顿时停住。 是林父林母来电话了。 林母在那头道:“临骁啊,清歌给我们打钱了,她是不是知道我们生病了?清歌在关注我们是不是?” 在林母面前,顾临骁十分沉稳安静。 他想起上次见面,林清歌说会请人给林父林母治疗,沉默片刻,应了一声。 果然,林母立刻追问:“那清歌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想见清歌。” 顾临骁沉默。 林母立刻嚎啕大哭:“清歌啊,我想要我的女儿!” 林父的声音也透过话筒传了过来,也在嚎哭。 顾临骁闭了闭干涩的双眼。 因为看出清歌的抗拒,他没有告诉林父林母清歌现在在南市。 可是……想到林清歌就要结婚,他就无法冷静。 在林父林母的哭声告一段落后,他终于道:“清歌现在在南市。” “可是爸妈,我找到她太晚了,清歌说不愿意原谅我们,不想见我们。” 顾临骁说完,静静等着林父林母的反应。 他以为林父林母会立刻让他过去接他们,催促他带他们去见清歌。 然而,长久的沉默之后,林母像是没听见一样,说:“清歌会回来的。” 林父林母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掉眼泪。 他们一个手上拿着老旧的闹钟,另一个手上摩挲着坏了的怀表,都是两人在废品回收站翻了大半年才翻出来的,曾经林清歌离开京市前丢掉的东西。 因为林清歌的要求,国家专门派人照顾疗养,两人的身体其实十分健康。 但是林父林母的眼神一个比一个暗淡,脸色蜡黄。 林父摸着那个玻璃镜都没了的怀表,小心翼翼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喃喃道:“清歌小时候我送她的表还在这儿呢,表修好了,清歌一定会回家的。” 他身边,林母附和道:“对对对!” 他们会等在清歌的家里,等着清歌回来。 等清歌愿意回来。 电话挂断后,顾临骁听见了不知何处传来的喜庆乐声。 第31章 林清歌的婚礼定在9月中旬。 秋高气爽,却并不寒冷。 逢春花帮她穿上新娘服,戴上首饰。 一边说:“这都是你未来婆婆我舅妈,给你准备的金链子,有不少是当年跟着她出嫁的嫁妆,被偷偷攒下来的。” “舅妈说了,她这大半辈子跟舅舅幸福美满,这些都沾了吉兆的,你可不许取下来还回去!” 卫母都这么说了,林清歌推拒都伸不开手。 结婚的时候,谁不想家庭美满呢?她以往跟着顾临骁从没讲究过这些,林父林母也不帮着张罗,根本不懂。 只能卫父卫母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卫觐泽已经等在门口。 因为太开心,这个男人几乎把全城都转了一遍,一路送喜糖,引得一群小孩子追在身后喊着“恭喜”。 柔和的日光洒在老城区的街巷上,树影摇曳着,微风徐来。 卫家张灯结彩,从下车到进门,每个亲戚都会说一句吉祥话,祝他们夫妻美满。 林清歌望着那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笑脸,听到的都是喜庆的祝福。 热闹又美好。 她蓦然红了眼眶,握紧了卫觐泽的手。 卫觐泽立刻转头:“清歌,你怎么了?” 林清歌低声对他道:“谢谢你。” 她感受到了他的用心。 无论多么风光的婚礼,在她心里都比不上一句家人的祝福。 这一次,她真的相信,自己握住了幸福。 …… 喜庆热闹的声音传了很远,远到顾临骁即使不在附近也能知道。 一路循着热闹声到了卫家门前,恰好见到林清歌对着卫觐泽微笑。 尽管人声很杂,顾临骁还是准确听到了林清歌的笑声。 她从来不会这样大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她很幸福。 他想起清歌第一次嫁给他时,也是那样地微笑着,好像把下半生都托付给他,而他默默在心里发誓,一辈子都会对清歌好。 但是,他食言了。 顾临骁双目充血,定定地望着远处那对新人进门,像是成了一座雕像。 婚宴热闹无比,像是能掀翻这堵矮墙,在他耳边唱着百年好合。 天光从白天渐渐沉黯下来,临近了黄昏,又等到月上中天,深夜捱到黎明。 在邻居家的大公鸡咯咯报晓时,顾临骁才像是惊醒过来一样。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临骁,已经看到林同志结婚,我们可以走了吧。” 和他约好今天离开的战友终于催促道。 战友推着他的轮椅往前走,想带他离开南市。 因为他之前发过一次疯,战友小心翼翼,生怕他会再犯病。 但是顾临骁没有。 也许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累,他的视线再也见不到卫家家门时,就陷入了沉睡。 梦中,他见到了十八岁的林清歌,她穿着他们结婚时那件漂亮红裙,笑着向他奔过来。 顾临骁下意识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错开身。 然后眼睁睁看着她扑进了别人的怀抱,幸福无比。 梦中的顾临骁身体一震,近乎绝望地呢喃:“清歌,不……” 他最怕失去林清歌。 可是他已经失去了林清歌。 泪水混着着嘴角的血一起流下,浑浊不堪,但没人在意。 太阳升起时,又是新的一天。 (全文完) 第一章 渗血的墙壁 沈浅浅刚大学毕业,便接管了养母乡下的小药房。 这些时日,她忙着重新注册药房的经营权,每天早出晚归,以至于药房经常多出一些东西。 比如,半截香,蔫巴的水果,一些谷物...... 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以为是村上调皮的小孩从窗户缝扔进去的,并未多想。 直到这天,她终于办完了所有手续,回到家中已经是月上柳梢。 她刚开门,一股子血腥味迎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这时月光顺着门口穿过,照进右侧的墙壁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墙壁上有一层还殷红的血液缓缓从白墙顶上往下流。 “哐当!”手中的文件夹掉落在地上。 “啊!鬼啊,救命........”她惊恐尖叫,脚下像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她身子瘫软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鬼大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千万别找我啊,您今天放过我,改明我给您多烧点......” 她念叨了许久,并未有其他任何事情发生,她壮着胆子,快速起身,伸手触到墙边的灯。 “啪!”她下手又重又急,房间瞬间而亮,房中其他物品并未有任何的变化,而墙上的血似乎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她心下疑惑,这血渍究竟怎么回事? 她走到墙边,正要伸手摸,从墙壁上渗出两片手掌大的黑灰,覆到她的脸上,有些碎渣钻进她鼻孔。 “啊嚏.....”她鼻头一紧,喷嚏连连不断。 她伸手将脸上的黑灰拿下来,这黑灰有一角并未完全烧掉,她仔细观察,像布又不似布一般柔软,硬硬的,应该是锦。 这锦上还有小半个字,烧毁的太过严重,也还原不出原有的样子。 就在她不解时,墙壁又吐出一物。 “哐当!”突然,巴掌大的东西掉落在沈浅浅的脚边。 “啊!鬼啊!”她再次被吓得破了防,身子往后一跳,跌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鬼,鬼大哥,您想要啥您给我托个梦行不行,千万别吐东西啊.....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有的都给你烧!” 她念叨了许久,嘴都说累了,腿也蹲麻了,墙壁也没再吐出来任何东西出来。 她望着四周,偷摸的捡起脚边的东西,三足两耳,里面还有一些灰,像祭祀用得东西,难道是有人故意捉弄她? 她出了门,来到院外,院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偶尔有风吹过,带起几片枯叶。 没有人恶作剧,也不像是鬼,好像是从墙壁后面吐出来的,这墙既然能吐,不知道能不能吃? 她壮着胆子进了房间,拿起架子上几盒感冒灵,朝着墙壁砸了过去! 感冒灵瞬间消失不见,会吞物品的墙壁?不会连她一起也吞了吧? 要不她走?万一晚上把她一起吞了怎么办?她不由的打个激灵。 可出去自己能去哪里? 她纠结半晌,决定留下来,不就是一堵墙嘛,要是她喂饱了它,不就不吃她了! 她手边的感冒灵一股脑全部砸向墙壁,东西没了,墙壁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也激起了沈浅浅的好胜心,她又将架子上所有的盒感冒灵扔过去,她就不信喂不饱一面瘦弱的墙!!! * 宽阔的房间里,少年帝王如同枯木一般跪着,他的面前是一座神龛,神龛里面摆放着许多的牌位,牌位两侧是燃烧的蜡烛。 烛光映在少年帝王刀裁般的容颜上,尽显颓色,他额前散落着几缕头发遮住他深沉的眼睛,性感的薄唇上染着几许苍白。 他的手腕露在衣袍外面,手腕上绑着一根绷带,绷带上有殷红的血液渗出。 他面前放着一个火盆,火盆前面的案几上蜡烛和供果东倒西歪。 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色彩,就在刚刚,他用血为祭,向大盛历代先王下了罪己诏,可先王们似乎很生气,一场狂风,将他精心准备的一切都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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