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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难,不过偶尔也会产生些分歧。 某次,池小池赖在一套卡集前不走了。 他说:“我一整套卡里就差这一张高级卡了。” 娄影看着那张专门治疗女性卵巢囊肿的卡片,无奈道:“你兑这个干什么,上次不是讲好去兑那个游戏机的吗。” 慢性收集癖急性发作的池小池道:“这套卡的花纹好看。再说,就差一张了。” 娄影:“就是为了凑一套?” 池小池:“嗯。” 娄影:“凑一套就开心了?” 池小池:“嗯。” 娄影便抬起手,点下兑换按钮,将那摆在高处的卡片化作星流,纳入二人的仓库之中。 池小池随口道:“谢谢爸爸。” 娄影失笑,在池小池看不见的地方屈指轻轻勾了勾他的鼻尖,算作惩罚。 旋即他轻咳一声,故意把声音压低,却压不住话音间的纵容:“走吧,我的小朋友。” 池小池就这么被他牵走了。 他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都多少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是恶习不改,总爱在娄哥面前任性。 越活越回去了,呸。 不过他还是挺高兴把卡集齐了的事情的,只是回去翻阅卡集时,满脑子都是那声“小朋友”,让他总忍不住跑神,甚至有两次险些让宴金华的悔意值满了200,可以说非常不走心了。 他们兑了那张池小池一辈子也用不到的卡,又等了两天,终于得偿所愿,在两天后兑换来了那台全新的老式红白机,打算放到两个人的空间里去。 被二人购物欲感染的段书绝也下定了决心,打算专心去搞他的副业,并把自己的想法详细告知了娄池二人。 任务随时可以结束,二人即将离开,一些收尾工作也需得着手进行了。 伤愈后,文玉京向赤云子辞行,说是要外出游历,修行己道,段书绝与他同出,却未必会同行。 自己归期未定,若是书绝回转静虚峰,还请师兄代为照拂。 赤云子心中颇不舍,但既是为修道之事,他也无意拦阻,只反复交代文玉京要注意安全,万勿再受伤。 段书绝与文玉京一齐下山,负剑同行,走过了十几处大好河川,一为赏景,二为协助段书绝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几月后,一切事了。 池小池与娄影离开那日,段书绝的宏伟大业恰好完工。 他拟了一封信,在河边呼来一条小鱼,叫它衔着信去寻叶既明,又回到客栈,卧床躺好。 他早已做好别离的准备,然而当真到了离别关头,仍是心尖发涩,难掩伤感。 段书绝在自己的襟带上郑重写道:“二位先生,善自珍重。” 文玉京守在他床侧,抚一抚他的额头,替池小池轻声道:“山高水远,再会有期。” 段书绝闭上了眼睛。 文玉京起身,向外行去,并替他掩上了门。 外面恰是润如酥的春日小雨,将这东海之畔的小镇蒙上了一层清透如洗的水雾。 身侧是奔跑避雨的镇民,而文玉京缓缓撑开他的碧色墨鲤伞,仿佛与人共乘一伞,飘逸身形一步步消散在雾气之间。 数日后,高烧退去的段书绝,与叶既明在一处山明水秀的小山林内相见。 惊蛰方过,天气回暖,山间虫行祟祟有声,热闹得紧。 叶既明收到他的书信,知道那一对活宝已经离开,忙不迭赶来约定地点,老远便在一棵树下看见了段书绝的背影。 他头戴精致的青玉发冠,马尾梳得很高,发带迎风而动,一身素里揉蓝的衣裳被风吹动,勾出他高挑清癯的身段,单手负在身后,如他腰间的石中剑一般清肃,由剑及人,都是一流的君子之材。 他正在专心研究一只打洞的穿山甲。 叶既明笑:傻里傻气的。 他快步上前去,径直扑到段书绝后背上,腕上戴着的鱼鳞手镯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响:“木鱼!” 侧过脸去,看到他颈上戴着的蛇牙项链,叶既明心情更佳。 段书绝向后托住他的腿,说:“你来了。” ……这是独属于段书绝的口吻,段书绝的眼神,不是池小池。 欣喜之余,想到那个已经离开的家伙,叶既明略有失落。 失去了个可以谈天说地、恣意对话的好友,也难免遗憾。 但眼下,还是他家小鱼最重要。 叶既明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放肆地打量起来:“脸色不大好啊。怎样?思念本君成疾了吗?” 段书绝客客气气的:“叶兄请自重,勿要……” 他越说自重,叶既明越觉趣味,勾住他的脖子就不放了,故意拿自己的半边脸去蹭他:“段道长,你说,‘勿要’什么?叶兄听着呢。” 他眼下卍字的黑色蛇鳞流光泛泛,蹭在脸上略感粗糙,但触感奇妙。 最初,叶既明只是想逗逗这条鱼而已,毕竟多日不见,也不知这死鱼在忙些什么,着实叫他想念得紧,谁想厮磨打闹一阵,叶既明便觉身子渐热,倒是愈来愈不肯放开姓段的了。 初春之时,蛇类多易动情,行些孟浪之事,再正常不过。 “哈。”他用尖牙轻轻咬上了段书绝的耳骨,下了点蛮力咬了下去,“不巧啊,段道长,你被我这条蛇缠住了。” 段书绝脸颊微红,话语间颇多无奈:“缠便缠了,你还要与我商量吗。” 叶既明最爱他这种勉强的腔调。 他仗着体软,双足不沾地,盘身转到段书绝正面,骑在他腰上,仗着身高优势,逼他仰视自己:“木鱼,我想你了。” 段书绝仰头看他,伸出手扣住他的腰身,怕他滑落:“我也是。” 叶既明有点出汗,声音也哑了下来:“……想了很多很多年。” 段书绝端庄道:“段某亦是如此。” 叶既明说:“我要你。” 段书绝说:“我也是。” 短短几句话,二人便默契地达成了协议。 叶既明抱住段书绝的脸,从高处亲吻下来。 段书绝向前一步,将他推架在了树上。 与叶既明身上的淡淡烟味不同,段书绝浑身都是庄雅的檀香气,有种天然的距离感,仿佛凛然不可侵一般,叶既明却能轻易欺近他,这样的爽感叫他想一想便觉后脊发麻,越发亲得浑然忘我,恨不得把这条鱼张口吞下,放在腹中好生贮藏,谁也不给看才好。 然而,渐渐的,叶既明觉得有些不对。 段书绝又冷静又温柔地剥离、汲取着他周身的气力,指尖若有若无地扶住他腰腹的七寸处,有节奏地按压。 方才他身上的酥麻感,大半竟是来源于此。 他原本的地形优势竟渐渐荡然无存,唇齿间攻城略地的,换成了对面那条看似端庄又矜持的死木鱼。 叶既明“唔唔”地哼了两声,被亲得又舒服又不安,双手发力去推段书绝肩膀,却惊愕地发现,那劲瘦的胳膊竟是力大无穷,任他推拒,扶着树侧,纹丝不动。 那穿山甲看了一会儿热闹,见势不妙,偷偷从打好的洞里溜走了。 叶既明七寸受激,半面身子趴在段书绝身上,腰越发直不起来,被亲得眼泪都下来了,喉间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 忍无可忍之时,他将牙腔内注入能致人麻痹的毒液,打算劈头盖脸地把段书绝喷个半身不遂,孰料,段书绝温软舌尖轻轻一勾,不偏不倚地堵住了他的毒囊。 那毒腔是他口中隐秘之处,最是不能轻碰,叶既明模糊地啊了一声,声音也被段书绝尽数咽下。 直到叶既明被折腾得一点气力都没了,“哈、哈”地伏在段书绝肩膀上喘气,段书绝才松开唇,绯红着脸颊温声解释道:“我来前吃了解毒丹的。” 叶既明:“……” 这条杀千刀的鱼!!! 当他感觉段书绝托着他的腰,去解他腰带时,叶既明头皮都炸了。 叶既明又气又委屈,虚弱吼道:“你们正人君子还会脱人裤子的吗?!” 段书绝想了想,一把将他的裤子从中撕开。 叶既明:“……” 段书绝伏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解说:“池先生曾教我,行事要果断,想做什么便要做,勿要耽搁时间,虚度光阴。” 叶既明真想劈头盖脸喷他一脸毒液,可刚才那波毒液被生生逼了下去,想要再生毒液,又岂是那样容易。 段书绝抬头看他,颈上的蛇牙项链微微晃动着,脸颊微红,却足够专注地望着他,像在等一个点头。 这眼神立时让叶既明心酥了,偏过脸去,狠狠骂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他为着自己的心软,悔得肠子都青了。 接下来,他骂了整整半日。 其实他也不那么生气,只是骂出惯性来了,但是姓段的着实可恶,将他压在树上,高高架起,不许他双脚着地,百般欺凌不说,更可气的是,这造孽的黑心鱼还不叫他骂个痛快,偏在他最舒适的时候止了动作,不论自己盘在他腰间的长腿如何夹靠蹭动,都不肯再动分毫,抚着自己的嘴唇,说,叶兄,请修口。 叶既明觉得自己是被气晕过去的。 待他再醒来时,天色已近薄暮。 他伏在段书绝背上,而段书绝背着他来到了潮汐涌动的海边,沿着海岸礁石一路独行,像是要来带他看海。 叶既明定睛一瞧,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寸缕不着,只松松披了件外袍和披风,可那姓段的倒是讲究,发冠端正,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端的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公子。 叶既明动了一下,难受得龇牙咧嘴。 本君受了这样大的罪,你居然还抽空去梳了个洗? 他气怒之下,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发冠。 段书绝一惊,倒也不很在意头皮吃痛和头发被弄乱的事情:“叶兄醒了?” 叶既明气得不想说话,抓紧发冠,狠狠从后抱紧了他。 段书绝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段书绝,方才那副独断的模样仿佛从未存在:“陪在下下趟海,可好?” ……闭上你的嘴吧。你在上在下自己心里没数吗? 叶既明一边在心里发狠,一边暗暗圈紧了他的脖子。 都陪你死过一回了,哪里还不能去。 他说:“废什么话。带路。” 说罢,他将段书绝的发冠戴在了自己头上,下巴枕在段书绝的锁骨上,咬牙切齿,又难以抑制地回味。 走到一处礁石前,段书绝说:“下去了。” 叶既明:“嗯。” 段书绝纵身入水后,化为鲛形,流线的银白鱼尾在水中划出一线无痕波纹,无声地破开海压,往深处飞快潜去。 蛇自是会游水的,又有段书绝相随,叶既明并未觉出什么不适,只好奇段书绝为何突然要带自己下水。 莫不是想带他见见家人? 但他与自己一样,早已无亲无故,除了彼此之外,还哪有什么至亲之人? 叶既明胡思乱想间,已被段书绝带至一处珊瑚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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