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起,不然,哪有守着一个过的?”袁家娘子便笑说,“殿下宠她,也不碍着宠你呀!等她有了孩子,不能服侍,殿下不就空出来了?”① 想起那人的要求,她忙再细问一句:“最近府上这些人,都怎——” “她已经有了身孕了!”袁珍珍气道,“偏是她才有了身孕,殿下就出去了。等殿下回来,她又能服侍,真是!” 先是一个姓“姜”的霸占着殿下,又来一个姓“江”的,也是霸着殿下!害得殿下这么久了,还不来她房里! “那姜侧妃就算了,好歹是良家女子,这江娘子又凭什么?”对着母亲,她毫不掩饰心中不服,“一个康国公府出来的丫头,也越过我去!” “康国公府的丫头?”袁家娘子疑惑,“那不就是王——先王妃家的人吗?” “可不是吗!”对这个人,袁珍珍多得是话要说,“所以我说她狐狸精,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勾住的殿下。她才来的那几天,我常看有丫鬟议论什么,好像隐约听见一个‘江’字,我问,她们又不告诉我,要打要骂也不说!阿 娘,这个人一定有古怪!” …… 用过晚饭,青雀得到消息: 袁家娘子到家后,虽然没人再去,可过了约半个时辰,有人从袁家后门出来。 这个人七拐八拐,险些甩开了跟着的人,最后,进了康国公府的西角门。 第43章 情意要解释亲王宠妾的孩子为何胎死腹…… 在青雀验证了果然是宋家搞鬼的同时,康国公府,卫嬷嬷也逐字逐句回完了话。 “袁家娘子还说,江娘子一定有古怪,还问洪万,若知道这江娘子有什么古怪,能不能来告诉她。” 得知的确是青雀有孕时的震惊和不愿相信已经过去了。 听过这最后一句,宋檀提了提袍子,架起一条腿,不看霍玥,点头思量。 霍玥忙问:“洪万没透露他是咱家的人吧?” “娘子公子放心,这自然没有。”卫嬷嬷忙说。 “那就好。” 霍玥点头,也向后靠,低声自语:“青雀,古怪……她能有什么古怪?除了生得好些,人也尤其没良心……” 袁氏能因为什么觉得她古怪? …… 楚王府,静雅堂,琴音也匆匆越过收拾餐桌的诸多侍女,来到李侧妃身边,附耳回了一篇话。 “宋家?” 放了茶杯,李侧妃微一挑眉:“确定是康国公府,没看错门?” “小姐说笑呢。”琴音忙道,“康国公府前后占去快一条街,这还能看错。” “那就奇了。”站起身,李侧妃同她走到内室。 “你也知道,宋妃当年选进这个人,是她献一个丫鬟,殿下就遣走一个丫鬟,闹到最后,殿下都没了耐性,也不想给她体面了,发话不许宁德殿的人进书房。她气急了,也不管拿不拿得住人,竟不再买人,就从京里选聘了两个。可惜,殿下给袁氏请封孺人,也只是为气她。摆明了说:只要不是宋家的人,他就愿意收。” 说起这件旧事,李侧妃没掩饰她对两人的嘲笑:“这袁氏,空有一张好脸,内里草莽,虽然识得几个字,却连句话都和殿下说不上,还指望她去分姜氏的宠?看她没用,宋妃早不理她了,连规矩都没认真派人教她,宋家不是也一向只当没这个人吗?” 连送人求和,都只送新人。 怎么这时候,又把袁氏想起来了? 李侧妃想不通,琴音一时也没有主意。 “罢了,再盯着点吧。”半晌,李侧妃道,“谅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要我说,她翻出些风浪才好。”琴音便低声说,“她在这,小姐也不自在。咱们的静雅堂,本是清清静静的,她一来,小姐大度,后院全成她的了,只委屈了小姐。那柳孺人、江娘子,全是自己住,永春堂虽住了三个人,前院后院也是全随大郎活动,不像咱们二郎,要去后院玩,还怕她不安好心呢!” “那也只能怪宋妃顾头不顾尾!自己弄进来的人,她死了万事空,倒成我的担子了!幸好这是个蠢货,我还掌得住她。也好。” 李侧妃冷笑一声:“竟敢和宋家搭上关系,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正是二郎怕殿下,没能和殿下说上话,她发愁不好给殿下写信。这事一出,正能写上几页纸。 “快给我磨墨。” 斟酌着要给殿下写的话,片时,李侧妃由怒转喜,满足笑了。 夜色渐深。 看过柳莹,回到云起堂,沐浴过后,侍女们大半退出房门,青雀的身边,似一瞬就安静了下来。 她很习惯这样的安静。 现在,每晚轮流两名侍女在卧房守夜,两名侍女和一名医女在堂屋守夜,耳房内另有许多侍女听呼唤,确保一但有事,至少十人能在几息内赶来。 今夜在卧房里守夜的,是碧蕊和雪信。 来到楚王府四个月,一百多个日夜,她能感觉到,云起堂里诸人的心,正在隐隐向她靠近。 尤其是随身服侍她的四名侍女,在严嬷嬷离开、楚王赴边和李嬷嬷有意无意放权后,似乎真要认她做“新主人”。 青雀需要她们的力量。需要她们的保护。需要她们的……听命。 宋家和袁孺人,应无法直接对她的身体做什么,但,害人的招数,并不止直接杀人一种。 “娘子,睡吧。”碧蕊来到床边,“已在亥初二刻了。” 往日这个时辰,娘子已经睡下了。 “是要睡的。”青雀伸手,拉她坐下,又笑唤雪信,“你也来。” 雪信正收拾她和碧蕊的针线,忙放下剪刀过来。 握住两人,青雀把这一晚上的思索说给她们听:“袁孺人竟是和宋家有了联系,我疑心是宋家的谋算。这事我想告诉殿下,你们看呢?” 这些话,她其实可以明日直接和李嬷嬷商议。好与不好,李嬷嬷的一句话,胜过她们在这里商讨一夜。她现在将打算告诉碧蕊和雪信,无非是为“动之以情、喻之以义”。 ——看,我连这样的心里话,这样的私密大事都告诉你们,和你们商议,我有危险,我信任你们,我需要你们。 对视一眼,碧蕊和雪信各自思量。 一时,看碧蕊不似要开口,雪信先说:“我看,娘子很该告诉殿下。” “便不说娘子的出身,——经过娘子把夫人和二娘子都接出来,殿下应不会再疑心娘子还对康国公府有留恋了,只说宋家毕竟是太后的本家,殿下留的人,至多只能防住后院的招数,若宋家在前朝出手,娘子无从招架。”她大胆说。 “正是如此。”碧蕊赞同,又缓缓道,“还有一件,娘子,”她恳切说,“殿下已离京八十日,近三个月,娘子入府至今,一共才四个月,便是没有这件事,娘子也当给殿下写信,问候一二了。” 殿下在外,娘子在京,相隔数千里远,心却不能就此真远了去。 娘子虽肖似那一位……却终究并非是那一位。 娘子和腹中的孩子,也终究,都要殿下保护。 “我明白。”青雀应她,笑道,“多谢你们。” 她决定:“明日起身,我就写信。” 但第二日上午,青雀的信,写得并不顺畅。 在楚王离京的第一个月,她便想过是否要给他写信。但,就像她才入府那几日找不出话和楚王说一样,这段时间,她也不确定,这封信,究竟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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