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殷父气得心脏疼。 他扬起锄头,猛地朝自己的女儿打去。 “你还说谎!”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孽障!” 正闹得不可开交。 院子外走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外地人。 “桃花妹子,怎么了?” “哥晚上还想约你看电影呢,能不能别去补习了?” 他不正是那个商人么? 殷桃花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们听我解释……” “我也是被迫的,我这么穷,不靠男人能靠谁?” “你们不是也喜欢我么?他算是情敌,你们应该要有点危机感……” 9. 苏沐川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傅砚言只扔下一句话。 “喜欢你?” “同情你罢了!你也配得到和小雪一样的喜欢?” 自那天以后。 殷桃花就没来上学了。 可苏沐川和傅砚言的状态并没有好转,而是每况愈下。 高考成绩放榜后。 苏沐川和傅砚言只能去读专科,再也无缘北大和清华,更别提复旦了。 不过好歹也是凑了三个月的粮票。 苏沐川再次给我打来电话。 “小雪,好久不见。” “不知道你过得怎样?我这边不是很好……” 我马上打断。 “所以你们是知道殷桃花的本性了?”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沐川一愣。 “你……” “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我有些无语。 “一个天天只知道往脸上抹胭脂的人,真的会为考不上大学难过吗?” “可你们既然选了她,就该对她负责到底。” “要救不救,是一种伪善。” 电话那头被刺得一时语塞。 听到我要挂电话,他才连忙补上话。 “傅砚言住院了。” “我们现在都在吃同一种抗抑郁的药物。” “这段时间,我们都很想你,没有一天不在后悔对你做的那些事。” 我喊了停。 “苦水别对我吐。” “抑郁了,就找殷桃花给你们讲笑话。” “你们咎由自取,别来打搅我的生活。” “这通电话过后,你们再也不能找到我了。” 我挂断电话。 苏沐川急火攻心,躯体化反应严重,整个人难受得蜷缩在电话亭。 如果不是傅砚言及时赶来。 他可能就直接休克了。 在医院抢救过来后。 两人面面相觑,眼圈都红得厉害。 傅砚言叹了口气。 “打不通她的电话了。” “这个年代,失掉了电话,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不过,我们也不配获得她的爱。” 苏沐川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是啊。” “当初她抑郁,我们甚至不愿意给她讲点笑话。” “现在自己抑郁了,才知道情绪价值有多重要……上辈子真不是个人!” “这辈子也是个畜生……” 后来,殷桃花没有跳河,真的找了村边的酒鬼结婚。 她自甘堕落地生了四个孩子。 组合也很传统,三个女娃娃当姐姐,一个男娃娃当幺儿。 至于傅砚言和苏沐川。 他们也没有再继续高考。 因为提前知道了时代的红利,各自南下经商,专门干出口贸易,赚了一笔钱。 不过毕竟没有很强的经验。 关税一变,几乎就是赔本。 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要带着精神药物,否则便会一刻不停地想起我。 十五年如一日。 在生意场上沉浮,摸爬滚打,只赚了十几万。 他们始终没有结婚。 而且,一直深耕着对美贸易,尽其所能地打探所有华人的信息。 有人好奇询问的话。 他们就对外说,是在等人——一个会做包子的故人。 就像当初我等他们填报志愿那般。 煎熬难耐。 10. 千禧年将至。 父亲说很想我。 丈夫生意忙,顺便给我分了一块国内生意,让我教会女儿接手。 我有些无奈。 才十几岁的孩子,不去胡吃海喝算不错了,能学点什么。 丈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要是碰见老朋友,记得打招呼。” “没有他们,我怎么可能碰到一个天仙一样的老婆?” 我笑着反驳。 “怎么可能那么巧合?” “而且人家说不定是名校毕业出来,去当了高管。” “接手应酬生意的,不都是小业务员?” 丈夫黏着我,吻了又吻。 我几乎是施展了一套太极,才把他推开。 然后,订好当天下午的机票,和女儿飞回了国内。 虹桥机场人很多。 我徘徊不定,眼神游移。 身上莫名感觉落了两道视线,被人盯着。 扭头一看。 我怔在原地。 女儿拽了一下我的手。 “怎么了?” 我摇摇头,平静地向他们走去。 傅砚言眼圈红得厉害。 “这是你侄女?” 苏沐川一寸、一寸地看着我和女儿。 “没听你提起过,都长这么大了。” 我淡淡地笑起来。 “这是我女儿。” “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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