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让我脱的,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番外 讨账小狗*宁玄衍(二) 宁玄衍盯着摇椅上的温妤,裸露的背部线条张力十足,既不过分蓬勃也不过分瘦削,透着一股子抑制的美感。 本已停止摇晃的摇椅因为他的动作,又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阳光随着摇椅的摇动攀晃在温妤白皙的面颊上,她眯了眯眼,抬手圈住了宁玄衍的肩膀,指尖轻点着他的脖颈。 一股酥麻之意顺着宁玄衍的尾椎骨一路攀延至他的眼尾。 他撇开眼,冷哼一声。 这是温妤撩拨他惯用的手段,今天他绝不会吃这一套的。 温妤见他这“软硬不吃”的模样,忍俊不禁道:“你刚问我,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人?” 宁玄衍:? 温妤慢条斯理道:“你,是浑身上下嘴最硬,还喜欢刺激的人,瞧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让你脱你就脱了,刺激不?” 她说着目光上下扫视着宁玄衍裸露的胸膛。 宁玄衍:…… 他微微挑眉。 故意撩拨他,撩拨完了,又将他丢在一边欣赏他独自煎熬。 他可太熟了。 宁玄衍忽然笑了,眉眼间浓艳至极,盯着温妤道:“刺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确实刺激,你也喜欢的话,我们继续,这摇椅颇有情趣,恐会妙趣横生,另有一番滋味。” 他说着拉起温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缓缓下移,语调有些说不出的妖冶: “毕竟……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温妤眨眨眼,摸着宁玄衍:“所以,你说的区别待遇到底指什么?” 宁玄衍却好像不在意了一般:“不说这个了……” “为什么不说了?刚才不还非要算账不可?” 宁玄衍:“算账哪有寻刺激重要?手怎么不继续往下摸了?” 温妤:…… 太骚了。 宁玄衍隐隐叹了口气:“我说了你就会改吗?” “唔……”温妤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在宁玄衍直勾勾的目光中,眨眨眼,“不呢。” 宁玄衍:…… 而宁玄衍此番对温妤的“讨伐”,要从公主府门前说起。 他原本见这草莓鲜艳欲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妤的唇瓣,虽然她嘴里说的话经常没一句他爱听的,但他就是喜欢。 宁玄衍心情原本极好,直到遇见了刚从公主府里走出来的林遇之。 林遇之怀中抱着一摞画卷,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宁玄衍手中的草莓,不欲多言,错身离开。 宁玄衍眼尖地发现他看似衣着完好,实际上领口却并未完全合拢,有一丝丝凌乱之感,一看便知被某人蹂躏过,还未抚平。 而温妤借着作画之名,行调戏之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又来作画?”宁玄衍冷笑一声,“倒是给你找到了一个好借口。” 林遇之停下脚步,语气淡淡:“本相只不过是拿些画来请公主赐名,何来什么借口?” “给画赐名?附庸风雅这一套,温妤可不吃。” 毕竟当初温妤在寒泉池撩拨他,将他扒光、看光又画于纸上时,给画取得名字可是《乖乖狗狗泡澡图》。 想到这,宁玄衍一边心里觉得无奈,一边嘴角不禁翘了翘。 却不想下一秒林遇之道:“附庸风雅?公主取得画名可要比本相风雅的多。” 宁玄衍:…… 他意识到什么,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色微微紧绷起来。 毕竟《乖乖狗狗泡澡图》和风雅二字那可谓是完全不搭边。 宁玄衍垂下眼,复又抬起,眯了眯双眸:“风雅?” 林遇之见状眉心微动,指尖摩挲着画卷,道:“自然,不过你或许从未见过公主的风雅。” 宁玄衍:…… 林遇之语气冷淡:“本相还有公事,便不奉陪了。” 他说罢,抱着画卷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宁玄衍:…… 他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草莓框。 呵呵。 看来温妤给别人起的名字都很、 风、 雅。 给别人的画名就是风雅,给他的就是“乖乖狗狗泡澡图”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名字! 区别待遇让他做野男人那么久,他终于野到头了。 可连画名都是区别待遇。 不过这也罢了,毕竟当初他便知道温妤取名时是在忽悠他。 还说什么陆忍、江起他们几个的画名也是如此风格…… 他也是被温妤哄昏了头,从一开始的强烈反对,到最后的拿她没办法,既不承认也不否定,主打一个装作不知。 但方才,林遇之竟然说他从没见过温妤的风雅? 宁玄衍冷笑一声。 温妤什么样子他没见过? 不过他确实应该去讨伐温妤给他的区别待遇,好让她知道,他不是没脾气的。 脾气起来了也不是随意哄哄便算数的。 摇椅上,宁玄衍眯了眯眼:“所以你还敢说你不是区别待遇?” 温妤听完宁玄衍的控诉,表示:…… “这名字不是你同意的吗?” “你当时色诱哄骗于我,在我头脑不清醒之际趁人之危,否则我决计不会同意的。”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宁玄衍:…… 温妤道:“这名字有什么不好?” “陆忍的画也是这般名字?” 温妤:…… “越凌风的画也是这般名字?” 温妤:…… “江起的画也是这般名字?” 温妤:…… “林遇之呢?他比我后,也是这般名字?” 温妤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发现规律了没?” 宁玄衍:? 温妤美色当前还挺有耐心:“他们都很风雅,只有你不风雅,那么你……” 宁玄衍盯着温妤:“我什么?” 温妤亲了他一口,笑眯眯道:“你是独一无二的。” 当然了,每个人的画名都不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可没有胡说。 宁玄衍:…… 他的神色因为这四个字情不自禁地缓了许多。 “独一无二?” 宁玄衍喃喃:“倒也确实如此。” 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他又被温妤的甜言蜜语牵着鼻子走了。 或许他意识到了,但他自愿沉浸其中。 风雅? 换句话说就是没感情,不像他的《乖乖狗狗泡澡图》,一听便知温妤的深情厚谊。 至于他从未见过温妤风雅的一面? 林遇之懂什么? 更何况,她太多面了,时间还长,他慢慢看。 宁玄衍从摇椅上起身,单手抱起温妤,另一只手拎起了石桌上的草莓。 温妤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干什么?” 宁玄衍赤着上身,垂眸看着温妤,往屋里走:“吃草莓。” 番外 病中青竹*越凌风(一) 盛京府。 “越大人,您这几日按时喝药了吗?” 太医摸着越凌风的脉叹了口气,面露迟疑,“真的不用禀告长公主吗?” 越凌风一身官服,单手撑着额角。 他微阖的双眸缓缓睁开,淡淡地瞥了太医一眼,未发一言。 太医:…… 懂了。 但他硬着头皮,还是忍不住又劝了一遍:“真的不用禀告吗?若是被长公主发现了,您当然没事,我、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自从新岁节那日温妤意外落水,越凌风也跳下去捞人之后,他的身体便在冬日冰湖的刺骨寒冷中一夜回到解放前。 从前被温妤细细调养好的身体又开始时不时地咳嗽发热,近段时间更是一烧便是一整夜。 直接变回了从前病歪歪的越凌风。 只是发热的消息被他死死压下来,并未传到温妤耳中,就连太医也是被叫到了盛京府来看诊。 而现在,太医心里那叫一个愁啊。 他一直负责调养这位越大人的身体,相处久了自然也对他的性格有些了解。 长公主永远放在第一位。 看似温和无争,实则隐隐强势。 而他身为主治太医,真的会被气的半夜睡不着,费劲工夫调养好的身体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跳冰湖?一个不会武的文官凑什么热闹啊,哎! 太医眼巴巴地看着越凌风:“越大人,真的不禀告长公主吗?” 越凌风此时喉间微微发痒,开口的声音略显沙哑:“莫让公主替本官担忧,继续温养着便是。” “哦。”太医如丧考妣地去煎药。 越凌风见状轻咳一声道:“大人不必担心,若公主怪罪下来,本官一力承担,必不会牵连于你。” 太医闻言连连点头,心里却道:“长公主看到您这副虚弱的模样,会怪罪您才怪……我可就不一定了。” 太医摸着胡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晚,越凌风侍寝。 二人吻得正激烈时,温妤皱了皱眉头,退出些许:“怎么尝到了一股药味?” 越凌风一怔。 他侍寝前喝了止咳药,因草药味重,他还特意含了许久的蜜饯,又漱口了好些回。 可还没等越凌风掩饰,温妤又自言自语道:“甜甜的药味。” 然后又继续吻上去。 越凌风:…… 他眼角弯了弯,搂住温妤的腰,闭上眼回应,然后熟练地扯开床帘,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正当温妤压着越凌风上下其手悠哉快哉时,却发现他的胸膛越摸越热,热得他的脸颊都爬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就连她坐着的地方都像一根燃烧着的烈焰打火棒。 温妤啧啧称奇:“你今日兴奋得很啊。” 越凌风的颈间青筋微绽,浮着一层细密的汗水。 “嗯……是微臣过于兴奋了。” 他的喉间有些发痒,但硬生生将咳嗽咽了回去,神色难免有些痛苦。 温妤正欲调笑他怎么这么烫,一抬眸,表情不禁变得有些正经:“你的脸色不对劲啊……” 话音刚落,越凌风喉间那股痒意再也压制不住,剧烈地咳了两声,顿时觉得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就连近在眼前的公主也闪出了好几道残影。 温妤见状,立马俯身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越凌风握住温妤的手,轻轻喘着气,双眸不停地聚焦,却始终模糊:“老毛病了,咳两声,没事的,是微臣今日过于兴奋了。” 但温妤并不是会被忽悠的人,更何况她太了解越凌风的身体了。 当初刚认识时,他就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随时要咽气的模样。 温妤坐起身,干脆利落地披上衣裳。 “你哪是兴奋啊?你这是发烧了!” 她一把掀开床帘:“流春!宣太医!” 越凌风抓得紧:“微臣没事,都是睡一觉就好了,公主别担心……” 温妤瞪他一眼:“看来不是第一次发烧了,之前隐瞒不报是吧?” 越凌风:…… 温妤:“你好大的胆子!” 越凌风:…… 温妤:“恃宠而骄是吧?” 越凌风:…… 他噤声了。 抓着温妤的手也不自主地松了松,复又抓紧:“小姐……别生我的气……” 越凌风这副烧到双眸失焦,面色潮红,却紧紧抓着她,求她别生气的模样看的温妤沉默了一瞬。 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干什么干什么?别以为喊小姐就是免死金牌,生病了都敢瞒着本公主!” “今天敢说谎,明天就敢出轨,后天就敢养外室,大后天就敢宣布脱离公主府!” 越凌风:…… 他沉重的眼皮猛地一跳,本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一瞬间清明了。 比退烧药还要好使。 “公主……” 温妤捂住他的嘴,勒令他不许说话。 然后将他的衣裳裹好,看了眼还在立正站岗吹哨的部位,没好气道: “这下好了,以后又会多一条本公主在床上把男人榨干到宣太医的传闻了。” 越凌风:…… 温妤道:“乖乖躺着等太医,发烧了还不消停,怪不得那么烫。” 越凌风:…… 他本就烫的身体因为温妤的三两句话,更加烫了。 而且明明发着烧,却因为这一通诘问下来,思绪颇为清明。 “公主,这也不是微臣能控制的,一时半会怕是……” 温妤掀开被子又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指责:“真不听话,和它的主人一样。” 越凌风:…… 番外 病中青竹*越凌风(二) 没一会,流春带着太医来了。 温妤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太医,明明是这几日来寻陆忍叙旧,暂住公主府的三不救。 “听说越大人病了,正好本神医在,破例不收钱来给越大人……” 温妤:“嘘——别说话,看病。” 三不救:…… 他撇撇嘴,走到床前,捏住越凌风的手腕。 片刻后,三不救挑了挑眉。 他有条不紊地给越凌风做好降温措施,又开了药方派人去熬药。 尘埃落定后,他才开口道:“越大人的脉象乃是早衰之症,活不过三十岁。” 越凌风眼皮猛地一抖。 温妤:…… 她一把捏住三不救的耳朵:“你说什么呢?” 三不救:…… “诶诶诶,公主,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谁?我可是神医三不救,你们那些个太医都没看出来,我看出来了,别人可能没法子治,我……” 三不救在温妤的注视下,声音逐渐变低,“我能治,能完全治好,但是需要公主您帮忙。” 越凌风闻言强撑着要坐起身,却被温妤按下了。 她有些疑惑:“要我帮忙?我又不会治病,难道是你开的药太苦了,需要我亲一口喂一口?还是要我含着药喂?” 三不救:…… 他面露一言难尽。 倒是越凌风不知为何,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时,三不救轻咳一声道:“这早衰之症靠养,要彻底养好,必须要公主配合,最少也要戒床事半年。” 温妤:…… 越凌风:? 他皱起眉头,忍不住咳了两声,斥道:“庸医!” 三不救:??? “我?庸医?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号???” 温妤狐疑:“你说得真的假的?” 三不救道:“我和这位越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会拿此事开玩笑?他本就是早衰之症,自然要守住精神,只戒半年已经是我医术超绝,否则……” 三不救伸出五根手指头:“他要禁欲五年起步,还只是起步。” 越凌风:…… 他胸膛微微起伏。 别说有病了,没病也得气出病来。 “公主……” 越凌风握紧了温妤的手。 而温妤知道三不救确实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真看起病来,是很专业的。 活不过三十岁…… 温妤看了一眼越凌风。 “禁欲半年就能彻底养好?” 三不救点头,语气笃定:“可以。” “不过鉴于越大人和您的关系,保险起见,这半年您还是不要靠近越大人为妙,否则一旦失守,便前功尽弃。” 一旁的流春已经目瞪口呆。 什么啊? 这意思是要越大人半年不见公主? 这不是拿刀往越大人心口上插吗? 流春偷瞄了一眼越凌风,别过头不忍再看。 而此时的越凌风已经浑身烫到他眼眶发胀,眼前一阵阵发黑,额头上的冷毛巾也已经被浸热。 他语气虚弱,却又一字一句:“少胡说八道。” 三不救却不看他,而是盯着温妤:“公主要治吗?” 事关越凌风的性命,温妤几乎没有过多思考:“当然。” 越凌风:…… 还不等他开口,温妤便在他唇上吻了吻:“听话,你总不想只在本公主身边待到三十岁吧?” “然后来一个新人代替了你的位置。” 越凌风:…… 他的唇也很烫,眉心下意识皱了起来:“可是半年不见公主……” 温妤眨眨眼:“谁说半年不见?他的意思是你半年不能失守,你憋着就是了。” 越凌风:…… 三不救:…… 他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好像也没说错…… 前提是憋住了。 三不救忍不住道:“公主,从医者角度来说,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温妤点头:“那我不对他动手动脚就是了。” 三不救:…… 他不解:“这个面是非见不可吗?不过半年……” 温妤道:“既然他们跟了本公主,安全感自然要给足,半年见不到我,又从哪来的安全感呢?” “公主……”越凌风指尖微颤。 三不救:…… 他盯着温妤,然后撇开眼,烦躁地叹了口气:“知道了,我去写药方,流春去抓药。” 流春则是星星眼看着温妤。 三不救问流春:“怎么?你也想被公主宠幸?” 流春:…… 她一脸骄傲:“你懂什么,我比宠幸更高级!” 吃了药,越凌风的烧很快退了下去。 温妤没有离开,而是重新躺回了床上,靠在越凌风怀中。 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越凌风轻声道:“公主会觉得委屈吗?” 温妤依然闭着眼:“为什么委屈?” “……” 越凌风轻吻着温妤的耳朵:“公主以后召寝微臣却什么也不能做。” 温妤闻言回过头,含住越凌风的唇,又很快松开:“行了,别撩拨了,到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 越凌风:…… 感受到他愧疚的想法,温妤翻了个身,轻轻掐住了他的下巴。 “你觉得本公主和你们躺在一张床上,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吗?” “……” “好吧某种程度上我是,但有时候……” 温妤的声音很轻:“本公主也是个纯爱党。” 温妤抚了抚越凌风的鬓角,“先把身体养好,半年而已,来日方长。” 越凌风闻言抱紧温妤:“我听小姐的……” 温妤点头:“等过了半年,咱们吃个够,得让本公主榨干你宣太医的传闻坐实,不然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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