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第十章 明明之前裴予年也做过那些暧昧的事情,但每一次她都是享受,甚至还有一次差点亲了自己,可为什么到了这最后一步,她却不肯和他在一起? 郑雪歌收回自己的手,脸上满是迟疑,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裴予年念念不忘,当初父母离婚丢下她时,是裴予年把她拉了出来,那时她以为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她也想过他们的以后。 可她也没想到裴予年最后为了前程也丢下了她,这五年,她的心也落到过林斯洛的身上。 但裴予年一回来她什么也顾不得了,为了裴予年她可以丢下一切,哪怕是自己结婚五年的丈夫,她也知道裴予年对自己还有意思,她也是,所以他的暧昧示好她也全然接受。 只是真到这一步时她却什么犹豫了,满脑子竟然全是林斯洛的身影。 想起林斯洛那副对自己渐渐疏远的表情,想到今天那通截然而至的电话,她原本冷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她歉意的看着眼前的裴予年。 “予年,我们不能这样做,我已经结婚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斯洛他还在家等我,我现在就要带着孩子回去,你,我会让人送你回家的。” 说完她也不再看裴予年的反应,一把抱起沉睡的林月浅走了出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裴予年原本伤心欲绝的眼神变成了不甘和怨恨。 为什么又是林斯洛! 深夜,闻家大门被打开。 郑雪歌抱着模模糊糊的林月浅走了进来,她下意识的喊着林斯洛的名字,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原地! 里面除了阿姨外再无其他人,而且整个客厅变空荡了许多! 她以为林斯洛是睡着了,下意识就要上去客房找他,可阿姨的一句话就把她钉在了原地。 “团长,先生他走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郑雪歌僵在原地,愣了好久才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姨。 “你说谁走了?” 她望着阿姨,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走? 林斯洛怎么可能会走,这五年来她不是没有让他滚过,但他每次都死死抱住她,说什么也不肯走。 如今他走,怕是因为她没有陪他过生日,故意闹脾气,不,林斯洛性格一向好,怎么可能闹脾气,估计现在还在房间里。 要是真的生气,她大不了哄哄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往楼上走去,边提醒阿姨。 “这种玩笑下次不再开了。” “团长,我没有开玩笑,先生真的被人接走了!” 下一秒,客房被郑雪歌一把推开,里面空无一物! 她猛地抱着孩子回到主卧,可主卧同样是空无一人! “妈妈……” 被郑雪歌这么一折腾,他怀中的林月浅也醒了过来,模模糊糊的揉着眼睛。 “乖,你继续睡。” 她连忙把孩子放回床上,带孩子重新睡着后,她才悄悄关了门,回到楼下。 阿姨还站在原处,看着她下楼,长长叹了一口气。 阿姨也在很多家庭做过当家保姆,也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夫妻,但是像林斯洛和郑雪歌这种貌合神离,女人又带别的男人回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阿姨张了张嘴,话里满是替林斯洛不甘。 “先生走的时候很干脆利落,所有的有关自己的东西全都丢了,像是永远都不回来一样。” 第十一章 永远不回来! 郑雪歌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心脏,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脑海里全是阿姨的那句话,林斯洛永远不会回来了,怎么可能,他那么的爱自己。 而且他们还没有离婚,她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对!她和林斯洛还是夫妻,他不可能能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郑雪歌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去书房找结婚证,可无论她怎么找,都没找到,她的手死死抓住抽屉边缘,手上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泛白。 为什么她没有看到结婚证,难道是林斯洛拿去申请离婚了? 不,她和林斯洛是军婚,要是林斯洛真的要和自己离婚,那她早就被组织叫去谈话了。 问题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接到组织的电话。 想到这里她又拿起电话筒拨通了民政局的电话。 “结婚证?可是郑团长,我们这边的资料显示您和林斯洛同志并没有领证啊,您这让我上哪儿去给您找啊?” “喂?喂?团长,您还在吗?” 愣神了许久的郑雪歌这才回过神。 “没事了,多谢。” 电话筒被他突然放回座机上,她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满脑子都是民政局的那句话,她和林斯洛没有领证。 但是她当时是和林斯洛去了民政局的,她突然就想起来当初她要签字的时候,她突然收到了裴予年的一个快递,必须他亲自签收才行,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裴予年,根本顾不得了那么多。 她苦笑一声,捂住了脸。 突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她愣了愣才拿起话筒,裴予年哭泣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斯洛,我脚崴了,好痛……你能来看看我吗?” 郑雪歌没有回答,因为以前裴予年常常用这招骗她过去,那时她满心是他,自然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 现在她满脑海都是她没有和林斯洛领结婚证,自然没有这个心思去看裴予年,于是她三言两语就拒绝了裴予年的邀请。 也没等裴予年反应过来,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郑雪歌迷迷糊糊从沙发上醒来,就听见女儿隐隐约约的哭声,她连忙打开门一看,就看着女儿窝在阿姨怀里,哭着喊着要找爸爸。 虽然这半年林月浅跟着她一起去裴予年家好多回,但真遇到事情的时候林月浅还是会下意识的要找林斯洛。 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林月浅居然做了一晚的噩梦,她下意识的喊着爸爸。可根本就没有人来哄她。 看着郑雪歌走过来抱她,她又扑进妈妈怀里,可怜兮兮道。 “妈妈,我想要爸爸……,可是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人答应我,妈妈,你知道爸爸去哪里了吗?”说到最后他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听得郑雪歌满是心疼,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抿了抿唇才轻声哄着怀里的孩子。 “乖,爸爸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可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清楚。 林月浅这才止住了眼泪,哽咽道。 “那、那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郑雪歌还要说的话卡在了喉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愣让林月浅又重新哭了起来。 “是不是我上次惹爸爸生气,爸爸还没有原谅我,所以才不回来的?” “我当时是太害怕妈妈你会对予年叔叔生气,我才说、说是爸爸给我喂花生糖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郑雪歌突然开口。 “你说谁给你喂花生糖的?” 第十二章 前往裴予年家的路上,郑雪歌把车开的飞快,他的眼神冷硬,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要了自己女儿半条命的花生糖是裴予年逼着孩子吃的,孩子不是没有反抗过,裴予年却硬生生把糖塞进了女儿嘴里。 她清楚知道裴予年的真实性格,也知道他喜欢开一些小玩笑,但是她没料到他这么过分,居然想要自己孩子的命! 如果当时不是林斯洛反应迅速,那她孩子早就死了! 想起当时她对林斯洛说的那些话,一股愧疚从心里涌出,作为父亲又怎么会陷害自己的孩子呢? 可惜她当时被怒气占满胸腔,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解释,她不知道当时他该有多难过。 想到这里,她更加踩紧了油门。 裴家,见到郑雪歌的车,裴家的佣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简单的向他问声好后就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郑雪歌推开大门熟练的朝裴予年的房间走去,刚要推门时就听见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妈,你就放心吧,团长丈夫位置我是当定了!” 郑雪歌刚要敲门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就听见房间里的裴予年还在得意洋洋的说着。 “一个女人而已,我怎么会拿不住,小的那个我当初逼着她吃花生糖,逼着她指认是林斯洛给她吃的,她还不是乖乖做了,至于大的那个,根本都不需要做什么,她那么爱我,哪怕我抛弃过她,一次次打电话让她来陪我,她还不是来看我了。” “只可惜那个孩子有点多余了,等我娶了郑雪歌再说吧……”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郑雪歌猛地推开,惹得电话旁的裴予年猛地回头,尖利的嗓音几乎破了音。 在看到来人是他后连忙收下惊恐,转为惊喜。 “雪歌,你怎么来了,我……” 剩余的话被他卡在喉咙里,因为眼前的女人面含怒气,阴沉沉地朝他走来,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的心就像被人死死攥住,她每朝他走一步,他的心就被攥紧一分。 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要害死我女儿?” 轰隆一声,窗外突然响起惊雷,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裴予年惨白的脸。 他的脑袋轰地一下,发出了颤抖破碎的尖叫。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他被郑雪歌大力推倒在地上。 女人半蹲下身体,一把抬起他的下巴。 “你明知道我女儿对花生糖过敏,你竟然强迫她吃,还逼着她把罪扣在我丈夫头上!裴予年,你找死!” 郑雪歌每说一句话,语气就加重一分,到了最后一句已然成了怒吼。 裴予年早已没了以往的傲气,“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雪歌你听我解释……” 他边哭着边抓住她的手,眼里全是惊恐和哀求。 “我没有想过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赶走林斯洛,只要他走了,我们就能继续在一起了,至于那个孩子,我没有想过要害她啊……” 他慌张的替自己解释,整张脸被泪水侵染,看得外人心中不由的产生一份怜悯,可郑雪歌却无动于衷,从前会让她痛惜的眼泪此刻让他越发烦躁。 他们青梅竹马了十多年,他因为有父母的宠爱所以养成了些小骄纵,朝佣人发火也是常事。 这些年因为抛弃过她,又想着和她重归于好,才不得不低下头,在他面前变得温顺了一点,结果因为她无边的溺爱,她心里长期的骄纵又被滋养生长,为了赶走林斯洛竟然做出陷害她女儿的事情。 想起女儿在医院时苍白的脸和当时林斯洛无奈哭泣的模样,胸口的怒火越堆越多。 她一把拽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解释那些你留着给公安局的同志们讲吧。” “不,不要——” 任由裴予年如何哭泣哀求,郑雪歌都没有再回过一次头,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十三章 一通,两通,三通…… 无数通电话打过去,对面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林斯洛的影子。 郑雪歌烦躁的放下话筒,北平就这么大,他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工作的人到底能去哪里。 突然电话响起,她连忙拿起话筒,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正是他的领导。 “雪歌啊,听说你再找林斯洛同志的去处,听我一句劝,别再找了,他现在是国家的人了。” 说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 国家的人? 那就意味着林斯洛把自己上交给了国家,去了保密单位,也就是说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得他了? 她呼吸一窒,捏紧了手中的话筒。 而这时阿姨又急匆匆跑了过来。 “团长,您快出去看看吧,外边有人找您。” 郑雪歌顾不得其他走出了别墅,就看见几个人抱着箱子走了进来,放在她的面前。 “请问你是林斯洛同志的妻子郑雪歌吗?” 他一愣点点头。 “是,你们是谁?” 为首的人笑了笑。 “是这样的,当年你母亲舍命救下了林斯洛同志,为了你母亲的遗嘱,林斯洛同志报恩嫁给了你,但是你母亲还是深感愧疚,觉得不能用救命之恩来毁了一个人的幸福,于是在临终前拜人写了一封信,只要凭借这份信,林斯洛同志随时都可以与你离婚……” 后面的话郑雪歌也听不清楚了,她迷迷糊糊的接过那份信又迷迷糊糊的抱起那些箱子回了别墅。 她把箱子全部拆开,发现里面全是和航天有关的书籍。 郑雪歌拿起一本本书看了许久又重新放回箱子,这才拆开那份信。 自从她父母离婚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父母一面,甚至因为怨恨连父亲最后一面都借口部队忙而没有去见一面。 如今才知道父亲对她有多愧疚,不惜以命救了林斯洛,让林斯洛给自己一个家。 可最后父亲又悔恨想明白一切,写下了这份让林斯洛重获自由的信。 却因为各种原因,这份信在五年后才来到她手里。 越读到最后,她手越加颤抖。 怪不得她最开始无论怎么对待林斯洛,他都没有想过要离开。 原来他对自己这么好全都是因为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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