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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 李国庆接过她手里的药箱,大步去开车,一行人直奔郊区。 他们到的时候,老人已经醒了,只是情况并不好,在发癫痫。 他全身肌肉规律性抽搐,头眼偏向一侧,这个过程约莫一分钟左右,老人忽然双眼发直,茫然注视前方,身边的人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应。 男人吓坏了,“爸,您快醒醒吧,您别吓我们。” 任凭男人怎么摇晃,老人就是不理他。 夏卿卿接过李国庆手里的药箱,“把老人放平躺下,解开胸前衣扣,其他家属散开,保证空气流通。” 男人提高声调,“这是医生,按医生说的做。” 六神无主的家人一股脑跑到了院子里,趴在窗户上看屋里的情况。 夏卿卿给老人摸过脉,拿出银针分别扎到老人的泉涌和内关两个穴位上,“大伯应该是之前就受过伤,体内本身就有淤血,被雷电击倒之后,身体内又产生了新的淤血,这是导致他狂躁和癫痫发作的主要原因,属于脑系病变。” 男人看着自己老父亲身上的银针,满是担忧,“医生,这好人被雷劈了,这还能好吗?我爸年轻的时候上山砍柴被树砸过一次,从那次之后他就经常性头痛,胸闷恶心。” 夏卿卿看了眼时间,一根一根将银针取下,“可以治,但是需要一个调理的过程,我给你开一个半个月的药方,这中间大伯的癫痫还会发作,但不会太频繁,约莫一到两次,一个月之后,癫痫可全消。” 男人又问,“那我爸头痛和胸闷恶心可以缓解吗?” “可以。” 男人差点喜极而泣,家里的老人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有时候做子女的真想病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人上了年纪,身子最是经不住折腾。 大伯清醒过来之后,非要留夏卿卿和李国庆在家里吃饭,夏卿卿婉拒,两人离开。 大伯一家给他们塞了不少东西,有鸡蛋有干粮,还有一些腊肉,夏卿卿本来是不想拿得,但大伯说了都是自己家里产的东西,不值钱。 心意永远最贵重,夏卿卿没再拒绝。 “嫂子,这还是我第一次真的见被雷劈的人。”李国庆在前面开车,夏卿卿靠着后座假寐。 车子还没开出镇子,前面就被挡住了去路,“怎么了?” “好像有人车坏在半路了。” 前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中间,小镇上就这一条路出去,他们只好停在原地等待,夏卿卿打开后车窗,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眸中。 秀眉微蹙,她在斟酌要不要下车。 还没想好,前面车的后车厢被人推开,有人下车朝着他们的车走过来,夏卿卿急忙下车,脸上扬起一个礼貌的笑脸,“寇书记,没想到能在海城遇到您二位。” “夏卿卿同志?”寇文涛显然也没想到后面的车上是夏卿卿,两人说话间,寇文涛的爱人任素欣也从车上下来了,她手里还拿着祭拜用的东西。 “卿卿,是你啊。”任素欣依旧温婉,和那天见到陆怀川的模样判若两人。 夏卿卿之前没感觉,现在再看她柔和得笑,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但是见都见了,她不能装没看到,也不能装不认识,“夫人您好。” “来海城是游玩吗?”任素欣跟她寒暄,夏卿卿就说了给人看病的事情,任素欣点头称赞,“是个好姑娘,要是我的姑娘还活着,应该也跟你差不多年纪。” “您二位这是来……”夏卿卿看了眼任素欣手里的花,后面的话没问出口。 任素欣唇角勉强变了变,“这不是清明节了,我们是来看女儿的。” 夏卿卿就说上次去寇文涛家里总觉得奇怪,他们两口子年纪不小,和夏卿卿的父辈差不多,但是家里却没有年轻人生活的痕迹,当时她还纳闷,现在想想,原来是不在了。 “抱歉。”夏卿卿微微躬身表达歉意。 “没什么,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和寇书记都慢慢习惯了,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我们两个每天都生不如死,如今,也熬过来了。”她说的轻松,但眼眶里的湿意做不了假,白发人送黑发人,心如刀绞。 寇文涛看了眼李国庆,“夏卿卿同志,我们的车刚好坏在半路,不知道你们急不急,方不方便送我们一程?” 李国庆看夏卿卿,这种时候夏卿卿自然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当然。” 所以,原本定的返回的行程临时改了路线,李国庆开车,寇文涛夫妻指路,四个人改道往寇文涛女儿的墓地去。 不知道是不是夏卿卿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目视前方的时候,任素欣的眼神就死死盯在她脸上,等她有所察觉回头,对方又若无其事的看窗外。 好几个来回,夏卿卿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安。 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个想法,她先佯装看前方,余光扫到任素欣的视线,立刻扭头。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她看到任素欣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第172章看破不说破 越国境内,陆怀川带着包括黄华荣在内的十几个人,已经潜入了鬼子的腹地。 越是靠近,黄华荣心里的不安就越严重,“陆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我能去方便一下嘛?”他借口有些荒谬,陆怀川看他一眼,“懒驴上磨!” 黄华荣讪讪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往旁边半人高的草丛里走,草丛五十米开外有一个岔路口,他刚想沿着岔路口往下跑,领子忽地被人从后面拎住,他大惊回头,就看到黑熊叼着一根牙签,嘴角噙着笑看他,“黄连长,您拉屎还挑地方啊?” 黑熊人如其名,个子高又壮,拎着黄华荣他双脚直接离地,衣裳勒着脖子直喘不上气,他双手拍打黑熊,“你放我下来。” 黑熊突然手一松,黄华荣没防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他眼泪差点流出来。 气哼哼往前走,黑熊吊儿郎当在后面跟着他,“黄连长,你不拉屎了?” 黄华荣心里骂娘:我拉你大爷! 到岔路口的时候,地图上偏偏没有显示,陆怀川一脸烦躁看黄华荣,“怎么走?” 不怪陆怀川总让黄华荣带路,上次夏卿卿的爸爸和哥哥们和敌人开火的那次,黄华荣也在队伍里,所以他对越国的地形比一般人要熟悉很多。 也是那次,夏卿卿的家人牺牲在了战场上。 黄华荣假模假样拿过地图看了一眼,指了个方向,“陆师,往南走,错不了。” 眼看着就要和敌人“短兵相接”了,陆怀川剔了剔牙看他,“确定吗?” 黄华荣挺直脊背,“确定。” “前面带路。” 黄华荣走在最前面,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在不经意间和大部队“走散”,虽然越国已经收到了他的消息,这个时候肯定也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但是陆怀川不容小觑,他是战场上阎王爷都不敢收的人。 黄华荣一点儿也不能松懈。 不到最后关头,他必须做足两手准备。 还没想好万全之策,正前方忽然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朝他们飞了过来,陆怀川一声令下,所有人散开趴下,跟着“boom”的一声,刚才他们站得地方炸开了个洞。 果然到了余孽的老巢。 爆炸之后,紧跟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枪声,跟刚才稀稀拉拉的打法不一样,这次明显人多枪多,而且他们打的方向都在我军的右侧,似乎是要把他们往左侧逼。 陆怀川下令,“往左平移。” 所有人瞬间往左移动,黄华荣本来在队伍最前方,可移动移动,大家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突然就掉了队,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平移。 黑熊猎鹰和陆怀川交换了眼神,谁都没说话,继续往左。 突然左侧的火力变猛,他们起身朝后撤退,即便陆怀川再聪明枪法再好,双拳难敌四手,敌人所有被打散的部队都在这个地方集结,等他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被敌人活捉了。 “陆师长,好久不见啊。”黎宏达手里拎着枪,和越国军队把陆怀川几个团团围住,“没想到吧,你居然有这一天。” 陆怀川丝毫没有被瓮中捉鳖的慌乱,相反他依旧淡定,就连他身边的几个战士,也是个顶个的牛气冲冲,脸上不但没有紧张害怕,有一个甚至在笑。 黎宏达拍手,“都说你们华国人骨头硬,今天再见陆师长依旧让我刮目相看,说实话,你这么厉害的对手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你识相能给我们越国做事,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陆怀川就笑,像是听到了多么好听的笑话一样,“黎宏达,你们就是这么诱惑我们黄连长的?” 一直躲在后面的黄华荣突然听到陆怀川喊他的名字,他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黎宏达大笑,“陆师长敞亮,我就说这种废物叛徒根本骗不了你,带出来。” 有人把黄华荣“请”了出来,黄华荣卑躬屈膝站到黎宏达面前,根本不敢看陆怀川,“黎首长,人我给您带过来了,咱们之前说好的,您不会食言吧。” 越国人手一把枪,抵在陆怀川几个四周,他们插翅难逃,陆怀川没事儿人一样,一步一步往黄华荣跟前走,有越国鬼子叽哩哇啦说什么,大概意思就是呵斥他,如果再往前,就一枪爆了他的头。 陆怀川跟没听到似的,脚下动作没停。 黎宏达好整以暇挑眉,抬手制止了那些人。 “黄华荣,上次,在这个地方,夏家人怎么死的,你最清楚,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你拿得是谁给的俸禄!” 黄华荣低着头不敢和陆怀川对视,现在的局面虽然陆怀川已经是困兽之斗,但是黄华荣在他面前依旧打怵,他用最小的声音狡辩,“是他们愚蠢,是他们太相信我,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我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些话好像给他壮了胆,他梗着脖子抬起头,瞪着眼睛看陆怀川,“怪不得你们能成为一家人,你在走你老丈人的后路啊陆师长,没想到我黄华荣出息了,威震四方的陆师长竟然也败在了我的手里。” 他嘴角忽然上扬,陆怀川看他的眼神他看不懂,他只知道,他会步步高升,而这些被别人捧到天上如神兵的人却一个个败给了他。 黄华荣这半生都是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生怕别人发现什么,好不容易送走了夏成和一家,那个夏卿卿竟然勾搭上了陆怀川,从知道这个消息后,他整日都睡不好觉。 这下好了,他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而事实也如他所愿,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后脑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黄华荣没时间反应,黎宏达的保险已经拉开,子弹从后脑直接穿了过去。 他应声倒地。 从此生命画上了句号。 陆怀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黎宏达笑得嘲讽,“陆师长不用谢,接下来的日子要委屈陆师长了……” 第173章困兽 陆怀川和几个战士都被黎宏达关了起来。 不是正经的监牢或者关敌人的地方,上次一战,越国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唯一剩下的部队苟延残喘集合到一起,暂时形成了一个小规模的联合军。 他们没有了固定的军事基地,更没有监牢用来困住陆怀川。 只能暂时把他们分开关在一个联排的小土房子里。 陆怀川和战士们的武器被缴了,他们没有反抗的资本,小土房子四周都是拿着重型机关枪把手的鬼子,在黎宏达眼里,陆怀川就是再厉害,他没家伙,也没办法从密不透风的地方离开。 而他不知道的是,陆怀川原本就没打算离开。 土房子没有窗户,屋里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陆怀川把手伸进军装里,摸到了那张薄薄的照片,唇角慢慢扬起。 卿卿,等着我。 而陆师长的卿卿,正在和寇文涛夫妻两个祭拜他们的女儿寇莎莎。 车上,夏卿卿和任素欣四目相对后,任素欣突然对夏卿卿露出诡异的笑,不待夏卿卿反应,她已经切换了一贯的温婉,“到了卿卿。” “我们莎莎没你命好,年纪轻轻就抛下我和她爸爸走了。”任素欣半跪在寇莎莎的墓前,她没哭,反倒是语气格外平和,像是寇莎莎还活着一样,“莎莎,你再等等,用不了多久了,你再等等,好孩子。” 夏卿卿眉间起了褶皱,李国庆从车上跳下来站到她身后,寇文涛波澜不惊的视线掠过二人,“莎莎离开之前的那一年,是我爱人最难熬的一年,莎莎得了抑郁症,不和人交流沟通,家里能砸的被她砸了个遍,半夜起来拿着剪刀要自杀,被她妈妈拦下,后来剪刀划伤了我爱人,莎莎才停下来。” “莎莎以前是一个特别开朗活泼的姑娘,她本该有最美好的人生,嫁人生子,幸福美满的过下半辈子,可这一切都被人毁了。” 寇文涛双目放空直视前方,“你们说,那些害人的人为什么却活得好好的。” 夏卿卿和李国庆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寇文涛突然轻笑一声,像是后知后觉自己说多了,“不好意思夏同志,让你见笑了,我们作为父母的,有时候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 夏卿卿摇头,“理解。” 寇文涛作为京城的一把手,他最擅长的就是面不改色,可刚才他脸上的仇恨和哀伤,全然遮掩不住,那一刻,夏卿卿知道他是真情流露。 可他们口中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让夏卿卿送他们过来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 这些夏卿卿不得而知。 从墓地回来,天已经基本黑了。 把寇文涛夫妻送到他们海城的家,李国庆和夏卿卿才又返回。 “嫂子,这书记和书记夫人刚才的样子有些神神叨叨,是不是人上了年纪都会这样话多?” 夏卿卿摇头,“国庆,阿川之前有没有和寇莎莎接触过?” 李国庆从后视镜看她,“没有啊,川哥一直在京城了,听他们那意思他们闺女不是在海城长大嘛。” 寇文涛说寇莎莎确实从小在海城长大,后来有段时间去国外念书了,还交到一个男同志,说是对方对她很好,要带回家给他们看看的。 再然后,就出了意外。 具体是什么意外,寇文涛夫妻肯定不会对他们两个外人说,夏卿卿自然知道分寸,更不会多问。 况且陆怀川说了,少和寇家人接触,几次下来,夏卿卿也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 为什么任素欣看到陆怀川性情大变,为什么陆怀川对寇文涛一家如此防范,寇莎莎后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姑娘短时间变成抑郁症患者? 这一切像是一个揭不开的谜团,在夏卿卿心头萦绕,她越想解开,就越乱。 不知道是受情绪左右,还是换了地方睡觉夏卿卿认床,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睡过去,她又开始做梦。 梦里,夏卿卿看到陆怀川又上了前线,而梦里的他像他又不像他,男人似乎比陆怀川要年轻一些,相同的是不管是什么年纪的陆怀川,都是同样聪慧无畏,他指挥部队作战,炮火纷飞间,夏卿卿看到陆怀川拿下了敌人首领的首级。 战士们欢呼呐喊,陆怀川脸上带着笑,寒风猎猎作响,男人脸上的笑霸气又张扬。 可画面一转,周围突然黑了下来,一个破败的小土房子里,陆怀川靠墙屈膝坐着,房子四周是手拿重型武器的敌人,他被包围在房子里面,寸步难行。 夏卿卿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她心口一阵不安,外面天色将亮,想到前几次的梦,夏卿卿越发心跳加快,她穿好衣裳出门,敲响了李国庆的房门。 “国庆,有没有办法和部队取得联系,我想给阿川打个电话。”她脸色不好看,李国庆想到陆怀川走之前特意叮嘱他的事情,不管夏卿卿想做什么,都要尽量满足她。 哪怕她的要求看起来多不可思议。 在李国庆心里,陆怀川的话就是绝对指令,他快速套了件外套,“嫂子,你在房间等,我十分钟后回来。” 夏卿卿回了屋,李国庆大步往外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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