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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会所包厢里,陆予深的兄弟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陆少终于舍得把苏小姐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陆少魂牵梦萦的苏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乔青穗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她和陆予深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苏小姐,陆少可是真爱你。”一个公子哥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他都给摘!” 苏念宁不信:“真的?” 她将信将疑,他们便怂恿她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他?”她指着其中一个兄弟。 陆予深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她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他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陆少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陆少的金丝雀吧!” 苏念宁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金丝雀!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她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他们都故意让苏念宁输。 大冒险不是坐在陆予深腿上,就是和他十指交缠。 而苏念宁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陆予深正好坐在苏念宁左边。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陆少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乔青穗用力攥着酒杯,看着陆予深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苏念宁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他,竟不惜伙同兄弟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追她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她鲜血淋漓,而更让她不适的是,她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她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她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她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苏念宁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苏念宁飞快地亲了陆予深的脸颊。 他显然不满意,突然扣住她的后脑:“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乔青穗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妻子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陆予深……”乔青穗艰难地抓住他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他头也不回地推开她,另一只手还扣着苏念宁的后颈。 “求你了……”她再次去拽他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他直接甩开她,把苏念宁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他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乔青穗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苏念宁的尖叫:“她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乔青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门外传来苏念宁的抽泣声:“怎么办……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 “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 然后是陆予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 “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 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陆予深走了进来。 “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 “低血糖。” 亲耳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乔青穗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 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她酒,第二天陆予深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 那人跪在她面前道歉时,他搂着她的腰说:“穗穗,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 现在她因为苏念宁的失误快死了,他却还在护着罪魁祸首! 陆予深啊陆予深,你怎能伤我至此。 她疼得几欲颤抖,可陆予深却丝毫未曾发现她的异样。 见她无碍后,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念宁因为你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我先送她回去,晚点来陪你。” 可接下来几天,乔青穗再没见过他。 只是从朋友圈看到,陆予深带着苏念宁去了海边,去了音乐会,去了所有他们曾经约定要去却一直没去的地方。 出院那天,陆予深终于出现。 他抱着一束菊花靠在车边,见她出来,将花递给她: “最近公司有事没来陪你。今天是岳母忌日,我陪你一起去。” 乔青穗沉默地接过花,这才发现苏念宁也在车上。 她视而不见地坐进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 “穗穗,妈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 她摸了摸包里仅剩的三封情书,苦涩地想: 妈,我好像找错了人。 到了墓园后,乔青穗还没来得及去祭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非常抱歉乔小姐,最近雨季频繁,山体滑坡严重,这一片的墓都需要迁走……” 她攥紧了手中的包,指节泛白。 母亲生前最爱清净,如今却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陆予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穗穗,你先去把骨灰带下来,我先去办迁墓的手续。” 乔青穗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上走去。 雨水打湿了台阶,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母亲的墓碑前,工作人员已经挖开了坟。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亲手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出来。那是一个朴素的檀木盒子,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 姜婉。 “阿姨生前一定很美吧?”苏念宁突然开口,伸手想帮忙,“陆太太,我来帮你拿吧。” “不用。”乔青穗侧身避开,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可就在这时,苏念宁突然尖叫一声:“啊!有虫子!” 慌乱之间,她猛地往乔青穗身上撞去。 乔青穗猝不及防,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她死死抱住骨灰盒,后背重重撞在石阶上,疼得眼前发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念宁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我帮你捡起来!” 她伸手去拿骨灰盒,乔青穗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苏念宁脚下一滑…… “砰!” 骨灰盒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的骨灰洒了一地,被雨水迅速浸湿。 “对不起!我、我马上收拾!” 苏念宁手忙脚乱地去捧那些骨灰,却越弄越乱。 雨水冲刷下,母亲的骨灰一点点消散在泥土里。 乔青穗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够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念宁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忙,虽然笨手笨脚了一点,可我是好心,你凭什么打我?我是没钱,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折辱。” “你不过是没了母亲的骨灰,可我失去的是尊严!” 乔青穗绝望直冲头顶,再次扬起手,却被一股大力拽住。 陆予深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乔青穗!你干什么?” 苏念宁再也忍不住开口,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好心帮她搬骨灰盒……不小心洒了而已……她就打我……” “既然你们都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陆予深拉入怀中。 “不准走,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完,他冷冷看向乔青穗,“道歉!” 雨水顺着乔青穗的脸颊往下流,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看着陆予深一边心疼地擦掉苏念宁脸上的泪水,一边怒斥着她让她道歉,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一块。 她死死盯着他,嘴唇发抖:“陆予深,你刚刚有没有听清楚,她摔了我妈的骨灰!” “那也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陆予深的声音比这冰雨还要冷,他一把拽过苏念宁的手腕,“别怕,既然她不肯道歉,又打了你,那你就打回去。” 乔青穗瞳孔骤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予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苏念宁的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她扇来, “啪……” 这一巴掌,比她打的重了整整十倍! 乔青穗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 陆予深却没看她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苏念宁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 直到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嗯”,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苏念宁,拦腰将她抱起。 转身时,他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 乔青穗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她和陆予深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 “妈,是我错了……”她声音哽咽,“是我嫁错了人,我不该嫁给他……” 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七封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起陆予深那年对病重的母亲承诺:“您放心,我会用生命保护穗穗,绝不会让人欺负她。” 陆予深,原来,帮着别的女人打我,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我悔了。 爱上你,我好悔啊。 乔青穗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她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海水里,母亲的骨灰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她周围,她想抓住那些灰白的粉末,却怎么也抓不住。 “穗穗……穗穗……” 有人在叫她。 乔青穗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疾驰的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陆予深紧握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陆予深……”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要带我去哪?” 陆予深没有看她,只是冷冷道:“念宁被绑架了。” 乔青穗一怔,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所以呢?” “对方点名要你。”陆予深终于侧头看她一眼,“是周临。” 周临。 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乔青穗心里。 那个曾经对她死缠烂打,最后被陆予深赶出城的疯子。 “你……你要用我去换苏念宁?”乔青穗声音发抖。 陆予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周临以前喜欢过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乔青穗如坠冰窟。 她挣扎着想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安全带下。 “陆予深!”她尖叫起来,“你疯了吗?周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穗穗,冷静点。”陆予深语气平静得可怕,“等我把念宁送回去,马上就来救你。” 车子停在一处废弃仓库前。 陳蜩笺沞聖眜啃鹂貕蚈厘篻孒埵旄砉 “人我带来了。”陆予深把乔青穗往前一推,“念宁呢?” 周临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押着苏念宁走出来。 她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看到陆予深时眼睛一亮:“陆先生!” 陆予深立刻松开乔青穗,快步上前把苏念宁搂进怀里:“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乔青穗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看着陆予深检查苏念宁有没有受伤,看着他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看着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陆予深!!!” 她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陆予深这才回头,再次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他搂着苏念宁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乔青穗想追上去,却被周临一把拽住手腕:“好久不见啊,乔小姐。”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让她浑身发抖。 周临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开到了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陆予深可真舍得,”他扯开领带,“竟亲手把你这么个尤物送到我面前。” 乔青穗拼命挣扎,却被他轻易制服。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 “放开我……”乔青穗声音发抖,“别碰我……” 看到她怕得发抖,周临突然笑了,手指拂过她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陆予深打电话,只要他接,我就放你走。” 乔青穗颤抖着拨通陆予深的电话。 可是, 一次,两次,三次…… 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看到了吗,乔青穗,如今在他心里,你一文不值。” “跟了我,我让你开心。” 周临狞笑着压下来,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裙。 眼看着他就要长驱直入,乔青穗终于清醒过来,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狠狠砸在周临头上。 他闷哼一声倒下,她趁机逃了出去。 夜雨滂沱,乔青穗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她浑身湿透,身上还带着周临留下的淤青。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到苏念宁伏在陆予深怀里哭泣。 “你真的为了我,连你太太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予深擦掉她的眼泪,“是,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苏念宁哭得更凶了,他无奈地捧起她的脸:“小祖宗,不是都把你救出来了吗?怎么还怕成这样?” “谁被绑架不害怕……” 陆予深勾了勾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害怕。” “我不信……” “我试试?”他笑。 话落,陆予深低头吻住苏念宁,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乔青穗亲眼看着这一幕,胸口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剖开。 她转身离去,雨水瞬间打湿了她全身。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站在那栋熟悉的老宅前。 这是她和陆予深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两家曾经是世交,他们青梅竹马,住在相邻的两栋别墅里。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乔青穗走到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她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她和陆予深在这里埋下了一个时间胶囊,约定十年后一起挖出来。 “穗穗,十年后我们肯定已经结婚了。”少年陆予深笑得灿烂,将一封信放进铁盒,“我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让他一定要永远爱你。”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徒手挖开树根旁的泥土。 指甲断了,指尖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疼。 铁盒已经生锈,但里面的信还完好无损。 她颤抖着展开信纸,少年陆予深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二十八岁的陆予深: 如果你敢不爱穗穗,十八岁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记住,她是你的命。” 雨水打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乔青穗将信纸贴在胸口,哭得泣不成声。 她多想念那个会红着脸给她写情书的少年,那个发誓要永远保护她的陆予深。 “他食言了……他食言了……” 她哭着对空气说,仿佛十八岁的陆予深能听见。 她在树下坐了很久,直到雨停了。 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八封情书,点燃。 “穗穗!” 陆予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转过头,就看见他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张:“你从周临手下跑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不回家,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乔青穗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着苏念宁的香水味,轻声道:“你现在还在乎我的死活吗?” “我怎么不在乎你?”陆予深收紧手臂,“我把念宁送回去就立刻来找你了。” 乔青穗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举起那封湿透的信:“你还记得这个吗?我们十八岁时埋下的时间胶囊。” 陆予深皱眉:“什么时间胶囊?我们埋过这东西?” 他看了看天色,“好了,先回去,风这么大,等下你生病了念宁又要照顾你。” 那一刻,乔青穗笑了。 笑着笑着,她笑出泪来。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 他忘了。 乔青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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