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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眼眶通红,“太太说怕打扰您,也怕您厌烦她。” 佣人形容的悲惨,连夏卿卿听了都皱眉。 她是真没想到,董秀慧对自己都这么狠。 生生从二楼跳了下来,这哪怕不死,也落不下半点儿好处。 好在除了夏卿卿,潘家还有家庭医生,医生半夜吃坏了肚子,正起来上厕所,第一个听到了外面的异样,“我从厕所跑出来,就看到太太已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后来他又喊醒了其他人,大家一起把董秀慧抬进了屋里。 佣人急忙联系潘志勇,潘志勇本来是不接电话的,可打的次数多了,他不耐烦接起来,才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好在今天下午张伯修剪花园,有些杂草就放在楼下,太太命不该绝摔到了那些杂草上,这才幸免于难。”佣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给谁解释什么。 潘志勇赶回来的时候,董秀慧刚醒过来,她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丝毫没察觉到潘志勇就立在她床边。 “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我这一辈子太失败了,教育不好儿女,一个一个不成器,我后悔没教他们去争去抢,也没教他们学会做人,兄妹两个看似不讲理其实一个比一个没心眼儿,哪怕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董秀慧任由泪水打湿枕头,“夫妻将近二十年,到头来,勇哥也不待见我,儿女也嫌弃我,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一番痛彻心扉的忏悔,潘志勇听得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董秀慧腿摔断了脚骨,固定着绷带动弹不得,她突然扭头看潘志勇,“勇哥,如果我死能换来小旭和小美的自由,我愿意受这个惩罚。” “我求求你,就当你看在我们夫妻近二十年的情分上,看在他们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你放了他们吧好吗,小旭和小美没吃过这种苦,他们承受不住的。” 潘志勇深吸一口气,终是软了态度,“行了,那都是我的种,我还能真的不管他们不成,只是略施惩罚罢了,倒是你,学会威胁我了。” 虽然字里行间还带着埋怨,但态度却是缓和了不少,董秀慧看他变了心意,霍地嚎啕大哭,“勇哥,我以为我在你心里已经连根杂草都不如了。” 潘志勇挥退众人,和衣和她躺在一起,握住了她的手,“你就是性子太倔,那两个孩子也是随了你,冬儿不是不讲理的人,但凡他们心胸再开阔些,潘家定是能和和睦睦。” 董秀慧把头歪靠在他肩膀上,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阴郁,“勇哥,往后我会好好教他们的。” “卿卿,还真被你猜对了。”冬儿没想到,潘志勇连夜被叫了回来,“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演戏,如果真想死,就不会挑在二楼,而是楼顶。” 她觉得爸爸被董秀慧戏弄了。 夏卿卿不这么认为,“你我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你爸怎么会想不明白?” 潘志勇其实心里门儿清,他只是在等董秀慧主动找台阶下,主动打破这个僵局,有她闹这么一出,潘志勇好给所有人交代,也好给董家交代。 折腾完,天也快亮了。 夏卿卿刚回屋,陆怀川穿好衣裳,在床上坐着等她,“和好了?” 他都不用问,就知道董秀慧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夏卿卿没意思地耸耸肩,“看来这董秀慧,不是那么无脑的。” “得了,我该走了。”陆怀川捏了捏她的后颈,“晚上再见。” 夏卿卿秀眉蹙了蹙,喊住要跳窗的陆怀川,“董秀慧就是从二楼跳下去的,腿摔断了。” 陆怀川舌尖抵了抵腮帮,折返回来摁住她亲,“咒我?” “我是担心你。” “担心你自己吧,晚上等着我。”说完,人已经顺着窗户跳了下去,夏卿卿跑到窗边,男人双手插兜,立在下面挑眉看她。 邪性地勾了勾唇,大步离开。 次日早上吃饭,冬儿给夏卿卿留了座位,潘志勇坐在主位,潘美和潘旭都被接了出来,坐在董秀慧身侧。 两人都比夏卿卿上一次见他们要消瘦不少。 养尊处优的人,突然被关到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料他们也受不了。 还没开始吃饭,董秀慧手肘碰了碰潘美。 潘美闭了闭眼,忽然有些委屈地起身,然后“噗通”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冬儿跟前,一把抓住了冬儿的手,“姐姐,之前的事我承认是我不对,我怕你回来后爸爸只对你好,就不在乎我了,所以我才会那样,后来我发现我错的离谱。” “姐姐,求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还是向从前一样,做好姐妹,好吗?” 冬儿吓一跳,她不适地从潘美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我没怪你,你快起来吧。” 潘美不依不饶,“姐姐,你原谅我了吗?” 潘志勇怕冬儿为难,“行了,一家人不说这些,起来吃饭。” 饭桌上,潘旭也表现出了一个继哥的样子,不停给冬儿夹菜,董秀慧左一句“我们冬儿”右一句“我们冬儿”,这顿饭“其乐融融”。 至少在潘志勇看来是这样的。 殊不知冬儿差点当场吐出来。 太恶心了。 “没想到董秀慧自己没什么事,倒是便宜了潘美和潘旭,就这么轻易出来了。”虽然两人吃了苦,但是比起冬儿这一年多遭的罪,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第467章准备瓮中捉鳖 “他们暂时不会再折腾了,你可以有一段平静的日子。”经过了这么一场折腾,董秀慧几人元气大伤,他们绝对会韬光养晦,不是真的改邪归正,而是会蓄谋一个大的阴谋。 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仇恨和嫉妒之心了。 “有你在,我不怕他们。”冬儿百分百相信夏卿卿。 她觉得夏卿卿是天生的能力者,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同志,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冬儿第一个佩服她。 潘家暂时安宁,夏卿卿去了趟中医馆。 石彩春看到她来,表情谨慎了一些,“卿卿,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虽然查到了是哪家私人医院急缺那种药,但是那私人医院像是个铁壳子,一般人进不去,来来往往的,都是他们内部的人,石彩春几十年干记者的人脉和本事,愣是找不到进去的时机。 “好在我一个以前的同行,他最擅长这种跟踪的活儿。”他一天二十四几乎不吃不睡,就远远盯着那家私人医院,终于被他盯出了子丑寅卯。 私人医院的一个男医生,母亲患了老年病,男医生因为工作繁忙,没时间陪老人看病,老人自己和“邻居”打听到了石彩春的中医馆,独自前来。 “人就在前面。”石彩春掀开后院的帘子,老人顶着满头的白发,姿势规矩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等着医生前来看病。 “您好。”夏卿卿从后面进来,走到老人跟前,为她摸脉诊病。 两人无意中闲聊,谈到她自己来看病的时候,老人有些无奈又心酸的说道,“我儿子工作忙,在大厂子里上班,我不想因为这点儿小病耽误和影响他。” 她苦笑着解释。 夏卿卿就明白了,这老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儿子干的是什么工作。 她儿子也从未提起过,连家人都保密的工作无非两种。 其一,真的在保密单位上班。 其二,这工作见不得光。 很明显,她儿子的工作是第二种,这私人医院里面肯定有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夏卿卿心中有数,老人病的不算严重,只是年迈加上多种基础病缠身,这才错觉自己患了什么绝症,夏卿卿再三跟她保证,她才放下心,拿了药回去。 “老人家,我给您开的药,其他医院买不到,您之后不舒服,继续来拿药就可以了。” 老人回去之后,只过了不到一天,一个戴着帽子围巾,捂得格外严实的年轻男人就找了过来。 彼时,夏卿卿正在中医馆教邓清淑一些疑难杂症的应对良方。 “姐,原来还可以这么治,多亏你来,我受教了。”邓清淑对医学很痴迷,夏卿卿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她觉得石彩春做不到的事情,说不定未来某一天,邓清淑可以做到。 “清淑,你底子扎实,只要多看多练,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名医。”夏卿卿给她带了几本她自己平时看的书,“这些你没事的时候多看看,对你有帮助。” “您好,请问您看病还是抓药?”两人刚说完,石彩春看到门口进来个男人,礼貌问了句。 男人左顾右盼,把整个店环绕了一周,一双黢黑的眼睛在几人身上来回游移,“拿药。” 石彩春和夏卿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看出了男人的鬼祟之处。 他说了个药名,夏卿卿心中有了数,果然是私人医院的医生。 老太太只是诱饵,夏卿卿故意给她透露了自己的那个药名,老太太回去不经意间告诉了自己儿子,帕金如今到处寻不到药,肯定给了医生压力。 医生听到后,冒险也不惜走这一趟。 夏卿卿听完药名,有些“为难”,“抱歉,这药特殊,是本店自己研制而成,为了安全起见,不是给病人本人拿药的, 都需经过我诊治病情后才可拿药。” “你!”医生没想到拿个药这么难,“你一个小医馆而已,哪来那么多规矩,你这么做无非要要钱,说吧,要多少钱,我给。” 他口气狂妄,压根瞧不起中医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连夜研究了他老母亲从这家中医馆带回去的药,成分刚好是帕金现在急需的药,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 “我想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看病讲究医缘,如果病人不是自愿,那抱歉,恕本店无能为力。” 医生气得掉头就走。 石彩春急忙上前,“卿卿,他就这么走了,我们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夏卿卿却是满意地勾了勾唇,“不会,他还会再来的。” 越是着急,说明这件事越迫在眉睫,帕金对手底下人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如果一时间拿不到药,这医生怕是小命不保。 这可能也是他没把自己工作告诉老母亲的原因之一。 私人医院里,帕金一个茶杯扔到男人身上,茶杯擦着额头飞过,额头瞬间血流如注,男人丝毫不敢动弹,“金爷,这药我仔细分析过了,确实没问题。”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帕金怒不可遏。 “金爷,我不敢不敢。”男人拼命在地上磕头,像是感觉不到额头的疼痛一样,“我是担心您的伤。” 男人正是到中医馆的医生,他回去左思右想,怎么都是死,不如搏一搏,万一帕金真能想开去中医馆,而那小医生又刚好有这个本事,那他也可以逃过一劫了。 “你知道老子的处境现在有多难吗,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老子,出去就他娘的成了活靶子。”帕金刚知道,陆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港城,这十有八九是奔着他来的。 没想到这陆怀川动作这么快,帕金和他交过几次手,本就心生忌惮。 “金爷,您的伤耽误不得了。” 帕金第一次左右为难,偏偏被困港城他束手束脚,他猩红的双眼怒瞪着地上不停磕头的医生,“你确定那中药馆靠谱?” 医生猛地点头,“药物保真,我特意问了那医生几个专业的问题,她对答如流,不是冒充。” 帕金没了办法,“行,你去安排时间,我去一趟中医馆。” 第468章心意 “卿卿,你看我准备这些够吗?”冬儿马上就要到港大报到了,因为不确定要带什么,她把自己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翻来覆去折腾好几回了,还是觉得怕落下什么。 “够了够了,你每天都会回家,又不是住校,落下东西我可以给你送,家里人可以给你送,放松一些冬儿。” 冬儿这才点点头,终于把自己的包装好,收了起来。 “怎么了?”夏卿卿发现冬儿从回了潘家后,情绪虽说没什么太大的起伏,但很明显不如以前那么洒脱了。 冬儿想说,但又有些欲言难止,“卿卿,你和陆师长在一起之前,会别扭吗?” 她突然问了句这个,倒是给夏卿卿问住了,她回想和陆怀川刚结婚时候的画面,别扭到谈不上,总之也是尴尬的。 “我们两人结婚的时候彼此都不熟悉。”至少当时的夏卿卿对陆怀川是不熟悉的。 “不熟悉不会别扭,为什么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还是会觉得别扭。”冬儿叹了口气,夏卿卿就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情绪来自什么地方了。 冬儿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对周子安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当时夏卿卿只以为她是脑子里面记忆太混乱,一时间适应不了。 后来到了潘家,知道了冬儿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之后,她才明白了她变化的原因何在。 “冬儿,你想和缪康裕结婚吗?” 冬儿摇头,“我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对康裕哥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玩游戏,冬儿也做过缪康裕的“新娘”。 可那毕竟是游戏。 现在真的面临结婚,冬儿心里忐忑不安,这种忐忑在她脑子里有了和周子安相处的那段记忆后,越发的明显。 她的不安,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焦虑,冬儿不知道,原来结婚,心里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难道这就是要成为大人,必须经历的事情? “冬儿,不急,婚期还远,你还有足够多的时间看清自己的内心。”感情的事,别人说再多,不如自己亲身体会。 不是夏卿卿有私心,而是冬儿和周子安两个人明明心里都有对方,却一个两个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只能交给时间了。 有人看不清自己内心,有人心却跟明镜儿一样,夏卿卿拿着干毛巾擦头发,窗帘动了动,她跟没看到似的,直到那个高大的身影翻了进来,她才朝窗边“施舍”地看了一眼。 陆怀川直接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熟练地把人拢进怀里给她擦头发,“怎么不等我来呢。” “潘志勇要是知道他引以为傲的防守,在我们陆师长面前,如入无人之地,他得多伤自尊。”夏卿卿一动不动贴着他,任凭他的大手穿梭她的发间,一点儿一点儿给她擦头发。 “任何人输给我都不丢脸。” 夏卿卿娇嗔看他一眼,陆怀川腾出一只手捂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低头亲吻她唇,“先给我亲亲。” 两人闹腾着齐齐摔到床上,夏卿卿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头被他摁在自己心口,“阿川,你还没洗澡。” 陆怀川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墙,她推都推不动。 “阿川?”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夏卿卿刚想动一动,耳边已经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夏卿卿心里一阵心疼。 陆怀川整天看不到人,经常早出晚归,他像是一个忙不停的陀螺一样,好多个日夜都是连轴转,为了早日抓到帕金,更为了早点儿给百姓安稳的生活。 她从他怀里出来,慢慢拉过被子盖到他腰间,陆怀川闭着眼的时候,整个人温润了不少,头发自然垂在额前,少了些野性,多了些宁静。 夏卿卿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扣,本想给他脱掉衣裳,让他好好休息的,可谁知刚解开第二颗,原本熟睡的男人倏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卿卿想了?” “……” “你装睡。”夏卿卿想把手从他手中挣脱,陆怀川一个用力,夏卿卿直接跌倒在他怀里,他把人圈进去,下巴放在她发顶,“潘志勇那个老东西,给老子的人都是他娘难管的,今天训了他们一天,老子连口水都没喝。” 夏卿卿乖乖听他讲话。 “今天先放过你,睡吧。”陆怀川睡着也舍不得把人松开,夏卿卿本以为自己被他束缚着睡不着的,谁知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没一会儿就呼吸绵长均匀了。 早上她睁眼,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明明是夫妻,倒是真搞得像偷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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