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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找不到了。 夏卿卿饭都没来得及吃,急忙往外跑,本来是要找司机去的,恰好碰到了李国庆。 “嫂子,你先别急,说不定是田田自己到外面玩了。”李国庆这么安慰夏卿卿,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田田虽然平时话少,但绝对不会不打招呼就一声不吭跑出去的。 到了孤儿院,院长也在外面等着,他有些愧疚,“是我疏忽了。” 夏卿卿没心思安慰他,“院里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田田爱去玩的几个地方也都找过了,全没有。” 一个工作人员突然开口,“刚才有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跑到孤儿院门口闹事,陈双巧同志过来,还差点儿弄伤她,后来那女人自己跑了,不知道,田田失踪和她有没有关系。” 夏卿卿都不知道这回事,李国庆则是在心里思忖,王振旺受伤了,她呢,有没有事? 越想,心里越着急。 夏卿卿简单问了问那疯女人的情况,“国庆,你带几个人在周边找一找,如果是那个人,他们应该走不远。”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李国庆就把人抱了回来。 田田在他怀里哭,眼睛红红的,看到夏卿卿,田田撇着嘴,无声掉泪儿。 夏卿卿急忙把人抱过来紧紧搂住,田田五六岁的小家伙,夏卿卿胳膊腿细,都快有些抱不动了,“田田不怕,婶婶来了。” 田田窝在她肩膀,一张小脸委屈得跟着皱起来。 疯女人跑过来要往夏卿卿身上扑,跟她抢田田,李国庆拦在她面前,眉眼冷冽。 女人不怕他,嘴里嘟嘟囔囔喊着什么,她带着口音,大家听不懂,隐隐约约听到她喊什么“二牛”之类的,李国庆要把人带走送到公安局。 疯女人突然伸手往怀里掏,李国庆全身都戒备起来,在某些场合,这姿势是极其危险的。 可女人掏出来的却是一根已经干瘪了的糖葫芦。 她双手扒拉开自己脸上的头发,脏兮兮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上,用力扯出一个笑。 可能是她自己认为和蔼可亲的笑。 “二牛,吃,吃。”她眼睛不看别人,就盯着田田,田田往夏卿卿怀里缩,疯女人好像怕吓着田田似的,后退了几步,又抬起手臂把糖葫芦举起来,“二牛,甜,甜。” 女人全身上下又脏又臭,她偷孩子的行为让人痛恨,神志不清的她,虽然尽量在笑,可是配上她的满身脏污,整个人看起来让人格外不适。 可饶是这样,大家却莫名的有些心酸。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用力讨好,让人动容。 工作人员要赶她走,把她往公安局送,不管怎么说,她偷孩子都是违法行为,该怎么处理,执法人员自有定夺。 疯女人被两个人拉着往外走,一直缩在夏卿卿怀里的田田却突然喊了一声,“她没伤害我。” 他怕自己声音不够响,又贴着夏卿卿说,“婶婶,她没打田田,也没骂田田。” 疯女人把田田抱走,一直逗他玩,给他唱一些田田从没听过的儿歌,还喊他二牛,把那串干瘪的糖葫芦给他吃。 田田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不要。 疯女人嘿嘿傻笑,“二牛吃,妈不吃,妈不爱吃。” 田田被她吓哭,女人手忙脚乱的哄他,她越是哄,田田哭声越大,这才引来了李国庆。 短暂的几分钟,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女人没歹毒的心思,可能就是孩子没了,受了刺激,这才把田田当成了她的二牛。 夏卿卿把田田放到地上,牵着他的手走到疯子女人两米远的地方,“二牛是谁?” “二牛,二牛好看,宝宝。”疯女人脸上有憧憬,有幸福,手里的糖葫芦还举着,眼睛盯着田田。 夏卿卿没让人把她带走。 田田虽然刚才哭过,但是他不排斥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虽然痴傻,却没伤害田田,真心对他好,那根糖葫芦不知道保存了几年,被她小心翼翼收藏在衣裳最里面。 “想不想和二牛在一起?”夏卿卿问疯女人。 女人嘿嘿笑,“想,想和二牛在一起,宝宝。” 疯女人最后被夏卿卿安排在了孤儿院,她没有攻击力,没有威胁,只是脑子不清醒但不会打人骂人,夏卿卿让人给她找了几件干净的衣裳。 女人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摆手,“脏,脏。” 夏卿卿看田田一眼,田田拿了衣裳递给她,“婶婶给的,拿着。” 女人笑着弯腰抱住衣裳,“二牛,乖。” 她洗完脸,换上干净的衣裳,大家这才看清了她的本来面貌,高高大大,五官端正,大眼睛双眼皮,除了皮肤被风吹得龟裂,人算好看的。 疯女人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自己,抓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人。 脱胎换骨的女人,大家看了都不免惊叹,如果不疯不傻,这也是个出色的女同志。 田田给她拿了个馒头,女人咬了咬嘴唇接过,眼睛都泛着光,不知道几天没吃过东西了,她刚想放到嘴里咬一口,想到什么,突然掰下来一大半给田田,“二牛,吃。”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哪怕她神志不清,心里最惦记的也是自己的二牛。 吃了东西,夏卿卿给她摸脉,她身体健康没有其他疾病,目前看来,她的痴傻很大可能是多年前经历过巨大的心理创伤,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导致的心理崩溃。 第416章卿卿,专心点儿 “阿川,我看得出来,田田和她相处得不错。”夏卿卿给夏夏洗澡,夏夏手里就一直抓着章子晋的那根坠子,来回在水里扑腾。 陆怀川抱着儿子,给他擦头发,爷俩在洗澡间门口徘徊,陆怀川和夏卿卿聊天,“田田其实渴望母爱,他几乎没感受过。” 小时候就和猪猪被人赶了出来,那么小的孩子,要是好人家的孩子,衣裳自己都穿不明白呢,田田却要惦记着妹妹和自己的口粮以及生存。 那女人虽然痴傻,但满心满眼都是田田。 夏卿卿昨天离开孤儿院的时候,田田拿着小棍儿在地上写字给女人看,那是夏卿卿教他的,他的名字。 女人不再叫他二牛,跟着田田笨拙得喊他的名字。 一个真的五六岁,一个智商五六岁。 两个人都笑得纯真。 安安被哄睡了,陆怀川又把夏夏接过来,看到夏夏手上紧紧抓着的坠子,他试探着拿了拿,夏夏就是不给。 陆怀川:“……” 难受。 等着安顿好两个小家伙,陆怀川才上床给自己媳妇儿搂进被窝里抱住,唇刚落到她耳后,夏卿卿扭动着身子推他,“你说,她毕竟神志还有些不清楚,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陆怀川一边亲吻她脖颈,一边含混着回她,“你要是实在想让田田和她相处,我找人看着她。” 吻落到夏卿卿脖子以下,她仰着头贴着他,陆怀川身边的那些人,虽然靠谱,但是每个都过于专业,不是说专业不好,而是他们和那女人相处起来,怕是会吓到她。 本来就受过打击,太过强硬反而对她的病情不利。 夏卿卿来回琢磨,身边有什么人既温柔又耐心,还能靠得住的。 “卿卿,专心点儿。”陆怀川抬起她的双手按到头顶,滚烫的胸膛压着她,声音低沉暧昧,诱哄她投入。 刚要进入正题,夏卿卿忽然茅塞顿开,“阿川,我知道了,有一个人特别合适。” 陆怀川没听她的,箭在弦上了,哪有回头再和军师探讨部署的说法,他低头攫住夏卿卿的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蛮横把她剩下的话都堵回了喉咙里。 接下来的事,让夏卿卿终于无暇想别的,全身心都是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的凶,他的野,他的强势霸道。 她的软,她的纯,她的娇媚婉转。 大汗淋漓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陆怀川慢条斯理给她撩拨脸上的细发,夏卿卿骨头缝都是酥的,枕着他一条手臂,半阖着眼。 除了夏卿卿的特殊日子,陆怀川对这件事从未间断过,只要两人睡在一起,每晚的双人运动对他来说,是最重要也是最必不可少的项目。 怜爱地亲吻怀里的人,这是他亲手浇灌的花骨朵,他爱不释手。 “阿川,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夏卿卿闭着眼,在他手心画圈。 “嗯,是谁?” “大伯。”夏卿卿睁开眼看他,“你说大伯合不合适?” “当然合适。”陆学文坐在夏卿卿对面,拍着胸脯给她保证。 “卿卿,你昨天就该来找大伯的,大伯对你做的这件事绝对举双手赞同,你放心,这件事交给大伯,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田田那孩子我也稀罕。” “要说你们办孤儿院这事,那是大好事一件,大伯本来还想着自己作为长辈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你有了需求,我求之不得,等下我就直接到孤儿院去,寸步不离看护田田。” 陆学文年过半百的岁数跃跃欲试,像是要去完成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使命一样。 目光坚定。 从陆学文的住处离开,夏卿卿去找了趟刘彤两口子。 她人都出来了,就不让他们再单独跑一趟。 “哎呦卿卿,还麻烦你亲自来。”刘彤和夏基住的地方是临时租赁的,他们不在京城长待,只是为了看病暂住。 夏卿卿莞尔,“刚好出门,顺路就过来了。” 她先给夏基摸了脉,心中有数后,又去给她扎针。 过程中,刘彤和夏基一个劲儿的对视,两人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一直没开口。 其实夏卿卿心里能猜个大概。 但她没有主动开口问。 “卿卿,你这每天都挺忙的,看不少病人吧?”刘彤给她端了杯茶放到手边,佯装无意闲聊。 “还可以,都是熟人。”夏卿卿眼神纯粹,看不出太多情绪。 刘彤跟着笑,“上次在你家门口看到的那个小姑娘,看起来不像京城人哈。” 夏卿卿点头。 刘彤又道,“不知道她是生了什么病,怎么到京城来了?” 夏卿卿放下茶杯,看了眼时间,起身给夏基拔针,“她是哑病。” 她只说冬儿不会说话,并没有说她失忆的事情。 虽然刘彤和夏基有意无意在向夏卿卿示好,但是冬儿身世是个谜,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失忆,又为什么变哑,这其中牵扯到多少事,夏卿卿不清楚。 对方的底细她也不知道,所以她不会贸然交了全部底儿。 刘彤看出她的谨慎,也没再细问,只说冬儿和她在港城的一个旧识闺女长得有几分相像。 而她的这个旧识,正是庄韵的情人,潘志勇。 潘志勇手里拿着自己闺女的照片,来回盯着看,一个身姿绰约的女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担心,会找到的。” 潘志勇没应声,默默收起了照片,“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会儿。” 书房的门被人关上,董秀慧目光阴鹜,潘美看她出来迎了上去,“妈,怎么样,爸还在惦记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吗?” 董秀慧示意她小声讲话,“惦记又怎么样,她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只要你和你哥好好表现,未来潘家的一切都是你们兄妹两个的,所有胆敢阻拦的人,都得下地狱……” 第417章陆怀川的恶作剧 大年二十三,陆怀川带夏卿卿去了趟部队。 慰问那些过年没办法回家的战士。 夏卿卿还特意带了很多自制的特效药,分给战士们,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顶好的东西。 部队里,战士们看到陆怀川没有不激动的,在他们眼里,陆怀川是神一样的存在。 年轻强悍,有勇有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给战士们分完药,战士们自动分成两排,陆怀川从两排队伍中间来回穿梭训话,一身身橄榄绿中间,陆怀川穿着和他们同色的衣裳,寒冬腊月,冰天雪地。 他挺拔的身姿伫立在战士中央,戎装加身,英气逼人。 军装腰部被一条皮带束的紧实,军裤笔直如剑,他每走一步,凌厉的劲风随之摆动,让人心生敬畏。 有的人,天生就是穿这身衣裳的料。 夏卿卿觉得,明明和别人穿着相似的衣裳,可人群中,她偏偏能一眼认出那个只属于她的男人。 眉若刀裁,目似寒星。 他铿锵有力的训话声响彻整个部队上空,磅礴的汹涌之势,让所有战士热血沸腾。 所有人目不转睛注视着陆师,眼底满是敬仰和服从。 慰问结束,部队里的领导跟着陆怀川寒暄,陆怀川给他们指了指夏卿卿站的方向,几个领导含笑敬礼,转身离开。 中午的时候,阳光正暖,夏卿卿跟着陆怀川走过他曾经待过无数个日夜的地方,身边不时有认出他的人,朝他扣靴敬礼。 陆怀川也只是摆摆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卿卿扭头看他,满眼亮晶晶。 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侧目立住,将她脖子里的围巾又好好围了围,屈指在她脑门弹了一下,“怎么,被你男人迷住了?” 夏卿卿难得没有口不对心,她一脸骄傲,“是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女人慕强,上位者的学识,见识,能力,手腕,让她们沉迷又仰慕。 男人的虚荣心不比女人少,越是地位高的男人,被自己重视的人偶尔的小夸奖,越是能让他们雄性荷尔蒙爆棚。 陆怀川勾了勾夏卿卿的脖子,他素来想什么就做什么,夏卿卿被他半揽住不好意思,急忙从她怀里挣脱,部队里战士们来回训练,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这男人脸皮厚的像城墙,她可做不到悠然自得。 谁知道,陆怀川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待夏卿卿反应过来什么,人已经和他有了落差。 她被陆怀川放到了一个两米的大坑里。 夏卿卿踮着脚在坑里瞪他,陆师长拍拍手上的土,一脸坏笑盯着坑里的女人,“上来了卿卿。” 那态度,那模样,顽劣至极。 路过的小战士们都忍不住笑。 陆师在他们面前不苟言笑的人,怎么到了自己媳妇儿面前,竟然如此幼稚。 这和上学的时候揪人家女同学的辫子有什么区别。 夏卿卿不好意思大声喊,偏偏自己也就一米七,这两米的坑她怎么也上不来,眼神恼怒盯着上面那个始作俑者,“陆怀川,你这个坏蛋!” “夏医生,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夏卿卿被人捉弄,“坏蛋,混蛋王八蛋,等我上去,非扎你两针!” 陆怀川后仰着身子笑,平时的夏卿卿,多数是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可现在的夏卿卿,无计可施,在坑底跺脚,那小表情,生动又鲜活。 不知道有多惹人稀罕。 “先上来再说。” 陆怀川双臂环胸,就是不搭手,夏卿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白净的脸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陆怀川后脖颈子一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让他害怕的事没发生,夏卿卿笑了。 笑得从未有过的娇媚,她咬着下唇,在坑底软着嗓子喊他,“川哥~” 那小嗓音,那小身段,只一声,陆怀川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声音裹挟着电流似的,从脚底直冲他天灵感。 特娘的,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偏夏卿卿还不停,又喊他,“川哥,抱~” 湿漉漉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陆怀川,纤细的手臂张开,嘴唇半咬,看得人血脉喷张。 陆怀川低头咒骂一声,蹲下身子朝她伸手,他结实的双臂直接抄过夏卿卿的腋下,稍微用力,就把人从两米的坑底抱了上来。 “乖,再喊一声。”话刚说完,脚上被人重重跺了一下,夏卿卿恶狠狠翻了个白眼,大步朝前走,丝毫不给他脸面。 愣在原地的陆师长,兀自顶了顶腮帮。 笑了。 小娘们,学会用美人计腐蚀干部了。 “卿卿。”他大步流星追上去,开始夏卿卿还加快脚步往前走,后来干脆一路小跑。 回去的车上,她也不给他半分好脸色,故意靠着车门,和他拉开很远的距离。 陆怀川心道,不会真玩砸了吧。 他试探着伸手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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