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 雪觅:“可如果真的有人研制出让异兽暴动的药来,就算将药都给毁了,将研制的人都杀了,这种药真的能绝了吗?” 时渊:“任何存在过的东西都不可能绝,只能说是短暂的空白一段时间,千年万年之后,总会有一天,有些事情再来一个轮回,所以面对这种东西,毁掉并非是最好的办法,唯有找到克制之法,才是最好的杜绝。” 雪觅往时渊的身上一躺,两只脚往窗沿上一搁,白嫩嫩的脚丫子不安分的晃来晃去:“如果那个玉家真的刻意研制出让异兽暴动的药,你说他们想干什么呢?异兽暴动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时渊往他毫无规矩的躺姿上看了一眼,指尖轻轻一弹,一抹灵光打在他还带了点肉乎乎的脚背上:“是时候该找人教教你规矩了。” 雪觅摸着脚背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他:“背着人的时候都不能让我随心所欲一下吗,时刻都端端正正的多累啊。” 时渊:“背着人,我不是人?” 雪觅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缠:“你是渊渊呀!” 雪觅说完,灵光一闪,突然直起身子跪坐在了床上:“我想起来了,那个姓玉的,渊渊,天族有多少姓玉的啊?” 时渊:“这个姓氏并不常见。” 雪觅上前扒拉着时渊的衣袖:“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带我偷溜进玉林园偷碧灵果的松溪和景焕。” 时渊嗯了一声。 雪觅:“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们有一个大哥哥,叫聂擎,那时候他们那个大哥哥中了丹毒,买治疗丹毒的丹药太贵了,而且那时候想要弄死聂擎的那一家早就将人盯死了,绝不会给他们买到丹药的机会,所以松溪和景焕走投无路,正好封神大会,才偷溜到三重天上。” 时渊又嗯了一声:“怎么突然想起这事。” 雪觅:“那个想要杀了他们大哥哥的就是天族的玉家啊,就是聂擎的未婚妻,就是玉家,瑶姝姐姐遇到的玉家,还有那个被我教训了一顿的姓玉的,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聂擎未婚妻的那个天族玉家?” 想到聂擎记忆中玉家的后续,时渊的眸色顿时深了几分。 此时一处奢华别院中,得罪过雪觅的玉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多处红淤,异兽那一脚下去,尽管没要他的命,但身上的骨头多处几乎被压的粉碎。 雪上加霜的是他内丹里竟然还有一根玉魂锥,这玉魂锥算是不多见的灵宝,稀少又珍贵,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寻常结怨谁舍得一出手就是这等灵物。 但哪怕将那几个大难不死的随从审问疯了,也都没能问出更多的信息。 玉魂锥的问题不大,请上神出手就能拔除,就是这伤怕是不好养。 一中年男子见到唯一的独子如此惨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的撩起帘幔走到外室,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一人给了一巴掌。 小女儿捂着嘴哭的抽噎:“那群人很不好惹,而且是上仙出手,我实在是拦不住呜……” 玉彭祖目光冰冷的扫了眼小女儿:“你的事我待会儿再问。” 说着转头去看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肿了脸的大女儿:“今日异兽暴动,可是你用了万兽粉?” 大女儿支支吾吾,面对怒极成这样的爹爹,她这才晓得怕了。 看她这心虚的样子,不用问也能知道答案了,玉彭祖怒到恨不得将这个惹祸精给掐死:“谁准你动万兽粉的!还带到鬼域之境来?谁给你的胆子!” 大女儿这才小心翼翼开口:“我本想带着,给玉昌在天煞林中增添一份助力的,今日是女儿冲动了,爹,您消消气,今日异兽暴动之事,若有人来问,我就说给吃了一些激烈的丹药,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想来应该会当做意外处理。” 这万兽粉并非是专门为了异兽而研制,炼制这种药粉,本就是为了对付妖兽,却没想到这种药粉能在短暂的削弱妖兽的力量后,更加刺激它们的血性,再后来,就慢慢转为研究异兽了。 但专为异兽炼制的药粉谁也不知道,家中儿女能拿到的,只是普通对付妖兽的万兽粉,那般重要的东西,自不可能让几个年岁不大的儿女接触到,那只会害了他们。 想来大女儿带着这万兽粉想要对付异兽,只要在异兽力量变弱时杀了异兽,就不用担心后面的刺激,结果今日不知为何,虚弱的时间大大减短,没能及时被另一只异兽杀死,爆发了药性。 此时的玉彭祖还算不上慌,这种事当意外处理的可能性最大,只不过想要息事宁人,玉家怕是要狠狠出个血了,这后续赔偿,若不想节外生枝,只能玉家包下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玉昌的事,玉魂锥要及时取出,身上那么重的伤,也得上好的灵药蕴养,可不能留下病根来。 追随了玉彭祖多年的老奴突然从外面着急忙慌地跑进来:“老爷,外面来人了!” 玉彭祖整了整衣衫:“礼貌的将人请进来,态度恭顺点。” 那老奴却白着脸:“不是来审问的,是来了一群妖兵,将咱们的府邸整个包围了!” 第107章 得知被妖兵围住的玉彭祖惊慌了一瞬后,很快就重新冷静了下来,看了眼还跪着的两个女儿,眼神冷冷的警告:“你们两个放机灵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用用脑子!” 两人乖顺地应了一声。 玉彭祖这才往外走去,两名上仙修为的妖将正从外走进来,表情严肃的看着他:“天族玉氏,妖皇陛下有请。” 玉彭祖连忙道:“劳烦二位走一趟,我立刻随你前去。” 这时又进来几列妖兵,连同躺在床上的玉昌都给一并抬走了。 玉彭祖什么都没说,任由他们动作,只是面色越发的沉了些。 整个宅子连人带兽全都带走之后,又进来一列兵,开始搜索整个宅子,连草皮子都没放过。 去见妖皇的路上玉彭祖还在自我安慰,稍后他们态度诚恳些,直接将这次的祸事全责认下,也许妖皇看在他态度较好的份上,将此事处罚后就此揭过,不再深究。 可等到了此处的妖皇行宫后,玉彭祖的双腿差点一软,上座的除了妖皇,此次来参加小龙君百日宴的上神差不多都到了。 直到这时玉彭祖才真的心中忐忑不安起来,总不能一个斗兽场的异兽暴动,事情就严重到需要这么多上神来审问吧。 等走到大殿中央,玉彭祖跪地行了一礼:“见过妖皇陛下,见过诸位上神。” 妖皇在上座冷冷开口:“天族玉氏。” 玉彭祖连忙道:“是。” 妖皇:“研制能引发异兽暴动之物,你玉氏一族是想要如何?觉得太平日子过腻了,想要让三界再动荡一次?” 玉彭祖顿时露出惊惶诧异之色,忙告罪道:“陛下冤枉啊!异兽暴动之事实属意外,此事的确是药物导致,但初衷并非是为了让异兽暴动啊!” 玉彭祖连忙从储物器中取出万兽粉呈上:“此物名为万兽粉,妖兽若中此粉,很快就能虚弱下去,方便捕杀,今日之事,是小女与人斗气,她想着都是兽,妖兽可用,说不定异兽也能有效果,只想将对方的异兽药虚弱了,在斗兽场上赢下比斗出口气。” 玉彭祖说着也面露愧疚:“是小女意气用事才导致今日恶果,我玉家如何都不敢推脱这责任,异兽造成的伤亡损失,我玉家哪怕倾尽全族之力也会负责到底!” 跟在玉彭祖身后的玉家长女连忙压低了身子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妖皇陛下恕罪,都是玉琳妒心大,气盛不服输才会惹出此祸端来,爹爹已经狠狠教训过玉琳,还请陛下开恩,求陛下给玉琳一个赎罪的机会!” 妖皇扫了他们一眼,并未叫起,而已将万兽粉传给众神查验。 这药粉他们稍微闻一闻就差不多能分辨出里面的一些灵药,只不过放置的顺序和炼制的过程还需细细琢磨,但本就不是什么高深的炼制方法,对他们来说真想破解倒也并非难事。 直到万兽粉转到了人族的荀珂上神手中,停留的时间最久:“此物里有冰幻蚕,这是刺激到异兽主要的诱因,但内里又含有炎玄骨,这种玄骨会弱化兽类的血性,倒也确如他所说,若将此粉撒向妖兽,可致妖兽虚弱,但一旦里面的玄骨粉药性散去,在冰幻蚕的作用下,就会导致压制的血性成倍暴涨,不过此粉倒的确是妙的很,其中大多数灵药都是相克又相生,一环扣一环的彼此激发出最大的药性,少了一种,都达不到此粉的效果。” 荀珂是众多上神中,唯一一个走丹道成神的,对于各种药物的炼制,再没有人比她更懂了。 玉彭祖忙转向荀珂上神:“还请上神明鉴,我玉家丹师研制这种兽粉当真是为了捕捉妖兽,我玉家名下也有几处斗兽场,但主要是以妖兽为主,所以在捕捉妖兽上,很是下了些功夫钻研,此万兽粉能在捕捉时让妖兽虚弱,等将妖兽控制住之后,再让其血性暴涨,更能令看客看的尽兴,未曾想被小女拿来用在异兽身上,竟然同样起了效果,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没想到的意外。” 这件事既然是公开审问,那雪觅当然也跟着凑热闹的旁听了一下,他倒是想要粘着渊渊,但皇伯伯肯定会不高兴,所以他还是粘着龙十七吧,听到玉彭祖的话,雪觅小声朝一旁的龙十七问道:“十七叔,这种对付妖兽的东西,外面有吗?” 龙十七道:“肯定有啊,有一些灵药天性就能克制妖兽,外面还有一种药物名为猎妖粉,不同品阶的妖兽使用起来效果也不同,但大多数都是将妖兽迷晕亦或是削弱战力。” 雪觅哦了一声:“那猎妖粉和这个万兽粉,哪个成本更高啊?” 如果是前者成本高,因为成本原因研制出后者倒是能理解,如果后者成本更高,那耗费这个力气去研制万兽粉,岂不是灵晶太多烧得慌? 龙十七虽然闻不出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但刚才荀珂上神说的那两种灵药,冰幻蚕和炎玄骨,单是这两种,差不多就能买上一份高阶的猎妖粉了。 雪觅一听,顿时不理解了。 龙十七道:“也许使其血性暴涨才是研制这万兽粉的根本原因吧。” 雪觅还是无法理解:“那不是也有让异兽吃了之后力量增强的丹药吗,干嘛制成粉呢,这要是外面一撒,成片的妖兽力量暴涨,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暴动?” 他们两人在小声的咬耳朵,但在座的修为,连神殿外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身边的。 于是妖皇目光冷厉地看向玉彭祖:“异兽暴动之事是否是意外暂且不说,你先说说,为何要花大代价研制这种药,还特意制成粉末状?今日你若说不出能令众神信服的缘由,这意图动荡三界的罪名,你玉氏怕是摘不掉了。” 玉彭祖连忙告罪,一个劲的磕头喊冤,好在玉彭祖也算是经历过大场面的,起码遇事时还能稳得住,更是急智一现,只求将这件事最小化处理。 因此直接认下另一罪行:“研制此粉的确是我动机不纯,玉氏有一产业斗兽场,一直与白氏的斗兽场竞争客源,我心术不正,便想了此旁门左道之法,研制了这等药物,只是想下到对方的斗兽场,令其产业受些损失,但此法从未实施,我当真不知兽类发狂失控会这么严重,经此一事,我是再也不敢了,还请妖皇及诸位上神明鉴,我虽存有小人之心,但绝不敢动荡到三界啊!” 玉彭祖说完又狠狠磕了一头,额头都磕出血了,像是慌得除了磕头以示清白,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的两个女儿更是跪在身后哭哭啼啼喊冤求饶,可怜无助的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 要不是妖皇和星茴等人是知道结果再来推算中间的过程,怕是也会信了这番说词。 但不得不说,这玉彭祖之言,倒确实说得过去,商业之间的恶性竞争哪里都有,其他一些上神也的确信了几分,在一些不知情的众神心里,商业竞争这个动机是成立的,动荡三界反而想不出动机来。 唯有几个大概知道天帝计划的上神垂眸不语,静观发展。 这边在哭无辜,那边雪觅还在跟龙十七小声咬耳朵:“都上万岁的人了,哪里会不知兽类发狂会有多严重,我看他哪里是想要让人蒙受损失,他是想要搞死对家才是。” 就凭这个姓玉的当年追杀松溪他们大哥的狠劲,还有聂擎那个未婚妻,就是不知道是这姐妹两中的哪一个,落井下石还冷眼旁观不管未婚夫死活,有没有感情不说,好歹曾经也差点成就姻缘,怎么都是修来的缘分,至少给个好聚好散吧,这一家子,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少年的声音太独特了,能在众上神之中如此随意开口的少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唯有小龙君了。 只不过雪觅坐在比较后面不显眼的位子,玉彭祖只能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人,他也不敢随意回头探看,但此时他却庆幸小龙君这么说了,更是顺势下坡道:“此事确是我用心险恶不择手段了些,陛下,我真的知错了!还请陛下开恩!”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哪怕妖皇知道这只是说词,却也找不出其他的话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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