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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绯闻也正常。” 公认的青梅竹马? 盛衾弯唇笑着没解释,这件事上,就能看出谣言是如何传开的,以及,谣言的杀伤力。 船靠岸后,蔚蓝色的大海和阳光下金黄的沙滩相呼应,以及四周大片大片的绿色植物生机勃勃。 从人迹罕至的沙漠到了这种以休闲娱乐闻名的海岛,无一例外,大家脸上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向往。 “哇!”丁欢激动地指向前面不远处的环岛公路,“这么小个岛还有公路啊?居然还有跑车!” 秦任手舞足蹈道:“咱们是不是可以租一辆开车玩。” “可以啊!”陈宇马上附和道,“尽情的玩,前段时间简直被憋坏了!全场消费由我们宴大少爷买单!” 盛衾看过这边的图片,但真正肉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挺震惊的,这就是开发完全的度假区,各种设备和商铺应有尽有,完全没有一点野外海岛的影子。她开始隐隐有些担心,海龙卷的报道虚实。 —— 办理好民宿入住之后,行李还没放好,丁欢就迫不及待拉着其他几人去租车环海。 由着心意选了辆最贵最炫酷两门四座的敞篷超跑。 盛衾本身对这个就没兴趣,轻声说。 “你们玩吧,我在咖啡店等你们。” 丁欢拉住她胳膊说:“衾姐,你跟着我们先玩一次嘛,租都租了,我们后面可以多跑两圈啊!” 盛衾听这话有点不对,问:“你们租多久啊?” “不知道,歧哥付的钱。”秦任边摇头边上了后车座。 丁欢也在后面坐下,说:“快啊快啊。” “阿衾,你先配合他们转一圈吧。”陈宇笑着宠溺道,“阿辞也就能开两圈陪他们玩一会儿,保不齐他们还想玩,最后还得是我开。” 看着丁欢如同小孩买玩具般渴望的眼神,盛衾还是败下阵,她不想当一个扫兴的大人,硬着头皮上了副驾驶。 沿海公路上,一辆红色的敞篷超跑飞驰而过。 车内音乐伴随着风呼啸而过,午后阳光毒辣,路边没有遮挡物十分刺眼,盛衾抬手挡在眼前,望向一望无际的大海,放空。 “盛衾。” 嘈杂纷乱的环境里,后座两人的呼喊声中。 盛衾隐约听见她的名字出现在歌词停顿处,她大脑做出反应,看向声源处。 在她看向他愣神的短暂时间里,宴椁歧动作迅速地将脑袋上的棒球帽摘下,扣在了她头上。 自然到,像是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她头上本就有一顶棒球帽,她眼前本就有一处阴影。 盛衾呆滞在原地,男人将两侧落下的红色发丝撩起,刚落下又被迎面的发丝吹的昂扬,阳光下,张扬又耀眼。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黑色墨镜占领了那张脸的绝大部分,他人生的挺拔高大,衬的位置都狭小很多,姿态自由且散漫。 片刻后,只见他流畅的下颌线条动了动,唇角轻微勾着漾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反应过来,像是机器人断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两秒后,一只手轻缓地放在了她的脖颈后面,将她侧倾的脑袋摆正。 耳边传来句。 “差不多得了,再好看你也不能一直盯着看啊。” “?” 第49章 最重要的人? 晕船的症状还未完全消退加上刚才超跑的轰鸣声, 下车后,盛衾整个脑子都乱糟糟的搅和在一起,手掌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强撑着找了个阴凉的位置坐下。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好几遍,她才反应过来,接起。 旁边丁欢和秦任由于谁先坐副驾驶的争论声盖过手机里的声音。 盛衾起身走到房檐阴影处的最边缘,轻声问。 “师父, 怎么了?” 邹民问:“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在干嘛呢?” “啊?”盛衾回头看了眼已经分配成功上车的两人, 温和解释, “我们刚下船, 就放松放松……。” 邹民了解盛衾的行事风格,台里就没有人能拒绝跟她一起共事, 不管她出现在什么项目里,那块饼最终一定会成为香饽饽。 “你也别太惯着他们了, 总是迁就别人。”邹民叹口气,继续说,“预算还够吗?” 盛衾抬眸看向远处山峰和大海相连, 放空思绪, 轻嗯了声:“预算挺充足的, 我们平时开销不大。” “我还不知道你啊!”邹民责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宠溺, “别什么都自己掏腰包, 能报销的就报销,太贵的东西就避开。” 盛衾弯唇笑轻嗯了声,乖巧道:“我知道。” “你知道?”邹民根本不信她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叮嘱, “有什么活让秦任和实习的那个小姑娘做。” 盛衾垂眸,为低着头, 没忍住笑出声:“师父……。” 棒球帽的帽檐将她上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只剩下唇边明媚的笑,身后以及脸颊两侧是她随意挽起的发丝垂落,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盛衾穿衣服向来简约,怎么舒服简单就怎么穿,白色吊带,外面搭配的薄纱材质浅粉色低饱和外套,还是她怕自己紫外线过敏从民宿出发时随便套上的。 亮色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透亮,下身是宽松的浅色牛仔裤和白色球鞋,低调又温和,像是二十出头的女大学生,却又一种让你只看一眼就忘不掉的惊艳。 邹民就这么一个徒弟向来护着她,台里人都知道,就算是大领导参加的聚会,盛衾也是说不去就不去,更别说两个实习生跟盛衾一比,在邹民心里自然更加没什么份量。 “我说的有错吗?他们年轻啊,就应该多出力!” 盛衾没反驳,她不傻当然知道谁对她好,有时候她甚至会恍惚,师父的爱跟父爱有相似部分吗? 如果有,那拥有父爱的人也太幸福了。 “师父?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如此郑重又生硬的嘘寒问暖确实是盛衾的风格,但邹民还是愣了下,最近扯回到工作方面。 “挺好的,你呢?你们那边工作进度怎么样了?” 盛衾轻声逐一回应:“我挺好的,我们这边进度已经完成一半了,估计年后不久就能回去。” 邹民:“嗯……行,那我挂了,我这边快收工了。” 盛衾:“好,别总是盯到这么晚,注意身体。” 邹民:“知道,你在那边也是一样,注意安全” 盛衾淡淡嗯了声,问:“师父,您没忘记交代什么事情吧?” “没有!”邹民叹口气,“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我就是提醒一下。”盛衾温声说,“师父晚安,早点休息。” 邹民:“好,挂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盛衾:“好。” 自从跟盛路撕破脸皮之后,盛衾就再没回过滕宫十三号,逢年过节几乎都是在台里过或者出差,如果过年当天在北里,晚上她大概率会被邹民叫到家里和他们一起过除夕夜。 细细想来,如果说对于家的归属感,除了她自掏腰包在北里买下的小家以外,就只剩下邹民这个人了。 电话挂断后,盛衾盯着眼前景色放空,唇还始终保持刚才弯起的弧度。 眼前递过来的水将她视野遮住,她下意识回头看,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在光晕下柔和很多,墨镜被他卡在发顶搭配他一头红发,看着更装更拽,不像什么正经人。 “跟谁聊呢,至于傻笑成这样?” 盛衾接过水,应声道:“我师父。” 宴椁歧:“师父?” 盛衾点头轻嗯了声,笑盈盈地说:“我去台里工作,就是因为当初他从垃圾桶里把我的简历捡出来,还让我留在他身边实习,他对我很好。” 宴椁歧低垂着眉眼,盯她,轻声问:“有多好?” “比他们好……。”她知道,他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我不知道,应该是种家人的感觉……。” 他侧过脸看向别处,双手叉腰,佯装无意地问:“跟你那位好哥哥比呢?” 好哥哥? 盛衾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盛朗,那还有谁? 见她满脸疑惑,他冷哼声:“装……。” 沉默片刻后,宴椁歧下颌动了动,说:“温洐啊。” 盛衾像是被这句话难到了,停在原地没了下一步动作。 “有那么难选吗?” “不一样。”她抿抿唇,分析道,“师父对我来说更像是家人,洐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宴椁歧浓密纤长的睫毛煽动几下,眸色愈浓。 “那要是非让你选呢?选一个认识的所有人里面,最重要的?” 所有人里面。 最重要的? 盛衾看向他微低下头的冷淡侧脸,心脏鲜活有力地跳动了下,脑海里,都是初见他躺在藤椅上的少年模样。 明明仅一瞬,她就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装作难为情般,说。 “这怎么选啊,大家都很重要……。” 宴椁歧抬眸,她猝不及防地对上他散漫且探究的目光。 怕他揪着不放这点,她有些虚张声势地说:“你怎么不选?” 他笑了,不咸不淡道:“我不选。” “你自己都不选,还让我选?”盛衾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发出质疑。 “我让你选你就选?”他语气懒洋洋地听着十分欠揍,“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听话。” 她将瓶盖拧开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声反驳。 “神经病,干嘛要听你的话。” “你说什么?”不出意外又被他听见,宴椁歧笑着质问。 盛衾低垂看地面,没吭声。 “盛大小姐,又在偷偷骂人了?”他拿腔带调地拖着尾音。 这次她甚至没出声,只是嘴巴动了动。 “没偷偷,就是正大光明的。” 宴椁歧忽然半蹲下身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让人避无可避。 她心口一紧,抿抿唇,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耳垂红的能滴出血。 “没偷偷?那你刚才干嘛呢?说单口相声?” “……。” 宴椁歧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拯救了盛衾的尴尬。 他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等她回到民宿看到丁欢和秦任在客厅玩游戏才知道,陈宇那边收到了救援电话。 丁欢挖了勺冰淇淋放到嘴里,说:“陈哥他们跟着咱们可真是有福了,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来活了,好像还是在山上。” “哈哈哈哈哈。”秦任半开玩笑说,“估计让你给克的。” “我克的?”丁欢无语一个白眼过去,反击,“你怎么不说你啊?” 盛衾弯腰抱起沙发上的罐罐,问:“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丁欢摇头,“走的特别着急,毕竟天黑了就不好找了,上山下山也危险。” 玻璃窗外红色的超跑有些显眼,盛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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