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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盛家的各种旁支,一群熟面孔,盛衾也没什么压力,只觉得需要应付他们说话,一想起便会觉得有些疲乏。 “小姐。”徐妈看她,叹口气,“一会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就尽量不开口,躲在一边。” 盛衾抬眸,笑盈盈地点头:“好。” 其实她早就学会应付了,毕竟都是些熟面孔也卖祖母的面子,随便寒暄几句就行,跟往年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盛朗的出现吧。 直到推开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盛衾才明白为什么生日礼物如此贵重易碎,却必须佩戴。 这场名流云集的生日宴显然不是为了她操办的,不过盛衾也习惯了自己被利用不是主角的日子。 “阿衾。”刘琴和蔼笑着朝她招手,“过来。” 盛衾扯唇,准备皮笑肉不笑地陪盛家人演戏,缓口气后,硬着头皮走过去。 跟盛家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后,盛衾就一直站在角落里没动。 刘琴和盛路忙着向别人介绍他们的宝贝儿子,根本没空理睬她,不过这样也好,她确实没那个兴致应付。 安静没一会,刘琴便主动靠过来并递上一张卡片,亲切的模样仿佛不久前的争吵从未有过。 “阿衾,等会你就按照卡片上面的大致内容,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你哥哥。” 盛衾接过,垂眸在卡片上扫了眼,眼底立即升起一片雾气。 再次抬眼时,宴会奢靡华丽的氛围逐渐虚化,心脏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脱离掌控。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们分明可以在不久后的下个月,在盛朗自己的生日宴上隆重的宣布他的存在,可他们偏偏如此迫不及待,竟然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到这个地步。 一周前被虐待冻死的小猫尸骨未寒,如今,就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凶手是她无比喜欢尊敬的好哥哥。 她没吭声,刘琴便理所应当认为她答应了,转身离开忙其他事情。 盛衾站在人群中央,耳边涌进人群嘈杂的声浪,缓慢有序地播放着。 宴会厅内,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她却仿若置身在夜里的荒野,被没来由的冷风吹的凌乱。 台上,主持人的一张一合嘴在盛衾的视野里被放大,却只隐约听得后面几个字。 “我们今天的主角,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一下!” “是什么好消息呢?” 盛衾呆滞在原地没动,全场目光齐聚在她身上。 对,到了她应该上台走流程,介绍盛朗的回归家庭的时候了。 混乱中,盛衾低头看了眼刚刚刘琴递给她的卡片。 今天,在我一年中最重要的生日宴上,迎来了位特殊的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后面的字迹被眼底的雾气冲散变得模糊不清,她稍稍仰起头,将眼里打转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提起裙摆,抬脚往前走。 众目睽睽之下,在迈上台阶的前一秒调转了方向,转身朝着台后被墙隔开的角落走去,一步一步,走的坚决。 刚才其乐融融的场面变得有些失控,主持人说着临时救场的话,刘琴紧随其后跟着盛衾走到人群盲区的角落。 “盛衾,你到底在闹什么?”刘琴脸上的愤恨极其少见,多数情况下都是彰显大家闺秀的温柔平和,巧合的是,一周前盛衾就见过一次。 经过上次的事情,盛衾懒得跟她争辩,索性垂眸不去看她,轻缓地吐出几个字:“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说。” “阿衾,你从前那般温和懂事,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刘琴字字句句皆是责备,“为什么偏是跟你亲哥哥过不去呢?” 盛衾语气平缓无波,像是一潭死水:“我没有跟他过不去。” “你没有?”刘琴明显是被气坏了,声量都不由得大了几分,“我让你趁着这个机会介绍一下你哥哥回来,你转身就走?” “为什么非要在我的生日宴,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盛衾突然来了脾气,她本不想争论什么。 可是要她按照卡片上的字,一字一句的读出那些虚伪至极的话,她就是做不到。 因为她很确定,盛朗这个人,她不喜欢!更别提尊敬! 确切的说,从盛朗回来的第一天,她就不喜欢! 盛衾永远也忘不了,十三岁盛夏的某天晚上,她回到滕宫十三号,里面多了个比她大两岁的男生,他把祖母留给盛衾的玉镯子弄丢了。 可全家上下没有人关心她丢失的物件,全围着失而复得的盛家血脉团团转。 她在偌大的滕园里找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徐妈才找到她说镯子没丢是盛朗放在自己包里记错了。 后来,没过几天,盛朗莫名消失,所有人都说是因为盛衾咄咄逼人把人给气走了。 她理所应当的背了口锅,本以来盛朗不会回来了。 没想到第二年春天,他又出现。再次失而复得,刘琴和盛路简直如获至宝,恨不得将其高高供起。 盛衾变成了那个十恶不赦阻挠他们亲人相聚的罪魁祸首,盛朗更是变本加厉的针对盛衾,仿佛这样,他所有的不幸才能有一个有的放矢的出口。 “什么叫无关紧要?”刘琴看她的目光,像是不认识这个女儿那般陌生,“你怎么这么计较?你哥哥他想得到你的认可,所以提出在你生日宴宣布这个喜讯,你怎么这样说他!” 第22章 盛衾,生日快乐 “想得到我的认可?”盛衾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 “他要是真的这样想,就不会害死我的猫!” “又是猫!”刘琴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你到底有完没完?一只猫死了而已你要记仇到什么时候?他是你亲哥哥, 还没有一只猫重要?” 盛衾唇边溢出抹讥讽的笑,侧过脸沉默不语。同样是亲生的却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过半分。 “你过生日,我们不是选了件礼物给你补偿了吗?还想怎样?”刘琴语气软下几分, “等会你去台上宣布的时候, 解释一下说身体不舒服, 这件事就算了。” 说完, 刘琴转身想要离开,被盛衾说出口的话拦住了脚步。 “这个卡片上的字, 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说的。” 盛衾面无表情地看向刘琴,伸手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用力一扯,最边缘极细处被扯断后,递给她。 “还你。” 刘琴定在原地片刻, 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 意识到盛衾的态度后, 胸前起伏不定地喘着粗气, 看样子已经在尽力控制怒火。 但还在盛衾不肯退让屈服的神情中彻底爆发了, 珠光宝气的手高高抬起朝着盛衾的脸颊挥去。 盛衾侧着脸微低头,心如死灰般等着巴掌落在脸上。 “啪嗒!” 角落里,高脚杯掉落在地面,刺耳的声音划过耳旁。 刘琴扬起的手没能落下, 听见动静后及时地撤了回去,两人同时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楼梯拐角处, 少年单手插着兜靠墙站着,身形清越挺拔,眉眼间抻着不羁的桀骜。 开口带着漫不经心的调性,明明字字句句都是礼貌用语,你却无法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半分尊敬,反倒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伯母,抱歉啊。”宴椁歧视线从盛衾身上掠过,“打扰了。” 刘琴稍楞后,迅速调整状态刚刚的窘迫慌乱一扫而过,换上平时端庄柔和的模样打招呼。 “阿辞啊,怎么在这呢?” 阿辞?宴辞? 就在刚刚杯子打碎的一瞬,她投去目光后,理所当然的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几个月前的盛夏里,盛衾还请他喝了瓶水。 他长相实在惹眼,很难不在记忆里留下痕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在寒冷的冬季不如夏日里听着冰凉解渴,也有可能,是她所处的境遇不同,从而产生的主观判断。 只是她没想到,父母嘴里的天之骄子,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她在不久前就见过了,只是不认识。 “躲个清静。” 宴椁歧站在灯光黯淡处,半张脸匿在阴影里,有种说不出与生俱来的矜贵。 一身剪裁利落宽松休闲的白色西装,举手投足间更加凸显出他闲庭信步,优越贵公子身份。 看着跟几个月前在小摊藤椅上乘凉的,吊儿郎当的少年有所出入,但那个散漫又劲儿劲儿的神态倒是如出一撤,独一份的气质。 刘琴谄媚的笑挂着脸上:“不知道阿辞会过来,应该叫盛朗过来打个招呼的。” “盛朗?” 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盛家的近况。 刘琴脸上难堪的神情有过几秒钟的停留后,重新拾起笑脸:“阿衾的哥哥,我儿子,之前走丢了近期找回来的。” 宴椁歧唇边噙着笑,轻哦了声,敷衍又冷淡,完全不感兴趣也不准备接茬。 刘琴刚刚的巴掌没能落下,盛衾却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拷打过了一遍,刺痛红肿,周遭窒息的空气让人无法呼吸。 抬眼时,恰好撞进宴椁歧浅棕色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她像是被人踩了尾巴,慌乱地转过头,一种莫名羞愧的感觉从心尖缓慢爬起,酸涩了鼻尖。 “还你。” 盛衾已经无从顾及场面的和谐,将手里的项链强行递给刘琴后,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刘琴看着她的背影强忍怒火,几次想喊出口,都被理智和面子泼了冷水浇灭。 楼上,走廊尽头最后的房间里。 四下无人,房间内空旷静谧,发出的声响皆被无限放大。 盛衾站在镜子前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眼圈以及鼻尖的红晕还在扩散,刚才执拗坚定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扯断的项链在身上留下痕迹,白皙脖颈处的红印格外明显,与她身上华丽的藏蓝色抹胸礼服相比略显狼狈。 “至于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使盛衾的思绪停了半拍,仅仅一秒,她便认出这声音的主人。 他怎么进来的? 盛衾抬眸,镜子里反射出房间内拱门后面敞开的另一扇门。 刚才楼下的争吵,他应该是全须全尾的听了个遍。 她没回头,浓重的鼻音莫名带了几分委屈:“你也觉得,是我无理取闹?” 宴椁歧懒散地倚靠着拱门处的墙面,两条长腿随意交叉。视线始终停留在镜子里面盛衾的身上。 她抬头,长睫忽闪几下,看向镜子,两人视线交融,房间内短暂的没了声音。 “我是说,至于吗?”宴椁歧抬腿往前走,距离一个身位时停下脚步,站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住甚至还多了半个身位。 他视线移至她脖颈处的红印,语气冷淡又带着点倦意:“跟别人生气,至于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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