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了一遍,一样啊,没有什么区别,这牛皮纸本来就挺硬的。。 顾洛菲感觉到陆泽凯今晚很高兴,虽然他不说,但是一晚上抱着两个孩子,讲故事,叠纸船,声音和动作上都透露着轻松和愉快。 晚上等两个孩子睡了,顾洛菲才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大喜事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陆泽凯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看来真是有好事啊?你又升职了?”顾洛菲话没说完,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人堵住了嘴。 一夜的缠绵,让顾洛菲更清楚的感觉到,陆泽凯的兴奋和放松。。 东方泛着鱼肚白时,罗仁良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翻身下床。烦躁的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烟,急急的点着,猛的吸了两口,感觉烟雾呛进了肺管,火辣辣的难受。 这样的日子他受够,每天如惊弓之鸟一样,活的战战兢兢的。丑闻大白天下就大白天下吧,最起码他还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 他要等天亮,就去找陆泽凯坦白这一切! 第528章前因 早饭过后,罗仁良回宿舍,把床上的被褥又整理了一番,把豆腐块被子的褶,又一点点的捋平。桌上的东西都归置整齐,他知道,他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 陆泽凯像是知道罗仁良会来一样,一早坐在办公室静静地等着。 罗仁良这次到陆泽凯办公室门口,没有犹豫,直接喊报告。 陆泽凯让罗仁良进来,看着他关上门,抬手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没错,猫儿山的冷枪是我放的。”罗仁良一坐下,就直接开口说道,与其铺垫半天,不如直接来个痛快吧。 陆泽凯没有吱声,安静的看着罗仁良,等他继续说下去。 罗仁良挺直腰背,放在膝盖处的拳头,紧了又紧,说道:“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你,我也被逼的,我没有办法……” 接着罗仁良叙述了他和钟志的恩怨,以及为什么会答应帮着钟志袭击陆泽凯。 七九年,和越国木落镇一战之后,为了防止越国的再犯,钟志他们旅留下驻防,罗仁良所在的旅,先行撤回。 钟志找到罗仁良,让他回去后,帮着照顾自己的妻儿,这会儿的罗仁良第一个妻子因为生孩子难产而死,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当时钟志的媳妇黄文颖带着四岁的儿子住在镇子上,离罗仁良的原部队不远, 罗仁良有空了就去帮着劈柴,挑水扫院子,春种秋收都没有落下过。 罗仁良每次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拿着瓢从缸里猛的灌凉水喝。 黄文颖在干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用胸部去蹭罗仁良的胳膊,罗仁良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慢慢减少了去给黄文颖帮忙的次数,避免两人见面的机会。 收麦子时,预报说有大暴雨,罗仁良怕黄文颖一个女人家把那么多粮食抗不进屋里,赶在下雨前,帮着黄文颖把麦子收进了仓房。 前脚收完麦子,后脚大雨就噼里啪啦下了起来,黄文颖热心的留罗仁良吃饭,等吃了饭雨势小了再走。 罗仁良顿时失去理智,忍不住一把抱住黄文颖 黄文颖半推半就的顺势倒在麦子堆上 这种事,开了头,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挡也挡不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从此罗仁良往黄文颖这里跑的更勤了,俨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有时候,也会觉得愧对钟志,但是很快又被欲~望占了上风,直到钟志回来。 钟志回来后一个月,和罗仁良一起调到了省城,也就是现在所在的部队。 钟志为了感谢罗仁良对妻儿的照顾,一调到省城,安排好黄文颖的住处,就急着请罗仁良到家吃饭。 罗仁良原本不想去,又无法推辞,只能跟着钟志去了他家,钟志不停的劝酒,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喝的不少。 钟志喝的头晕,回里屋先睡了,罗仁良起身也要离开,却不想被黄文颖一把搂住,低声诉说着思念,两人一糊涂, 罗仁良走后,黄文颖满足的起身,看着门口站着六岁的儿子,从橱柜里拿了一把糖给他。 吃晚饭的时候,钟志不经意看见黄文颖脖子的红痕,眼神不由暗了下来,他太清楚这个印记是什么了,可是不是他干的,心里顿时起了杀机,趁黄文颖洗碗的功夫,他拉着儿子到院子外了解情况,儿子说不知道叔叔和妈妈在干嘛,就是叔叔从屋里出来,妈妈都会给他一把糖。 钟志这才感觉到脑袋顶上绿成了大草原,这两年来,自己的女人怕是夜夜被自己的兄弟搂着,推开孩子,怒气冲天的去部队找罗仁良算账。 见到罗仁良,二话不说,拽着脖领子,就往训练场上走,当时傍晚时分,训练场也没人,钟志像发泄一般,对着罗仁良一顿暴打,罗仁良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自认理亏,自始至终没有还手。 最后被闻讯赶来的战友们拉开,后来钟志找罗仁良提出三个条件,一罗仁良以后不能当狙击手,二,要把去进修的名额让给他,三,罗仁良再结婚,妻子的第一夜,归他。 两个无耻的男人,为了前途,在背后做了肮脏的交易。 后来,领导牵线,给罗仁良介绍了未婚姑娘佟小青,新婚夜,在黑灯瞎火中,钟志潜入屋,当了新郎,罗仁良在窗外听着,眼泪直流。 佟小青知道新婚夜不是自己丈夫,气的要自杀,罗仁良跪地又哄又骗,这才消停下来。 陆泽凯听罗仁良说到这里,顿觉一阵阵的恶心,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 罗仁良舔舔干裂的嘴唇说道:“五月的时候,钟志来找我,让我狙击你,我当时是拒绝的,他说如果我不去做,他就把我们的丑闻告诉所有人,反正他现在没有工作,没有前途,什么也不怕,可是我怕,我太热爱这个职业了,我不想复员。” 罗仁良说着,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 陆泽凯冷眼看着罗仁良,肯本就不值得同情,现在哭,早干嘛去了? “郎玉春又是怎么回事?”陆泽凯等罗仁良的情绪平复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罗仁良低头沉默了会儿说道:“她是烈士的家属,我们几个战友都一直在资助她,她和钟志的关系也不一般。” 第529章抓捕 陆泽凯觉得再问下,能恶心死自己,干脆闭口不言。 罗仁良主动的又交待了钟志和郎玉春的关系,是另一个帮着照顾家属,照顾到床上去的故事。 但是钟志做的很小心,到现在除了罗仁良,没有人知道,因为钟志需要罗仁良帮着打掩护。 陆泽凯听完,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转了外线,让沈恒抓捕钟志,进行突审。 挂了电话,陆泽凯坐下,看着罗仁良,指指自己的领花和肩章。 罗仁良仰脸长呼一口气,慢慢的把领花和肩章摘了下来,轻轻的放在桌上。 陆泽凯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让来人带走罗仁良。 刘红兵等保卫科来人带走了罗仁良,才进来,摇头说道:“真是可惜了,你怎么知道他会主动来坦白?” 陆泽凯收起桌上的领花和肩章,说道:“我只是赌他身上仅有的热血。” “接下来怎么做?” “我已经让沈恒去抓捕钟志了。”陆泽凯坐在桌前,心里此刻异常的平静。。 钟志在黄河边上正在下象棋,被面前两名仿佛从天而降的公安干警惊住了! 虽说罗仁良寄出来了两封信,(第三封信被陆泽凯扣押了。)但是信里提到他的名字的地方都没有加三个感叹号,他们约定好如果罗仁良有事,就给郎玉春写信,如果在他的姓名背后加三个感叹号,就说明要出事情了。 沈恒面无表情的挥手,让身边的同事把钟志拷起来。 钟志一脸灰败的伸手让警察把自己拷上,突然怒吼道:“罗仁良!我。日。你祖宗!” 沈恒把钟志带回公安局,也不急着审问,而是把钟志拷在办公室的暖气管道上,这个高度,拷住一只手后,让人站不起来,也无法正常的蹲下去,饶是钟志一个受过多年训练的的老军人,面对这样的姿势,也异常的难受。 沈恒端着一碗盖碗茶,坐在一边,腿敲在桌子上,慢慢品着,眼皮撩都不撩钟志一眼。 钟志原本打算进来后,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坚决不吐口,在公安调查的过程中,物证是重过口供的,所以现在只是罗仁良的一面之词,只要他矢口否认,就没什么大事,越想越后悔,不该在黄河边上骂那么一句。 沈恒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又让同事把面条送过来,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等吃完面,沈恒擦擦嘴,又端过一盆水,放在面前的凳子上,慢慢撩着洗着。 钟志终于忍无可忍了,开口说道:“我到底犯什么错了?你们抓我?” 沈恒皱皱眉头,继续洗着手,撩起的哗啦啦声,让钟志觉得一阵一阵的尿急,加上这小半天的半弯腰站着,不停的喊着:“凭什么抓我,凭什么?给我个理由。” “你留着点力气,等想明白为什么,再开口,要不就是白费力气。”沈恒头都没抬的洗着手,这都是轻的,属于开胃菜,他在国安待了那么多年,什么私刑没用过。 钟志听了沈恒的话,气的不再开口。 沈恒停住洗手,过去把钟志的手铐打开,又吊到一旁的横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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