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刀的,凭什么打我丈夫?” 还没等她靠近,“碰、碰、碰”又是几拳砸在陈湘君身上。 胡春来笑眯眯地拦住陈夫人,“哎哎,夫人,男人们的事,你一个小娘们插什么手?咱们一向不打女人,可别逼我们破戒啊。” 陈夫人被吓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地缩到角落里,连声都不敢再吭。 一阵拳脚过后,陈湘君瘫坐在地,鼻青脸肿,整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他气得破口大骂,连平日里标榜的斯文都顾不上了:“尔等敢如此对读书人动手,难道不知道这是犯了王法吗?” 胡春来嗤笑一声,抱着胳膊倚在一旁,“律法是说不得对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动手,可没说不能教训你这种连秀才都考不上、不入流的读书人。” 这话直接戳中了陈湘君的肺管子。 他气得脸上越发肿胀,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院外传来。 众人侧目,只见一位年轻女子缓步走来。 一身石榴红的锦缎华服在日光下微微泛光,衬得她艳若桃花,神采飞扬。 “你好呀,陈公子。”虞苏站定,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 陈湘君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觉最近没在外面招惹什么人,眼下看着这位衣着华贵的小娘子,心头虽有些发怵,但还是强撑着语气放软:“姑娘……不知找在下何事?” 一旁的陈夫人神色茫然,看着虞苏,满脸戒备:“你们……你们到底为何无缘无故毒打我夫君?” “无缘无故?”虞苏轻轻扬眉,语气夹杂几分凉意,“夫人,您可问问您的夫君,最近都写了些什么。他那篇骂人不孝的文章,可是他亲笔写的吧?” 陈夫人闻言脸色一变。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文章,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她自然知道。 那是他夫君写的? 她心里不免有些发虚,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姑娘与那文章里提到的人有什么关系?” “关系?”虞苏微微一笑,缓缓走近,一字一句道,“他骂的人,就是我啊。毁我名声,想置我于死地,你说,该不该打?” 陈湘君瞬间冷汗直冒,目光闪烁不定。 半晌,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我……我写的本来就是事实。你……你不孝,难道还有理了?” 他心里却已经将昭华骂了个遍。 那位郡主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没人会找到自己吗? 这才一天,人家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悔得肠子都青了。 虞苏冷笑一声,眉梢微挑:“说我不孝?陈公子,你可有证据?我那便宜爹都没说我一句,你个外人凭什么插嘴评判?” 陈湘君硬着头皮,嘴里还想硬撑:“我……我只是据实而写。” 虞苏道:“据实?那咱们就来好好聊聊。是谁指使你写这篇文章?” 陈湘君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答,“没、没有人指使我,我自己写的。” 虞苏冷笑加深,“还敢嘴硬?我都找到你家里来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不过,我需要你亲口承认罢了。” 她看向身后的吴敢,冷声道:“既然陈公子不愿配合,那你们继续伺候。” “别别别!我说,我说!”陈湘君急忙道,“是……是昭华郡主!” 虞苏闻言,神情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意料到一般。 她轻轻摇了摇头,故作苦恼,“原来是她啊……女子之间的小矛盾竟然能闹到这种地步。也难怪,昭华这人最爱睚眦必报。我不过是看不惯她仗势欺人,出面阻止了她,她竟然怀恨在心,想出这么个毒招害我。” 这话是说给左邻右舍听的。 院门外,左邻右舍早在虞苏一行人闯进陈家时,就来看热闹了。 此刻,院墙上、门口外都挤满了人。 “这是怎么了?陈家子怎么被揍得这么惨呀?” “听说是他写了篇文章,说虞家小姐不孝。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啧啧,真是自作孽。写文章骂人,结果还惹了麻烦。” 有人不以为然:“不对吧!咱们这京城不是讲礼法的地方吗?这虞家小姐离家独居的事本来就不合规矩,陈家子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怎么就挨打了?”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插嘴道:“听着像是实话,背后还不是受那什么郡主指使?这就叫助纣为虐!你说毁人清白能算是正人君子?” “助纣为虐也好,这虞二小姐毕竟是没依礼守孝道。” “可人家说了,那是家里的事,人家父亲都没管,这外人有什么立场说三道四?” “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看啊,这陈家子真是倒霉透顶。” “别说倒霉,活该!谁让他管不该管的事。” 虞苏听着细细的议论声,心满意足。 第182章 虞苏懒得再跟陈湘君废话,回头吩咐:“青葵,拿纸笔来。” 不一会儿,纸笔备好,虞苏直接将东西摔在陈湘君面前,语气强硬:“把你污蔑我的事一字不漏地写下来,签字画押。你可别想着赖账,这证据一旦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是你编造了谎言,到时候看你还有何脸面做人。” 陈湘君心如死灰,颤抖着拿起笔,写下了认罪文书,最后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虞苏将文书收入袖中,“很好,这份证据我就收下了。陈公子,既然你费尽心思毁我名声,那澄清的事情也得你来办。” 她顿了顿,唇角浮现出一抹笑,“但道歉呢,也得拿出点实际行动。” 说罢,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大木板,啪地一声摔在陈湘君面前。 木板上已经写好了大字。 “本人陈湘君哗众取宠,污蔑良善之人,请求苦主原谅。” 陈湘君的脸色十分精彩,白转青,青转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虞苏拍了拍手:“来人,把这木板挂到他脖子上。既然毁我名声之事做得那么光明正大,那替我澄清名声也得一样正大光明。去吧,让他在京城主街上游一圈。” 陈湘君闻言大惊。 他是个读书人,哪曾受过这般屈辱? 挂着木牌被押着在街上游行认错?日后他如何抬起脸做人? 陈湘君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哆嗦。 虞苏压根不管他愿不愿意,冷冷一声令下:“吴敢,带他走。” 吴敢冷笑着压住陈湘君的肩膀:“老实点,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湘君的妻子陈娘子羞愤得脸都烧红了,扯着嗓子喊:“你们这群人凶神恶煞,欺人太甚!还要不要脸了?” 她一跺脚,愤愤地骂了几句,见自家丈夫被押着往街上走,气得眼圈都红了,捂着脸又躲回了家中。 “哎呀,丢死人了!” 陈湘君的母亲和其他家人更是慌了神,连忙上前拦人,扬言:“我们要报官!这般欺辱我儿,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虞苏闻言,脚步微顿,缓缓转过身。 她眼神凌厉,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轻轻一抖手中的文书,“报官?随你们去。” “正好,我也想告他一个毁人清誉、杀人未遂的罪状。” 陈母不服,气呼呼道:“你这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吗,哪里来的杀人未遂?” “当今天子以孝治国,不孝者不容于世。身为官人子女,被扣上这样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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