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头,虚弱地笑了笑。 虞苏走到床边,眼神温和:“等你好了,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向来不亏待自己,更不会让旁人欺负自己人。” 秋实艰难地点了点头,嘴唇微微开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虞苏呆了小一会,看秋实睡意朦胧就离开了。 夜深人静。 秋实缩在被子里,突然开始说胡话,声音断断续续。 “娘亲……你来了……娘亲,我好疼……” 李嬷嬷睡眠浅,被秋实的呢喃声惊醒,急忙点燃油灯走到床边。 她摸了摸秋实的额头,冰冷得不像话,呼吸也微弱无力。 李嬷嬷心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忙扶着床边站稳,却差点因为手脚发软而险些跌倒。 这孩子怕是撑不过去了。 秋实虽说平日里有些傻乎乎的,但人心地善良,待人孝顺。 看着她如今虚弱不堪,李嬷嬷心如刀割,跌跌撞撞地冲到正房,急促地敲门。 “小姐!不好了!秋实怕是要不行了!” 虞苏被敲门声惊醒,猛然坐起身。 她没来得及换衣裳,便穿着里衣匆匆赶往秋实的房间。 一推开门,烛光映照在秋实的脸上。 她的嘴唇已经发紫,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呼吸弱不可闻。 “怎么会这么严重?”虞苏的心一紧。 李嬷嬷一个劲抹着眼泪。 “我瞧她吃了药,还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平日里这丫头身子骨硬朗,上蹿下跳的,从没见她生过什么大病,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此时已是深夜,院中静谧,只有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虞苏心急如焚,匆匆跑出屋外。 院子中间立着一棵高大的桑葚树,枝繁叶茂。 第36章 虞苏站在院中,抬头望向桑葚树,焦急地喊了几声:“镌风,你在不在?” 她知道镌风负责暗中保护她,但他是否时刻都在,虞苏并不确定。 如今只能赌一把。 连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 正当她感到绝望时,忽然房顶上传来瓦片轻轻移动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她身前。 虞苏吓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后退跌倒。 镌风站在那里,微微扬眉:“我在呢。” 虞苏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我的小丫鬟秋实快不行了,你能帮帮我吗?” 镌风神色一正,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我马上去把李大夫带来。这颗救心丸小姐先给她服下。” 虞苏点头,接过药丸,转身回到耳房,把药送进秋实嘴里,并喂了些水。 李嬷嬷站在一旁,隐约看到院中一道身影闪过,心中已有了几分明了。 半刻钟后,镌风再次出现,提着一位神情恍惚的李大夫落入小院。 李大夫一只鞋子穿反了,衣衫也未整理好,看起来刚从床上被揪起。 他气喘吁吁,甫一站稳便气呼呼道:“老头子没病也要被你这小子吓出病来!” 镌风摸了摸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的红晕,笑道:“事态紧急,您救救这小丫头吧,真的快不行了。” 虞苏道:“李大夫,是我求镌风的,实在是人命关天,麻烦您了。” 李大夫无奈叹气,边摆手边说:“好了好了,别耽搁了,我来瞧瞧。有我在,就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虞苏点了点头,亲自领着李大夫前往旁边的耳房。 她和李嬷嬷默不出声,静静守候在一旁 李大夫俯身细细查看秋实的脸色,眉头微皱。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伤势。” 虞苏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 在这个时代,男女有别的规矩极为严苛。 即便是救命之时,也要讲究男女授受不亲。 李大夫需要看伤,但又不好直接拉开秋实的衣服。 “李大夫,您是治病救命的大夫,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别。春华不会介意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会多嘴。” 李大夫一愣,眉宇间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他曾见过太多因顾忌男女之防而延误救治的妇人了。 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 在大夫眼里哪有什么男女富人贫民,皆为病人。 李大夫也不再磨蹭,开始检查秋实的伤势。 他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中衣衣摆往上拉起,直到露出平坦的腹部,便点到为止。 指尖在她的腹部轻按,感受着淤血的滞涩。 随着用力,秋实也痛苦地发出低吟。 “内伤不轻,脾脏受损,腹中已有积血。”李大夫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再晚些,恐怕命都保不住。” 虞苏面色一沉,心下绷紧。 李大夫稳住心神,迅速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手指灵活地在针柄上一拨。 稳准狠地将针刺入秋实的几处要穴,针随血脉微微颤动。 与此同时,他指挥虞苏取出几味药材,用力研磨成粉,配以热水。 “这套针法能暂时稳住她的内伤。”李大夫边施针,边解释道,“针可活络经脉,药则有助化解内里淤血。” 随着最后一针扎入,李大夫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略显疲惫:“药已经熬好,趁热让她服下。接下来的一晚,至关重要。” 直到天光初亮,经过一夜的紧急施治,秋实的情况终于稳了下来。 李大夫长舒一口气,站起身,在水盆中洗了洗手,又从秋实身上拔下最后一枚银针。 “还真是与阎王爷抢命啊。” 虞苏和李嬷嬷整夜未眠,脸上写满疲惫,但看到秋实的情况好转,二人皆是心头一松。 虞苏强打精神,又问:“李大夫,秋实的情况如何?” “性命无碍了,但她内伤未愈,脾脏受损,需得静养三月,药不能停,切勿让她劳累。” 虞苏闻言,心头的巨石终于放下,轻轻点头。 眼下已是晨光满院,如何不惊动旁人将李大夫送走,成了新的难题。 镌风抬眼望了望明媚的日光,无奈摇头:“天色已亮,我武艺再高强,也难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人送出去。” 其实钻狗洞也能出去。 但君子怎么会钻狗洞? 虞苏喉中的话咽了回去。 “李大夫,旁边的耳房空着,不如辛苦您在那歇息,您忙了一整夜,白天睡一觉,夜里再由镌风送您回去?” 李大夫捋了捋胡须,笑道:“也好,我留在此处,若有变化也方便处理。” 倒是个细心善良的主子。 虞苏又吩咐李嬷嬷:“嬷嬷,麻烦您带李大夫去休息。” 李嬷嬷不多话,只是默默点头应下,转身领着李大夫去了耳房。 院中只剩虞苏和镌风二人。 她看着镌风,真诚道:“谢谢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镌风微微一愣,挠了挠头,“我是奉王爷之命暗中保护你,职责所在,何必谢我。” 虞苏轻笑,转身进屋,从柜中取出一包松子糖,递给他:“可做事的是你,我总得谢你。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请你吃些糖吧。” 镌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接过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虞苏唇角微扬:“我还知道你常躲在桑树上偷吃桑葚。” 镌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撇撇嘴,像个孩子般低声抱怨:“秋实那丫头也喜欢吃桑葚,她老爬树,害得我都没办法藏在那里。” 虞苏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你现在藏哪儿?” “房顶,还有悬梁上。” 镌风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虞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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