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吗? “你醒醒好不好?母亲答应你,再也不管着你,你想养什么就养什么。想去见谁就去见谁……都依你……” “长公主,节哀……”玉笙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郡王殿下……已经走了。” 长公主僵着身体,久久没有动弹。 她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只一双眼,死死盯着阿月苍白的脸,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她的儿就能活过来。 忽然,长公主低低地开口了。 声音沙哑尖利。 “虞苏呢?为什么她不来见阿月最后一面?” 空气猛然一紧。 玉笙低垂着头,脸色苍白,不敢应声。 阿月到死……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他要她发誓,为她求情…… 可她呢?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阿月。 玉笙跪着,不知如何开口。 谁不知道? 在这公主府里, 若被调去郡王殿下身边伺候,那便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虞苏就算想来,也要担心自己是否有命走出去。 “公主,您答应郡王……” 长公主闻言,眼神忽然空了一瞬。 扭曲笑道:“嗯,我答应了阿月,我不杀她。” “可别人要杀,也就不算违背了和阿月的约定了。” 玉笙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而长公主,依旧抱着阿月的尸体,笑得诡异。 她又道:“外头的人,统统处置了吧。阿月一个人太孤单……有他们陪着,在下面,也不会寂寞了。” · 长公主府挂上了白灯笼。 这一切虞苏并不知道。 她正忙着和娄姑学做女红。 “婴儿细皮嫩肉,尤其是衣缝接头的地方,针脚要藏得细密些,省得磨皮肤。” 虞苏认真听着, 一上午过去,终于绣好了一件小小的肚兜。 正要松口气,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青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煞白: “小姐,不好了!” 虞苏微怔,连娄姑也奇怪。 青葵向来冷静,怎么失了分寸? “怎么了?”虞苏放下手里的针线。 青葵忍不住,哭了。 “长公主府挂上了白幡,听说……阿月郡王,去了。” 空气瞬间一窒。 虞苏僵在原地,她张了张嘴,“你……你确定……是阿月?” 青葵点了点头,“听说是因病去世。昨日长公主大发雷霆,连御医都处死了……陛下震怒,已经下旨查办。” 虞苏眼眶一热,眼泪滚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敢相信。 前些日子,他还来王府,抱着小狗笑,唤她苏姐姐。 怎么一转眼,就这样…… 而另一边,长公主已疯魔至极。 阿月尸骨未寒,她便披着孝衣,跪到了宫门之外。 哀求皇帝和太后,让阿月葬入皇家陵园,受万民香火供奉。 太后和清远帝自然不同意。 皇家陵园,从来只留给嫡系子嗣, 一个身父为面首的旁支郡王,怎么能破例。 何况,长公主屠戮无辜,连御医都杀,早已触怒满朝文武。 长公主根本听不进去,众目睽睽下抽出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太后见状,气得险些昏厥。 皇帝冷着脸,只能允了她的请求。 阿月得以破例,葬入皇家陵园。 本以为,事情到此便算终结。 谁知,长公主要为阿月大开法事,祈福超度。 清远帝当即驳回。 皇家随意设法事,会滋生迷信,扰乱民心。 可长公主却说,“这一年灾祸连连,风不调,雨不顺,干旱粮绝,百姓涂炭……不如设法事,求上苍保佑。” 清远帝本就信玄学,顺水推舟,准了。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皇家法事拉开帷幕。 第284章 这日的祈福法事格外热闹。 天子亲临,朝臣列席。 王公贵族纷纷前来,虞苏也在其中。 出发前,虞苏换上一身素白长裙,发间簪着一朵白花,脸上妆色极浅,衬得整个人越发清冷。 正欲起身,青葵进来,压低声音道:“小姐,真远大师的弟子送了封信来。” 闻言,虞苏脚步一顿,转身接过信封。 她看得很快,不过片息就读完。 “有人以王妃命盘私询,似为长公主授意……” 虞苏睫毛轻轻一颤,神色不变,心中却已泛起波澜。 长公主记恨上她呢。 青葵见她神情微变,小声道: “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虞苏摇头,慢慢将信纸折好,“没什么。只是让我小心些。”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的太极殿外。 高台香案早已设好。 清远帝、太后也到场,百官命妇围坐左右,场面空前庄重。 長公主穿一身白衣跪在前面,背影哀伤中带着死气。 就像要与所有人同归于尽。 虞苏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坐到命妇席。 面色平静。 阳光刺目,但她听得认真。 也算与阿月告别。 法事进行至半途,忽然间,主坛上为首的法师高喝: “苍天示兆,阴阳紊乱,天旱连年,皆因一女命格犯禁!” 空气仿佛安静了一瞬。 周围的诵经声都消失不见。 皇帝眉头一皱,太后脸色顿冷。 长公主笑道:“大师可别算错呢?” 那法师抬手一指,高声又道:“此女命盘天火入主,与王命相克,日后必会动天下,乱乾坤!” 话虽玄乎,但将大旱之责归一女子命格之言,实在荒唐。 何况虞苏的命格众人皆知,克夫命,怎么又变成了祸国命? 众人表情精彩,却没人敢当众质问。 虞洪秋勾着脖子,神色不安看向虞苏。 他是老人精。 几乎瞬间猜出有人要针对虞苏。 虞苏怎么又得罪人了? 不对,说不定是陆玄昭的敌人。 虞苏微微抬头,视线穿过台阶。 那法师指尖正指向她。 一瞬间,她明白了。 “请问大师尊姓大名?”虞苏离开席位,走上台,声音不高,却字字可闻。 那法师一怔,报出名号。 虞苏点了点头,又道: “我命格由真远大师亲自所批。大师若是与真远师出同门,便听你几分。若不是,那就要问问,您与真远大师相比,谁的本事更高?” 一句话落地,全场哗然。 坐在最前的太后也皱了眉头,转头看向长公主。 真远大师名声显赫,这法师自然不愿得罪。于是含糊道:“命理之术,复杂多变,不可一概而论……” 虞苏唇角微勾,就知道对方会答非所问。 她毫不客气打断:“那依大师所言,命是多变的。” 那我如今为玄王之妻,玄王镇北平敌,所立赫赫。那他的一切应应与我的命相伴而成,这等昌隆运势,你又凭什么说,是不祥,是祸端?” 场中一时寂静, 只余檐角白幡,猎猎晃动。 法师哑口无言。 虞苏又道:“大师回答不出来了?那你方才还言之凿凿? 堂堂一国家法事,却办得跟个草台班子似的。 不说请真远大师,也该是德高望重、真才实学之人。 台上这位,啧……算了不提了。” 说罢,虞苏转眸看向前方肃跪的长公主,故作担心, “长公主殿下,平安郡王过世,我理解您悲痛难当。只是这等主持法坛之事,原该由朝廷礼部掌办,殿下实在……毋须逞强。” 闻言。长公主背影僵硬,死死盯着她。 而虞苏眸光微晃,更是一脸无所畏惧。 · 法事过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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