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别院,少有人知是他的,今天也支开了所有人,不如我俩就此离开,闭紧嘴巴,权当不知此事。” 沈辞秋与尚书的约定只有他们知道,而谢翎今天来,也没别的人知晓。 沈辞秋收回染血的手指:“你与他沆瀣一气,能替我保密?” 谢翎眼也不眨:“我是与他喝过酒,但我与很多人都喝过酒,却没有真正交情,也没做过龌龊事,殿下在此他却邀我来,保不准是什么心思,礼部尚书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殿下为民除害了。” 沈辞秋似在思忖,一时冲动杀了尚书,沈辞秋其实没多少选择,末了到底点了点头。 谢翎长舒一口气。 就跟沈辞秋觉得自己今日有点奇怪,谢翎也一样,他先前恍了会儿神,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谢小侯爷一愣,这是……我自己的声音! 他将信将疑,按照声音做了,眼前忽的就弹出一个浮空的页面,上面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描述,是谢小侯爷想象不出来的。 系统的界面就是燃魂老祖在水镜外也看不见。 一路翻着界面看下去,谢翎已经相信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修仙者,毕竟他作为一个废物小侯爷,做梦都想象不出这些东西。 这就是掌握剧情的谢翎在进入考核前给自己留下的提示,传音的法子是做任务从系统那儿得到的奖励。 既然手握剧情,闯关的时候怎么能不提前准备呢?有挂不开白不开。 所以谢翎眼看尚书死了,血腥场面虽然吓了他一跳,可一旦提醒自己这都是假的,就能很快镇定下来。 但如果沈辞秋也是假的,未免太可惜了。 谢翎忍不住想,毕竟长得这么漂亮,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祖剧本加载中:沈辞秋,你是个柔弱无能只能卖身的皇子 沈辞秋(一簪子扎了尚书):谁还要买我? 老祖剧本加载中:谢翎,你是个不学无术废物纨绔 谢翎(手握真剧本):不好意思,我开挂 第19章 既然决定要走,沈辞秋抬手,要解开脚踝上的铃铛,这东西一动就叮铃作响,简直是告诉他人自己位置的利器。 他手上沾了血,也不知道金铃细链的锁扣究竟是什么构造,沈辞秋动手解了一会儿,竟一点没解开,不得其法。 沈辞秋微微皱了皱眉,他们没有太多时间能耗在这里。 谢翎试探着走上前:“殿下,这类玩、装饰,通常锁扣都有点特殊,让我试试?” 沈辞秋松手,面无表情看着谢翎。 不愧是第一纨绔,懂挺多,先前是不是想说玩具? 沈辞秋将小腿往前伸了伸:“你来。” 谢翎找了块没被血弄脏的干净地面单膝跪地,说了声得罪,而后抬手,轻轻捧过沈辞秋的脚踝,先仔细看了看。 沈辞秋下意识一颤,抿了抿唇,忍住了。 谢翎握着他的脚踝,呼吸不由放轻,完全不敢用力。 这位毫不受宠的皇子唯有容貌倾城,身子也格外漂亮,他光洁白皙的足上没有鞋袜,圆润莹白的趾尖就这么踩在谢翎手心,入手温润细腻,这只脚漂亮又惊人地脆弱,仿佛随便一握,就能将其折断,锁在自己身边。 看似是谢翎捉住了沈辞秋,但是……沈辞秋端坐在榻上,神色清冷,眼眸微垂,他是山巅的花,而谢翎是跪在他脚边的觐见者。 是他给了谢翎机会。 谢翎抬手在金链上灵活挑了两三下,就这么把链子解开了,铃铛掉落在地,滚进了血泊里。 谢翎赶紧松手起身,指尖残余着另一人皮肤的温热,他简直不敢多看,脱下外袍,罩在了沈辞秋身上。 衣衫上还带着人暖烘烘的体温,沈辞秋拉住衣服,清泠泠抬眼看他。 谢翎扫了眼尚书的尸体,尚书临死前蹬了蹬腿,把桌上酒水瓜果打翻,鞋子也湿了,没法扒拉下来给沈辞秋穿。 “殿下,我们得走了。”谢翎将折扇佩回腰间,“您看是背着您走,还是抱着走呢?” 沈辞秋闻言又将衣服紧了紧。 他下半什么也没穿,若是背着,贴在一起,不太合适,谢翎的手若不小心朝后一滑,就容易碰上不该碰的地方。 沈辞秋做了决定:“抱着。” 谢翎于是弯腰,抄过沈辞秋的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沈辞秋心里一惊,但他抿着唇绷住了神情,只是手微微抓紧了谢翎身前的衣服。 好轻啊,谢翎想,而且怎么有人沾了血,身上却还带着股香味,像是……白梅冷香,浅淡,却醉人。 谢翎怀抱红衣美人殿下,走到窗户边,抬腿踢开了窗户:“走正门可能会遇到巡防士兵,后面是小道,我们跳窗走更安全——” 谢翎朝窗外一看,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沈辞秋在他怀里,偏头一看,明白了谢翎为什么僵住。 这里是三楼,高度可观。 沈辞秋:“你有轻功?” 谢翎:“……没有。” 沈辞秋再问:“一二楼有窗吗?” 谢翎整个人都跟霜打茄子似地蔫了:“……也没有。” 沈辞秋:“哦。” 所以只有三楼窗户能走,但他俩都不会武功,这个三层阁楼比寻常楼曾都要高,跳下去甚至没有残废的选择,只有早死和晚死的选项。 谢翎蔫了不到两息,他又想起一切都是假的,心一横,对沈辞秋道:“殿下相信我吗?” 沈辞秋:“不信。” 他看得出来谢翎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豁出去准备开跳的模样。 他确实不信谢翎,但被士兵抓住是死,摔死也是死,后者还轻松点。 于是沈辞秋抬起双臂,抱住谢翎的脖颈:“你跳吧。” 这是个依偎示弱的姿势,但不知为什么,谢翎就是福至心灵明白了沈辞秋真正的想法:被勾着脖子,谢翎如果胆敢起歹意把沈辞秋单独扔出去,沈辞秋就能带着他一起死。 说好的辞秋殿下柔弱可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呢? 谢翎抱紧了沈辞秋,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肩膀与膝弯处柔软的皮肤按出了雪白的小窝:“我跳了!” 跳下去那一瞬,沈辞秋下意识勾紧谢翎的脖颈,闭上了眼。 他感觉风从面颊上飞速割过,心脏骤然悬空,仿佛坠入万丈深渊。 谢翎也闭了眼,默念着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咦? 谢翎悄悄掀开一点眼皮,看清自己安然无恙踩在地面之后,惊愕地瞪圆了眼。 ……我天,居然真的完好无损。 谢翎瞬间狂喜,他迫不及待想和人分享喜悦,当然只能找身边唯一的活人沈辞秋,他兴高采烈要邀功,却在低头时一愣。 沈辞秋靠在他怀中,抿紧了红艳的唇,尚未睁开眼,墨色的鸦羽轻轻颤抖,紧绷许久的神情终于露出一点破绽,那是微不可察的脆弱,只需要一点,就足够惹人万分怜惜。 谢翎:…… 即便现在一切都是假的,自己不是个真废物纨绔,但应该是个真颜狗。 可恶,谁家幻境弄出这么一个好看又真实的人来欺负颜控啊,太过分了! 谢翎喜悦荡然无存,笑不出来了,含泪抱着沈辞秋就狂奔。 沈辞秋听到耳边风声微动,终于慢慢睁开了眼。 他俩不仅毫发无损,此时谢翎还抱着他健步如飞,漆黑的小道中,周围屋子迅速后退。 沈辞秋静了一息,紧紧环着谢翎的胳膊默默松开了一点:“你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纨绔?” “按理说是的,”谢翎边跑边胡诌,“但我娘说过我天生神力,说不定是我觉醒了呢!” 沈辞秋信他的邪。 但是他这个“柔弱无能只能靠卖身求情”的皇子刚刚一簪子杀了朝廷重臣,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 谢翎一路带着沈辞秋回到侯府,从后门悄咪咪进了府,带着他直奔浴房。 浴房内随时备着热水,谢翎将人放下,沈辞秋足尖点在地面,看着谢翎自觉把水倒进浴桶,旁边放好皂角巾帕,又将屏风拉开,隔着屏风对沈辞秋道:“沾血的衣服不能要了,殿下先沐浴,我去拿换洗衣物。” 沈辞秋站在屏风这头,听见门吱呀关上,他雪白的脚踩在干净的地面上,朝浴桶走去,他将谢翎的外袍叠了整齐,好好放下,而后手指一拨,任由那件绯色的红纱从玉润的肩头随意滑落在地。 红纱依依不舍亲吻他的脚尖,沈辞秋却冷冷踩过红纱,像揉碎了柔软的花。 笔直修长的腿迈过浴桶,没入水中,被温度适中的水流包裹着,沈辞秋绷了一路的身子也终于缓缓舒展开,靠在浴桶上。 今天的经历太奇怪了,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自己? 沈辞秋慢慢下滑,漂亮的锁骨被水渐渐覆盖,肌肤被水光浸出一层细腻的玉色,弹指可破。 水镜外,燃魂老祖很有君子风度,再说,他就是一抹负责考核的神识,进来考核的人无论美丑,他都对人家身子没兴趣,沈辞秋褪下衣物时,水镜里就起了白雾,把该遮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非礼勿视。 如果谢翎在这儿,一定直呼这码打得真专业! 沈辞秋把血洗细细洗干净,谢翎拿了衣服回来,搭在屏风上,方便沈辞秋待会儿自取,隔着屏风,谢翎瞧着沈辞秋若隐若现的影子,水气蒸腾,像幅映在屏风上的灯影画。 “殿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谢翎道,“你那位……应该是表兄?最近在京城闹的事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不熟,不管。”沈辞秋言语简短,干净利索。 谢翎听得忍不住笑了笑,这七皇子跟传言真是完全不一样,太有意思了。 “我过的不好,是皇帝造成的。” 屏风后传来哗啦水声,是沈辞秋从浴桶里起身,明明隔着屏风,但谢翎晃眼一瞧他映在屏风上整个身子流畅漂亮的线条,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热,连忙转开视线,老老实实不敢多看。 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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